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08以后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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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底下如蝼蚁般慢慢前行的人,纪宁夜骤然闭起眼,酸涩的眼角滚落一颗颗的泪珠,混着脸上冰冷的雨水,竟是那般温暖。
    她想,死呵……死真的不难,甚至不需要跳,只需身子微微倾斜,这灰蒙蒙的天便一口将她吞噬。
    可她一点也不想死,她站在这里,即使只有方寸的立足之点,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能稳稳站着。
    她站在这,仅仅是想感受一下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
    突然,身子一轻,突然被人横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身子腾空在栏杆之外,尖叫一声,往下瞧,视野变得完完全全空荡起来,全身霎时绵软,精气仿佛被悉数抽光,她心跳几近衰竭。
    只要抱着她的人,双手一松,便是粉身碎骨!
    死亡如此临近——
    恐惧瞬间挑断了她的神经,纪宁夜发狠地想揪住抱着她的人,可根本够不着,身体被悬空于万丈高楼之上,冷风飕飕地直从领子里灌进去,从每个毛孔穿行而入,呼啸带走她身上残余的体温,她连挣扎都不敢,唯恐他一个手滑——
    闭上眼睛忍不住尖叫出声,“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睁开眼睛!”声音冷森。
    那口气,俨然是,如果不遵从,马上就会被扔下去!
    胆颤心惊地睁开,对上的是孔劭寰如两抹锋刃眼睛,惊得又闭上眼,眼角压得死死的,但还是有一颗眼泪挤了出来。
    孔劭寰看见,却仍然余怒未消,声音不带感情,“怕了?”
    “我……。”她颤着唇点头,此时,她被他眼中的阴鸷震伤,倏地紧紧闭起双眼。
    “以后还敢站在这上面玩?”
    她除了上下牙床打颤,还是上下牙床打颤,脑子一片空白。
    即使都是身在悬崖,性命在自已脚下,和握在别人手中,完全是不同一个概念。
    “回答!”语气斩钉截铁,眸光凌历!
    “不……敢了。”她气息一噤,好不容易从唇齿间吐出一句话。
    他冷哼一声,才将她抱回地面,她的双腿一落地面直打颤,整个人沿着他的身子往下软,他双手叉在她的腋下,轻轻一提,托着她的臀部,跟抱着个孩子似的。
    她如蒙大赦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全身发抖,很想破口大骂。
    我跟你很熟么?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这时候所有的胆气都被恐惧吸干,委屈得直呜咽!
    孔劭寰看着她可怜兮兮,哭惨的样子,叹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揽住她后背,将她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怕了!”
    她不吭声,精神还没缓过劲,也没搞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更不明白,他做这种事的底气又是从何得来。
    但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温暧又安全的感觉,多少驱走她身上的寒意。
    即怕!又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她哭得象被遗弃的孩子。
    孔劭寰胸中叹息之意更浓,捧着她的脸看了会,突然就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是凉的,嘴唇很冰,神情瑟瑟,唯独心跳很快。
    下一刻,她果断地推开他,眼泪突然就止住了,抖动着长长的睫毛,竭力去勿略那涌起的触动。
    他轻叹,掌心温柔地覆于她的发顶,直接了当地开口,“想不想狐假虎威?”
    “啊?”她扬眉,一时不明他神极式跳跃的思维。
    他懒洋洋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好意地解释,“用我现任女友的身份,回十九楼,颐指气使!”
    退开一步,表情纠结、冷嘲、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孔先生,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同情我么?你是来救赎我的么?或是,你以为我要自杀么?”
    看着他微微蹙眉,她摇摇头,嗤笑,“这世上,谁都可以自杀,唯独我不可以!”
    她死!她弟弟必定活不成!
    随后被葬的就是她的父母,她比谁都知道她活着的意义!
    “走!”他突然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电梯方向走。
    “去哪——”她踉跄一步,腿就软了下去,一阵冷汗侵身,分明没有从方才的惊魂中缓和过来。
    他倾身,果断将她抱起,纪宁夜倏地闭上眼睛,猛地搂住她的脖子,神情崩裂地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
    眉眼剧烈地抽动着,身子抖得更历害,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将她悬在栏杆之外。
    这一次,她不会有这运气了,他一定会将她扔出去,谁叫她敢拒绝!
    感觉他跨出一步,她死命地挣扎起来,想逃开,可男人的臂膀象铁一样紧紧箍着她,让她的所有的反抗成徒劳,霎时,纪宁夜苍白无色的脸因急、慌、恐惧而变形,额间浮起道道似要崩裂开来的青筋。
    她不要死!
    直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茫然地睁了一下眼睛,觉得似乎不是,可整个人还是惊魂未定,再也没有勇气推开他。
    浑身僵硬得木头一样,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小脸紧紧贴在他脖子上。
    后来在孔劭寰的柔声诱哄下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已被放进了浴缸旁。
    衣裳全湿透,贴在肌肤上,但热水驱走寒意,她怯生生地看了一下四周,不知道这是哪里。
    见她状态回了过来,孔劭寰的手从她的发丝间离开,直起身,扔给她一条浴巾,“洗好出来。”
    纪宁夜待他出去,才颤幽幽地坐起来,恍惚了很久,才慢慢脱掉身上的湿衣,打开花洒,把自已洗干净,穿上叠放在衣柜上的男款全棉睡衣,又发怵地站在门边,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浴室的门。
    纪宁夜垂着长长的袖子,出来时,孔劭寰正在慢条斯理地扣衬衫的袖扣,见她穿着自已的睡衣,象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般滑稽,大概是心情好了,走过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牵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把在抱在怀里坐着,伸手拿起一碗热腾腾的可可汁,舀了一勺放她嘴边,“乖!”
    没敢再反抗,乖得象被拨光毛的刺猬。
    纪宁夜混混沌沌地由他喂一口,吃一口,眼睛至始自终垂着,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或许她的神态太娇憨,逗得他心情大好,那双冷瞳都带了些暖色,还时不时地用拇指轻刮她的嘴角,抹去汤汁。
    她的睫毛抖了一下,突然想,怎么这个男人变脸会这么快?
    如果两人第一次见面她没什么具体印象,可是,第二次他帮她解围后,带她去买裙子,那举止翩翩有礼,十足的绅士,到现在还牢记在她脑子里。
    第三次见面,他把她从车底下捞出来,还替她出气,虽然对他莫名的暖昧转变有些心悸,可从头到尾有种天雷勾地火的感觉,场面太浩潮,太过不真实,以致让她落荒而逃。
    但不得不否认,她每回夜里偷偷想一想,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第四次,在他的办公室,诡异感让她对他的好印象清空为零,心想,以后这个人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没想到,这一动怒,就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
    再说了,她和他之间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不过见了四次面,可他倒比傅伟平更象个情人一样,并且做得那么理所当然。
    喂完后,他搁了碗,揽了她的头放在胸口,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想什么?”
    她想躲开,那双桃花眸带着温意俯视着她,手不轻不重地按着她的头顶,轻“嗯?”了一声,语气里的执着分明是要她马上回答。
    “没有!”她蔫蔫地应了一声,口气里带了些许的委屈,更多的是忍耐!
    “那就想想,然后回答我,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纪宁夜刚刚运行的大脑再次死机,猛然抬头,四目相触,他眼里那无声流动的暖意,让她心悸不已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想……落荒而逃。
    孔劭寰捧起她的脸,紧盯着她,片刻后,“想不通?”
    “是!”她终于硬气地梗起脖子,想起刚才九死一生,眼眶就红了,“您不就是我老板,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更不理解,您这样吓我,目的只是想和我交往。”她觉得脑子不好使,索性用最浅显的语言文字,表达出自已脑中的疑问。
    就算是潜规则,也不带这样玩的!
    他倒是笑了,两指一弹她的鼻尖,“老板会帮你洗澡,帮你换衣服?”没等她反驳,他直接开口,“上回你受了惊吓,中了暑,在茉园,是我给你洗澡换衣。”
    他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从睡衣底下滑了上来,掌心贴着皮肤到了她的后背,慢慢地往前摸,“你身上我全看过了。”那次意外过后,他之所没有再进一步行动,是因为他自已也身陷迷惘,梦和现实在反复交叉。
    他禀性严谨,做事向来有把握后才开始着手,可这个女孩太复杂,让他无法下定决心。
    纪宁夜猛地惊跳起来,却被他一手扯回,随后搂着她的腰微微一翻,就将她压在身下,纪宁夜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空气和血液在那一瞬同时凝结。
    纪宁夜一双眼睛天生带着媚人的诱惑,瞳色与正常人略有不同,细看时,带着浅浅的琉璃色,盈着泪光看着他,孔劭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也不想,直接就吻了下去。
    “呜……”纪宁夜一下就慌了,她用力挣扎,但男人捧住她脸的手纹丝不动。
    香泽入口,沉醉直达心脏,孔劭寰不但不松开她,反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还肆意探了进去,吻得粗暴而狂烈!
    不得不承认,这女孩确实合他的心意,连口腔里的味道,他也非常喜欢。
    那一夜,也并非是酒精作用,多少占了喜好驱使。
    纪宁夜舌根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徒手拼命推着,使劲侧着脸,甚至开始利用牙齿的力量去反击。
    可她每回想咬,孔劭寰总比她快了一步掐住她的下颌,带着惩戒,力道之大,差点逼出她的眼泪。
    直到孔劭寰感觉到怀中的人快要缺氧昏过去时,才放开她,但双臂还是紧紧将人拢在怀里,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你别这样,很不好……”她挣扎,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在暗红全棉睡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额间淡青的血脉若隐若现,湿发散乱披在背后,光泽黯淡地滴着水。
    “别乱动,再动,就来真的。”他喘息着,似在忍耐着什么,而后,稍稍松了手上的力,俯视着身下的她,眸光灼灼,“和傅伟平关系撇清楚,以后好好跟我!”
    她又怔住,他知道傅伟平的情况下,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是不是邪风入火,得了臆症?
    这样的男人缺女人么?
    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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