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庶手遮天!》暴君,好粗鲁(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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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去。
    不过,楚若倒也安然自得,她自有办法跟莫无影递上暗号,或者在别处跟他联系。
    “纯月公主,请您喝茶。一会儿皇后娘娘为您精心安排的所有宫人,就会前来给您请安了。”明静站在楚若的面前,温声说道。
    “有劳明静姑娘了,劳烦你回去替本公主谢谢皇后娘娘的美意。”楚若淡淡地笑了笑,还是先以公主的身份自居为好,以免被人捉住什么话语上的把柄而嚼舌根。
    接过她手里的茶,在确认里面没有被动任何手脚以后,便安心地品尝起来。
    “奴婢谨记纯月公主的话,一定会代为转达。”明静浅笑着答道。
    这时,管事姑姑把一些下人带了过来,其中包括两个一等宫女,四个在外殿服侍的宫女,还有四个嬷嬷掌院落的大小适宜,四个太监站在最后面。
    “启禀公主,皇后娘娘说,您身边的白月姑娘服侍您最为得体,所以就按照宫中姑姑的位份,在您成婚那天便会被封为正四品的管事姑姑,管理来仪宫中的大小事务,以及所有宫女太监。”
    “好,本公主知道了。”楚若敛住眼里的锋芒,淡然浅笑地说道,“拿这些宫人若是不听从我的命令,我是不是可以惩罚?”
    明静微有迟疑,却还是恭敬地说道:“是,后宫规矩便是这样的。”
    随即,她抬眸看向白月,“白月,赏。”
    白月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送到明静的手里,温声说道:“明静姐姐,这是纯月公主的一点心意,权当是请您跟其他姐姐和姑姑们一起喝茶的。”
    “奴婢可不敢要,还请纯月公主收回赏赐,奴婢心领了。”明静立即摇了摇头,不安地说道。
    她眼角的余光扫向一众宫女中最末位的那一抹深褐色身影,心中惶恐极了。
    “这……”白月回过头去看向楚若,荷包送不出去呢。
    楚若淡然浅笑,温声说道:“那就算了,本公主也只是一片心意,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如果有没有顾及到的地方,还请明静姑娘多多提点。”
    “是,奴婢明白。”明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福身说道,“奴婢还需要向皇后娘娘回禀,先行告辞,公主请好好歇息吧。”说完,便转身退下了。
    明静离开之后,楚若站起身来一一走向那些宫女,再走到最后那个身穿深褐色宫装的嬷嬷时,站住脚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姑怎么称呼?”
    “回禀公主,奴婢名叫陈苍蓉,大家都一贯称呼奴婢为陈姑姑,是看守后院花朵的嬷嬷。”陈嬷嬷恭敬地福身答道。
    “唔,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后不要在后花园里看守了,专门到本公主的跟前捶背捶腿吧。”楚若淡淡地说道。
    陈嬷嬷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但又一想到别的事情,便躬身答道:“是,奴婢谨遵纯月公主的吩咐。”
    楚若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软榻前,半靠坐着靠在那里,温声说道:“其他人都退下,陈姑姑,过来帮我捶捶腿吧,一路上双腿总是有些没力气,乏得很。”
    “是。”陈嬷嬷缓缓走上前,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楚若捶腿。
    她慵懒地靠坐在软榻上,心中一阵鄙夷。
    这是欺负人们不认识贞太后呢?真是有趣。还“陈嬷嬷”?姓氏都不曾改变,就想着奔到这里来监视自己吗?
    楚若冷眼看着陈绮贞,真不明白她是哪根筋搭错线了,居然要来这里假装嬷嬷侍奉自己。
    很好,真的很好。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不讲面子了。
    “你用点儿力气,没有吃饭吗?”楚若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陈绮贞蹙眉,隐忍着没有发作,直接加大了力量,捶在楚若的腿上。
    “嘶——”楚若烦躁地坐起身来,扬起手就冲着陈绮贞脸上掌掴而去,愤怒地说道,“你这是看不起本公主吗?竟然用这么大的力气,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陈绮贞吃痛地捂着迅速肿胀的左脸,满脸怒容地看向楚若,但立即变成一幅无辜的模样,委屈地说道:“请公主恕罪,是奴婢没有注意分寸,奴婢知错了!”
    “啪!”楚若爽快地冲着她的右脸又掌掴下去,冷声说道,“大胆!本公主都还没有跟你说些什么,你居然就这样犟嘴?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既然你心中不服,那咱们就去御书房里见皇上,若是文武百官都在的话,正好帮你评个理。”
    贞太后心中一凛,去御书房?要不要这么严重?
    去御书房固然不要紧,但是面对一些还认得自己的三朝元老,陈绮贞还是难免会感到有些尴尬,自己的脸并没有带着面具,只是用自己真正的脸来面对项纯的。
    陆向天说过,她的肌肤已经不再年轻,所以强行用那些人皮面具,只会加剧老化,最后脸部也会毁容的。
    “不用了,不用了,奴婢知道错了,甘愿领罚。”陈绮贞恭谨地说道。
    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好端端的福分不会享,为什么硬是要来面对这样一个厉害的项纯?
    楚若闻言,更是恼怒不已,一脚踹向她的胸膛,登时把她踹倒在地,冷哼呵斥道:“大胆奴婢,竟敢对本公主说一个‘不’字!”
    “白月,给我掌她的嘴,如果不掉出一颗牙齿来,就不要停!”
    她就是故意找茬,为的便是惩罚贞太后。既然自动找上-门来,又是用的一个宫女嬷嬷的身份,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月虽然不清楚楚若为什么变得这么暴力,但是听到她的命令后,白月立即上前,使劲力气掌掴着陈绮贞。
    “啊!唔!”陈绮贞吃痛地感觉到两颊越来越疼痛,却只能跪在当下,根本无法站起身来。
    白月的脚直接踩在她的后小腿处,迫使她不断地跪下去,脸部也迅速肿胀起来。
    “公主,奴婢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奴婢,您请三思啊!”陈绮贞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把阿莲娜搬出来,希望能够顶用。
    总不能说自己是贞太后吧?毕竟贞太后在世人的眼中已经死了,她真的是有口难言了。
    见白月打得手都疼了,也估摸着陈绮贞不能反抗了,楚若立即冲上前。
    她先是左右开弓掌掴她,然后又一脚踩在陈绮贞的左胸口处,冷哼一声,沉声怒道:“不要跟本公主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本公主向来都不怕这些事情!”
    “刚才皇后的贴身宫女也已经说了,既然已经是我的奴婢,就必须任凭我打骂都不还口了!”
    陈绮贞心中恼恨不已,左胸口处却一阵淤青,痛得她只想把楚若给斩了。
    但口里还是一直在求饶,不断地恳求道:“奴婢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你还想有以后,滚出我的宫殿,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楚若冷哼一声,吩咐白月说道,“白月,把她给扔出来仪宫门外,如果有谁不服,尽管与我来辩!”
    “是,奴婢遵命。”白月点了点头,脱着陈绮贞向外面走去。
    守在门口的两位宫女就是阿莲娜赐给楚若的一等宫女,都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有人第一次服侍公主就挨打了!
    她们不禁面面相觑,传闻中的纯月公主不是一个温柔善良又有医德的好女子吗?怎么脾气如此暴躁易怒?
    楚若心情甚好地坐在左前,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撑起桌子闷声笑了起来。
    真是过瘾!
    没想到刚刚到了皇宫之中,就能把贞太后给先揍一顿,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本以为,想要见贞太后一面,一定会难上加难。
    但是当真正看到时,便瞬间的找到了惩罚贞太后的方式。
    要不是因为现在把贞太后直接打死会引起公愤,楚若早就直接一刀解决掉贞太后了。都不需要用什么微型手枪,直接用刀剑解决便可以。
    白月再度走进来时,满脸诧异的望着楚若,不晓得她到底是怎么了。
    在进宫之前,楚若已经跟白月讲了,不能在宫中说私话,更不要认为在自己的宫殿内就可以随便说些什么。
    楚若抬眸见白月一脸纳闷,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白月走上前以后,楚若在她手心里写下了一些字:那是个坏人,不用疑惑,我还是你的七小姐。
    “啊……”白月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禁崇拜地望着楚若,七小姐真的是慧眼啊,才望了一眼就知道谁是坏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楚若沉痛的扶额,有这样一个崇拜自己的丫鬟,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啊。
    她轻咳一声,起身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我先睡一会儿,要是有人找我的话,先让他在外殿等候便是。”楚若淡淡地说道。
    “是,奴婢知道了。”白月走上前,轻轻地为楚若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另一处,贞太后隐居的宫殿内。
    阿莲娜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母后,臣妾真的不晓得项纯是那样暴力的一个人,平时她虽然强势,但并不会对人真的动手才是。您伤得要不要紧?要不要请陆先生为您诊治一下?”
    “混账!”贞太后浑身都有些疼痛,尤其是左胸口,已经淤青了一大片。
    她愤怒地向阿莲娜咆哮道:“哀家做什么要听你的劝说去试探那个项纯?这下倒好,还没怎么着就被痛扁了一顿!你说,哀家若是就那样死在她宫殿里了,是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
    “冤枉啊,母后!臣妾绝对没有此意,到项纯那里做一个嬷嬷的事情是母后您亲自定下来的,臣妾当时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见您那样坚决,就没有再说什么。”阿莲娜委屈地哭着说道。
    可恶的项纯,她万万没想到,项纯竟然会忽然对一个嬷嬷发怒,这也太蹊跷了!
    “母后,您说她是不是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了?”阿莲娜忽然抬起头来,满脸惊愕地问道。
    贞太后蹙眉想了想,冷哼一声,坚定地摇头:“她一个异国他乡的小丫头而已,充其量就那么十几岁,又能有多大本事知道哀家的存在?”
    “即便是欧阳月与她是好朋友,也断然不会把这样的大秘密说出去!”
    “依哀家看,她只是在发泄而已,凑巧那个受到牵连的人是哀家!”
    说到这里,贞太后烦躁地挥了挥手。
    “你下去吧,以后多让那些人留意她的动向!这样的女子简直太讨厌了,哀家原本还想利用她一番,现在简直厌恶至极!”
    “是,臣妾告退。”阿莲娜连忙起身,快步退了出去。
    贞太后气得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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