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少爱妻无度》225,苦肉计,强迫答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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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报复谁了,你相信我好不好?”安以然拉着沈祭梵往外走,但这屋里的摆设令人晕头,安以然找不到出口,左右看了看,又抓着沈祭梵的手说:
    “我们出去,这里好闷,沈祭梵我们出去好不好?”
    安以然把他拖到一边,沈祭梵无奈,依着她,跟着她走,倒是忍不住出声提示:
    “门在那边。”
    安以然赶紧又拖拽着沈祭梵的衣服往门口拉,沈祭梵由着她拖走。
    走出馆藏室了安以然又晕了,四周一样,根本不知道往哪边走。抬眼望着沈祭梵,睫毛还湿着,不停的吸着鼻子,抬手擦着眼泪。沈祭梵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她。安以然咬牙,低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刚没注意看。”
    他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她笨,干嘛那样的目光看她呀?
    沈祭梵揉了揉她的头,握着她的手拉着走出去。安以然紧紧跟着他,哽咽声还没止住呢。是够伤心了,身上力气都跟哭完了似地,很无力。
    馆藏室里的人在两人出去后当即忙乱起来,约克看了眼魏老大,出声道:
    “老大,你先忍一忍,我看下顾二哥。”
    魏峥没出声,倒是自己撕开胸口的衣服布料,把伤药粉撒上去,好在爷那一刀只是顺带,并没有真正要要他的命,所以伤口并不是很深。
    査士弭看着三位老大哥,一个人站得老远。他是整个在状况之外,看看左边,又往右边看了看,没敢出声问。沈爷那气势确实骇人,好歹顾二哥也是顾门统领吧,爷那一刀真就那么下去了?那力道就能看得出,爷是半点没手软,顾二哥那位置可不是谁都能替的。査士弭也没弄懂,魏老大那一刀挨的又是什么原因。
    顾问伤很重,比舒默当初腹部那一刀严重多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敢马上移动,但馆藏室的药物有限,也没有手术的条件,所以约克让黑驴马上赶过来,带上手术的东西和新研发出来的药,这边先给顾问急救。
    约克趁顾问还有意识的时候出声道:“顾二哥,你可别怪爷心狠,你也看出来了,爷那是苦肉计。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几人又能留下安姑娘,这是你当头了,爷只能拿你开刀。你得相信,要是姑娘那时候点头,爷没准真就给自己一枪。”
    査士弭在角落里扯了下脸子,不至于吧,依他看,也没那么严重,爷不至于为个女人昏头到这种地步。事情的轻重缓急,爷比谁都拎得清楚。
    “爷这么来一下,闹得再大,也只是在我们内部,总好过安姑娘压抑着怨恨,闹出去的好。伯爵公就恨不得看到那样的结果,爷这么逼一下安姑娘也好,总算是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了。”约克絮絮叨叨的出声道。
    他是怕顾问心里有执念,情绪波动在这样重伤的情况下可不是好事。本来这条命就悬着,能不能好还得看顾问自己。约克终于把胸口的血止住了,又赶紧给包扎手腕,嘴上在叨话,可手上动作却没停,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去了后面的花园子,两人在花海中面对而坐。
    沈祭梵看安以然的情绪渐渐平复之后,这才出声道:
    “然然,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白受。你受的苦,我都记着。并不是不为你出头,不给你做主。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知道吗?”
    安以然抿着唇,不说话,只点头,眼眶还湿润着。沈祭梵顺了下她的头发再道:
    “魏峥他们是自己人,可以任由你处置,但是别人,得考虑后果明白吗?我说等合适的时机,并不是在用话搪塞你,更不是将那些事情糊弄过去不了了之。宝,想想看,如果今天真的冲动之下闯进公爵府伯爵府,不杀人,就把伯爵公,夫人他们揍一顿替你出气。那好,难道你认为这事到这里就结束吗?不会,今天过后,他们会找机会同样打回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对不对?找适当的时机给以致命一击,让他们无力还击,不就什么都回来了?然然,做任何事,就算报复也要找最好的方法,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你说对吗?”
    “宝……”沈祭梵还要展开长篇大论,跟她讲道理,安以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唇,不高兴的嘟嚷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反正你做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再怎么样我都说不过你。我说了算了,你也别记着了,我没有还想要报复谁。”
    沈祭梵点头,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总算翻过这一篇了吧,这小东西,真为难他了。
    安以然低低的叹气,本来就没打算报复谁了,是他自己要拉着她那样做的。弄得她成了所有人的罪人,她就怀疑沈祭梵是故意这样做的。心里很烦躁,魏峥也受了伤,顾问不知道会不会死掉,他们本来就已经不待见了她,现在……
    安以然异常烦闷,赶紧离开这里就好了。可,刚才沈祭梵的样子实在吓人,他本来就是个怪人,要真对自己开枪,她会痛苦一辈子。
    不敢再说离婚要回国的话了,至少,现在不敢。
    “乖宝,这里美吗?”沈祭梵把安以然拉进怀里抱着,低声问,安以然应了声,沈祭梵再问:“喜欢这里吗?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好吗?”
    还是不回马德里,省得到时候见到他母亲时又刺激了她。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说不行就能阻止的,他再不能失去她一次。
    伯爵夫人的做法,他明白,即便他不屑夫人的帮助,也不需要。当夫人的出发点却是为他,伤害了安以然,这责任就在他。到底,那是他母亲。他再冷血,也不能真对母亲开枪,对自己,怎么来都行,只要安以然能泄气。
    “不要!”安以然坚决反对,她想回家。
    “那就只能回马德里,住公爵府。”沈祭梵声音冷了几分道。
    “不要!”安以然猛地撑起身来,愤愤的望着沈祭梵,对上他坚决的目光后,泄气道:“好吧,那就,住这里吧。”
    要回公爵府和这里,她当然是选择这里,她哪还敢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就算一天也不行。回国之前,暂时住这里好了。
    “然然真乖。”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了下。
    安以然赶紧推开他,有些生气的撇开脸,冷哼道:“你别再把我当羊一样圈养起来,我不是宠物,我是人!”
    “好,不是宠物,是人,然然是人。”沈祭梵顺着她的话出声,又把她往怀里拉。
    安以然张了张口,觉得他这话不那么像好话。想了下又无从辩驳,只能算了。
    不甘心是肯定的,可想想,难道她真的就能对伯爵夫人做出什么来吗?要她不得好死,那也只是气极了说的而已,真到那样的时候,她又能做得出什么来?
    不甘心,可又真不能做任何事,心里已经有了裂痕,不可能说好就能好。对沈祭梵是真的死了心,他为她报仇,她会觉得他冷血,他什么都不为她做,她又心有不甘。还是走得远远的好,什么都不想不指望了。
    *
    沈祭梵揽上身的责任太多,一时间也推不了,要全部移交出去,这确实需要时间。
    伯爵夫人见沈祭梵将权利和政务都开始移交,又开始急了,却又想不出任何办法。她的人根本靠近不了玫瑰小镇,就连魏峥和顾问都被下职了,只有査士弭和约克还在位上。她的人进不了玫瑰小镇,镇上也没有能作为内应的人,伯爵夫人毫无办法。
    沈祭梵白天几乎不在玫瑰庄园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早上走得很早,安以然基本上都还在睡觉。玫瑰小镇太远,沈祭梵要进市里工作,路上都得去掉两个小时,每天都来回跑。实在太远,中午就没办法回来。
    安以然虽然对着沈祭梵冷冰冰的,可心里还是不愿意。被压下去的怨气没几天就又回来了,沈祭梵晚上回来,明明是在等他,可将他进门,就气恼的转身跑上楼,把门摔得嘭嘭响。任他好话说尽,她也不给好脸,可早上起来发现人又走了后,又不高兴了,又开始盼着一天赶快过去,等着他回来。
    矛盾的情绪周而复始的重复,安以然抓着圆圆滚滚狠狠的蹂躏。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无聊得透顶,也不愿意画画,抓狂了一番,跑下楼去,往花园子里去。
    可刚从走廊上下来,猎犬就扑了出来,安以然吓得脸色都白了,立马转身回跑。可一转身吧,后面两条呢。安以然吓得在原地打转,又蹲地上抱着头,尖叫连连。
    査士弭在外面走过来,吹了声哨子,猎犬“嗖”地声跑了,五条大型猎犬全绕着査士弭打转,査士弭在狗头上依次摸过去,然后走近抱头蹲地上的安以然身边。目光带着不屑,冷哼道:
    “哟,我还以为多本事呢,不就是几条狗,你也怕?”
    安以然猛地松开手,抬眼望着面前清瘦的男人,东方面孔,这让安以然松了些戒心。这人她不止见过一次了,出现在沈祭梵身边的频率都快赶上魏峥了。
    安以然站了起来,咬牙,知道他们对她有敌意,特别是这人和约克医生。可偏偏在这里她除了沈祭梵,就跟这两人算认识,魏峥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也不知道去了哪。挺恼人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里。
    人家都不喜欢她,她还处这干什么?转身就往回走,身后的査士弭吹了声哨子,猎犬当即吠了起来。安以然吓得跳脚,转身瞪向査士弭吼道:
    “那个什么‘扎死你’的,你要再让那些狗欺负我,我就告诉沈祭梵!”
    査士弭脸色很不美丽,扎死你?呿,“小姐,査士弭,知道吗?査,士,弭!”
    安以然目光微微虚合,咬牙瞪着他,“我管你扎死谁,反正不准让那些讨厌的狗跑客厅来,多讨人厌啊,你懂不懂卫生啊?地上全是狗毛。”
    安以然说完就往屋里走,査士弭又吹了声口哨,猎犬从后面直接冲了上来。安以然“啊——”一声尖叫出声,拔腿就跑,结果踉跄踩上阶梯后转弯时却撞在了柱子上,后面査士弭给愣了下,还是怕姑奶奶告御状。本想让猎犬回来来着,可没见安以然有任何反应,嗷嗷大叫着抱着头就往屋里逃了,速度还挺快。
    査士弭摸了下自己脑门儿,难道没撞痛?呿,管她呢,转身溜了。
    安以然跑回去就直接冲上了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没敢再下楼。
    下午天色擦黑的时候,査士弭不放心,领着几条爱犬耀武扬威的溜达去了主楼。正好撞见偷偷摸摸出房门,站在走廊上往楼下看的安以然。査士弭摆手打了个招呼,笑:“嗨,少夫人下午好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安以然一听査士弭的声音就有些火大,出声很不客气,“你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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