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171婉睿皇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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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叮咚作响,让门外的小盛子打了一个冷颤。
    虞挽歌轻拉住北棠妖的手,只是沉默。
    北棠妖紧紧握住握在手心柔软的小手,仿佛要捏碎每一寸骨头。
    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公然宣布她属于他,要什么时候他才能无所顾忌的将她放在心尖之上,又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像北燕帝一样,将所有美好的东西亲手给她,而不是现在这样,除去这触碰带来的真实,丝毫感受不到他属于自己。
    他恨,他恨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一切,他却不能!
    扯过她的手腕,拦腰将虞挽歌抱起,跃过晶莹剔透的珠帘,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粗暴的吻一点点落下来,连空气都变得不安和躁动起来,带着让人心悸的压抑和绝望。
    掠夺,似乎只剩下掠夺。
    虞挽歌心头一沉,看着那双失控至泛红的眸子,无端的生出几分惧意,想要将他推开,北棠妖却已经将她的手牢牢扣住,竟逼得她不得动弹分毫。
    尖细的指甲扣入他的手腕,带出点点血迹,北棠妖却好似察觉不到一般,无动于衷。
    虞挽歌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她从未低估过面前的男人,可是面对着此刻的他,却仍然是不可抑制的心悸。
    他总说他看不懂她,可是她又何时看懂过他?
    见着挣脱不开,虞挽歌紧紧合上双眼,身子绷得像是一柄长弓。
    虞挽歌轻阖上眸子,只觉得唇瓣被垦噬的一片火热。
    随着他越发的动作,虞挽歌感到一阵痛意,眼眶发红,却只是咬着唇,别过头,没有吭声。
    一阵冷风袭来,夹杂着他在自己身上点燃的热度,虞挽歌只觉得自己处在冰火交际之处,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身子。
    他的吻依旧带着阵阵轻痛,不疼,却因为那异样的酥麻让她莫名的想哭。
    渐渐的,空气都变得干燥,嗓子像是冒烟了一般,唇也干燥不已,舔了舔唇瓣,虞挽歌不敢抬眸,更不敢去看那双琉璃色的眸子。
    北棠妖却摁住了她的身子,不给她半点躲闪的余地,放在胸口的手,也被他拿住,摁在一旁。
    虞挽歌侧过头,只觉得羞愤,手腕被他禁锢的有些开始红肿起来。
    却不知那紧缩的姿态,极具诱惑,美好的让人忍不住珍视,亦是忍不住想摧毁。
    “挽挽...”北棠妖沉声道,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情愫。
    虞挽歌咬着唇不出声,也不去看面前的男人,却不知这一举动好似惹怒了沉睡的猛兽。
    北棠妖的动作愈发的狠烈起来,低低的音符终是从虞挽歌的唇缝里溢出。
    北棠妖红了眼,他不知除了此刻,还有什么能证明,她属于他。
    一夜的无度,着淡淡的苦涩,女子眼角的泪珠,男人眼底深处的绝望,终将消弭于这无边月色。
    直到虞挽歌深深睡去,北棠妖缓缓睁开那双凉薄的眸子,轻轻捋顺她柔软的发丝,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脊背,挽挽,你可知我在这惴惴不安中快要疯了,你可知我在你那终日沉寂的眸子里快要崩溃,你可知我在你那凉薄的唇瓣下几乎绝望。
    月色透过窗子,照射在水晶珠帘之上,折射的月光打在地上,化成斑斑点点,夜色如水,泛起淡淡涟漪。
    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很淡,却让人觉得很疼。
    似乎只有她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他才会感到一丝安稳,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依旧会觉得这是一个美梦,终有一日梦醒,一切烟消云散。
    虞挽歌的手搁在他的胸口,昏昏沉沉中察觉到他滑动在自己背上的手轻道:“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嗯。”北棠妖看了看怀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也随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虞挽歌在混沌中轻道,不要问她爱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甚至于她会怀疑,这世间是否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若说对面前的男人,也许爱着。
    只是,她的爱太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亦是没勇气甘苦与共,她的爱很轻很轻,一不小心,便是她想要修补,却也修补不好,北棠妖,若我爱你,你是否会把这爱好好珍藏。
    ----
    次日一早,虞挽歌还未醒来,小盛子便开始敲门:“主子,王公公来了。”
    虞挽歌蹙着眉头醒来,脸色有些难看,昨夜折腾到很晚,天才刚亮,不知北燕帝到底要干什么?
    睁开眼时,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床边还有着温度,想来也是刚走不久。
    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公公带着几名宫婢,手捧着一件精美的华服还有一些头面:“挽妃娘娘,奴才奉陛下之命,将这些东西交给挽妃娘娘,今日设宴款待四国,作为饯别之宴,还请娘娘今日务必着此盛装出席。”
    “不知可是有什么事?”
    “娘娘放心,是好事。”
    虞挽歌点了点头,金镯银环几人将东西接过后,王公公便带着人离开了。
    “宫内可有什么消息?”虞挽歌坐在梳妆台前,金镯为她打理着发丝。
    小盛子躬身道:“听尚宫局传来的消息,这些东西从娘娘狩猎遇险归来时,陛下便命人准备了。”
    看着桌子上一件件碎裂的玉器,虞挽歌拿起完好的金扇银丝步摇,戴在了发髻之上。
    银环小心的为虞挽歌上了脂粉,点点闪烁的金色,淡淡的脂粉色,香气缭绕。
    一身极地华服,一双金丝玉履,一个美人天成,一个乱世传奇。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虞挽歌缓缓走出了挽月宫,一顶香气缭绕,铃铛作响的彩凤软轿,停在挽月宫门前。
    缓缓坐进软轿,太监们则像着乾坤殿出发。
    而此刻的乾坤殿,诸国齐聚,北燕帝高坐上首,抬手,大殿寂静:“此次四国围猎波折不断,几经风险,但是无论怎样,终究是顺利完成,也算是完成了各国先祖皇帝的约定。”
    东陵国的人脸色始终不大好看,不知回去之后要如何向老皇帝交代北棠海昏迷不醒一事。
    西齐公主上前一步恭敬的开口道:“都说北燕的儿女这马背上的功夫毫不逊色于我西齐,此番前来,确实有所领教,陛下治国有方,北燕人才辈出,实在是令人敬仰。”
    北燕帝大笑起来,似乎对西齐公主的话颇为欢喜,郝连城上前一步开口道:“此番南昭同北燕有所摩擦,不过俗语有云不打不相识,想必此番交流之后,南昭和北燕的关系一定会大胜从前。”
    “好!不愧是南昭的太子,果然胸襟宽广,气度非凡,朕也是受教了!回去请转告南昭陛下,朕十分乐意加强与南昭的往来,愿两国关系友好,共同创造出乾坤盛世。”北燕帝大笑道。
    众人纷纷附和起来,不管此前各国之间明争暗斗,关系如何,到最后的关头,这面子上的东西总要做足,这就是政客的虚伪。
    “来,我们一齐干了这杯!愿各国和睦,国家昌盛!”北燕帝举起一樽酒樽,仰首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仰首痛饮,酒杯落在香案上的声音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韵味。
    北燕帝再次开口道:“此次邀请诸位前来,便是还要请众位见证一件事。”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不知北燕帝有何打算。
    北燕帝笑着道:“朕今日要册封朕的爱妃为婉睿皇贵妃,所以想借这个机会请天下的英豪们一起做个见证。”
    北棠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仰首连饮了三杯烈酒。
    昨日他便猜到北燕帝有这个打算,纵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打开时候,依然觉得心头堵的想要发疯。
    听王公公的意思,北燕帝似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同挽挽的关系,若是今日挽挽在全天下人面前露脸,日后自己想要迎娶挽挽,更是难上加难,事关人伦孝悌,只怕会被叩上***之名,更让他担心的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会给挽挽叩上一顶祸国妖女的帽子,口诛笔伐,置其于尴尬境地。
    他倒真是想知道知道,自己这位父皇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出于对挽挽的宠爱。
    北燕帝的话一落,不少人便猜到了这将要加封的人是谁。
    柔妃坐在北燕帝身侧的凤椅上,抓紧了手中的帕子,一颗心砰砰乱跳。
    会是她么?会是她么?昨日北燕帝送来那么多珍稀礼物安抚她,是不是预示着今日这场封妃大典,是不是皇后倒台后,她终于可以成为这后宫之中的第一人?还是说,因为亮儿的死,北燕帝想要弥补自己?
    纵然无数的理智再告诉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对权力的***和憧憬,依旧让柔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诸国使臣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柔妃身上,众人心思各异,有的认同,有的则是心存疑虑。
    柔妃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那抑制不住的激动,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笑着看向台下诸人。
    就在柔妃刚刚说出一个字时,门外小太监的声音却将她盖了下去:“挽妃娘娘到。”
    北燕帝也站起了身,于玉阶之上看着踏着朝阳缓缓走进的女子。
    一身金色的华服上勾勒着金凤,千丝万缕的金丝银线穿梭其中,如繁星点点,搅动着星河,黑红相见的纹路上嵌以金色的图腾,勾勒着整件裙摆,从胸口处垂直而下两道黑红色条纹,是北燕刺绣水平的登峰造极,简单的三色,远胜过任何一件缀满珠宝的华服。
    曼妙的身姿一点点出现在众人慢前,只是让众人失望的是,虞挽歌的脸上依旧覆着一张金色的薄纱,和眉心处金色的莲瓣交相辉映,带着一种来自远古的神秘气韵,让人从心头生出一抹震撼。
    当虞挽歌一步步走到玉阶之下,王公公打开圣旨道:“挽妃接旨~”
    虞挽歌跪在玉阶之下,微垂着头,头上的金扇形步摇折射在乾坤殿的珠玉上,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光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着天意,加封挽妃为婉睿皇贵妃,特此昭告天下!钦此~”
    “臣妾接旨。”虞挽歌接过圣旨,心中却并没有过多的喜悦之情。
    “爱妃,快快请起。”北燕帝走下,将虞挽歌搀扶起来。
    柔妃僵硬的站在一旁,为什么她的孩子都死了,可是这皇贵妃之位却不属于她?看着虞挽歌脖颈上的那一串黑玉和红玛瑙相见的珠子,柔妃的眼睛迟迟不肯离开。
    这红黑色相配,并不流于俗套,黑色纯正,红色透亮,两者夹杂,带有一种诡异却惊心动魄的美。
    昨日,北燕帝奖赏给她的东西里,就有这么一串红黑相间的手串,她喜爱不已,不想,今日却在虞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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