《名门大少爱妻无度》247,宝,我们也生一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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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以为她这是又闹上了,心里膈应,加上起床气,是会闹点脾气。
    安以然嘟嚷不吭声,好半晌才说:“我又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沈祭梵目光看向镜面,看着她的脸:“嗯?”
    安以然一想就气得咬牙切齿,冲口而出道:“你睡得那么熟,可我都睡不着!”
    一个彻夜失眠的人本身就非常痛苦,更痛苦的是自己明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身边儿躺的人睡得异常的好,这闹心不闹心?安以然就一晚上都在咬牙切齿想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戳醒,他怎么能睡那么好?
    沈祭梵倒是愣了愣,垂眼看她,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可她眼底有些泛青,显然是真没睡好的状态。沈祭梵伸手拍拍她的脸,道:“想什么呢,睡不着?”
    “一定要想什么才睡不着嘛?”安以然愤愤然,失眠的真的很痛苦。
    沈祭梵笑,没出声,安以然撇了下嘴,小声嘀嘀咕咕的。她能说她就是看他不顺眼,因为他睡得太好了,所以她才睡不好嘛?看似这两不搭嘎,可还真是因为沈祭梵很快就睡着的原因。他那么快睡着,又关灯了,她一个人醒着还是怕啊。
    看他睡,她就急,可越急就越清醒,愣是给折腾了一晚上。就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儿,脑子这时候都在嗡嗡直响。
    安以然上午本来想在家补眠来着,可还得去公司。片子没出来之前,她是走不了的。一有时间就进了办公室睡觉,中午沈祭梵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吃饭。安以然这才反应过来,已经睡过点了,收拾东西就往小区走。
    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的原因,她一走进小区就有种阴测测的感觉。就像十几年前临近过年的那几天,春节气氛特别浓厚一样,这边临近月半节的那种特有的死寂。
    沈祭梵在路边等她,因为刚才忘了让她去他那边,怕她闷头闷脑的又跑自己那边去了。要是跑上去没看到人,无疑又会发火。
    瞧瞧,这男人,想得多仔细多周到。男人心思这么细的真的少了,沈祭梵在路口站立着,老远看着她耸拉着肩过来,早早把手递出去:“怎么有气无力的?”
    安以然走到他跟前,下意识就把手塞他掌心里。仰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你一晚上不睡试试?你不睡能精神百倍吗?”火大得很,要不是他,她能睡不着嘛?
    似乎这时候她已经忘了爷是她千求万求求过去的,反正她理由也多的是。她要迁怒,沈祭梵还真没办法,所以并没出声辩解。
    可沈祭梵一声不哼,这让安以然很恼火,这样的时候就该安慰安慰她不是?就算作为朋友也该这么做对不对?可他就是半句话不说,给安以然憋屈得不行。
    下午沈祭梵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小时再去公司,安以然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沈祭梵无奈,锁上门在她身后走着。小东西,脾气越来越大了,没睡好就跟吃了炸药似地,没睡好能怪得了他?沈祭梵两三步就跨她前面去了,安以然在他上前时候低低说了句:“讨厌!”
    沈祭梵回头,安以然立马伸手用手心盖在嘴巴上,装作什么都没说。
    沈祭梵无奈,大掌握上她的手拉着走出去。安以然忽然说:“沈祭梵,我们进那去看看。”
    “看什么?”沈祭梵转身看着身侧的四十三栋,不明白小东西什么意思。
    “走啦,看看嘛。”安以然推着沈祭梵进了大门,然后拉着人往电梯门口去。
    果然,都贴着符纸呢,不是只有他们那边两栋楼贴着。
    “沈祭梵,你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怕鬼,大家都怕呀。”安以然立马有底气了。因为曾经她都不好意思说她怕鬼,毕竟是读过大学的,还不明白世界是物质的?政治生物都学过吧,轮回什么的根本就是鬼神之说,世界是物质的,这些道理都懂吧?可她就是怕啊,怕得莫名其妙。
    沈祭梵脸子沉了沉,无疑是觉得小东西怕的东西有些莫名其妙,怕鬼?
    “是鬼怕人,人怎么能怕鬼?”沈祭梵无奈的出声,你说这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再说了,鬼是个什么玩意?都是有没有暂且不说,怎么能怕成这样?
    “怕呀,当然会怕。沈祭梵,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要冷静哦。我们Z国有自己的日期,是阴历,阴历的七月中旬是月半节,有的也叫中元节。这个一天的凌晨十二点之后鬼门关会打开,然后所有的牛鬼蛇神全都会被放出来,好多好多的。那么多的鬼都被放出来,你不会怕吗?你看鬼片儿没有,真的很恐怖的。”
    拽着他衣服往电梯边靠,指着门上的符纸说:“你看这个,这个就是那些高人镇鬼辟邪的东西。每栋楼都有碍,那就是说大家都怕呀。”
    沈祭梵无奈,道:“然然,大家怕那是因为说的人多了,众口铄金懂吗?别人怕你没必要跟着怕,你见过那东西么?莫需有的东西怎么能怕?然然,不觉得这很荒唐?据我所知,Z国应试教育中也教生物学这门课的,生物进化论可还记得?”
    安以然不怎么高兴了,“碍,你那是什么表情碍?你别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那边没有这种说话当然觉得荒唐,可我们这边大家都信啊。”
    “我们那边是万圣节,可大家把这个日子当成狂欢的时刻,是欢乐的时刻,而不是自己吓自己……”沈祭梵话还没说完安以然就吼了起来:
    “碍碍,好了好了,真烦人,我就说说而已,有必要拿来比较嘛?你们那边那么好,那你回去你那边呀?真是的,我们Z国就这样,这也是我们的传统!”
    本来好好的,两人又起了摩擦。这也确实,中西两方本来就存在诧异,即便现在宣城无国界,可文化和历史还是相差甚大。
    比如这中西双方的鬼节,最初意义大抵都是纪念亡魂,可往后流传的方式就变了。西方的鬼节也就是万圣节,如今俨然已经变成了孩子们最期待的一年一度的狂欢派对了,再也没有惊悚的道具和恐怖的气氛。而东方,依然还保持着传统的意义,至少没将这个严肃而森冷的日子变成狂欢日。
    沈祭梵那说的就是事实,可安以然就听不得,甚至听他提起他那边的事情就已经到了反感的地步。一通吼完就前面匆匆先跑了,沈祭梵无奈,只能跟上去。
    安以然晚上加班,一加班就忘了要回家的事,等她一口气缓过来后天已经黑了。
    收拾包走出去,外面还有不愿意走的孩子,在埋头苦干。安以然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最边上的姑娘喊着安以然说:“社长,那位先生等你很久了。”
    安以然提着包侧身,后仰着头往接待室里看去,男人认真的侧脸落入视线中。安以然心里有些悸动,笑笑,他竟然回来接她?以前也这样对她多好?
    提着包走进接待室里,沈祭梵同样在处理事情。并不是他每天出现在这边,就表示他的事情做完了,能抽出时间他一定会在处理事情。
    “你还要多久碍?”安以然低声问,也是怕打扰他,中午的火气无疑已经没了。
    沈祭梵抬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平静的问:“你下班了?”
    安以然点点头,沈祭梵二话没说,合上电脑,资料一收就准备走人。
    安以然说:“你电脑不关的吗?这样直接合上会不会很容易坏掉?”
    反正她的电脑是不会这么对待的,这样是强行待机,系统还是在运行,久了就会坏。电脑坏了和不像一两百块就能买的手机,电脑里放了多少的资料?
    “不会,走吧。”沈祭梵提着公事包,一手扣在她肩上走出去。
    晚上睡在沈祭梵那,沈祭梵要推她的衣服,掌已经摸进去了,安以然抬腿就踢,不愿意。沈祭梵好说歹说也无济于事,最后一人让一步,就摸摸。
    安以然想了想,点头,让他摸。可沈祭梵那一摸就跟她想的差得有点远了,浑身就跟被点了火似地,烧得她心间发烫。她身上哪里敏感,沈祭梵比她还了解,哪儿能来性质,就专攻哪儿……删……,就在那XXX上揉着,这么弄能不来感觉?安以然哼哼唧唧的喊,最后还是被压了。
    倒是过了几天的平静日子,一直是沈祭梵接送,偶尔她睡在他那边,或者他过去敲她的门。两人处得基本上还算愉快,当然,那愉快是包括姑娘闹性子的。
    沈祭梵倒是真的胸襟开阔了不少,至少会多为她想一想,是真愿意让着她。
    也是,无论她多懂事,她总要比他小那么多,他这个年纪脾气还暴躁的话,还能再讨到老婆吗?她不是最完美的,可却是最得他心的,他就爱了这款儿了,他也没法子。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认栽。
    安以然直接回了安家,社里人今天半数以上都休假,所以安以然下午走得早。她是六点整下班,沈祭梵会在五点半就过来等。可安以然今天是四点就走了,她也看了眼外面没人,这才打车过去的,也完全没想到要不要跟沈祭梵说一声。
    沈祭梵下午车子在大楼外等了近两小时,这么久还没出来,无疑又加班了。所以提着公文包去了骑士,可到那的时候才知道,那小畜生早就走了。
    沈祭梵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这些天接她上下班都成习惯了,难道她早离开了就不能给他个电话?她就不怕他会去等她,等不到人?
    这小畜生,是完全不会为别人着想的,再怎么样也不应该一声不哼就走吧。
    钱丽后面追出来说安以然回安家老宅了,沈祭梵微微点头,但脸色是真不好看。待沈祭梵上车之后,钱丽打了个哆嗦,怎么会有吓人的男人?前几天看到还挺温和的,这一下子就变成阎罗王了。
    沈祭梵到底还是去了安家,他都已经从西班牙追到Z国了,还介意再追这点儿路?
    安家人哪里想得到这位爷会纡尊降贵亲自登门?想也不敢想的啊,是魏峥叫的门,在门口等着里面人出来接应。
    安家里面的人全都出来了,安以然愣是被安以镍给推出去,她是真不想动啊。今天穿那凉鞋磨脚,脚皮就磨碎了,这才休息多久一会儿啊?
    安以然后面跟了安家所有的人,她耸拉着头走过去给开门,冲魏峥笑笑。魏峥也报以微笑,特别公式化那种,然后转身给那位爷开车门。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她现在特别想发火啊。这人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她回家他也跟着来,他又不是没钱吃不起饭了,干嘛跑安家来蹭饭啊?他很不受欢迎好不好?还把自己弄得跟领导人似地,要全家人出来接,他好了不起嘛?
    咳咳--姑奶奶,貌似,您家的人都是自愿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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