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08以后跟着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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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夫人把沈小姐从港岛带到A市,让她住在孔劭寰的茉园,并让她接手孔劭寰的生活起居,意图相当明显,就是认准了她是孔家未来的少夫人。
    他在孔家服务了几十年,自然认识沈家五小姐,在港岛众多名媛中,她称得上秀外慧中的一个女孩,就算家道中落,依旧是最受豪门世家欢迎的未婚女子。
    赵秦甚至看好俩人的发展。
    今天接到沈福慧的电话,她煲了八小时的烫,想趁热给孔劭寰送过去,A市的路她不是很熟悉,便麻烦他开车,他自当乐意效劳。
    谁也没想,会见到这一幕。
    沈福慧搭垂着眼皮,羽睫不停抖动,脸色惨白,指尖用力摩娑过食盒上的雕纹,许久后,才微不可见地轻叹一声,平静地开口:“秦哥,麻烦你送我回去。”
    接下来,孔劭寰开始约会纪宁夜,知道她在意这次培训,倒是极少在白天时间找她,多数晚上会约她出去一起用餐,或是看现场晚会,或是出海。
    孔劭寰性格相当强势,基本上他定下来的约会,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为此,她周末打工的计划被他打乱,眼看这个月无法给家人汇满预期的款,她心里焦燥难当。
    但同时,她对他渐渐熟捻,慢慢地,相处越来越自在,跟之前和傅伟平相处完全不同的是,她接到他的电话时,会脸红心跳,牵手时,她的心跳会加速。
    周五,纪宁夜正准备班,接到孔劭寰的电话,让她直接上天台。
    她到达时,停要顶层上的直升飞机已处待飞状态。
    孔劭寰拉她上去,她有些紧张,狂风吹舞着发梢,螺旋桨声震耳欲聋,她掩着耳朵,喊着声,“去哪?”
    “去公海邮轮。”他帮着她绑好安全带,又给她戴上耳迈。
    飞机航程约两小时后,在一艘巨型游轮上停下,几个西装革履男人和一个穿着船长制服的男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子身姿修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穿出七分的T形台上的风范,他上前与孔劭寰的手,嘴角带着笑意,“三少,这些年鲜少见你出来玩。”
    孔劭寰对纪宁夜露出一个笑容,“你不是迷邵佳音?这是龙腾的卓昊炀,你要多少邵佳音的签名,或是合照,跟他开口。”
    “原来三少重出江湖是为了博美人一笑!”男子表情便有了一些微妙的意味,看着纪宁夜,“明天邵佳音有几组戏,到时我吩咐助理带你去看现场。”
    基本上,这种提议都会受年轻女孩欢迎。
    纪宁夜笑着说谢谢。
    迷邵佳音的是羽若潼,她常常被羽若潼狂轰乱炸,说邵佳音演技如何,是娱乐圈实至名归,不靠诽闻炒作,不靠潜规则上位的女星,所以,在他休息室闲着时,她才会挑邵佳音的电影看,谁想到被他误会自已追星了。
    追星,她哪有美国时间追星!
    不过,纪宁夜再不关注娱新闻,也认出眼前相貌绝佳的男人正是时下最红的国民总裁卓昊炀。
    用餐时,多出不少年轻的男女,穿着极为时尚,尤其是女孩们,几乎是清一色的小吊带背心,低腰牛仔。
    除了之前的卓昊炀,纪宁夜一概不认识,孔劭寰似乎也没有介绍的意思。
    饭后,几个男人约好去赌场玩一圈,纪宁夜也不好意思象个跟屁虫似的紧紧随在孔劭寰的身边,便随大众,和几个男人带来的女伴走在一起。
    倒是孔劭寰没走几步,发现身边的人落了后,停下朝她招手,“宁夜,过来!”
    纪宁夜走快两步,牵上孔劭寰的手,一行人坐电梯至五楼。
    “这龙看起来好凶。”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突然拍拍胸口,指着赌场门前的一只巨型汉白玉雕成的龙,“那爪子伸出来,跟要拿人似的。”
    她身边的男人眯了眼,“别乱指,赌场的东西都是开过光的。”
    “开光,为什么,不是寺庙的东西才开光?”
    纪宁夜听得也有些稀奇,转头看那男人,见他眉头微微拧起来,眉眼之间凉凉薄薄,很是不耐烦的神色,“来这里玩的很多是东南亚玩家,赌场老板为了防止马来西亚人带小鬼上来提升运气,弄了不少镇邪的东西,除了这条玉龙外,赌场内还有太上老君的符,在经理室里,还设妈祖的供壇。”
    纪宁夜收回眸光,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年轻男人,皮相虽不错,但看上去很张狂。
    身边的女孩偏是一脸的求知宝宝样,分毫不知男人已经不耐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男的嗤得一声,口气颇为傲慢,“这世界爷玩遍了,还有什么小爷没玩过?”
    纪宁夜忍不住摸了一下戴在胸口上的玉佛,有些明白为什么在飞机上,孔劭寰给她,说是高僧开过光,让她好好戴着,抬眼,见他笑悠悠地瞅着她,忍不住戏谑,“原来你也迷信。”
    他不以为意,揽着她的肩低头俯耳轻道,“说不清楚的东西,还是信着好。”
    赌场经理早就守在门口,众人一进来,便被迎进一间VIP包厢。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赌场公务很快提着密码箱过来,帮他们兑换筹码。
    男人围在一张十二人桌VIP桌上,中间除了一个派牌的,左右还站了两个赔码的荷官。
    纪宁夜留意到,这张桌子最少一注为十万,最高一次性投注不能超过五百万。
    几个女孩很快开始下注,蠃了尖叫,输了哀声,朝着男友撒娇,场面气氛很热烈。
    “想玩么?”孔劭寰怕她闷,给她一叠长方形none码,“随便玩,看看手气。”
    “不会玩!”纪宁夜吸着奶茶,摇摇头,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有时候是四张牌定输蠃,有时是五张,有时是六张?”
    对面一个叫芊芊的女孩不以为然地笑开,“管它是几张牌,反正你感觉哪会蠃,就押哪。”牌面最低压注十万,她和几个女伴一个凑两万,算一注。
    孔劭寰递给她一张arat补牌规则说明,详细地介绍,“除了和外,荷官派牌左位是庄,右边为闲,荷官先派牌各两张,象庄闲各六点或七点时,直接论输赢,其它情况都要被第五张牌。第六张,则要看第五张补的是什么牌,比如庄三点,闲五点,先补庄,如果补到一张牌面是八,那就是闲蠃,不需要再被第六张,如果是补别的牌,那闲家就要再补牌,你细看一下就明白。”
    孔劭寰外形出众,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动声色的礼仪风度,对身边的纪宁夜又极有耐性,惹得不少年轻女孩频频打量,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趁着男伴走开之际,公然朝着他抛媚眼。
    再则,孔劭寰方才一出手,就是给她一叠的长方形的筹码,那一个四方形的筹码面值达十万,这一叠就是二百万,出手如此阔,这样的极品男人,可遇不可求。
    接着,孔劭寰让荷官派牌,指点七八局后,纪宁夜终于看出门道,可无论孔劭寰如何怂恿下,纪宁夜对赌总是兴趣缺缺,不肯下注。
    “怕什么,输了算你男伴的,而且,懂得看牌没用,关健是运气好!”那些女孩连赢上三十万,脸上笑开了花,对纪宁夜的保守,不屑一顾。
    孔劭寰轻捏了一下纪宁夜小脸,“要不要玩派牌?”
    纪宁夜犹豫了一下,孔劭寰已朝荷官做了个让位的手式,牵了纪宁夜的手,走到牌桌前,微微俯身,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捉住她的左手,伸向牌靴,语气中带了纵容,“前四张不用管,第五张开始,刚教你的,你试试按牌规补牌。”
    “会错的!”纪宁夜担心,但对这样的出其不意的玩法,眼中的兴奋已掩不住。
    孔劭寰眼角弯了一下,“宝贝,错了就错了,牌靴是不会咬人,来,把第一张抽出来,放庄的位置!”他这样微微一笑,唇角和眼梢皆向上翘,足以让在座所有的女性心跳加速。
    纪宁夜在众女孩的惊羡下,从牌靴里拉出牌,放到了庄的位置。
    刚开始还有点手生,速度很慢,还要一旁的荷官低声指点,到了半靴牌后,纪宁夜的发牌速度越来越顺,补牌也不再犹豫,连同一旁观看的赌场经理都忍不住夸奖,“这位小姐记忆非常好,通常我们荷官要经过一星期的强训后,才会派牌。”
    纪宁夜脸红,看着边上赔码的荷官,“我看她们才厉害,对三位数的注码,想都不用想,直接抽了五点后赔出去。”
    “小姐,我们是背九五数,久久就习惯了,筹码一晒出来,心底就跳出了个数字,纯机械记忆,倒是你真不简单,我是上了两个月后,才没出现补牌错误。”
    芊芊羡慕了,摇着身边男伴的手臂,“谭少,我也要玩派牌。”
    男人嘴角一挑,看向女孩的脸有些不屑,低声说,“你一个援交的能来这就是偷笑吧,跟人家正牌女友比?孔三这手玩的是包场,输赢先不论,一小时是按五百万来计费。你呀,上来有得吃有得玩,还赢了三十万,就偷着乐吧。”
    谭少声音不算大,也就身边的几个女孩听得到,虽然入耳的话极为刻薄,但对她们来说已是习以为常。倒是纪宁夜是人家正牌女友让她们感到无比尴尬,就在方才,她们还想勾引这个耀眼的男人。
    她们之前看纪宁夜穿得极为普通,连赌一局都不敢试,以为她是新入行的援交女郎,没见过世面。
    卓昊炀在外面玩够,让人搬了一箱红酒进来时,纪宁夜派牌已经派出兴致,还学着荷官让大家敢紧下注,敲铃,喊买定离手什么,摩拳擦掌玩得很上瘾,全然不知,这两小时下来,玩掉了一千万。
    卓昊炀让服务生把酒全开掉,一杯杯倒满,搁在赌桌上,拍拍手,“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换个花样玩。”
    “怎么玩?”谭少闷了一晚,早就不耐烦了,听到卓昊炀的提议,自然呼应。
    “老规距,轮流做庄,输的人喝一杯也可以让人替。”
    “行,喝不下去的,肉偿。”谭少揽了一下芊芊,“要不要陪爷玩?”
    芊芊笑盈盈地点头,这是旧花样,虽然喝了第二天不舒服,但赏钱多,弄不好,一晚上能赚几个名牌包包。
    何况还能肉偿,所谓肉偿,不过是当众脱一件衣服。
    纪宁夜脸色微微一变,脚底窜上去一身寒气,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她也曾听高露露说夜总会常这样玩,弄到最后,那些女孩不是酩酊大醉就是被脱得一丝不挂。
    “你不喜欢,我们离开。”孔劭寰手轻搭在她的腰上,唇边却绽着一抹盛放的笑,柔声轻问,“在担心?”
    “孔三,女朋友可以走,你不行,留下陪我喝几杯。”卓昊炀当即发话,并动手将酒杯摆成梅花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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