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08谁是你的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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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劭寰哥哥,帅吧!这艘公主号就是劭寰哥哥送给我十六岁生日的礼物,漂亮吧。”少女一蹦一跳地过来,坐在了另一张的沙发上,先是笑一笑,而后有点不开心地撅起唇瓣,“他这会就在这邮轮上,可我不想见他。”
    那神情,俨然是跟男朋友呕气的模样。
    “为什么?”她浑然不觉地开口问,心口闷得厉害。
    少女神色一黯,“我知道他要来玩,我本来很高兴,可上来后,才知道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带了援交女上船,太讨厌了。”
    纪宁夜抿着唇,膝上,十指交叉互抠,沉默不语。
    少女轻轻叹了一声,低头揉着脚腕,“他们现在肯定是在玩喝酒脱衣的游戏,你不知道,那个谭津泽一向玩得很嗨,上回我听说,还差点把那女的玩废了,后来是他大哥出面赔了五百多万,才把那女人的嘴巴堵住。哦,你认识他大哥的,就是S市的谭津沛。”
    纪宁夜无声地摇首,她不认得。
    “你连谭当沛也不认得,他可是S市数一数二的人物。”少女夸张地瞪大双眼,又说,“不过,这些都是劭寰哥哥玩剩下的,我听说,当初劭寰哥哥玩最疯时,曾经玩出人命,后来符爷爷气狠了,才把他捉到S市,亲自管。”
    纪宁夜抬首,眼里暗秽不明,少女却旁若无人地继续开口,“钓鱼呀,你一定连想都想象不到,过他们是怎么钓鱼。”
    纪宁夜心已沉到胸腔的角落,疼得难受,却依旧不语。
    少女掩了嘴,似在恼怒自已说漏了嘴,最后,扮了个顽皮的鬼脸,一脸神秘兮兮,“他们把游艇开出公海,让一群女孩下海游戏,然后,他们拿特制的鱼杆和鱼饵让女孩抢,谁抢到了,吊上来,就送一栋房子,那些女孩抢疯了,在水里各不相让,一个女孩可能脚抽筋,沉下去,也没人发觉,等所有人上来时,才发现少了一人。”
    “哦……”纪宁夜抬起头,缓缓露出一个浓艳到无法直视的笑容,“你撞上我,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吧!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好奇,只是你下次想算计一个人时,别这么迫不及待。”
    这女孩,年纪再轻,也有十八,怎么可能幼稚到遇见一个陌生人,就跟她诉说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私。
    再怎么权势淘天,这也是个法制的社会,没人会把杀人挂在嘴边。
    “so……”女孩缓缓站起,轻盈地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纪宁夜的沙发扶手上,上下缓缓打量她,过了半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猜,你这会一定想回去,施展全身解数,把劭寰哥哥伺候舒服了,然后诉一诉苦,今晚被人欺负了,再吹一吹枕边风,让劭寰哥哥心疼你,是么?你……也是这样哄傅伟平的吧!”
    纪宁夜脸色陡然一变,猛地抽身站起,一把推开女孩。
    少女后退一步,双脚稳稳站立,双手环抱于胸前,神情傲慢:“本来我还有点担心,可今天,劭寰哥哥带你和一群援交女郎玩在一起,我倒不介意了,男人嘛,婚前谁不会野上一阵?甚至连婚后,养几个听话的,也无伤大雅,关健是,他知道家里头那个,才是真正对他事业、家族有利。纪宁夜,就算撇开家世、学历不谈,我连容貌都不输于你,你自信,你能胜过我?”
    见纪宁夜没有反驳,女孩笑容更是明艳,声线温柔,“以色事人这种事,我要做,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可我不屑,因为这是最后的筹码,得等到男人玩厌了花花草草后,才把自已干干净净地送上,他才会懂得珍惜。”她转身,信步至水晶帘旁,鞠起几窜水晶链,在手心里轻轻搓着,叮咚声中,目光渐渐透出一丝阴狠,用力一扯,水晶帘断,光华散了一地,她转首,轻笑出声,“再华美的器物,经一手二手后,总会沾了旁人的肮脏气味,肉体再满意,也会有玩腻的一天,你说是不是?”
    纪宁夜唇瓣紧抿,脸色雪白,眼睑低垂,许久后,抬眸,缓缓笑开,“是么?你无名无份地呆在劭寰的茉园,你做梦都想以色事人,只不过是他不肯给你机会。”
    沈福慧心底一凉,脸色刷地变得铁青,她没想到孔劭寰居然会告诉她沈福慧的事。
    更没料到,纪宁夜居然一下子猜出她的身份。
    但到底是经过大家族场面熏陶过来的,她很快就恢复自然,“沈家和孔家、符家都是世交,纪宁夜,我忠告你,还是趁早知难而退。”
    沈福慧顿了一下,“我知道你缺钱,你开价吧。”她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签上名字后,递给她,“限额是一千万,你自已填。”
    纪宁夜飘忽忽地一笑,离开。
    门“砰”地一声合上,沈福慧按上压抑的胸口,那里全是悲伤,痛得她蹲下身,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已,用力地吸食着新鲜空气,欲图挤走心中的郁闷,自那日停车场里无意撞见孔劭寰搂着一个女子后,胸口处的一口闷气没有舒缓过。
    纪宁夜打开门时,意外地看到孔劭寰坐在沙发上。
    他起身,“去哪游荡,兜了一圈没找到你。”
    “在甲板上逛逛。”她慢慢关上门,刚转身,便被他拉进怀中,他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抵在门边,一手自然地抚上胸口,嘴唇含住她耳尖,声音低哑,“再不回来,我就通知船长广播寻人。”
    她满脸通红地掰开他不老实的手,闻到他气息里带了浓浓的威士忌味道,侧脸闻了一下,蹙眉,“喝了多少?”
    “半瓶。”他身体轻轻抵了她一下,张扬自已的欲念,掌心过处,搓得她肌肤发疼,几次下来,他声音愈发地急促,“先退场的规距,没办法,否则谭津泽不放人。”
    她有些慌乱起来,用肘部轻抵他的后腰,想撑出一线距离,顾左右而言它,“谭津泽的哥哥是谁?”
    “谁跟你提起?”他眼角敏锐地一眯,双手一收,便迫她转身面对着他,“刚在船上遇到谁?”
    她淡淡一笑,“你想多了,只是之前和那些女孩走一起时,听她们说谭津泽有个很厉害的哥哥。”
    “这些女孩是搞援交,你不用理会她们。”他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目光深邃,唤了声,“宁夜。”
    她听出里头暗藏情欲的意味,神色淡淡,“你喝了酒,早点回房休息。”
    孔劭寰眉锋一蹙,神色渐渐地冷了下来,少顷,冷笑一声,一双晶亮如钻的桃花眸眯起,好笑地看着她,就像在问一个笑话,“我和傅伟平,谁是备胎?”
    纪宁夜眼前一黑,晃了晃身子,艰涩地开口,“什么?”
    孔劭寰松开她,慢条厮理地走到沙发旁,从她的包里翻出手机,打开后,又看了几眼,“九月二十一日,下午四点,呼出电话,通话时间三分钟。”
    纪宁夜脸色倏地一下激红,身子控不住地开始颤抖,也不知道是在意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乱得历害,同时也怒,这人凭什么老是偷看她的手机通话。
    “九月二十二日晚,十一点,呼入电话,通话时间十六分钟。”
    “九月二十四中午一点,呼出电话,通话时间五分钟。”
    “九月二十五号晚七点,呼入电话,通话时间四十分钟。”
    一条条念完后,他伸出手,拨开她颊边的碎发,俯身,浅瞳如利刃,一字一句,“让我们回忆一下,九月二十二号晚十一点,我们正在约会,你什么时候可以空出时间,跟他聊了十六分钟……”
    纪宁夜冲过去要把自已手机抢回,她确实一直和傅伟平联系,但她找他,只是想先还一笔钱给他,剩下的暂时打个欠条。
    既然分了,就要分个漂漂亮亮。
    而傅伟平给她打电话,他后悔那天冲动跑到公司质问她,他担心因此会给她学习考核带来麻烦,两人才在电话里聊了十六分钟。
    后来,她收到商场的尾款,她想直接给傅伟平,想问让他给个银行卡号,傅伟平说他不方便,他回了老家,说是他的三叔公生病,可能是不行了,他随傅老太太和哥嫂们回去了。
    当晚傅伟平又打电话来,告诉她,他去看了她家人,还给纪意文带了一套画笔,因为纪意文的话题,所以聊了四十几分钟。
    纪宁夜双臂紧紧扣在身子双侧,整个身子象上了发条似的闹铃,只要一松手,她就会左右拼命地颤抖起来,唯有睁着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着了魔似地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冷讽。
    她不擅言辞,她找不到好的措辞可以解释,无论她和傅伟平之间有无关系爱情,她都不愿就此与他陌路。
    手机被孔劭寰高举,屏幕朝下,他同样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着,笑得眼尾都隐隐挑起来,“行呀,纪宁夜,真没瞧出你有这能耐,你一边和我浓情蜜意,一边还和旧情人煲甜汤。”
    “我没有!”不知是太气还是太寒心,她的声音在发抖。
    孔劭寰又是微微笑了笑,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慢慢低下头,在她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那行,我听你解释,为什么跟他还没断!”
    被压制住的情绪突然崩溃,信任,什么是信任,就在今晚,她还从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艘船的出处,可她能说什么?
    她似乎连大声质问的资格也没有,因为南大那被她遗忘的丑陋过往。
    她怕她任性时,他只需轻轻一句,便将她踩到脚底下。
    南大的事后,她就知道,在将来的人生,无论她遇到什么人,她的人格都会被怀疑!
    好,那就任他尽情的嘲讽她吧!她还能怎么丢脸?
    “没什么好解释!”纪宁夜松开咬得发疼的唇瓣,想起沈福慧那一句接一句戳心的话,突然就笑开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和傅伟平又不是仇人,难道电话联系还要向你报备?”
    “合着我让你自已处理傅伟平,你最后给我这么一个答案!”孔劭寰眼神在霎时变得极端阴沉,唇瓣再凑过去的时候,纪宁夜断然别过头,看着窗外黑压压一片的海域,冷笑,“没错,我和他还藕断丝连,你就一个小三。”
    他一下子就被气笑,扯着她的面皮,加了几分力度,“再说一次试试?”
    “死小三!”她的表情很冷,和他相贴的身子硬梆梆,似乎全身神经都绷得紧紧,轻轻一点外力,就会被扯断。
    孔劭寰僵着脸看了她许久,戏谑的笑容慢慢沉下去,唇瓣郑重的抿起,最终将手机往她手里一塞,神情冷淡,“纪宁夜,适可而止!”
    言毕,甩手便离开。
    她有些脱力地靠在墙边,眼眶一下就红了。
    孔劭寰失了兴趣,回到赌场VIP包厢,遇到一个相熟的俄罗斯石油大亨,兴趣上来,赌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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