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被休,二嫁为后:王的绝色弃后》第七十九章谁比谁更肉麻(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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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轩国靳王携王妃从靳城启程。
    出门的时候,排场很大,端木靳和上邪辰都穿得极为正式。
    端木靳穿一件银线蟒纹黑袍,唯一的装饰物是头顶那个墨玉簪子,整个人低沉内敛,整个人如一柄暗藏锋利的古剑!
    上邪辰则穿着金线雀纹朱红襦裙,头上流云髻正中是金孔雀步摇,雀嘴上衔着那颗红宝石恰落在眉间,闪烁着夺目的光。耳际是蓝色猫儿眼耳环,虽说与眉间红宝石坠子并不搭调,却和她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交相呼应。
    襦裙外面,她披着一件孔雀氅,整件大氅由白孔雀初生细羽根根缝上。叠领,广袖,裙摆有十幅宽,在后面长长的拖着。一望之下,只觉气质雍容尊贵无比。
    王府上下里外,所有侍妾小厮丫鬟,在门口黑压压跪了一片,给王爷王妃送行。
    街道两头,有百姓远远围观,皆想目睹王爷王妃真容,感受下皇家气派。
    马车一共有十多辆,最前面那辆最大也最豪华,前面六匹一模一样的棕色大马,后面是一个巨无霸的车厢。
    车厢大概有七八个平方的大小,足有一个卧室大小!无论是木质的缝隙还是布料颜色的选择,都极为考究。
    再往后,马车的规格就没那么高了,统统变成两匹马拉的车,后面车厢大小也缩减到一半大小。
    豪华马车的车门入口处放着一个踩脚的凳子,骄阳站在旁边,已撩开轿帘,静静的等王爷王妃上去。
    上邪辰不急,自与端木靳出了王府大门后,她明显有些磨蹭,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往大门口看去。
    端木靳明显看出她的异常,却不点破,直到该吩咐的已吩咐n次,该叮嘱的也已经叮嘱n次,端木靳这才一手搂了上邪辰的腰,仿佛天下所有恩爱夫妻般,形容亲昵的在她耳边:“他不会来了!”
    对于端木靳的动作,上邪辰并不排斥。既是出演他的王妃,这种小动作,理所当然应配合。
    只是,对于端木靳那句“他不会来了”,上邪辰转头,微有些惊诧,她以为自己已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就被看了出来。
    难得看到上邪辰露出这种不掌控的表情,端木靳明明应该内心小高兴一下,可是——
    她这样盼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作为她的正牌丈夫,即便是不爱,却依然有些不舒服!
    他忍了一下:“轻舟从来不喜离别,所以每次到了离别的时候,他都会早早离开。”
    “我昨天还看见他的!”上邪辰下意识的问,她原以为他至少会送她一程的。
    “今儿一大早走的。”端木靳说,手上微微带力,将上邪辰往马车方向走去。
    几分不舍,她的目光再从人群中掠过。
    没有,依然没有!她的心里涌起几分小失落。
    也许,也许……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她想起那日,当他醉后戏言要带她走,倘她点头了,倘她答应了,是不是今日她就已经不在这里?
    很快,她就笑了。
    倘若时间倒流,倘若回到当日那一幕,她想她的答案已经是冷冷清清的,叫他清醒的时候再说那种话。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对她上邪辰来说,这个世界上顶顶重要的事只有一件:生存,而且是很好的生存下去!
    至于感情,永远是游离在生存之外的惹不起碰不得的奢侈物。
    那一生,她听过看过太多感情伤人的故事,若是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不动情不爱人!
    很快走到车门旁,目光透过骄阳撩起的门帘投向里面。
    整个马车地面铺着厚实的玄青色地毯,最里面是一张硕大的,上被褥很厚实,一应红色,整齐的铺在上面。
    左侧是书架,每个格子竟都摆放着满满的书籍,书架前面是一张玄木桌子,上面纸砚笔墨俱全。右侧是一个窄榻,上面铺着白色貂毛,靠窗,应该是专门用来看风景的,地上竖放着一尾古琴。
    榻前是一张小方桌,放着烹茶等一干事物。而小方桌外侧,是一个火炉。冬天虽还未完全度过,可车厢里却是春意融融。
    “进去吧,外面冷。”端木靳柔声,一手托在上邪辰的腰上,一手扶着她的手,极为绅士的将上邪辰送了进去,然后躬身跟了进去。
    这时,骄阳从候在一旁的专门伺候貂儿的侍女手上接过黑仔,送到上邪辰手上后,这才小心放下车帘。
    便就在车帘放下的那一瞬间,端木靳原本放在上邪辰腰间的手立即放了下来,两个人原本亲密无间的姿势也飞快隔了距离。
    上邪辰垂眸,眼底是浅浅的笑,很好,她喜欢这种聪明的合作方,即知道自己不喜欢被人碰,就一定不会越过底线。
    她抱着黑仔,坐在小方桌旁的凳子上,然后用帕子垫着手,拎起火炉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然后将黑仔放在膝盖上,双手捧着水杯暖手。
    端木靳则坐在靠窗的软榻上,只看着上邪辰的动作。
    “你既在倒水,为何不替本王倒一杯?”端木靳问。
    “你没手吗?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是你名义上的王妃,不是你的侍从。”上邪辰淡淡的,根本不抬眼看他。这种男人,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总以为天下所有人都要绕着他们转。她才懒得理他!
    “到了皇宫,你也是这态度?”端木靳微挑了眉。
    “放心,到了有人的地方,本宫自会扮演好你的王妃!”她顿了一下,想起端木靳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被端木羡抢走,如今就在皇宫,只不知身居何位,她笑,冷冷的,“倒是你,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才是!”
    端木靳如何听不出她的讽刺,他想起他的那个她,半年多了,他已200多个日夜没看见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憔悴,有没有想他……
    微叹了口气,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似无限疲惫,声音干涩的:“不劳你操心!”
    这样的倦怠的感觉,上邪辰忍不住转头,转头便看见端木靳微仰着头,头部抵在车厢上,他的上眼睑阖着,长睫在下眼睑打出一片阴影,高高的鼻梁,紧抿的唇线,刀刻般的俊朗的五官。
    这个男人,她从来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只不过,见惯了他面瘫大冰山的模样,见惯了他杀伐果决的模样,见惯了他内敛深沉的模样,如今这般如同脆弱般的疲惫,她却是第一次见。
    那段感情,真的伤得他这么深吗?上邪辰暗中叹了口气,将头转了回来,然后拿过旁边的茶筒,将茶叶一颗颗往水杯里丢。
    大冷的天,水已不复刚倒出来时的沸腾,茶叶入水后,开始缓慢的伸展着身肢,翠绿一点点释放。
    她想起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她想起柳原口中那个穿着旗袍在非洲丛林里奔跑的女子,她想起上帝用一座城的代价,成全了那个女子的爱情,她想起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药……
    她想起……萧轻舟给她说的,端木靳爱那个女子,爱得极深……
    转头,再看过端木靳一眼,心里转过一个念头:他会为了她,覆了天下吗?
    很快,她又笑了,这座江山,端木靳迟早要连锅端了,她便是协助他拿下这江山,至于他颠覆天下的终极原因,又与她何干?
    过了许久,“本王以为你真喜欢喝白水,却原来是不会泡茶。”他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调侃。
    上邪辰这才回过神来,往桌上杯子看过一眼,杯子里,竟被自己丢了整整大半杯的茶叶,拥挤的,每颗茶都在极力伸展着,想拥有自己的空间。
    风动。
    上邪辰抬头,便看见端木靳忽的走了过来,在自己对面坐下。
    他顺手拿过她手边的那杯废茶,撩起门帘泼了出去。茶水浇在尘土上,转眼湿了一片,茶叶在地上一滚,从她的角度,仿佛又变成一粒一粒。
    门帘很快放下,视线被帘子挡住,她收回眼神,便看见端木靳正在倒茶叶,然后倒沸水泡茶,放在她的面前。
    “这么快就出城了!”上邪辰似感慨。
    “已出城许久。”端木靳道,方才,当他睁开眼时,就看见上邪辰抓茶叶往杯子里丢,开始的时候,他只当是小女孩好玩,后来才发现竟是她在走神,“刚才在想什么,怎想得那么出神?”
    “我在想,你会什么时候攻打京城?”上邪辰笑,眸中精光乍现。
    “你就这么肯定?”端木靳眸光略沉。这个女人,怎么说话永远这么直接?
    “自掏腰包,又那么积极训练兵马,难道不是为了那一天么?”上邪辰不拐弯抹角。端木靳勤加练兵,她当日刚到王府不久就知道了,这些日子以来,端木靳练兵的力度似乎又大了不少。听说很多个晚上和心腹们议事到深夜,最后都歇在书房。
    这个问题,上邪辰可以问,可端木靳却不能这么直接的说是。谋朝篡位,无论哪个朝代,都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对了,你喜欢别人怎么叫你?”端木靳忽换了个话题。
    “恩?”声音微微勾起,她抬眸,看着对面的他。
    “不是扮演恩爱夫妻吗?本王总不能王妃王妃的叫吧?怎么也应该有个小名或爱称。”
    “叫我辰。”上邪辰想也不想,丢出自己上辈子的代号。她和端木靳,不过是合作关系,既是合作关系,最好的称谓就应是冰凉的,没有感情的。
    “辰?”端木靳重复,这个称呼,最多比“上邪辰”三个字好那么一点,比起上邪岩的“辰儿”,萧轻舟的“辰丫头”,那亲密度不止是差一点两点!
    “一点也不亲密,叫你辰辰吧!”端木靳说着,随口捏了个称呼。
    辰辰?上邪辰歪了歪嘴,好端端一个冰山男,怎么想出这么个腻歪的称谓。不过,她是无所谓的,反正是他在叫,恶心也是恶心他自己!
    “那你呢?”端木靳忽的问,见上邪辰没明白他的意思,很快又补充,“你怎么叫本王?”
    “端木靳啊!这不挺好吗?”她以前这样叫的,打算以后还这样叫,挺朗朗上口的。
    端木靳略皱了眉,他就不明白,上邪辰看起来明明蛮聪明的,怎么这会儿这么迟钝!
    “我都叫你辰辰了,你还叫我端木靳?”他顿了一下,决定启发她一下,“你平时怎么叫轻舟的?”
    “就叫轻舟啊!”她眨了眨眼睛,那样无辜的,很快,她就笑了,一双湛蓝的眸子光彩丛生,仿佛恍然大悟,“要不,我叫你靳靳!”
    靳靳……
    一瞬,端木靳只觉得眼角抽搐,嘴角也在抽搐!这么恶心的称谓,也不知她怎么想出来的!
    再抬眼看她时,就看见她眸底揶揄一览无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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