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欢爱,他却想着别人:契约前妻》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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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8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生来是陆家的千金小姐,是c国最成功的女性,总统府的秘书长;那双手平日里只会拿笔,拿电脑,现在居然清洗着他的衣服。
    想想无法克制的激动与亢奋,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怎么突然想起洗衣服?”他走过去,弯下腰,从后面拥住她。
    陆半夏被吓了下,回过神来,轻声道:“再不洗衣服,我们都没衣服穿了。”
    语气从容淡定,丝毫没有觉得帮他洗衣服有什么不对。一来因为他们是夫妻关系,二就是顺便……
    李越祈听着她的声音,心头温热起来,侧头亲吻她的额头细密的汗水:“老婆,辛苦了。”
    陆半夏下意识的躲,没躲开来,双手全是泡沫不好推开他,“别闹,我在洗衣服。”
    “我陪着你。”他松开她,拿了凳子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似乎看不够一样。
    陆半夏不习惯他的眼神,还好没煎熬多久,李越祈的电话响起,他起身接电话,似乎遇到什么事,神色严峻没有平常的轻松,自在;电话讲了半个小时,他极少会说话,都是在听。
    等他中断通话,陆半夏两盆衣服也洗好了。
    “奶奶说去河里洗,再回来用自来水清洗一遍。”陆半夏开口,委婉示意他能帮自己送一盆衣服到河边。
    那条河散步的时候有走到,很干净,这里的人都是去那边洗衣服的,李越祈也没那么挑剔,权当是回归田园生活,端起一盆衣服和陆半夏并肩走向河边。
    河边有人放好的石头,被河水冲洗的很干净,陆半夏脱了鞋子走下去,河水很凉的绕过她的双脚往下流淌。阳光洒在河边上,波光粼粼,耀眼无比。
    “你看,真的有鱼。”陆半夏指着下游清澈水面下游来游去的鱼,眉宇不由的染上暖意,连声音都没那么漠然。
    李越祈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看到她说的鱼,笑:“晚上我们吃鱼,好不好?”
    陆半夏还没反应过来,李越祈已经卷起衣袖,裤筒到膝盖处,往河里走。因为他在下游,所以不用担心他会弄脏河水,洗不了衣服。
    夕阳的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渡了一层薄薄的金光,梦幻,绚烂,有一种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俊美。
    直到很多年前后,陆半夏依然没有忘记过那个午后。她在上游洗衣服,他在下游徒手捉鱼,画面美好而融洽,美的不像话。
    李越祈很顺利的抓到三条鱼,没东西拿,他随手摘下旁边的腾草穿过鱼鳃将它们提回家。
    陆半夏走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落在地面,有意无意的重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将衣服一一晾好,李越祈已经换了衣服,将两条鱼清理好,还有一条他送给了老人家做晚餐。
    晚风拂过,清凉见起,陆半夏在院子里摆上桌子和凳子,李越祈负责晚餐,红烧鲫鱼,清炒两个菜,冰箱里有啤酒,先是开了三瓶,一会就喝完了,又将剩下的全拿过来,一一喝完。
    晚餐吃过,天色已黑尽,院子里有灯,昏沉昏沉的,别有一番风味。陆半夏刚将桌子收拾干净,李越祈拉着她要玩游戏,怎么都不肯让她先去洗碗。
    李越祈玩的游戏很老土,转动酒瓶,瓶口指向谁就要被问一个问题,不能说谎,若是不想说,可以喝酒。
    陆半夏看到地上放着的一箱啤酒,无语,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搬过来的。反正没事,拗不过他,点头答应。
    第一次瓶口就对准了陆半夏,李越祈墨眸紧紧的盯着她问:“你还爱他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很明显。
    卷翘的睫毛剧烈的一颤,没想到一开始他就问这样敏感的问题,陆半夏没有迟疑的端起酒杯,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眸光暗了暗,他没有多说什么,再次转动酒瓶,瓶口最终指向李越祈自己。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陆半夏淡淡的开口,她对李越祈没有太多想知道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想问,该问。
    李越祈鹰眸眯了眯:“不问,你就要喝酒。”
    陆半夏沉默片刻,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有一件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当年他骗自己怀孕的事!
    李越祈深邃的眸光凝视她,隐晦和复杂一闪而过,薄唇勾起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游戏继续。
    瓶口第二次指向了陆半夏,他问:“现在你还是很想念他吗?”
    陆半夏手指落在杯子上,他的眸光在月光下阴沉,想了想,她又缩回手,说:“很忙,没有时间经常想。”
    闲暇时偶尔会想起,来到宁安她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一次都没有。
    但这句话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李越祈的嘴角浮动若有若无的笑意,再次转动瓶口,还是轮到陆半夏回答问题。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嘴角的笑不加掩饰的流转,刚劲有力的手指再次转动酒瓶,陆半夏忍不住开口:“不玩了。”
    “我觉得这个游戏不错,多玩几把。”
    话音刚落,转动的酒瓶口再次对上陆半夏,已经连续好几把全是指向自己,陆半夏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故意弄的。
    “这把不算,一直都是你在转,现在由我转!”
    李越祈笑意盈盈的点头:“可以!”绅士的让她来转动酒瓶。
    陆半夏灵巧的转动着酒瓶口,360°的转动,眸光紧盯着瓶子,李越祈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饶有深意。
    瓶口最终还是指向陆半夏,暗暗的叹气,“认赌服输!”
    今晚是撞鬼了,怎么一晚都是这么背!
    李越祈倾身过来,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海,充满神秘与吸引力,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低哑的嗓音性感迷离,像月光一样蛊惑,缓缓流出:“你会让我搬进你的心里吗?”
    陆半夏神色一怔,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他的神色和声音都充满魅惑,一时间被迷惑到,脸颊暗暗的发烫,手指紧紧的握住膝盖,柔软鲜嫩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与他四目相对。
    这个男人,强势,阴险,狡诈,步步为营,攻占她的内心世界,好像要将心城外面建筑多年的堡垒慢慢摧毁,支离破碎。
    眸底迅速的划过一丝慌张,避开他炙热深邃的眸光,手指握住酒杯,他迅速的握住她的手,沉声命令:“这个问题,只能选择真心话,不可以喝酒。”
    “李越祈……”她抿唇话还没说,他“嘘”了一下,食指落在她的唇瓣上,“叫我,祈!”
    床榻上的亲昵称呼,陆半夏从未在清醒的意识下叫过,难以启齿。在工作上她强势,睿智,在感情上,其实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总会有弱点,不可能永远做到无坚不摧。
    眼前这个成熟魅惑的男人,一步步的勾·引她,先是光明正大的占了她的身子,再慢慢的诱·惑她的感情……
    真的,好危险。
    他坐到她的身边,手指从她的唇瓣上移动到她的后颈,轻轻的揉按,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夏夏,我是有机会进入你心里,对吗?”
    三年,他给了她三年的时间,去学会遗忘,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接受自己是李越祈妻子的事实。
    如今,他的耐心越来越不够,想要占有的,不只是她美好的身子,还有她高高挂起,不让任何人触碰的心。
    “越祈,不要逼我!”她垂下的眼帘几乎不敢去看他灼热的目光,心慢慢的慌乱起来。
    如果他只是想要一个好妻子,温顺知书达理的妻子,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他想要孩子,她也可以尽力给他。他们是夫妻,她只是一个女人,不是他,以后也会有别的男人。可是当他一步步逼近她的心房,一字一字敲击着她的心,强势的攻占着她的感情世界,她冷漠平静这么多年的心,第一次慌乱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年发现自己喜欢上白子言,也未曾这般的慌乱,不知所措。
    她不想去正视“爱情”这个两个字,她已经不再年轻,站在年华的尾巴上,看着过去心底萌生的希望随着时间变成绝望,无声言痛;对爱情已经不抱任何的希冀,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夏夏,不要再逃避,不要否认,你是一个需要爱的女子。”他温柔怜惜的捧起她的脸颊,温热的眸光沁出眷恋,似要将她溺毙。
    夏夏,不要再逃避,不要否认,你是一个需要爱的女子。
    轻轻的一句话,轻易的击溃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泪水。她以为这些年自己伪装的很好,没有人发现,没有人会懂自己。
    她把内心的渴望压抑到极致,就真的以为自己不想要……
    不想要父爱,不想要陆川的爱,不想要白子言的爱,不想要朋友的爱……
    她以为自己真的不想要,可以不要的。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处处避讳,退到绝境,上前一步是他的毒药,退后一步是万丈深渊,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进退两难,李越祈,你又何必如此逼我,就这样下去不好吗?
    为何,不能不问前缘,不求同归,且行且惜。
    李越祈显然不想就这样罢了,他想要她的心,想住进她的内心深处最温暖柔软的地方。轻轻的将她眼角苦涩的泪水一一吸吮,眼底涌上的笑意是温暖的,高兴的,嘶哑的嗓音从薄唇中缓慢的逸出:“夏夏,你骗不了我,也不要骗自己。需要爱,并不是软弱和可耻,我给你,全部给你!”
    在陆半夏母亲墓碑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的,每一个字都很认真。陆半夏这些年缺少很多感情,亲情、友情、爱情,这些他愿意全部都给她。让她孤寂多年的灵魂得到归属,要她快乐。
    “别说了……越祈,别再说了!”沙哑的声音夹杂着颤抖和哭腔,她第一次这样的害怕,害怕被这个男人看穿,坚强太久,轻易的就被他突破防线,走进心底最深的地方。
    李越祈将她揽入怀中,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轻哄诱\惑:“别怕,夏夏,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在陆半夏发现陆恒外面有女人有一个私生女,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可多年来心底一直存在着阴影。这个阴影让她不敢付出自己的感情,害怕伤害,害怕失去,她看似坚强坚韧,实际比一般人更加的脆弱,更害怕受到伤害。
    我的傻姑娘,难道不接受就不会受伤,不付出就不会失去吗?人都是有感情的,每一个人能逃过感情的束缚和伤害,只有在感情中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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