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1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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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脸上,只说了最后一个字:“滚。”
    定宜的哭泣早已止住了,她默然无声的爬起来,甚至顾不得清理自己的身体,只是垂着眼眸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好,然后,拿了自己的行李,向门口方向走去。
    静静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对对方说一句话。
    定宜出门的时候,把口袋里的一把钥匙拿出来,轻轻搁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她没有再回头,安静的,仿佛她根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悄然无声的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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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宜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送她。
    确切的说,她要走的事情,也并未曾告知鹿鹿和萧然他们。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昔日最好的朋友,要在他们面前演戏,也实在是太让人疲累了,而她,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天晚上从任司曜那里离开之后,她下面的出血都没有停过,去看医生时,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又开了无数的药,打了针,被勒令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才放她出院。
    总算是勉勉强强的保住了,可到底身体还是有了损伤,孙总那边,从那晚之后,也就再也没了联系。
    原本就是做戏,任司曜最后的疯狂举止,更是给了人家一个绝好的理由和她“分手”了。
    大家倒也清静。
    只是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落在鹿鹿和萧然的耳中,还是让两人红了眼圈。
    鹿鹿试探着和定宜联系,可定宜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去找过她,可定宜看到她就说了一句:“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昔日最好的朋友,忽然之间连好好儿说话都不能了,鹿鹿心里难受的无法疏解,竟然病了一场。
    萧然去探病的时候就劝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定宜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作为朋友,该做的你我都做了,该劝的你我也都劝了,她执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她将来不会后悔吧。”
    鹿鹿病好之后,仿佛也看开了,定宜不理她,躲着她,见了面也没好话,她渐渐的,也就不再去找她联络她了。
    萧然说的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或许,定宜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呢?
    只是到底还是痛惜,曾经多好的两个人,怎么就闹成了这样?简直是一辈子的死敌了。
    任司曜终究还是回了任家,听尘沣说,他把画具,还有以前的画作全都烧了,而且,他已经进了任家公司的董事会,任老爷子正在慢慢的把公司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上,以后,等到他能独当一面了,任老爷子就预备着一点点的把手里的权利交到任司曜的手上,然后回家养老了。
    仿佛云开雾散,所有的事情渐渐的都上了正轨,任太太看起来都年轻了几岁,老朋友们都笑着打趣她“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不是有了喜事?
    明媛那傻孩子还一直痴痴的等着司曜,司曜现在迷途知返,和那个拜金女分了手回来任家,明媛几次找借口来家里看他,司曜看着也不抗拒她的样子,任太太喜的合不拢嘴,闹了这样一场,司曜大概就能看清谁才是对他真心的了。
    到那时,两家的喜事也就近了,等到司曜结了婚,她抱上大胖孙子,这日子才叫过的有滋有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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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母在菜场买了鸡肉和青菜回去,到家里楼下的时候,邻居们正在三三两两的晒着太阳说闲话,看到她回来,有嘴快的嚷嚷起来:“哎呦,这是给你女儿熬汤补身子的?”
    温母略微点点头,提了东西就要上楼,那人又追着她说道:“怎么定宜肚子都这么大了,也不见孩子爸爸来看她们娘俩啊?”
    温母脸色有些不好看,敷衍了一句:“孩子爸爸出差去国外了,忙着呢,等生的时候就回来了。”
    “那就好,我们可是看着定宜长大的,都担心着她呢。”
    温母笑的越发勉强:“多谢你们的好心了,我先上楼了,还要做饭呢。”
    “你忙你忙。”
    几个邻居摆摆手,看着温母上了楼,又头挤着头嘀咕起来:“我看这温定宜八成是被人给甩了……”
    “可真说不准,从前她跟那男人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不靠谱,瞅瞅现在,就出事了吧。”
    “说起来,她那时候都和陈家小子订婚了,又当场反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谁知道啊,等着瞧吧,我看那孩子的爸爸八成也回不来了。”
    温母进了门,手里的袋子搁在地上往沙发上一坐就哭了起来。
    她一方面心疼女儿,一方面却又气她当初不听话,现在自讨苦吃。
    可这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是心里有气,也看不得她吃苦受罪啊。
    别人家的闺女怀孕了,婆家和丈夫看的宝贝一样,个个养的珠圆玉润的,可她的闺女却一个人回来了不说,还瘦成这样子,这眼瞅着下个月都到预产期了,才比孕前重了八斤,人瘦的都脱了形了!
    温母哭够了,还是照样打起精神去厨房给女儿煲汤,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定宜在外人眼里是好还是坏,可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不疼,还让谁疼呢?
    定宜睡了一觉醒过来,隐约的仿佛听到外面母亲的哭声,她想要出去看一看,可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
    劝也无用,除非她现在变个孩子爸爸出来,除非她过的幸福……
    可这一切,都根本是不可能。
    定宜坐回床上,目光有些愣愣的望着窗子外。
    已经是秋天了,离开那座城市已经六个月,却恍然如同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
    她断掉了和鹿鹿萧然等人全部的联系——
    不断掉又怎样呢?
    辛辛苦苦做了一场戏,总不能前功尽弃,让任家的人知道了,又会说是她心机深,故意留一手,还想着勾搭任司曜呢。
    而今全部的希望都在孩子的身上,她这一胎怀相不好,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选择回到父母的身边来,定宜已经想好了,等到孩子出生了,再长大一点,她就会重新找个小城市找一份工作,自己努力把孩子太大。
    不是家乡不好,也不是不想待在父母的身边,而是小城太小了,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她害怕将来孩子会听
    到形形色色关于自己这个母亲的流言蜚语,不管怎样,那对于孩子的成长来说,都不是好事。
    她偶尔的还是会想起任司曜,其实,已经逼着自己努力的忘记了,可是人的心如果能被意识控制住,那这世上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在夜里掉眼泪?
    想起他的时候,最初心还是疼的,那种疼是会让人在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的疼,那种疼,是眼泪都掉不出来的哭泣,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她爱他,如果不爱了,就没这些烦恼了不是?
    定宜抚了抚隆起的小腹,孩子一直都乖乖的,定宜心想,大概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吧,心里却有点事失落,她其实想要一个和他的模样一样的小男孩的。
    想他想的受不了的时候,看到和他一样的小男孩儿,也会是一种慰藉吧。
    定宜低头,唇角有秀美温婉的笑意缓慢氤氲,盼着他赶快的出来,盼着看到他们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模样,这样盼着,仿佛,她的人生,终究还是有希望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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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个儿把药吃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任司曜裸着身子半靠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抽了一口,冷淡的对偎在他身畔的女人说了一句。
    蓬乱的卷发散开在枕上,女人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眸,嫣红的唇微微的翘着,是娇媚横生的模样。
    听了他的话,女人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司曜……总是吃药对身子不好的。”
    任司曜夹着烟的手托起女人的下颌,女人乖巧的任他动作着,长睫翕动,温顺的望着他,柔柔的撒娇:“我可不可以不吃?我是安全期的……”
    任司曜就笑了一笑,“行啊。”
    “真的?”女人欣喜若狂,不敢置信的半坐起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妩媚身躯,而那蜜色的肌肤上,还密布着男人留下的各色痕迹,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等会儿天亮你去找颜回支一笔钱,以后该干嘛干嘛,甭让我瞧见你就行了……”
    任司曜拍拍女人柔滑的小脸,吊儿郎当的说了一句。
    女人先是一愣,转而却是垮了小脸轻轻捶他:“司曜……”
    眼见得任司曜不为所动,女人只得妥协:“你真是……让我说什么好?我吃不就是了,和你开个玩笑都不行。”
    女人说着,又偎入他的怀里去,丰盈的胸蹭着任司曜的手臂,娇滴滴的说道:“怪不得都说男人没一个好的,这边刚和人家上了床,转脸就说不见面了……”
    任司曜抽完烟,推开女人,不耐烦的摸摸她的脸:“行了,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还回去?”女人有些不舍,却还是坐起来给他拿干净衣服过来。
    任司曜套好衣服,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守好你的本分,别惹是生非。”
    女人应了一句,任司曜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女人有些颓然的躺回床上,跟任司曜好了有三个月了,他对自己倒还是不错,为人也大方,只是,如今瞧来,是丁点机会都不给自己,摆明了就是玩玩的。
    也是,人家是有正牌未婚妻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女人看了看床头的药,到底还是乖乖吃了。
    趁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多捞点钱算了,怀孕逼婚这样的戏码,还是省省的好,任司曜又不是傻子,她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任司曜开车回去别墅,已经凌晨一点了,任太太却还没睡。
    他走进去,吃了一惊:“您怎么还没睡呢?”
    任太太看看他,忍不住的皱眉叹气:“司曜啊,外面的女人,偶尔玩玩就是了,你瞧瞧你,整日整夜的不进门,明媛心里多难受?”
    “您也说了,玩玩而已,影响不到明媛什么,反正我又不会去娶她们。”
    任司曜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任太太不赞同:“可你也太过分了……”
    “怎么,明媛又找你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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