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130逆天,留住缘份(重写)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最新章节目录
   秦邵臻与东阁两人在秘道穿过层层关卡,约一盏茶时后,两人进入一间石室,石室里盈满一种诡异的芳香,那种香气不象是植物提练而成,而是带着一种动物烧烤余留下的气息。
    东阁告诉他,那是莲灯里的油发出来的香味,而这种香油提炼自川西沼泽中的一种伏蛇,这种蛇代表着黑暗力量,这种蛇聚在一起时可以招引四处的游魂。
    石室内中央放着一张白玉床,床的四周燃着七盏莲灯,将斗室照得蓬亮,在莲灯中央,一个紫色罗裙的女子安静地沉睡着,长发整齐地铺散在白色的玉枕上,消瘦的双手交叉于腹,胸口气息微弱而缓慢。
    田敏丽一席素色锦裙,脸上未上妆容,她此时灵魂栖息在郭岚冰的身上,不知是因为最好的年华已过,还是因为灵魂是个近四十的妇人,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甚至连低垂的眼角已略显出细纹。
    郭岚冰虽是郭家尚未出阁的嫡女,但早已不是青春妙龄的少女。
    主要是因临出阁前,自幼婚配仕家未婚夫婿突然死于急病,郭晋方为了不得罪女儿夫家的人,硬推迟一年方为她寻找新的夫家。
    一年后,郭岚冰满十八岁,玫瑰开得最艳时分,大魏朝局变得复杂,秦邵臻带着十万兵马回大魏,朝臣各分两派,申氏一族倒了,郭晋方掌了兵权,在这节骨眼上,郭晋方女儿的婚事倒成了他站哪一边的风向标。
    虽然他在郭岚凤的劝告下,悄然站在了秦邵臻的阵营,但为了谨慎,既不敢轻举妄动提出将女儿许配给尚未婚配的秦邵臻,又断不可能将女儿嫁给秦邵栋作侧妃,一来二去,郭岚冰的婚事最后给耽搁了下来。
    秦邵臻登基后,大魏皇太后倒是有意于郭家,可惜新皇以为先皇守孝为名不肯纳妃,这一等就是三年。
    如今的郭岚冰虽出身名门,却也是个二十二岁的老姑娘。
    田敏丽听到动静,转首见一个身形极为高挑男子,一袭黑袍加冠,柔合的光线下,皮肤带着一种淬玉似的白,越发显得面貌俊俏,正是大魏的皇帝秦邵臻,站在他身后一臂之遥躬身而立的正是东阁。
    田敏丽也不起身见驾,只是微一颔首,转回首,看着沉睡的女子,脸上神情纹丝不动,可她的全身却仿佛笼罩了一层欲死之气。
    秦邵臻眼角都未曾扫向田敏丽,走到玉床边,看着那昏睡的女子那苍白消瘦的脸,声音沉沉,“东阁,还要多久才能施术?”
    这个问题东阁已回答不下十次,但他依然谨声回答,“回皇上,还差两天零三刻!两天后的子时便可施法!请皇上放心,老奴一定不负皇上所望!”原本的计划只是替申钥儿打开灵慧穴的封印,现在多添了一道清除贺锦年记忆的术法,幸好一开始,他已做好两种准备。
    东阁言毕,看着秦邵臻滴血的手指,轻声道,“皇上,请让奴才为您处理伤口,待后日申夫人施法时,游魂剧增,不宜见血!”
    秦邵臻不语,只是静静地伸出手,让东阁为他处理右手掌上的剑伤。
    田敏丽疲备的眸光始终定在申钥儿身上,开口问道:“借命之人是否入了法阵?”
    东阁是方外之人,一生几乎极少撒谎,闻言后,脸色微微一红,呐呐间,秦邵臻定了定神,眸中尚泛着怜惜未褪,淡淡开口,“已经入阵了,只待莲灯开启钥儿的封印,钥儿就可以借有缘人的命舒醒。”
    东阁自始至终不敢对田敏丽明言,因为田敏丽如果知道贺锦年就是重生后的申钥儿,难保田敏丽控制不住感情就去寻找贺锦年,一旦她知道贺锦年未必肯灵魂互换,回到申钥儿的肉身,那她就一定会拒绝与东阁的合作。
    所以,秦邵臻建议对田敏丽只说,申钥儿昏睡是命格被田敏丽的古灵巫术耗尽,要她舒醒过来,唯有找到与申钥儿命格相同的人,接续她的命。
    东阁借用洞中天然纵横交错的融洞摆下禳星之阵,让申钥儿坐阵南斗之位,以七星莲灯围绕其身,贿赂其命,只需燃烧七七四十九时辰后,申钥儿灵慧魄的封印将会被开启,便会有一刻钟时的清醒。
    只是申钥儿的魂魄只余灵慧魄,既使短暂的清醒,也不过是痴傻之人。
    而困在阵内的贺锦年将会不知不觉被引回北斗之位,也就是方才那空旷的阵中心。
    届时,田敏丽就会借用古灵巫术之法,隔空让贺锦年的魂魄离身,东阁则施法,强行将贺锦年的元神归位,回到申钥儿的躯体之中。
    同时,他将用上古遗族札记下册记载的术法,抹去申钥儿记忆中所有关于贺锦年的一切。
    东阁小心翼翼给每一盏莲灯添加金黄色的油,看到田敏丽抚着颈脖,便好言相劝,“申夫人,你不必守在这,你连续两次施术,老夫建议你还是休息几个时辰,以免届时体力不续!”
    田敏丽摇摇首,表情如庙里木胎泥塑一般,“东阁,她醒后,未必肯让我近她分毫!”
    东阁添好油后,一边将剩余的收好,一边宽慰道,“申夫人不必困扰,以后慢慢来,血终究浓于水!”
    田敏丽脸上泛起了一丝近乎嘲弄的表情,“先生不必掩掩,本夫人答应先生要求之时便做了最坏的打算。灵魂互换虽让本夫人得了自由之身,可惜拿这些无用的身体来施古灵巫术,必遭反噬。”
    田敏丽自幼修行古灵巫术,自幼曾受过百蛊磨练,所以,既便广阳镇三千百姓的死后冤魂亦无法近她之身。但郭岚冰的身体却是个平凡之身,在她招唤恶灵开启古灵巫术中的灵魂转换时,这个平凡我身体必承受不住阴灵的邪气,一旦入身,到了冬至之寒之日,必受反噬而亡。
    先不论别的,就是这莲灯之芯,就是提炼自人的尸体,俗称尸根。七星莲灯用尸芯点燃后,加上灯油由川西沼泽的伏蛇所提炼,暗含黑暗气息,必会引来无数的游魂争相膜拜。
    莲灯自会护住申钥儿,秦邵臻是九五之尊,而东阁就异人,天生异瞳,这些游魂根本就不敢近身,唯独她自已,虽然胸口戴了东阁的护心镜,但她也感觉到阴寒阵阵。
    “夫人放心,有老夫在,老夫应承过的,向来是作数。”
    田敏丽并不回话,显然对东阁的承诺并不以为然。
    两天后子时。
    经过四九个时辰,莲灯吸引来的游魂已近千,足够田敏丽施法,让法阵中央的贺锦年灵魂脱体。
    东阁镇守天罡之位,以便田敏丽的古灵巫术结束后,马上超渡这些游魂,以免突然数千个游魂从同一个地方窜离,引起风云突变。
    贺锦年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走后,身上备用的火炬和鳞粉已全部耗光,羊皮袋里的水喝得一滴不剩。
    但她没有放弃,在接下来的摸索中,渴了、饿了,都可以在经过的路上找到食物,这些水和食物皆非天然,而是有人刻意留下来给她,她知道她再一次陷入东阁的法阵之中。
    之前的困惑终于解开,为何两天前她进入这个谷口时,感应不到身后秦邵臻的气息,答案就是因为法阵的原因。
    当所有的洞门都合闭,将她困在逼仄阴暗的谷口时,她并不惊乱,盘膝于地上,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呼吸均匀而缓慢,一点一点地自已沉静下来,感应着四下潜在的变化,半个时辰后,时光仿如将她带进一种水状的心境
    时间变得很漫长,在沉浮中,她感受着我白天和黑夜的交替,感受着天体的移动、日月星辰的转变!
    当新的一天来临,
    当雨渐渐停息,云层散去,天空开始放晴,久违的太阳终于露出。
    时间一点一点地融化,夜幕降临。
    她仰首望天,竟看到有一颗星星正一眨一眨的闪着亮光,是北斗星。
    她眨了眨眼睛,眸光如水波荡漾,心中默念:
    碧落之上的灵魂,如果今日失去了我的记忆,请你帮我珍藏好么。
    当有一天,你看到我时,请就对我眨眨眼睛,告诉我——
    顾城风,
    四年的相伴,
    我和他相守的每一天
    田敏丽已换了一件瑰丽的巫袍,因为要隔空招唤贺锦年的灵魂,所以,她设了坛,在四角案桌的上立起五面灵幡,灵幡上绣着一只狰狞的天狗,代表着邪恶。
    插在正北方向的是黑色灵幡,五行代表着水,东幡主木为青色,南方主火为红色,西方主金为白色,正中主土为黄色。
    田敏丽将一个桃木小人拿出,口中喃喃絮念一道铭文后,用朱砂笔写上贺锦年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贺锦年五行属乙木,乙木属阴,所以,她将小桃木人放在了东方之位偏南的方向。
    接着是申钥儿,申钥儿五行属壬水,壬水属阳,被放在了正北方向。
    一切完毕后,田敏丽坐在了四角案桌前的团蒲之上,开始吟唱。
    石室中无风,灵幡却席卷着阵阵阴风而猎猎飞扬,每一道幡扬起的方向皆不同,北幡指向东,东幡指向南,南幡指向正中,立于中幡的直接西,西幡指向北,形成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循环五行相生后,瞬时形成了一道诡异的气流,直指莲灯之中申钥儿的眉心——
    突然,四角桌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黑檀木坚硬的桌沿飞快撞击着石壁,灵幡逆扬,桃木人滚落在地,七盏莲灯的焰火突然升窜三尺高后,在同一瞬间湮灭。
    田敏丽骤然尖叫起来,声间凄历,胸前的护心镜从中心的点如网状般开裂,她瞬时感到无数的阴灵附体,那种带着丝丝凉沁的冰意从肌肤中一瞬侵入骨髓深处,引得全身不受控制地战粟起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惊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燃灯,连滚带爬地到石壁的边,狠狠地敲击着墙体,撕声喊,“东阁,游魂控制不住!”
    坐守罡位的东阁亦知法阵有变,他天生异于常人,此刻,她赤眸爆睁,只见无数的游魂从南斗之位争先恐后的窜出,好象地狱之门开启,这些游魂唯恐被锁魂,象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想逃出阵外。
    东阁右手略一盘算,心中一凛,略念几声咒语,赤眸犀利地透过一面面的石墙,看到了盘膝坐在北斗之位正中央的贺锦年。
    她一脸平静,双眸献祭般地望着天上,双掌反转搁在膝头之上,左手的拇指的指尖破开,鲜红的血丝涓涓而流。
    东阁脱口而出,“果然是圣女转世,慧无人能及!”语罢,摇首长叹一声,低低一句,“想不到圣女转世后的血亦有净化魔性的作用!哎可惜了!”
    从千年前开始,姚氏的嫡族一脉就拥有异于常人的血,这种血液让姚族的嫡脉拥有强于正常人的第六感觉,所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