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01惊鸿一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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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寰宇国际旗下的酒店之一,他有专用的包房,一年之中,他有十几天通常会在这里渡过。
    洗漱完毕,步进卧室,刚想找摇控器关上窗帘,却在夜色下看到床上睡着一个女孩,眉锋轻蹙了一下,随即笑开,这沈时捷,什么时候学会拉皮条。
    头疼欲裂,哪有兴致跟一个陌生女人翻云覆雨。
    走过去,推了一下女孩肩膀,语气焦燥,“起来,离开这里。”
    女孩嘤咛一声,似乎很不舒服地翻了一个身,长发半掩面,半褪的衬衫自然掀开,露出黑色的内衣和凝脂般的肌肤。
    他随手触摸床灯,桔红色的光线下,女孩肌肤似雪,黑发如浪。美好得近乎圣洁的身子落在黑色绸缎上,散发着祭祀的庄严。
    无力垂于胸口那一根根葱白的手指,指尖那一滴触目惊心的胭脂红…。无需经过大脑思索索,他一眼就认出,指尖胭脂痣的主人。
    方才在酒店门口为他戴上胸佩的女孩!
    脑子晃过黄昏暮色中,女孩远远的背影,他全身一热,那一颗的胭脂仿佛滴进了心头,霎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明明是美得令人无法染指,却勾起男人天性中的征服一面,想去侵占、去猎取……甚至去蹂躏。
    还没等大脑下达命令,他的手已经绕到她的胸后,将她整个人托起,寻找她后背的搭扣子,指尖一挑,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纪宁夜难受地仰起脖子轻喘一声,身体的高温让她神智有些不清,茫茫然转过头,黑色青丝滑落,露出嫣红欲滴的脸盘,额间细密的汗珠,唇瓣半张吐着气,双眼半睁半闭,瞳孔没有焦聚。
    孔劭寰微微一怔,蓦然明白,这个女孩很可能被人下了药,送到了他的床上。
    停下?
    来不及了,他的欲念已被勾了起来——
    纪宁夜感到自已在烈日下烤了几小时后,突然感到有什么倾覆了下来,带着冰凉的触感,让她控不住四肢地去攀附——
    当疼痛突然来临时,纪宁夜猛地睁开双眼,本能的推拒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狠狠按住!
    有人!是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昏沉的大脑里猛地闪过一些模糊的认知……及酒店大堂经理李玉宁那双淬了毒的眼睛。
    纪宁夜倒吸一口冷气,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眼眶怒睁,黑夜中,那人背光,面部一片黑暗。
    四肢无力让她如失了水的鱼,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大脑僵硬迟钝的反应让她只会发出近乎小猫般的乞求,听在男人的耳朵里,象是在邀宠……
    孔劭寰身体突然僵了僵,沈时捷送来的人居然不是未经人事,怎么办的差?
    一具如此鲜活却如此肮脏的身体。
    怒意令他一手抓住女孩乱挥的双手,扣住,冰冷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直接化身为地狱恶鬼,在寂静的夜里,享受着血淋淋的圣宴。
    夜色浓重,月亮隐在薄云后,忽明忽亮,纪宁夜忽地一下坐起来,房间光线暗淡,气味糜烂,她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究竟身在何处,可如同被辗压过的身子瞬时让她痛苦地呻吟出声,昨夜的记忆渐渐清晰,她记得刚走出酒店不久,被一辆突然停在她身边的车子抓了进去,她死命反抗,一个壮汉拿着一只手帕掩住她的鼻子——
    不由然地想起李玉宁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她倒抽一口冷气,被她勿略的那句话象毒蛇般地灌进耳朵:捏死你这种人就象捏死一只蚂蚁。
    她睁着恐惧的双眼瞪着身边的裸男,揪住疼得几近痉挛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如果不是身体各处传来清晰的疼痛感,她会以为是在做梦。
    怎么办?告他不道德交易不成功后,直接绑架?而后性侵?
    不!眼下的她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与任何人去对峙一场官司。
    大脑一阵短暂的空白,她重重咬了咬唇,嘴里和腥甜让自已清醒一些。
    这世界没有公道可言,一个毫无背景的打工妹,去告一个是坐拥天下、为所欲为的天之骄子?
    只会把自已的悲惨经历变成一则笑话,供人茶余饭后消谴。
    颤着四肢爬下床,忍着身上传来令她反胃的粘腻感,麻木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抱到卫生间。
    打开镜头灯,看到镜中的自已一身的狼狈,仿佛被被人生生掰了壳般的河蚌,露出被人当成美食的生殖器,她呜咽一声蹲了下去,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已,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凄凉哭了个肝肠寸断。
    也不知哭了多久,那堆积成灾的悲愤慢慢演变成无法排解的怨念。
    她恨——
    她怨——
    今夜,带着一生永不磨灭的耻辱,扎根在她的心底,她不甘,不能这样轻易放过——
    既然告不了他,那就狠狠地把污辱还给他。
    倏地,狂跳的心几乎撞出胸腔,一转身便重回浴室。
    从包包里拿出钥匙,解开上面的一把小剪刀,环顾四周,最后,豪不犹豫地剪掉浴室里的电话线和吹风机线。
    紧紧握着手中的线,一步一惊心,直直走到那欧式的古典雕花铜床边,视线模糊地盯着趴在枕头上沉睡中的男人。
    睡得真甜哪!
    凭什么?就凭你高高在上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后,还理直气壮地入睡,就不担心身边的人掐死你?
    恨!怒!怯齐齐涌上心头
    把圈曲的电线拉直,悄悄地靠近仰睡的男人,禀着息、颤着手,花了近半小时才将男人的手脚固定在床四周的铜杆上。
    而后,眯着眼睛在昏暗中四处到她的包包,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把摄像头对准床上的男人。
    夜色昏沉,耳畔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为什么,尽管她看不清床上的男人的模样,尽管男人赤身裸体,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让她生畏、生寒,从脚底直至心脏。
    对着床上的裸男连拍几张,颤着手发到自已的邮箱,而后,欲删除手机里的图片时,蓦地发现照片中的男人一双冷森森的眼睛睁着,他紧紧抿着唇瓣,但那眼底的冷静和严酷象是在警告她:你敢!
    纪宁夜仿佛见了鬼样,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握不住,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出了酒店,夜色正浓,城市的夜晚,就算在无人的街头,霓红灯闪烁,看上也很热闹,让她不懂得畏惧,她就因为想省那几十块钱不坐酒店门口的计程车,想徒步走上二十分钟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就因为此,她才被轻易地劫持。
    可这时间,再恐惧也没计程车经过,她孤伶伶地走在大街上,又怕又心酸,忍不住放声大哭。
    孔劭寰花了约花了二十分钟时间,在强行挣脱过程中致拇指关节脱臼,他眼睛连眨不都眨,把压迫成成青紫色的手从电话线上解脱出来。
    接着侧着身,用受伤的四根指头,迅速解开乱缠成一气的电话线,迅速找出手机,拨通保镖阿亚的电话。
    “调出酒店监控,二十分钟前,有一个女孩从我这离开,这时间不会走远,你马上派人去找,找到后直接把人带回来!”
    “现在开始,你一直搜索各大网站,有没有不雅照流出,有的话,不要汇报,马上攻击网站。”如果这女孩仅想用不雅照威胁勒索,到也容易处理,最怕就是她一冲动,直接把图片上传网站。
    阿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表态:“是,三少放心,我是刑侦专业,这点还难不倒我。”
    “最坏的结果……”事情隔了二十分钟,这女孩如果搭上了计程车,那就如石沉大海,“明天一早马上联系交通主管部门,提取酒店附近各路段的监控情况,我要详细知道这女孩几点离开酒店,上了什么车,到什么地点停下。”
    “明白,您放心,不出两小时,我一定把人挖出来。”
    “安排个骨科医生上来。”孔劭寰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股浓重的、淫麋气息经久不散,孔劭寰倏地扯开窗帘,力道过猛,窗帘从挂勾处脱落,无精打彩地垂了下来,他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
    饶是此,填郁在胸口的怒气在孔劭寰的胸口始终压制不下,他居然会睡得那么死,连手脚被缚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突来的强光刺激到,他可能一夜到天亮,然后,等着他的生活助理前来看他笑话。
    孔劭寰越想越气,他要找一个泄洪口,想了想,拨通了沈时捷的电话。
    “BOSS?”沈时捷打了个呵欠,睡眼惺惺,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阴恻恻的干笑声,猛地抽身坐起,“在!”
    “马上去查,今晚你送上来的是什么人。”孔劭寰眼角危险地眯起,双瞳冷得快榨出冰来,极力压抑着淘天的怒气,“天亮之前我要知道她详细的住址,否则,你们明天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这口气!沈时捷一噎,难以置信地看看手表,临晨三点,什么情况?
    难道是那女人玩仙人跳,把BOSS身上的贵重金属洗劫一空?
    抓抓头皮,无耐地从温柔乡爬起。
    孔劭寰这才到卫生间。
    浴室里也是狼籍一片,他冷眼扫视着,唯独被墙角的一抹暗红蜇了一下眼睛,他什么时候伤了她?
    她又不是处子,怎么可能出血?
    侧看,看着防雾镜里的后背,幸亏后背没有女人留下的指甲痕。
    右手拇指脱臼,整个手掌已变成青紫色,孔劭寰重重一拳,“砰”地一声玻璃碎裂,镜中的人霎时分割无数。
    迅速冲个澡,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全新的西装换上,镜中,男人衣冠楚楚,灼灼的目光,在暗淡的廊灯下冰冷如钻。
    沈时捷虽然不明白自家BOSS为什么半夜抽风,但也没时间也给好好琢磨,只好半夜三更打电话给景季开,呼啦啦地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从酒店的公关联系人开始,找到A市艺术学院牵头人,开出今晚在世景任礼仪小姐的详细名单,然后,逐一排除后,沈时捷拉耸着脑袋向BOSS报告。
    “我们根据酒店的财务签名找到了元敏清这个女生。”沈时捷咽了一下口水,觉得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艺术学院那边的人已经回复,今天这个女生因意外根本没有出现在世景大酒店。而多出来的……那个女孩,经过视频辩认后,确定不是艺术学院的元敏清。这个……也不知道酒店是怎么办事,糊里糊涂地用人。”
    孔劭寰眸中,登时闪过一抹震怒之色,随之,瞳孔一紧,眼中只剩冷硬,“也就是说,你连对方身份都没弄清楚,就直接下了药,扔到我的床上?”
    “下药,不是吧!谁干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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