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128新年礼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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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一点会惊扰到他。
    北棠妖没有开口,虞挽歌借着轿子中微弱的烛火,伸手探向男人的衣襟。
    海蓝色的华服上尽是血迹,偌大的轿子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呛的人眼微酸。
    素手正欲解开衣襟,北棠妖的大手忽然一扯,虞挽歌整个人被他扯到了塌子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唇瓣覆上,柔软的舌头撬开虞挽歌的贝齿,吮,吸着她的甘甜,霸道的掠夺着她的一切。
    虞挽歌一手紧抓着他的衣襟,一手将想要将他推开,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禁锢。
    “北棠妖,松开。”虞挽歌狠狠咬着他的唇瓣,而后避开道。
    北棠妖的气息有些弱,轻道:“挽挽,别闹。”
    虞挽歌眼眶发酸,轻道:“放开我,我知道你受伤了。”
    北棠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揽着他,像是昏睡过去一般。
    虞挽歌无论怎样挣脱,也挣脱不开她的束缚,最后张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
    任由鲜血在嘴里蔓延开来,北棠妖却依旧一动不动,紧扣的双手更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虞挽歌挣脱不开,眼眶一红,竟是流下两行清泪。
    北棠妖慌了神,轻叹一声,抬手抹去她的泪珠:“都由你,好不好?”
    虞挽歌没有说话,扶着北棠妖坐起,一点点帮他褪去衣衫。
    轻声道:“娘子,为夫好疼啊..”
    虞挽歌看着北棠妖腰间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鼻子一酸,眼中再次涌起水雾。
    北棠妖单手将她摁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握住七星宝剑的手却已经抬不起来了:“娘子不要哭了,为夫一点也不疼..”
    虞挽歌靠在男人怀中沉默着,温热的胸膛温暖而踏实,清冽的香气夹杂着浓浓的腥气却让人沉醉。
    虞挽歌想要起身为他包扎伤口,北棠妖再次开口:“别动,让我抱一会。”
    犹豫了一会,她终究乖巧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动作。
    她知晓他受伤必然不轻,郝连城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她也摸不清深浅。
    再者,他平日里若是受伤不重,定是会嚷着让她包扎,可此次,却躲着不让她看,必然是受伤匪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虞挽歌抬起头,身旁的男子已经昏睡过去,平日里均匀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紊乱。
    轻轻起身,从一旁的匣子里找到些药瓶,将油灯移的更近了些,开始着手处理伤口。
    七星宝剑剑身,有七处倒刺,牵连七处血槽,没入人体内,轻者勾连的皮开肉绽,重者肠穿肚烂。
    仔细看去,伤口有些狰狞,拳头大小的窟窿处血流不止,皮开肉绽,不知要多久才能愈合。
    小心的洒上伤药,见着男子好看的眉头再次紧紧蹙起,虞挽歌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一些,而后仔细缠好棉布,包扎起来。
    等到包扎好后,看着北棠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由得想起他阻止郝连城将七星宝剑抽出时的模样,忍不住动容。
    “疯子!”
    将那只修长的大手放在手心,微微失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他的手掌。
    白皙修长,指尖有些薄茧,掌纹简单干净,缝隙里的血迹却怎么擦也擦不去,若非手指长了些,倒是容易让人当做是女子的手掌。
    手掌上也被挑破了不少皮肉,掌心处已经难以入目,捧着他的手掌,泪水竟是不受控制的再次流下。
    泪水滴落掌心,一阵阵痛,北棠妖缓缓睁开眼,瞧见女子眼上挂着泪珠,只觉得心都要碎了,随后轻抬起手指在虞挽歌胸口捏了一下。
    虞挽歌抬头傻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脸颊上的泪水还未滚落下去。
    “还是娘子的大..”北棠妖费力的勾起一抹浅笑。
    虞挽歌耳根滚烫,闷声道:“流氓!”
    北棠妖斜倚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女子的动作,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柔。
    处理好伤口,倒上伤药,虞挽歌包扎的极快,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北棠妖将她拉到自己身旁,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
    没多久,北棠妖再次昏睡过去,虞挽歌也在他的怀里浅浅的昏睡过去。
    沉默了一会,虞挽歌轻声道:“北棠妖,值得么?”
    你以命相博,却只为了给他们一个难堪,你不计代价,却只为了一个所谓的礼物。
    北棠妖的手揽的更紧了一些,轻道:“你笑一个就值得。”
    虞挽歌果然莞尔一笑,靠在男子怀中闭上眼轻问:“烽火戏诸候么?”
    北棠妖在女子额上落下一吻:“你说戏猪猴咱们就戏猪猴,你说戏猪狗那咱们就戏猪狗。”
    “嚣张无比的来了,还以为你是来大展神威,结果却被人追的像狗一样落荒而逃逃,真是不知你图个什么?”
    即便明知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上一口气,却还是如是道。
    “今年先送你他一颗***包的脑袋做礼物,再等几年,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咱们女儿当球踢。”北棠妖幽幽开口。
    虞挽歌轻笑:“口气倒是不小。”
    “不信么?拧不下他的,到时把我的拧下来给你玩就是了。”
    “我要的,我自会拿到,欠了你的我可偿还不起。”
    北棠妖也不辩驳,欠还是不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虞挽歌也不再说话,至少这一刻,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是真心。
    郝连城,我怎样也想不到,几年前,我深爱的你灭我满门,几年后,另一个男人只为了让你丢尽脸面,换我舒心,不惜以性命相搏。
    这一切,就好似一场惊梦。
    天色亮起的时候,轿子停在了一处郊外,想来最终还是甩开了南昭的杀手。
    她不知道这是哪,不过,她想,大概那些黑衣斗篷的男子也需要休息。
    虞挽歌是因为感到一阵发热才转而醒来的,睁开眼,只觉得身旁的男人周身滚烫。
    伸手探了探,竟是发起了热。
    虞挽歌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拿着布巾起身从轿子上走了出去。
    不远处有一条河,河水倒是没有完全结冰。
    虞挽歌走向河边,挽起袖子,蹲下身子,投洗着手中的布巾。
    黑衣斗笠的男子聚在不远处,一面守护者轿子,警惕四周,一面尽快的休息着。
    一面前去探听消息的黑衣人从远处回来,对着一人道:“已经确定他们没有追上上来,似乎是在追击的途中有人在暗中相助,阻挠了他们的计划。”
    为首之人沉默了片刻道:“可是宗族内的人得到了消息前来相助?”
    “少主禁止将此次行踪回报宗族之内,属下不敢违反,而且观其功法,也可以确定并非我宗内之人,他们的身形手法倒像是南昭的人,只是暂时还摸不清是哪一路。”
    虞挽歌眸色微动,是谁会帮着她们离开?
    在南昭,还有谁会出手帮她?
    陷入思虑中,虞挽歌起身回到了轿中,用清冽的河水,帮北棠妖降了降温。
    北棠妖依旧昏昏欲睡,身上的温度并没有降下来。
    看着北棠妖半点没有反应,虞挽歌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晃了晃北棠妖的手臂。
    “醒醒。”
    “北棠妖!”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虞挽歌极快的掀开轿帘道:“马上出发,你们主子昏过去了,找个村子停下。”
    为首的黑衣人犹豫了片刻开口道:“主子的时间都是掐算好的,若是在宫外耽搁太久,宫中怕是要瞒不住了。”
    虞挽歌微微蹙眉:“先停在一座城池,你们留下两人寻个大夫,来照顾他,其余人送我回去。”
    苍镰犹豫了片刻,这才点头。
    其实他本不必理会虞挽歌离宫这么久,到底会不会被北燕帝发觉,只是跟在北棠妖身边这么久,他却明白面前这个女人的重要。
    就在这时,北棠妖虚弱的睁开眼睛,一手紧紧的攥着虞挽歌道:“要是我醒来见不到你,你就别想我醒来。”
    “你!”
    拿开紧攥着自己的手,虞挽歌气的不轻。
    扫过男人紧闭的眸子冷声道:“直接回宫。”
    一路到达皇宫后,虞挽歌想让人将北棠妖松回妖瞳殿,苍镰却坚定道:“主子醒来一定要见到挽妃娘娘才行。”
    话落,也不等虞挽歌点头,直接命人将北棠妖丢在了虞挽歌的床上。
    随后在心里默道,少主,奴才只能帮你到这了。
    见着虞挽歌回来,小盛子赶忙跟了上来。
    “这几日可有什么情况?”虞挽歌一面帮北棠妖重新清理伤口,一面让人去御医院开上两副退热的方子。
    “对于宫中的势力倒好,汪直虽有怀疑,却因为九殿下在前朝的牵制,而焦头烂额,一时间顾不过来。”小盛子在一旁帮衬着。
    “江不寿呢?”虞挽歌帮北棠妖掖好被角。
    “已经回来了,这几日正在朝中牵制汪直,几乎快要把汪直的头上气出青烟了。”小盛子有些幸灾乐祸。
    虞挽歌心下了然,北燕帝年纪愈来愈大,天下也越发的动荡不安,所以难免就对星象推演,天机一脉等更为轻信,利用这一点,足以让汪直节节败退。
    “这几日你还要辛苦一下,让人将挽月宫给我把的牢牢的,不要让人窥见了里面的动静。”
    虞挽歌嘱咐着。
    小盛子点头应下,而后关上房门离开。
    给北棠妖喂下汤药后,虞挽歌便拄着下巴坐在床前,脑中始终在算计着如何对付汪直。
    小盛子曾说周旺和远妃的伎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却不知她每一次动手都要盘算许久,对每一种可能都做出打算,又岂是远妃之流临时起意而能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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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雍关-
    北燕军营之中,一顶顶帐篷迎风而立,即便是深夜,依然有不少将士在辛勤的操练。
    北棠海蹲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手中转动着一片柳叶,清冽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脸上,勾勒出愈发成熟冷硬的棱角,一双黑眸,也是越发的壮阔与深邃,像是一片幽静的海域。
    “北棠海!我不服,我们再来打一场!”一身红衣的女子跑了过来,手中执着一根挂着七彩璎珞的皮鞭,粉嫩的小脸被冻的通红。
    北棠海见着她追来,也不理会,起身便离开。
    一身火红的女子看着他看也不看自己,眼眶有些发红,站在原地喊道:“北棠海,你站住!”
    北棠海并未理会她,依旧迈开步子向前走。
    女子追了上去:“北棠海,我..”
    “上次你已经输了,再比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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