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欢爱,他却想着别人:契约前妻》每一颗心灵都有软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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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六章:每一颗心灵都有软骨23
    “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明天中午我会尽量赶回来陪你散步!”
    这段时间,李越祈的工作并不是很多,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家中,一开始并不是陆半夏邀请他一起散步,是他一路跟在后面,后来陆半夏也就接受了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像是一种习惯。
    陆半夏心头一颤,他的话略有几分温情脉脉,如同一缕阳光透进她的心头,温暖而踏实。
    说不清楚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陆半夏心里却很明白,她在逐渐习惯李越祈,习惯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习惯有什么事下意识的去看他在不在身边。
    这个习惯不好,她想改掉,无奈李越祈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总是让她无迹可寻,无计可施。
    现在他对她太好,哪怕知道她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可以待她这么好,那么当初为何要那般的残忍?
    陆半夏一时间真的好想问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李越祈,当初你……”
    话音刚出,李越祈的手机突然响起,黑眸里流过歉意,他接听电话,是同事不放心明天的案子,打电话询问,他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切掉电话。
    “刚才你说什么?”
    眼神看向她,潜意识觉得她刚才想说的话是很重要的事。
    “没什么,你明天上庭,早点睡。”有些话错过了恰当时间,便没了说出口的(欲)望。
    深邃的眸子幽邃几分,凝视她几秒也没有追问,伸手扶着她躺下,盖好被子,到了唇边的“晚安”却成了:“陆半夏,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面色沉静,明眸的光没有闪躲,直勾勾的对上他的眼睛:“你已问过医生,何必再问!”
    李越祈没有再多言,那天看到她的孕检单子,周期是在与他之后的一个星期,但内心还是难以接受,于是他去找了医院的医生,在医生那边看到病例,也询问了相关的护士……
    眸光不动声色的沉了沉,轻声道:“晚安!”
    帮她熄了灯,离开关上门,让一切都陷入黑暗中被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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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李越祈没来得及等文姨的早餐便去了法庭,他还有些资料在要开庭前看完,吸收掉。
    而这边,陆半夏睡到八点半还没起,文姨不放心,再次过来叫她起才发现,她莫名的开始发烧,急的文姨额头冒汗,急忙用温度计给她测量,三十八度五,对于正常人这个不算高烧,但她可是孕妇啊……
    “小姐,小姐,你发烧了。”文姨将她推醒。
    陆半夏慢慢的睁开眼睛,嗓子火烧的疼,脸色苍白无色,头昏沉沉的,身体也是酸痛无力,一阵燥热,一阵寒冷。
    “不吃药……我不要吃药!”手本能的护在肚子上,她不能再吃药,不可以伤害到孩子。
    “我打电话给李先生,看他能不能回来送你去医院。”文姨说完,欲要转身。
    陆半夏的眸子倏地一紧,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拽住了文姨的衣服,“不要打电话给他,今天他有一个重要的案子要打,不要打电话给他。”
    不想麻烦他!
    文姨见她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大有若是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思,无奈的叹气:“好,我不打电话给他,我给你拿酒精和棉球试试物理退烧。”
    “真的?”生病的陆半夏有些粘人,不太相信她的话。
    “真的。”
    陆半夏见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缓慢的松开了手,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文姨用棉球沾着酒不断擦拭她的胸口,肚脐,等地方,希望能用这种办法退烧,不用吃药,她也不会吃药的。
    陆半夏睡的不踏实,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她身体时冷时热,怎么可能睡的舒服。
    文姨擦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温度升上去,心急如焚,陆半夏苍白的脸色因为高烧变得通红,她不放心的再测量一次体温,高烧到5。
    这样下去不行啊!
    文姨看了下时间,现在快到十点,也不知道李先生忙完没有,也顾不得其他的,直接拨通李先生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再拨一次,再以为还是没人接的时候,电话突然通了,那边传来李越祈压低的声音:“文姨,怎么了?”
    “李先生,小姐发烧,5,不肯吃药,我一个人没办法把她送到医院去。”
    “文姨,别着急,等下挂了电话,你先回房间给她穿好衣服,十五分钟,最迟二十分钟后我就能到!”
    文姨一一应下,中断信号就立刻回房间收拾东西。
    这边李越祈是刚休庭十分钟,十分钟后会继续开庭,但接到文姨的电话,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手中的资料递给他的小徒弟:“所有资料在这里,你按照我说的打这场官司……”
    “师父,你这个时候要走?”小徒弟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师父竟然要自己来打这场官司!“师父,我不行啊……我……”
    “闭嘴!”深沉的眸子弥散着寒意,阴沉的打断他的话,“你给我用心记好我说的话,我只说这一次……”
    小徒弟被呵斥的捂住嘴巴,睁大眼睛,仔细的听李越祈所说的每一句话,和看他递给自己的资料。
    最后一句说话,小徒弟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李越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帘,像是十万火急。
    ……
    十四分钟三十六秒,李越祈开车从国都的最西边一路飙车到最东边。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在文姨搀扶陆半夏下楼,终于把车子停在门口,车子还没挺稳,他下车,迅速的上前:“夏夏……”
    英俊的五官,眼眸没有一处不流动着担忧。
    陆半夏靠在文姨的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回来了?”
    案子,怎么办?
    李越祈没有回答,伸手摸她的额头,滚烫的厉害,心紧缩起来,直接将她从文姨身上抱到自己怀中,看向文姨:“你开车,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陆半夏是被他半抱到车上,坐在车上,他将陆半夏放在自己的身上,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没事的,别怕……”
    不知道是孕妇格外的脆弱,还是生病会让人软弱,陆半夏靠在他的怀中无力挣扎,眼眶有着晶莹在煽动,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我不要吃药……李越祈,我不要吃药,你别让我吃药……”
    她再也不要吃任何的药。
    不管是为孩子,还是为自己,她都再也不敢吃药了。
    “好,不吃,我们不吃药。”李越祈一只手紧紧的揽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指,平日里的冷漠孤傲消失不见,黑眸里有数不尽的柔情,温柔道:“我们只是去医院,听医生怎么说,不是吃药。”
    “别怕,有我在!”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像是打开她内心的那道闸门的钥匙,所有的委屈和幽怨,如数倾出。挣开他的手,无力的拳头一次次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你不在……你不在……流产的时候你不在,每一次晕倒的时候你不在,大伯死了,你不在……你不在……”
    李越祈没有阻止她的行为,任由她捶打着自己,低眸看到她眼角缓缓而落的泪水,心如针扎。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像一个娇弱的小女人靠在自己的怀中,哭诉着质控他的不是。以前想要看到陆半夏这番模样,是世界末日也看不到的。
    如果她肯早一些这样,或许,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以后我就留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别哭了……”
    喑哑的嗓音里满载着心疼,臂膀收紧力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共生共存。
    陆半夏靠在他健硕的胸膛,脑子被烧的混混沌沌的,卷翘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那露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水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几乎是要湿透衣服,流进他的心底深处,汇聚成一条河。
    薄若蝉翼的睫毛沾着泪水,轻轻的颤抖,在他怀中浅浅的抽噎,慢慢的转为沉稳,好像是哭到睡着了。
    李越祈手指抹去她遮脸凌乱的发丝,这么多日子第一次如此亲近她,怜惜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包涵那无言表达深沉的爱意。
    文姨从后视镜看到他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眸底有着一抹深思逐渐沉淀下去。
    车子停在门口,文姨下车拉开车门,李越祈直接抱着睡着的陆半夏走进医院,或许是对医院的消毒水敏感,一进去陆半夏就慢悠悠的醒来,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声音嘶哑:“李越祈,我不吃药……你别逼我吃药……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疯子……我不要……”
    可能她是真的烧糊涂了,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的。
    李越祈将她放在上,握住她的手指,轻声安抚:“不会的,夏夏别怕……没有人逼你吃药……没有人!”
    陆半夏反握住他的手,蕴着水雾看着他,声音哽咽而出:“李越祈,我从来没有求过你,我只求你这一次,不要逼我吃药,不要让我变成疯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我答应!”李越祈第一次听到她语气里夹杂着乞求,如鲠在喉,沉重点头:“夏夏,乖,别怕,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世,我用我的生命起誓。”
    陆半夏听到他的话,在他的黑眸里看到闪烁的光,那庞大而绝望的恐惧感逐渐消失,在这个都市,她这么多年都是举目无亲的活,没有人可以依靠,此时此刻,除了眼前这个曾经伤她至深的男人,她不知道还可以拜托谁!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还是学不会对他狠心,她终究还是习惯他的存在,不由自主的相信他不会再伤害自己!
    李越祈不知道为什么,听她的话,觉得很奇怪,哪里怪却说不出来,此刻心头更多的是心疼,焦急,要想办法让她的高烧快些退下来。
    ……
    李越祈知道陆半夏搬家是偶尔得知,他的当事人卷入商业案件,打赢了那场官司,当事人很高兴邀请他喝酒时,无意间聊到房地产,又说自己新买的房子隔壁住是前任秘书长陆半夏,虽然没见过面,但报纸上看过她,不会认错。
    李越祈不否认,他要当事人把房子转卖给自己是有所图,他想看看她和刑天在一起生活究竟能够有多幸福,当他们看到自己时,难道都不会觉得愧疚吗?
    因为一个案子他去了国外近一个月时间,其实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但他迟迟不肯归,是因为不敢看到她和刑天在一起的画面,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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