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杀死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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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就这样大庭广众的羞辱她?
    公关小姐……难不成他以为她是出来卖的?
    任司曜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根根攥紧了楮。
    她这是什么反应糌?
    可以出来陪酒应酬,在酒桌上被男人轻薄过来轻薄过去,他不过是刺了她几句,她就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神情给谁看?
    “算了。”
    任司曜忽然觉得没趣,伸手松开了杯子,修长的眉微微蹙了蹙,他掸了掸衣袖,作势就要站起来。
    陈老板心下一急,额上冷汗又冒了出来:“任公子,任公子可别……”
    一边的牵线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温定宜:“这是怎么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温小姐矫情个什么劲儿?你来了这里,就别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来……”
    定宜的眼泪再忍不住,倏然就落了下来,可她死死的咬着唇,硬是不让自己哭出声,任司曜隔着巨大的实木圆桌睨着她,一双眉却是皱的越来越紧了。
    他羞辱她是一回事,他折磨她亦是一回事,可这些人算什么东西?
    任司曜转了目光,牵线人只觉得面上一热,冷不丁的撞上任司曜有些阴寒的视线,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好!
    他真是愚蠢至极,显然的任公子对这个温小姐有意思,他说这样的难听话,任公子心里就不舒服了——
    男人不就是这样?自己能苛待,自己怎样都行,却是不肯让别人说一个不好的字眼的!
    陈老板看着定宜委屈至极的模样,心里蓦地长长叹了一声,他转身望着牵线人:“对不住您的好意了。”
    复又对任司曜十分诚挚的说道:“任公子你可千万息怒,定宜是我们公司新来的职员,也并非是公关部的,我只是带她出来历练一下,没想到她……”
    陈老板说着苦笑了一下:“任公子若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冲着我来,就放过定宜吧。”
    他最是知道这些有钱人的心思,面子才是最重要的,定宜今儿这样的让任司曜没脸,万一任司曜心里记恨,岂不是定宜就惹上麻烦了?
    “陈老板倒是仗义。”
    任司曜反而淡淡笑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陈老板一眼,这一眼却是意味深长,陈老板几乎要绷不住,背后都被冷汗湿透了,却仍是强撑着兀自站着。
    这陈老板人品倒还不错,业内的口碑也极好,倒是可以相交一番,任司曜心里盘算着,原本这样的小人物他是瞧不上眼的,但今儿却觉得这一趟也没白来。
    “生意上的事儿今儿就不谈了。”任司曜收回目光,陈老板心里一阵生冷,有些失望,却还是强自的忍住没有外露情绪:“任公子不计较就好。”
    “你们都出去。”
    任司曜忽然指了指包厢的出口,陈老板一怔:“任公子……”
    他有些担心定宜。
    这样年轻的小姑娘,在家里不都是被父母疼着爱着的?出来工作他身为老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往火坑里栽不是?
    任司曜勾唇冷笑一声,眸光淡淡:“怎么,我任司曜在你们眼里就这么饥不择食?”
    他这般说,显然是动了怒,牵线人死活把陈老板拽了出去,连声的指责他不知好歹,陈老板只是不说话,若是因为要和任家攀上交情,就牺牲自己员工的清白,那不如他就不发这个财了!
    这会儿他顾不上其他,只是担心定宜,希望没有事发生,希望任公子不是个小肚鸡肠的……
    包厢里只剩下她和任司曜两个人,定宜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却并非是因为害怕任司曜,而是酒劲儿上涌,实在是闹腾的难受,她强撑着勉力站着,可眼前已经是金光四闪,头痛的仿佛要炸开了一样,定宜再忍不住,终是扶着桌子垂下头来,而眼泪却已经簌簌的直往下掉。
    “知道自己的斤两,就不该逞强。”
    任司曜漠漠看着她,将纸巾盒子丢过去。
    盒子堪堪砸在定宜的肩上,她忽然就恼了,甩手将那盒子重重掷在地上,凌乱的发丝之间,一张欺霜赛雪的小脸倏然的抬起来,眼圈红的厉害,唇却是倔强的苍白:“
    tang任司曜,你到底还想怎样?这样一次次折磨我羞辱我很好玩是不是?”
    她含着泪控诉,近乎疯魔。
    他看着她被逼成这样子,原该是畅快的,可不知道为何,那颗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渐渐的隐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中去。
    从禁锢的心底弥漫而出的那一丁点温情,瞬间消逝的无影无踪,他的眼瞳是漆黑的一片讥讽:“我说过的话,看来你忘记的干干净净了温定宜!”
    定宜的耐性早已消弭干净,而此刻酒气翻涌更是让她难受的厉害,她再也不想隐忍,干脆将一切都发作了出来:“……不就是那个孩子吗?不就是一条命?我赔给你,我现在就赔给你好不好?”
    她说着,眼神涣散着四处看去,不知怎么的,就瞧到了不远处小几上水果盘旁边放着的刀子,她一咬牙,踉跄着就扑了过去……
    任司曜一愣,转而却是眼底一片惊骇,他下意识的疾步挪过去,在她捉住刀子那一刻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心跳的厉害,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厉声喝问:“温定宜,你发什么疯?”
    定宜拼命的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她像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低头狠狠咬他手腕,他吃痛,一下没忍住松开手,她立刻握了刀子抵在脖子上,蹒跚后退了几步靠在墙壁上盯着他:“我发什么疯?你不就是想看着我这样吗?与其日夜都要被你折磨,我不如死了痛快!”
    她哭喊着,刀子往前送了一送,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雪白的颈子,鲜血倏然就滴了下来。
    “胡闹!”他眼皮不期然的跳了跳,下意识的就往她跟前走了几步,而眼眸却是盯着那一片血红,一下都不敢错开。
    定宜被烈酒折磨的浑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脖子上的刺痛仿佛感觉不到了,可她却仍是止不住的掉眼泪:“任司曜,如果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今儿一定死在你面前!”
    她是豁出去了,这样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倒不如一了百了!
    “你把刀放下!”
    任司曜目光一瞬不动的盯着她的手腕,鲜血从刀刃上汇成了一条细线,缓缓的滑下来,他眉心跳了跳,他早该知道,她看似柔弱,实则倔强的厉害,三年前他就已经见识过了不是?
    这个女人能狠得下心来,所以,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依旧死死的捏着他的软肋。
    任司曜忽然觉得太可笑,他为什么会舍不得?
    这样的女人,杀死他孩子的凶手,死了就死了好了,他何不干脆直接抬脚走人?
    可那鲜血刺痛着他的眼眸,他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昔日的任司曜,他做每一件事都要思虑周全,一条人命不足惜,可在这样的时候,却足以让他背上恶名。
    是了,他并非是舍不得,只是不想让自己惹上麻烦,只是不想如今关头了,还要被这样的贱人算计拖累。
    “除非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我们再不相干……”
    任司曜却瞅准时机,一步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不等定宜反应过来,她已经手指一松,那染了血的刀子掉在了地上,随即被任司曜一脚踢开。
    她怔愣了一下,任司曜却已经甩开了她的手,他有些讽刺的望着她,声音鄙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温定宜,做了错事的人是你,这就是你该得的!”
    定宜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是眼泪,还是酒气在作祟。
    她望着站在他面前那么近的男人,三年了,她想他想的受不了的时候,也差一点冲动的跑回来找他,可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她与他,隔着那么巨大的鸿沟,早已经缘分尽了。
    可是如今,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那么近的距离,仿佛她只要向着他走两步,就能偎入他的怀中去。
    可却再也不能了,再也回不到曾经亲密无间的日子了。
    定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缓缓摇头,终究还是一步一步后退,拉远了和他的距离。
    “你们都是这么认为,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的错,可谁又知道……”
    定宜抱住了剧痛的脑袋,靠在墙上缓缓的往下滑,直到滑坐在冰凉的地上,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淹没在拱起来的膝盖中:“……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杀死我的孩子…
    …”
    任司曜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他有些微微的惊愕,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温定宜,谁又知道什么?”
    定宜却再也没了声音。
    “温定宜?”
    任司曜又唤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反应。
    他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却是讥诮的笑了一声,她的只言片语,又要动摇他了?
    还能是什么?不过又是一些无可奈何的自辩之词,有什么意思呢?
    三年前他已经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变成了一滩鲜血,而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一点都不重要了。
    他转过身去,拉开包厢的门。
    这里的隔音效果好,站在外面的陈老板对里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见到他出来,慌忙的进去看定宜,任司曜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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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宜休养了一周就回去上班了,周末休息的时候,温母已经带了等等过来。
    实在是这小家伙日日吵着找麻麻,温母实在是心疼外孙子。
    好在房子已经租好了,定宜添置了一些用品,就把母亲和儿子给安顿好了。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温母却说:“……你爸爸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定宜啊,我想着不如你还是回去吧,我也好能照顾你爸爸……”
    定宜一下为难起来:“可是鹿鹿怀着孕,又一直怀相不好,我也不放心……不如,不如……”
    定宜十分不舍,可实在没有办法:“不如您先带等等回去……”
    那小家伙原本正坐在小椅子上看熊出没,听到麻麻这样说,立刻站起来跑到定宜身边哇哇哭了起来:“我要和麻麻在一起,我不要回去,我要和麻麻在一起……”
    温母和定宜哄劝了很久,等等却还是哭闹不休,定宜只得答应不送走他,可小家伙精明的很,晚上睡觉也要抓着定宜的手,时不时的都要惊醒过来,看看麻麻在身边,才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定宜看着儿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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