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欢爱,他却想着别人:契约前妻》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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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1)
    转身往侧边的地方走,先是左边没有任何人,再折身走向右边,一排排林荫的小道,并因为有季节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是他。
    失去血色的唇瓣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满满的全是苦笑。转身就要回去,突然间身后一双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将她往林荫后面拖。
    “唔……”顾明希挣扎,转身就要攻击对方,拳头伸出距离对方只剩下零点零毫米猛地收住。
    清冷的眸子蓦地震住,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写满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瞬间仿佛世界万物都静止住了。
    耳边是沙沙的树叶被风刮起的声音,眼角微微的酸涩,心好像停止跳动了。
    他挺拔的身姿衬的休闲服也无比的好看。
    玉树临风的伫立在她眼前竟然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是一场幻境,只要她伸手触及到他就会碎掉般。
    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情绪,静默的与她对视,仿佛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彼此,再也插不进任何的人和事。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在彼此的眼神里看见自己清晰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希缓慢的放下僵在半空的手臂,薄唇轻抿,“你怎么来了?”
    龙裴没有回答,深邃的眸子犀利的落在她的手臂上,手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冷峻的剑眉沁着寒意,脸色越发的阴青。
    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救另外一个男人而受伤,让他怎么能不怒。
    顾明希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自己的手臂一样,嘴角牵起,“没事,只是小伤。现在皇太子刚刚坐上总统的位置,左右两翼都在暗自行动,洺城太危险。你要快点离开这里……”
    平静的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他还是没回答,猛地抓住她没受伤的那一边将她推到墙角,低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住。
    “唔……”顾明希有一秒的惊慌失措,睁大的眼睛看清楚他俊朗的五官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指缓慢的松开。
    他的游舌撬开贝齿,勾到她的反复搅动,纠缠,吸吮,粗暴的好像要将她的舌根都拔掉吃进肚子里。
    激烈的吻,剥夺她的意识,抽走她胸腔里最后一口氧气。
    顾明希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生涩的回应他粗鲁的吻,痛的皱起眉头,却始终没有推开他。
    默默承受。
    一番热烈的缠绵的热吻,龙裴像是得到餍足后,缓慢的放开她。
    冰冷的手指不知道何时抚摸到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
    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复杂不明的光。
    唇角扯起时,沉哑的声音好像透着一丝恨意。
    “顾明希,你还要我有多恨你?”
    给他一场激烈的缠绵后一声不吭的抛夫弃子,跟别的男人走,这搁旧社会是要浸猪笼的。
    顾明希的心一惊的疼,睁开的水眸猛地被气雾蒙住,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慢慢的收紧,呼吸与他好像是教缠在一起的。
    “阿峥……”
    声音很小很小,似乎害怕被人听到。
    龙裴低眸凝视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听到她叫“阿峥”两个字,不知为何沉甸甸的心里轻了几分,嘴角隐着一抹弧度。
    两个人沉默好一会,顾明希再次抬起头看向他,苦言相劝,“这里真的很危险,你不应该一个人。白言和南司为何没陪在你身边?”
    “他们有事。”言简意赅,脸色依然阴沉着。
    “我不能待太久,总统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抓着他衣服的手缓慢的松开,寂寞的垂在身旁。
    看到他左边的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错愕,震惊,欣喜,还有免不了的担心。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龙裴薄唇抿的很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那我走了。”黑白分明的瞳孔划过一丝黯淡,转身就要走。
    猛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
    顾明希的步伐一顿,转身美眸迎上他阴戾黑沉的眸子,“我真的要回去了,否则别人也会起疑。”怀疑她不要紧,万一他的身份被人发现,那就危险了。
    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手缓慢的抽离,指尖就要离开他的手时,他蓦地再次抓住。
    美眸一刹那掠起,不解的看着他!
    “他已经是总统。”惜字如金,甚至连名字都不想提!
    “我知道。”顾明希咬唇,眼神里划过一丝纠结,“可现在e国的情势还不稳定,他也没什么可以相信的人。我想等他一切都稳定下来就回去。”
    龙裴没说话,脸色明显比刚才阴沉。
    “自己注意安全。”顾明希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白希的肌肤已经被他捏的一片绯红。见他神色一直阴沉着,似乎误会什么,勾起唇角,“总之,我一定会活着回去,赎罪。”
    卷翘的睫毛似被风吹的一阵颤抖。
    目光落寞的收回,转身离开。
    龙裴不紧脸色阴沉了,就连看着她的背影都凛冽起来……
    赎罪两个字,已经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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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希回到总统府内,仪式也全部结束,该离开的人全都离开了。
    霍凛墨在办公室等她,一见她回来立刻站起来,语气略带责备,“你跑哪里去了?”
    “我去处理一些事。”顾明希的情绪已经敛起,与平常无异。
    “有什么会比你的伤更重要?”
    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究。
    她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霍凛墨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边坐下,打开医药箱拿药品绷带就要帮她处理伤口。
    “让医生处理一下就可以了。”顾明希欲站起来。现在他是总统,怎么可以为她包扎伤口。
    “不想我把你绑起来就老老实实坐好。”霍凛墨脸色一沉,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动,嘴角轻勾,“虽然我挺想把你绑起来玩玩重口味!”
    顾明希脸色一沉,还没开口,他立刻补充,“开玩笑!别这么敏感……”
    说着已经解开她手臂的手绢,随手就将沾着血的手绢丢进垃圾桶里。
    “你还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疼吗?”霍凛墨用剪刀减下外衣的袖子,再将衬衫的袖子卷起来,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棉花球擦拭伤口附近的血迹。
    顾明希睨了一眼,淡淡的开口,“可能,习惯了。”
    比起以前,这点小伤于她而言真不算什么。
    霍凛墨的手顿了几秒,恍若无事的恢复正常,“女人要懂得喊疼,男人才会疼你!你这么像死鱼,怎么都没反应,谁会知道你疼不疼!”
    “说出来就能止疼吗?”澄净的眸光看着他,问的很认真。
    “不能。”霍凛墨几乎要翻白眼。
    “那说出来又有什么用?”顾明希淡淡的语气,波澜无惊,“别人不能代替你疼,也不能帮你止疼,无法改变,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有些疼,只能自己受着、挨着、忍着、熬着。
    就好像阿峥这么多年一样。
    阿峥。
    想到这两个字,心口猛地抽紧的疼。
    霍凛墨视线落在她的伤口上,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她脸上情绪微妙的变化。
    刚才她究竟去做什么了?
    顾明希眸光看向他,似乎是故意的,加大力气,疼的她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真讨厌你这种倔强,想撬开你的嘴比要尼姑419还要难!”霍凛墨挑了挑眉头,似乎在说我就是故意疼死你!
    顾明希只觉得他很无聊,垂下眼帘懒得看他。
    霍凛墨将绷带系好蝴蝶结,随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顾明希要还给他,他一把压住她的肩膀,勾唇坏笑,“你有两个选择,一披着我的衣服回去,二,我把你脱光!虽然我比较希望你选择的后者!”
    她的脸色微微一沉,没说话只是甩开他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
    霍凛墨身子往后靠,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高贵的波斯猫,“我今天的表现很不错,是不是让你觉得我也很优秀,很值得被喜欢?”
    “喜欢你的女人很多。”
    她欲站起来,谁料他的动作更快,直接起身双手撑开在沙发上将她包围起来,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就没有觉得有那么一秒的心动?”
    顾明希的目光与他平视,波澜不惊,就连心跳都没有一点变化。
    “没有。”
    霍凛墨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挫败感,为什么自己的魅力到她这里全都免疫了。
    掠眸时笑笑,“没关系,我会再接再厉,总有一天,你会对我心动,彻底爱上我!”
    “不可能!”山明水净的眸子直盯盯着他,“阁下,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
    即便曾经的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可他与那些女人都是真的。他嘴巴里的所谓喜欢,她一直都觉得是假的,是在捉弄自己。
    霍凛墨凤眸眯成一条线,“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他明明每一次都很认真!
    也许这世间有一种人,无论从他嘴巴里说出什么,永远让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霍凛墨便是这样的人。
    顾明希与他对视几秒,默默的移开目光,与他喷洒而来的气息错开,“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形势!”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霍凛墨大手随意的一掬,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往上抬,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我还不够认真,那怎样才能算认真?”
    顾明希想要扭头却没甩开他钢铁般的手指,目光迫不得已迎上他微怒的眸子,沉默片刻,轻轻的勾起嘴角,“阁下,你忘记当初我做你保镖的日子了。”
    霍凛墨的身子一僵,若她不提,他倒也忘记,自己曾经何等的风流,女人多如牛毛,不管是谁只要被他看上,即便是已婚妇女他照样染指。
    “我很久都没有找女人了。”他别扭的开口解释,哪个男人没一段荒唐的过去!以后不那样不就可以了。
    顾明希似有一丝嗤笑,“阁下,现在想要找,我可以替你安排!”
    霍凛墨脸色一震,眼神迅速冷冽起来,“顾明希,你能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已经够低声下气的和你说话,百般讨好!你想我做总统,我也做了,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一股怒意在胸腔撞击,额头的青筋都凸起来了。
    “你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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