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21揭开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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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的卧室,可以坐小车去上学,我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只想得到爸爸的认同,我真没敢和你争什么。”
    这是第一次,傅莜然当着所有人的面,道出自已心中的自卑,许是她的神情太过伤悲,连同乔茹都忍不住低泣出声,“小宁,没有人会拿自已性命去赌,花园里养鳄鱼外人不知,小然她可是一清二楚。”
    卓老和康老面面相觑,神色沉重。
    傅康宁咬着唇瓣,明知这对母女在唱双簧,可她无话可反驳,毕竟,没人会玩这样的苦肉计,如果今晚保安迟来一步,傅莜然就会成为鳄鱼嘴下的美食。
    傅莜然不停地抹着两颊热泪,哽咽着:“我知道我身上的流的血不姓傅,傅氏就算哪天不在你手上,也轮不到我,我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或许,你一直怪我抢了卓郁也,可你问问卓郁也,卓家和傅家说让我顶替你联姻之前,我有没有故意找过卓郁也?我确实后来对他献了殷勤,那是因为,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有机会嫁入名门世家,别说是我,就算街上任何一个普通的女孩,会不会撞破头还去争取?最后,我告诉你,你吸毒的传闻跟我无关,跟妈妈也无关,我母女俩要是有这么大的能量操纵媒体,我们没这么能耐,我妈妈也不用这么多年在你家忍气吞声?你的丑闻,更不可能是爸爸为了不让你接受傅氏陷害自已的亲生女儿。你自已成天疑神疑鬼,搅得家里鸡犬不宁,现在,又怀疑我设苦肉计,那为什么你不说你自已妒忌孔劭寰找了纪宁夜呢,你为什么不说你恨纪宁夜抢了你的孔三少奶奶的身份呢?为什么不说,因为纪宁夜,寰宇国际中止和傅氏的合作,让你在傅氏大失颜面?如果说,谁的动机更大,还不如说你,想借我的手,除掉纪宁夜。”
    傅康宁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裙,傅莜然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哭音的申诉听上去没有任何气势,可偏偏字字句句诛心,她甚至找不出一丝的反驳话。
    她一时没有话可说,低着头,过了片刻,眼圈有点发红,低声对符鸣凤说:“舅妈,你信我,我没有这么歹毒,再讨厌一个人,我也不会拿第一个无关的人的性命开玩笑。”
    符鸣凤轻叹一声,她没想到傅莜然的口才这么好,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偏坦,她轻轻拍了侄女的肩,安慰几句后,抬头问,“纪小姐,你当时在现场,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纪宁夜机械地一笑,低头想了许久,“当时三个人站的方位,我最靠近危险位置,无论谁对谁错,我都会受这无妄之灾。”
    书房里又沉默了下来,从视频里看,她确实是在受无妄之灾,那个位置,就算是傅康宁目的只想推傅莜然入水,纪宁夜也必定受牵连。
    “纪小姐,我和你无怨无仇。就算之前传闻我奶奶的事影响傅氏和寰宇国际的合作,但那根本没有牵扯到我的利益,我为什么要害你?就说今晚,小宁和郁也订婚,我要恨也是恨小宁,凭白无故,我去推你干什么。”傅莜然指着视频定格的位置,“你们仔细瞧瞧,出事前,我站的位置能推小宁么?”
    卓郁也脸上丝毫没有动容的神色,他冷笑,“小宁她现在一切顺利,她有没必要算计你,刘小姐,你是什么人,我卓郁也心里有数,恐怕是你今晚这一刀是算了准头,可惜刀功不好,切歪了。”
    “你自然是护住小宁,说穿了,你和她婚期都订了,自然不想得罪孔先生。”傅莜然看向孔劭寰,声音有些发急,“孔先生,我人小言微,说话也没人肯相信,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必要推纪小姐进鳄鱼潭。”
    卓郁也又被傅莜然将了一军,只好谨慎地闭嘴不答。
    孔劭寰冷然道:“池潭里有鳄鱼,两个傅小姐都知情,监控的位置,两位更是一清二楚,这么凑巧,最关健的位置被人挡住。我想,两位傅小姐都有上镜的经验,懂得在最恰当的时间捕捉镜头。”
    卓昊炀一听,就明白孔劭寰所指,他点击播放,再次放慢镜头。
    孔劭寰接着说:“那就来打个比方,如果傅康宁确实推人的话,那她的目的,就是借傅莜然的手推宁夜入水,最后想嫁祸傅莜然。”
    傅莜然呜咽一声,又哭出声,“而后借孔先生您的手,来弄死我。”
    孔劭寰冷然一笑,“如果跟傅康宁无关。是傅莜然自导自演的话,也属合情合理。”
    乔茹脸色一变,“怎么可能,先前不是说过,没人会拿性命跟自已玩笑。”
    “意料之外!”孔劭寰他说得轻描淡写,傅莜然却是心里一紧。
    众人看着他的脸色,那里古井无波,完全看不出情绪,“在傅莜然的计划里,她只想推宁夜入水,而后嫁祸给傅康宁,她的计划里没有预料到,自已意外地被宁夜拉了下去,所以……”他缓缓看向傅莜然,浅瞳折射出薄冰碎裂之光,“这个假设成立!”
    傅莜然心里的恐慌一下子被放大,方才落进冷水中的窒息感复涌了上来。
    其实,今晚之前,她的计划不过是在大庭广众下,故意泼纪宁夜一身的果汁,然后,她当时失控指证是傅康宁推的她。
    旨在让人产生一个印象,就是傅康宁对纪宁夜横刀夺爱感到不满,故意使绊。
    可没想到,康卓两家突然宣布傅康宁和卓郁也婚期,她痛苦之余,乔茹告诉了她生身之父是谁。
    看到傅康宁和纪宁夜在观月亭上聊得正欢,瞬时恶从胆边生,索性下黑手,就算闹出人命,到时,她自信,她的父亲也会尽量保全她。
    何况,她和纪宁夜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所以,裁赃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可没想到,纪宁夜临落水前,把她也一同拉了下去。
    虽然受了一场莫大的惊吓,但也更加增显了她的受害者身份。
    在她一番激烈言辞,所有人沉默时,她几乎认为今晚已经大获全胜时,孔劭寰竟抛出了这一番话。
    卓老放下手中半冷的茶水,“孔三,究竟能不能断定是谁的错。”
    “这个问题,交给刑事犯罪专家来分析。总之,无论是谁,我孔劭寰决不会善罢干休。”孔劭寰站起身,挑了一下嘴角,略微欠身,“卓老,晚上打扰,失陪。”
    卓昊炀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孔劭寰,眼中掠过一抹异色。
    孔劭寰和纪宁夜刚上车,卓昊炀的电话就追来,劈口便问,“孔三,你确定是谁搞鬼了?”
    “怎么猜的?”孔劭寰语声带了些笑意。
    “最后一句话,不是你的风格!”卓昊炀身在高位,自然明白,有时候,对明白人,气势足够震慑一切,可孔劭寰临走时留下“决不善罢干休”的暴发富的言辞,显然是针对乔茹母女这一对“不明白人”
    而且,这个视频太模糊,交给刑事犯罪专家做鉴定,也不会有说服力。
    孔劭寰沉思片刻,开口,“符康两家都出来的没这么蠢。”傅康宁幼年时在康家长大,虽然十四岁就出国,但从上次她应对网络留言攻击时所采取的应对措施,可见她心思慎密,不可能会蠢到引火上身。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观望,既然乔茹母女打了这张牌,不可能没有后续动作。”
    “好,那就静观其变!”卓昊炀挂断电话,对乔茹母女背后的人更加感到好奇。
    虽然说孔家进入中国市场后,一直很低调,但敢拿他孔家下手的,在内陆,还真没多少人。
    电话挂断,纪宁夜坐不住了,马上问,“视频哪瞧出问题?”
    “视频暂时看不出端倪。”
    纪宁夜表情更显得茫然了,抱了他的手臂轻摇,“那交给刑事犯罪专家,不也是白搭?”
    “傅莜然既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没有后续动作,迟早露马脚,把乔茹身后的人暴露出来。”
    孔劭寰特别钟爱她这种懵懵憧憧的表情,他摸着她的脸,反复摩娑,神色温柔而缱绻。
    纪宁夜把脸靠在他的胸口,垂眸想了想,问道:“她身后究竟有谁,傅康宁的吸毒诽闻真的是乔茹母女搞的鬼?”
    孔劭寰手臂笼着她,他的怀抱很温暖,声音让人如沐春风:“不会是别人,傅康宁失了傅氏,乔茹是既得利益者,就算傅莜然拿不到,乔茹生的儿子可以合法继承,这种家族利益争夺,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与继承权有关的人,没什么出人意表的结论。”
    “她们还会针对我么?”
    “我在,没什么化不了的事!”他看她眼皮时不时的胶合一下,想是一晚透支太多的体力,便将她整个人抱在膝上,压了她的头在自已肩窝,“睡觉!”
    纪宁夜打了个哈欠,蹭了一下,就慢慢睡着。
    中途恍悄惚惚觉得孔劭寰拉了毛毯裹住她,她无意识地咧了一下嘴唇,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纪宁夜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站在阳台外打电话的孔劭寰。
    阳光落在他修长的身上,镀了一层浅淡的薄光。
    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他转身见她果然醒了,简短地交代一句后,中断了谈话。
    方才,是傅康宁的电话。
    电话中,傅康宁直言,如果孔劭寰愿意助她一臂之力,让她成功接手傅氏,做为答谢,她会送一张照片给他。
    电话中,傅康宁不愿详谈,只说,这张照片是多年前,在瑞士与一个女孩的合照。
    孔劭寰震惊,阿亚从瑞士传来的消息,当年和他一同入境的那个女孩,象是凭空消失般,除了入境瑞士时那几秒的视频外,包括入境的记录上,都找不到那女孩的名字。
    而另一边私家侦探的调查却有了新的进展。
    一份去年他的病历单传真到了他的邮箱:
    沈福慧心理门诊记录摘要:
    孔劭寰,27岁。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一百三十三磅。症状:暴瘦,严重失眠,抽烟酗酒,精神性脱发、白发,无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
    另一份调查报告,居然是孤儿院的领养报告,原来,孔劭寰在十五岁时,曾在S市的孤儿院领养过一个八岁的孤女,不曾入孔家户籍,名字取为顾念锦。
    报告除了提及孔太子亲自教养小锦外,后面还作了备注,呈述无法再调查再多的资料,不知是顾念锦的资料被毁还是孔太子护得太周全,私家侦探几乎查遍了和孔劭寰有来往的人,都无从获知小锦的资料。
    女孩养到十八岁,在一场意外中死去,孔劭寰受了重大打击,一病不起,后来,孔家就把他带回港岛治疗。
    看到这病历,他倒是理解了为什么孔太会同意主心理医师洗去他的记忆,并清除了小锦所有的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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