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少爱妻无度》134,老混蛋,看你还不心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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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将她火化,安以欣闭上眼睛享受男人的服侍,在快乐攀升的时候说:“周六三人行跟政府规划局的人一起办了场庆功宴,到时候会邀请各界的名流,业内不少知名人士也会前来,你也来吧。我会在宴会上宣布三人行和兴盛合作的事,你可得,打扮帅气些啊。”
    “好,我一定去。”谢豪满脸的笑意。
    安以欣微微睁开眼,这个时候的谢豪,脸上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吧?她不懂,这么自私的男人,只要能上位,不惜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狗男人,她到底爱他什么?分明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可还是在爱着,人怎么能这么犯贱?
    *
    安以然病得很严重,回来后就上了一天班,接下来就病了。高热不退,反反复复的,一星期都不见好转。这刚吃了药睡下,又被电话吵醒。
    小助理把手机递给她,安以然看了眼,是安以欣打来的。
    安以然接通电话,有气无力的出声:“姐,什么事啊?”
    “生病了?”倒是还有心问了句,不过很快就说到正事上来了:“周六三人行会在新海岸线的户外会所办庆功宴,你也来吧,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一起聚聚。”
    “我生病呢,姐,你来看看我吧,我可想你了。”生病的人啊,总想着别人能惦记着自己,害怕被人遗忘,躺床上这一个星期她几乎就是无人问津的状态,说到底挺委屈的,生病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小助理都还是她打电话硬叫来的,再不打电话,她就得饿死了,病情反复的原因大概也是没吃东西给饿的。而这样的时候就想家人朋友来看看自己,让人觉得还是被人关心着的。
    “没空,周六记得过去,就这样,我挂了。”安以欣果断的挂了电话,她确实很忙,一般也不认为安以然能有个什么问题,安以然就是小题大做的人,一般大事是从不说出口,小事经常嘴上念那种,所以安以欣根本没放在心上。
    安以然那个委屈,到底还当没当她是家人啊?好歹她也给家里寄吃的了啊。
    想想又有些后悔,还是不应该搬出来,要么也该等生病之后再搬出来,在家多好,有人关心,还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悔死她了。可又不想给安父打电话,到底不想让他们担心,在外住的儿女,大抵都是报喜不报忧,她理解为这叫懂事。
    小助理给安以然熬了白粥就走了,这小妞最近在谈恋爱,掉蜜饯罐子里去了。是公司新来的同事,还是她老乡。小助理老家是南方的,对方人一进公司,两人就火速对上眼了,主要他们俩还有个很强大的优势条件,那就是老乡。
    小助理谈恋爱人人都送上了祝福,就小赵儿一个人在不高兴,能高兴得起来嘛?没人跟他斗嘴了,没人跟他抢位置了,连中午吃饭都不找他了。一背后就狠狠念着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面对小助理时恨不得都贴上去了。可人家小妞如今已经不鸟他了,这让小赵儿很失落,所以假公济私,每天大量的工作对给小助理,就让小助理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他才开心了。
    安以然趴在床上唉声叹气,头晕沉沉的难受,嗓子都冒烟儿了,干得难受:
    “小助理,小助理给我杯水……”
    没声音,她忘了,人刚才就走了呀。安以然登时就委屈了,电话直接拨给沈祭梵,不管接通没接通,就开始一通大哭:
    “沈祭梵老混蛋,老坏蛋,我恨死你了,我都病了这么久你还不来看我,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沈祭梵,我嗓子都冒烟了,眼睛都快瞎掉了,皮肤也干了,嘴巴也裂了,肚子都饿得贴后背了,都快饿死了,沈祭梵,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快点过来,沈祭梵,我要喝水沈祭梵我要喝水,我要渴死了,声音都哑了……”
    烧得糊里糊涂的,早忘了他们俩正在赌气来着,原因还不是因为安姑娘死不肯跟爷住浅水湾,两人正在冷战中。沈祭梵一星期前在她楼下等了一晚上,安姑娘愣是倔强的没下楼跟他走,窝被窝里睡大觉,第二天下楼时就看到沈祭梵怒红的眼睛冷眼看她,然后开着车子绝尘而去。之后,一星期没给她一个电话。
    安以然觉得她的坚持是对的,还没结婚呢,她想在结婚前自己生活一段时间有什么不可以?结婚后一辈子都住一起了,这么点时间都不给她,也太小气了点。
    安以然最先还是大声儿的嚷嚷,渐渐的变小了,再到没有任何声音。
    沈祭梵听着,一直等着她说话,直到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传过来。顿了下,挂断电话,小东西看来是真病得不轻,后面一长窜说的全是胡话,颠三倒四的说来说去还是同一句话。沈祭梵衡量着要不要过去,他这一过去,可就是向她低头了。他先低头,那就是同意她的胡闹,允许她在外面自己过。
    坐了好大会儿还是起身,开车过去。沈祭梵想着,把老婆当女儿养,当女儿看,就会纵容她的一切毛病。想想,原来最包容的爱不是情人之间的,而是父爱。
    沈祭梵很快到了安以然的单身公寓,门钥匙早就拿到的,开门进去,屋里乱糟糟一片,小东西在卧室睡得很沉,桌上有白粥,沈祭梵试了下温度,还有些余温。微微顿了下,还能熬粥,小东西并没有自己吼的那么惨嘛,沈祭梵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这小磨人精竟然又用苦肉计让他先让步?
    本想转身就走,可两步走却转身朝她房间走。都过来了,就看一眼吧。
    是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走的,可一看到,就不愿意挪步了。没见到的时候说什么狠话,下什么决心都可以。可一见到了,那心就软了。
    沈祭梵在门口站了好大会儿在做思想斗争,总算还是敌不过心意,走进去,站在床边,屋里连张椅子都没有,沈祭梵只能在她床边坐下。单人床,不宽,因为床小,所以这不大的卧室看起来还不算怎么拥挤。床还很矮,就是床板上铺了张凉席,再在凉席上铺了层床单而已,坐下去感觉硬邦邦的,不是怎么舒服。
    沈祭梵挪了些位置,伸手往安以然额头上摸去,心想着小东西就是自作孽,他那好好的不住,要跑这里来受罪,真是该她的。
    沈祭梵手一碰到安以然额头时吓了一跳,天,这么烫?手往下摸贴着她的脸,同样烫得灼人,再看她脸色,都被高温烧得青紫了。沈祭梵不敢相信再晚一步这小东西会不会被烧傻掉,当即电话拨给约克。
    沈祭梵想起身去外面讲电话,可安以然却下意识抱住他贴在她脸上的手。他掌心的温度对比她脸上的高热,算是冰凉了,所以安以然那是无意识的往他手上蹭。沈祭梵微微侧目看她,目光落在她轻轻蹭着他掌心的脸上,小嘴软软的嗫嚅着,像只讨好撒欢的猫咪。沈祭梵刚硬的心软了软,低低跟约克说了几句就挂了。
    “小磨人精呀,你这是故意来折磨我吗?”沈祭梵把人从床上拖起来抱怀里。
    伸手在脸上轻轻擦着,再往她衣服里探,后背一层的湿汗,温度也极高。沈祭梵心里绷得有些紧,很想用力捏她几下撒气,可到底是看到她这样子下不去手。就担心着小东西本来就傻乎乎的,这要是高热不退,还不得把人真给烧成傻子?
    约克来得很快,送他过来的是魏峥。一进门就给了支体温计让量体温,又检查了下安姑娘吃的是什么药。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直皱眉,这些感冒药都不对症,感冒初期吃是可以,到现在她这程度吃了也白吃,难道她没去看医生?
    温度计拿出来一看,四十一度。约克瞬间有种被闪电劈了的感觉,安姑娘反反复复高热不退不去医院,难道想转成肺炎?
    沈祭梵脸色有些黑,这当下相信小东西不是苦肉计,他很清楚小东西再怎么样也不会让自己吃苦。约克拿出注射器,必须打一针控制温度,要控制不了那只能送医院去。到这个程度,纯粹是她自己拖的。
    这类似的病例太多了,很多人都想着小感冒,拖一拖就没事,可不想越拖越严重,本来是小病来着,一直没根治,病毒隐藏在体内,总有一天会连倍病发。
    约克看着沈祭梵:“爷,我强烈建议打两针控制病情。”
    直接注射药物效果肯定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可前一次打针的经历不仅让安以然有心理阴影,连约克都又留下了不轻的影响,见到小姑奶奶他都怕了。
    沈祭梵点头,这时候没办法让他考虑太多,迟一分钟都有可能出事。约克吸了口气,动作极快的给扎了两针。安以然只是低声哼了哼,并没有醒过来。约克扎了针后大大松了口气,赶紧退得远远的。
    沈祭梵把安以然重新放床上,而在他起身的时候衣服被拽住了。沈祭梵微愣,回头看她,小东西竟然睁开了眼睛,又黑又圆的眼睛撑得大大的望着他,嗫嚅了下嘴巴,低声说:“沈祭梵,别走。”
    沈祭梵又坐了回去,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怎么醒了?刚才还没哭?
    沈祭梵坐回去后,安以然就闭上了眼睛,很快,轻轻浅浅的呼吸传出来。沈祭梵微微拧起眉峰,好气又好笑,看她安静的样子,他都有些不明怀疑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睁开了眼睛。无奈的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脸,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摆,沈祭梵只能轻轻退下外套,放在床上,这才起身走出去。
    “严不严重?”沈祭梵走出去就出声问,脸色很是阴沉。
    “不算严重,安小姐自己有吃药,控制了些病情。”约克当即回应,纯粹宽爷的心的,安姑娘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没有副作用就差不多了。不过,这点毛病在约克眼里真不值一提,从他手上流失过太多人命,缺胳膊断腿的也不少。
    安姑娘跟到他那就诊的暗卫营的人实在不能比,暗卫营的人不是要病死了是不会吃药的。当然,一般人确实不能比,暗卫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极强,这些小病小痛当然能控制住。一般人嘛,还是有病治病,别硬抗,不然就成安姑娘这样。
    沈祭梵让魏峥去买了些食材回来,屋子是约克给收拾的。因为爷没发话,约克愣是不敢走,一直守着,每隔两小时给安姑娘量一次体温,直到下午体温稳定后,约克才离开,同时也让医院松了他开的药过来。
    魏峥把东西置齐才走的,粥放在炉子上温着,合计着晚上还得过来一次。总不能让爷为吃什么发愁,魏峥那边一走,沈祭梵就进了安以然房间,坐床边守着。
    看安以然以往粉嫩多汁的唇瓣干裂得不成样子,又起身倒了温水过来,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喂她,可又怕勺子太硬,不小心戳到她嘴巴,又放下。用食指沾着温水在她唇上轻轻擦着,一遍一遍的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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