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118揭开百年前的秘密(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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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迭衣知道凭借着长老院的护卫是无法带她离开,便想到调虎离山,她让侍女穿了她的衣服,让护卫带着她引开顾奕琛的骑兵,她穿着侍女的衣服去寻找母亲。
    成功出逃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她会朝着大魏方向跑去,她反其道而行,去了燕京,藏身在燕京郊外的一个地下岩洞之中,她设下了结界,躲避着石碑的灵力搜索。
    只要三年期过后,石碑就需要圣血来灌溉,若没有血祭,那石碑的灵力就会渐渐消失,无法再蟹居在顾奕琛的身体之中。
    而她,一心哺育着弟弟成长,因为她的血已经不纯粹,只有弟弟的圣血才能净化祭坛,消除祭坛的魔性。
    可惜顾奕琛并不懂得姚迭衣这一番的心思,他见心爱的人不见,所以,费机心机寻找姚迭衣的下落。
    而姚迭衣的血液中含有帝王顾奕琛的龙血,东阁用帝王的龙血训练了一只鹰犬,找到了姚迭衣。
    姚迭衣最终无奈之下入了皇宫。在宫中,姚迭衣根本不愿太过亲近顾奕琛,担心石碑察觉出她早已了然一切。
    但情爱从不能能让人自由把持,当顾奕琛的灵魂能压制住石碑时,他来找她,她无法忍心拒绝,他们成了夫妻,他和她珍惜每一刻相处的时光。
    而当她察觉到石碑的气息时,她逼他离开,用最恶劣的方式对待他。
    而石碑的魔性不足,他需要屠杀,所以,他侵入了顾奕琛的体内,开始从干扰顾奕琛的一些执政,这也是顾奕琛为什么在登基之初便定下如此急燥的施展对外政策,急于统一整个苍月大陆。
    百年前的顾奕琛刚灭了丹东帝国,加上姚族突然被灭族,国内的各种矛盾尚未解决,决不是统一的好时机。
    姚迭衣想尽办法逼石碑离开顾奕琛的身体,甚至,她命东阁将纳兰莉的灵魂囚进老鼠的体内,目的也是逼石碑现身!
    一旦现身,她有就能力控住石碑的魂魄。可她没想到,无论她如何折磨纳兰莉,石碑也只是冷眼漠视。
    所以,不到半年时间里,宫里宫外已经传遍了他这个美人持宠而娇,屡次犯上,帝王后妃传记里,她劣迹斑斑。
    后来,因为姚清浅开始昏迷不醒,她方知道,石碑幻化成顾奕琛的人形毁去祭坛时,为了杜绝姚族的后人找到办法制止他的魔性,他不仅屠杀了姚族,并给祭坛下了禁术,让禁坛咒诅姚氏一族百年无子出生。
    无子——等于是绝了姚家的后代,没了姚族后人的圣血,祭坛的灵力将永不可能恢复。
    姚清浅在禁咒开启之前出生,却因为禁咒开始昏迷不醒。
    且姚迭衣看到石碑长期占用顾奕琛的身体,已渐渐滋生出数于自已的魂魄,一旦石碑的魂魄齐全,他便不再受制于顾奕琛的身体,以石碑的魔性,届时只怕无人能控制得了他。
    而碑石的法力源于血祭,一旦他成形,杀戮将无法避免。
    姚迭衣用术法预测到,顾奕琛因为石碑的附体,要受几世的累。
    同时,姚迭衣的第六感觉强烈地感应到,在石碑侵占顾奕琛之躯体,以自已的意识接近她时,她亦能感觉到石碑对自已愈来愈炎炙的爱慕之心。
    姚迭衣分析出,很可能是因为石碑因为长期蟹居于顾奕琛的身体,加上他身上有着顾奕琛的龙血,在很多事情上石碑与顾奕琛感同深受,所以,方对她也有了特殊的感情,也因此,她如此折磨纳兰莉,石碑都无动于衷。
    随着石碑在顾奕琛身上蜇伏愈久,他对姚迭衣的爱就愈浓,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自已最初的初衷是什么,唯想着永远占用顾奕琛的身体,与姚迭衣百年合好。
    于是,姚迭衣想出了一个玉石俱焚的方法,她坚决离开皇宫,回到了燕京郊外的地下岩洞之中,并在龙淹潭下设下法阵,以自已为饵,设下血咒,诱祭坛进法阵破血咒,想永远把祭坛囚在法阵之下!
    姚迭衣穿着一身的血衣,立下血咒之后,跳下了龙淹潭。
    石碑随之跳下了深潭,姚迭衣趁机逼出顾奕琛体内的石碑,因为苍月的统一战争让石碑的魔力大增,他的三魂七魄已具有三魂六魄,只缺精魄所以,他离开顾奕琛的身体时生生抢走顾奕琛体内的精魄。
    姚迭衣拼却灵力与石碑在深潭下缠斗,纠缠中,姚迭衣抢走了石碑的灵慧魄,锁在了自已的灵慧魄之内,让石碑的三魂七魄依然不全,为防止石碑夺回,姚迭衣封印了自已的灵慧魄,并关闭了法阵之口,将自已与石碑的魂魄都囚在了深潭之下。
    贺锦年死死地闭着双眼,竟心生一种怯意,不敢睁开双眼,看看究竟自已身在何方的怯意!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既便是在冰冷的地窖中,田敏丽一根根桃钉钉在自已的身体四周,她亦是死死睁着双眼看着,既便是面对死亡,她也是死不瞑目,却在这一刻,不敢睁开双眼!
    她阴阴而笑!
    却发现咽喉腥甜所阻,所有压抑的情绪被堆积在胸口,时而烈火雄雄,时而化为冰棱——
    究尽千古,问遍苍天大地,再也找不到如此让人生生哭不出,无法启齿的诅咒!
    让她的来生,不仅彻底堵死了她和顾奕琛的缘份!
    恶咒还让她以命相护在秦邵臻的身边,让她一心一意地护着灭了姚族的仇人,一心一意地为他筹谋。
    更甚她还爱上了秦邵臻!
    血咒!血咒!果然是上古遗族札记下册中记载的最阴损的诅咒!
    贺锦年睁开眼时,上下唇瓣紧紧相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眼睛冷得如千年的冰魄。
    此刻,遍眼的桃花不见,花藤椅早已化为枯枝坍塌在脚下。
    她视线掠过残景,这里曾是百年前,她和顾奕琛私奔时的隐居的地方。
    在这里,她和顾奕琛曾经是那般快乐,花藤椅是她和顾奕琛一起动手编织,每日清晨或是黄昏,她和顾奕琛都会坐在花藤椅上看桃花。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生,待她及笄,她和他就能成亲。
    可变故来得太快,赠给他们行苑的朋友给他们带来的消息,如果他们再不出现,顾氏一门就会被处于火刑。
    她虽然年幼,也知道,幸福不是单纯两个人就行,如果家人因为她们遭了难,她和他的幸福也会被毁掉。
    他和她一起回到了姚族圣地,他被囚在姚族私设的刑堂中,而她的错,从来不用自已来承受,她是圣女。
    所以,她的母亲告诉她,姚族还是决定将顾氏一门火刑,这不仅是对顾奕琛的惩罚,对她也是!
    她记起了太多太多的事,这个记忆也解开了在大魏皇宫,她侵进颜墨璃的记忆看到的一幕景象原来是百年前,数于纳兰莉的忆忆。
    现在她终于了解了,无论是在中国的许莉也好、还是如今的颜墨璃也罢,为什么两世皆如蜇伏中的毒蛇般,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世间真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恨!
    而民间纷传的为何姚迭衣会昏迷不醒,顾奕琛在岩洞下留下的手札,提及的东阁遍寻阴阳两界也无法寻找到姚迭衣的魂魄,终于也有了答案。
    而转世后的她,因为灵慧魄被封印,且灵慧魄主天地之眼,所以,在姚迭衣转世后,成了路痴。
    “圣女莫伤心,圣女和先祖皇帝缘份并未尽!”东阁长叹之声响起。
    贺锦年眼睑一收,转身之时,平静地脸上笼上一层控不住的凄楚之色,皓眸笼着一层化不开的茫然,她唇瓣启启阖阖,似有万千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东阁的一双赤眸不着痕迹地窥探着贺锦年脸上情绪的每一道变化,他看到贺锦年死死的压抑情绪中,一双眸里却控不住地泄露出痛苦、懊悔、愤恨
    百般情绪是夹杂着最多的是难以置信!
    东阁渐渐感同深受,当他记忆恢复时,何偿不是如此。
    他伸出手抚着略显干裂的树干,赤眸泌出水光,最后,化为一声轻叹,“当年老夫记忆未恢复,以致错认了先祖皇帝的真身,想来如今也不迟。”东阁看着贺锦年强撑着挺直的腰背,眼里沉重加深,语声中带着规劝,“五公子,老夫知道你与苍月帝的感情,因为苍月帝身上带了先祖皇帝的魄魂气息,容貌亦相同。五公子你早已遗忘了百年前的记忆,自然会受其迷惑。如今,先祖皇帝的真身已找到,五公子应迷途知返,好好为眼下的时局做一番打算才是正理!”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东阁并不想施展禁术,消除去贺锦年的记忆,那等于废掉了贺锦年,让她成为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
    如今苍月和大魏大战在际,贺锦年若回复申钥儿的身份,将对大魏的将士是一种莫大的激励,所以,他点开了贺锦年的百年前部分的记忆。
    贺锦年的眼一眨不眨,眸中水光粼粼,只有她自已知道,在她千变万化的情感中,只有两道是真实的,那就是痛和恨!
    她的心如浮在油锅之中上下煎炸!!
    顾城风的性情那般让她感到头疼,更是心疼,四年来,她废尽心思想让他放开心结,可现在方明白,不是他情障,而是他少了一道魂识,注定了他要在情上吃尽了苦头。
    前世,他最终过早地离世。
    那今生呢,东阁的介入,只怕这一次的惊涛骇浪比起前世还要惊心动魄。
    脑中蓦然划过四年前秦邵臻留给她的一本图册,在图册上清清楚楚地标识着大魏和苍月的地茂分布图,除了让她感到震憾的广阳镇外,还有她今日走过的小径。
    在图册上,清楚地标识出这是一条单程的小径,在图册里也没有标明这个行苑的所在,可见,在四年前,秦邵臻就谋算到了这一天。
    既然秦邵臻谋算到了这一步,加上有东阁的相助,秦邵臻如虎添翼,她知道,她今日不可能轻易离开大魏,回到顾城风的身边。
    没有她伴在他的身边,顾城风是不是能跨过自已的心理障碍。
    “东阁——”她猛然开口,胸口滚过刀尖般,嘴角却噙着一丝抗争的微笑,“既然四年前你错认过一次,这一次,你断定不会再认错?”
    “认错?”东阁正襟一立,神情笃信,“五公子,这是决不可能的事。老夫窥探苍月帝的魂识,根本不具人体,如一团的雾气,细辩,五行属土,分明是成形千年的青石的气息。而从皇上的魂识一眼便看出是先祖皇帝。五公子,您记忆虽恢复了部份,但您的术法随着灵慧魄一起被封印,所以,你错认先祖皇帝,这并不是你的错!”
    虽然理解贺锦年一时之间不愿承受这样的结果,但东阁对贺锦年的质疑既感到合情合理,亦感到失望!
    他之所以认为贺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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