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182蛊虫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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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瓷瓶滴出,‘啪!’一声,正落在那只有些诡异的鼎内。
    随着这一滴鲜血的滴入,鼎内的蛊虫更加兴奋,剧烈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后,整个身子都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
    汪直眼中闪过一抹惊愕,只见鼎内一只鲜红的通体晶莹透亮的蛊虫正安静的躺在其中,在盈盈的烛火下,好似一颗宝石,又像是虚幻出来的东西,让人惊奇不已毂。
    男人缓缓收了动作,拿起一只瓷瓶,将蛊虫放进了瓷瓶内,交给汪直道:“见到北棠妖的时候,只要将瓷瓶打开,蚀心蛊因为心头血的缘故,轻易便能找到他的气息,一旦得了自由,便会迅速钻入北棠妖体内,日日饮尽他的精血,直到彻底成为一个躯壳。铨”
    汪直有些不安的开口道:“请问夏大师,若是北棠妖中了这蛊后,是只会听从本座的,还是任何人都可以驱使于他?”
    男人嗤笑一声:“公公多虑了,自然是只有公公一人而已。”
    汪直这才大笑起来,狂妄的笑声冲破屋顶,在夜空里久久徘徊。
    男人轻抚着颈间的锁头,交给汪直一只铃铛,笑道:“这蛊虫是有灵性的,公公只需拿着这只铃铛晃动一下,他便会顿时陷入呆滞,听从公公的吩咐,若是公公不让他醒来,他便会一直如此,时间久了,公公甚至不需要这只铃铛也能操控于他。”
    汪直满眼精光的接过那只银色的铃铛,小心的收好。
    “多谢大师了。”
    两人就此作别,出了这宅子,汪直忍不住拿出铃铛轻轻晃动起来,夜风袭袭,清脆的铃铛声像是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虞挽歌早早派人给北棠妖送了消息,是以,刚一入夜,北棠妖便来了挽月宫。
    一身清冽的香气从身后袭来,随后,虞挽歌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北棠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想我了?”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水壶,窗边的几盆花朵开的正艳。
    “伤势怎么样?”虞挽歌轻声开口。
    北棠妖轻勾起薄唇,狭长的眼角上挑,露出一抹勾魂的笑意,委屈的开口道:“疼...伤口有一寸来长...”
    明知他是装的,可是听着那委屈的声音,还是不由得有些心软,转过身来扫了眼面前的俊脸道:“我看看。”
    北棠妖眉头一挑,也不迟疑,当即动手解起自己的衣服。
    嵌着金丝的象牙白的衣衫在他的手指间一点点解开,华美的衣衫竟是不如他的皮肤来的晶莹,比起女子还要白上几分的肌肤,着实让人嫉妒。
    外袍褪去后,被他不耐烦的随手甩在地上,也顾不得衣衫上镶嵌的那些精致的宝石。
    随后,北棠妖就就开始解起里衣,轻巧的扣子被他毫不温柔的解开,紧接着露出健美的胸膛。
    虞挽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神色不变,耳根却有些发烫,移开目光,跃过他走向里间。
    北棠妖长臂一捞,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道:“为夫已经脱,光了,挽挽怎么不看了。”
    顺滑的皮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紧紧贴着他的皮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像是一块灼热的火石一点点灼热着她的心,那蒸腾的热气熏的眼眶生疼,几乎让人忍不住落下泪来。
    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热气酥酥麻麻的,虞挽歌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北棠妖吃痛,惊呼出声!
    虞挽歌头也不回的走向里间,从匣子里拿出两个瓷瓶。
    北棠妖抱着脚在原地跳了几下,见着她也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连忙放下追了上去。
    “挽挽...你好狠的心啊..”
    虞挽歌看着某个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男人,眼角微抽。
    将他摁在桌前,仔细查看起他背上的伤势。
    北棠妖看不到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专心致志,一时间倒也安静下来。
    伤势被御医处理过,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这光滑的身体上却有着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来是此次水患要比预计的凶险。
    重新换上一次伤药,小心的包扎好,目光正落在伤口上方的胎记上。
    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那龙形的胎记,虞挽歌有些诧异,此前她倒是没有注意过他身上竟还有着这样一个胎记,粉嫩的,在雪白的皮肤上通体透亮,像是一条带着触角的小龙。
    察觉到她的失神,北棠妖侧过头来:“怎么了?”
    “没什么,倒是没有注意,你身上还有个胎记。”虞挽歌轻声道。
    北棠妖挑挑眉头:“有么?”
    “是一条小龙的形状。”
    “金色的?”北棠妖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兴致颇高。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粉色的...”
    北棠妖嘴角一抽,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回着头努力看着自己的背,想要看看自己此前从未注意到过的胎记。
    虞挽歌从里间拿出另一面铜镜,两面铜镜一前一后,北棠妖这才看的清楚,呶呶嘴道:“明明像条蚯蚓....”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反正你自己也见不到。”
    北棠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将铜镜放下,转过身紧紧锁住她,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两人躺在床上,隔着夕阳色的薄纱和水晶珠帘,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北棠妖始终紧紧揽着身边的女子。
    虞挽歌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口,在寂静的夜色里轻轻开口:“近来同柔妃的关系可好?”
    北棠妖没有马上回答,沉浸在她的温度中不能自拔,半响才慵懒的开口道:“好,各种好东西一直就没断过。”
    虞挽歌将此前的打算在脑中仔细思量了一遍,而后开口道:“可还记得太子私藏的那批兵器。
    见着他久久不做声,反倒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转过身,看向面前的男人,身后狠狠拧了下他的脸颊。
    “呜!”北棠妖的眼中顿时生出一片水雾,白嫩的脸颊上一片酡红,看起来多少有些可怜。
    虞挽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咳了咳嗓子,再次背对着他开口道:“我们要好好利用这批兵器扳倒国丈府。”
    北棠妖闷哼一声,算作回答。
    虞挽歌又说了些自己的想法,北棠妖却都只是沉默着,偶尔虞挽歌问的急了,才嗯上一声,满脸不满。
    事情说完,虞挽歌也没再开口,北棠妖亦是如此,一时间房间内忽然就静了下来,安静的能够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伴随着虫鸣之声,有些燥热和暧昧。
    两人都没有入睡,纷纷睁着一双眼睛,在黑夜里轻轻的眨动着。
    半晌后,虞挽歌轻声道:“还生气呢?”
    北棠妖没有回答,揽着她腰身的手更紧了一些,算是回答。
    虞挽歌再次转过身,北棠妖也由着他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可那不安分的娇躯在怀中摩擦着自己的胸膛,总是让他忍不住一阵紧,绷。
    看着那双琉璃色的眸子,虞挽歌在刚刚掐到的地方轻轻亲了一口,北棠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缓缓闭上眸子,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洒下一片柔和的阴影,只觉得在他的吻下,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点燃一串串火苗,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好似都飘了起来。
    北棠妖缓缓抬起头来,两人的嘴角扯出一抹晶亮的银丝,暧昧不已。
    看着身下的女人,一双琉璃色的眸子纯净而温柔,涌动的水波是最深沉的爱:“挽挽...”
    虞挽歌重重的喘息着,随着她的呼吸,胸口处的春,光若隐若现,北棠妖只觉得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着她时,只会溃不成军。
    因着这两年来帝王宠妃的身份,虞挽歌的身体倒是好了不少,再加上北棠妖一直没间断的药物,身上的伤痕也都淡了许多,双手覆上,竟也不再觉得凹凸不平。
    衣衫被温柔的解开,肌肤和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出滚烫的温度。虞挽歌闭着眸子,小嘴微张,晶莹的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两只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涂着金色丹寇的指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说不出的诱人。
    白嫩的脚丫时不时不安分的一点点攀上他的小腿,一个个晶莹剔透的脚趾一点点消磨着他所有的毅力。
    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她只觉得干渴难耐,微微睁开的双眸,含着惑人的水波,妩媚的风情没有平日的冷冽,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感受到那不安分的两条腿,北棠妖小付一紧,心中暗骂,这绝对是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虞挽歌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带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娇憨,搭在他肩头的手不由得收紧。
    那飞快的节奏,让她有些吃不消,沙哑着嗓子嗔怒道:“慢点..”
    北棠妖果真慢了下来,消磨着她所有的性子,让她恨不得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虞挽歌红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你要是不行,其实不用勉强,我能理解...”
    北棠妖整个人顿时都僵化在那里,她说什么?
    其实无论怎样变,她是虞挽歌,始终是虞挽歌,在骨子的深处,始终有着那个红衣女子的跋扈和嚣张,这种话,放在通晓宫中权谋的她身上,是决计说不出的,可对于那个鲜衣怒马的红衣女子身上,嘲笑个尺,寸的大小,都是家常便饭。
    虞挽歌勾唇一笑:“以前在天水,我见过不少人的尺,寸都同你不相上下,所以你也不用自卑。”
    北棠妖额上青筋四起,埋头就在她的胸口上狠狠舀了一口。
    “娘子见过不少人的尺寸?嗯?自不自卑为夫一定会让娘子知道!”北棠妖咬牙切齿的开口。
    事实证明,虞挽歌一时的本性暴露,却让她吃尽了苦头。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缓缓醒来。
    房间似乎已经被打扫过了,散去了奢靡的味道,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薄衫。
    起身走下床,只觉得自己的腰几乎快折了,两腿更是如踩在棉花上一样,不住的打晃。
    一手扶着窗床框,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身,一步步走向梳妆台。
    一声口哨声传来,虞挽歌转过头,却发现北棠妖双手抱怀,靠在水晶珠帘旁的门框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晃瞎了她的眼。
    虞挽歌随手将柜子上的一只汝窑瓷瓶丢了过去。
    ‘啪’一声,瓷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北棠妖依旧笑吟吟的站在水晶珠帘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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