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一身,总裁爱妻成瘾》第一次(1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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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晚上,她早已把和任司曜之间的一切细细说给了母亲知道。
    温母知道的越多,越是为她担心,男人的爱从来都是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任司曜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无辜的未婚妻,将来,何尝又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定宜已经沉浸在幸福中无法自拔,她身为母亲,又怎么能再一次一次的泼冷水?
    只希望,他真的对定宜一片真心才好。
    “不管怎样,定宜,mama有一句话你一定要好好记着,没有承诺之前,千万不要把自己轻易的交出去……”
    温母说着,又觉得自己这话太可笑,女儿就要跟着人家离开了,年轻男女住在一起,怎么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她心里犹如刀绞,却还要一字一句的告诫女儿:“纵然是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你千万记住,没有结婚,不要让自己怀孕……”任司曜对定宜就算是真心,可任家父母那里,显然是道难关,温母是个聪明人,瞧得出来任司曜这次大约是和家里决裂了,不然,又怎么会提出两人出去租房子住?
    “ma……您说什么呢!”定宜听的面红耳赤,腻在温母的身上撒娇,温母抚着定宜柔顺的头发,轻轻叹息:“傻孩子,你还太小,你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将来……”
    哪怕是将来真的有什么变故,至少,至少还可以有健健康康的身体,然后收拾心情,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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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天色蒙蒙亮,温父就在厨房里给一家人做早餐,因着任司曜早晨惯吃西餐,温父又骑着电车跑出去买回来。
    可众人都没有胃口,温父红着眼睛劝女儿多吃一点,定宜努力的把爸爸刚炸好的小油条塞进口中,却味同爵蜡一样,咽下去都难。
    “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你想爸妈了,我们就一起回来。”任司曜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性子,可定宜哭的实在伤心,他心里也不好过,只得拥了她,低声的劝慰。
    定宜上车离开那一刻,温母终是忍不住,哭着靠在了温父的怀中。
    母女连心,外人也许会艳羡定宜竟然会和任司曜在一起,可是做母亲的,永远疼惜的只是女儿会不会受委屈。
    一直到了市里的机场,定宜的眼泪都没有停息。
    任司曜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一直把她抱在怀里,一路都没有放开手。
    他们直接去了租好的房子
    ,预备回去的时候,任司曜已经先拜托了尘沣帮他们在定宜的大学附近租了一套小小的公寓。
    决定要自立门户了,那就要和过去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彻底的告别,尘沣有心想帮他们租住条件更好的,可任司曜不肯,如果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朋友的资助,那和从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与明媛解除婚约的那时候,他已经对家里说了,他会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定宜,他离了家族,也并非一文不值。
    其实,若非是想着去其他城市,定宜连个朋友都没有,任司曜连A市都不会回来。
    可是,将来,他们要结婚,总归还是需要家人的认可,而定宜,也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名分。
    尘沣已经请了家政把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一些必备的家用物品也都准备的妥当了。
    定宜和任司曜下了飞机直接就可以过去住。
    而下机的时候,鹿鹿萧然她们,已经等在机场大厅了。
    三个女孩子一见面,自然又少不了一场大哭,等到回去公寓,尘沣早已备好了红酒,说要庆祝一番。
    几人喝到一半,两个家属不放心自己的女人也追了过来,因着尘沣的关系,孟行止和任司曜自然也不会再生分,而因着萧然和鹿鹿的关系,顾峻成和孟行止早已熟络,而以后与任司曜自然也会来往密切了。
    众人喝到最后,兴致越来越高涨,几个男人醉醺醺的,不胜酒力的女孩子们更是早已东倒西歪了。
    萧然和鹿鹿早已把老公收拾的服服帖帖,两个男人不敢多管,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人毫无形象的趴在了地板上,而定宜却被任司曜管的死死的,只让她喝了两杯就不许再碰了。
    因此到最后,只余下定宜一个人,双颊红红,眼眸亮亮的,却还算头脑清楚,而余下的几人,都是家里司机过来接回去的,没办法,公寓只是一室一厅的,实在住不下。
    任司曜平日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今儿喝的多了一些,却也并无大碍,送走几人之后,还有力气自己走进浴室洗澡。
    定宜洗完澡换好衣服,又给他放好了水,将毛巾和衣服准备好,这才退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定宜坐在沙发上,却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她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甚至都有些坐立难安了。
    母亲的话不知怎么又浮现在脑海,定宜忽然的又是一阵脸热心跳。
    其实来之前,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了,既然决定了和任司曜一起离开,决定了和他在一起,定宜也做好了那样的准备。
    毕竟,她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古董,面对喜欢的人,她当然也愿意交付全部的自己。
    只是,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定宜想着,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胡思乱想什么啊,她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
    任司曜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定宜跟前走,定宜羞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任司曜瞧着她此刻的模样,一双秀美的眼眸微微垂着,长睫却在不停的翕动,透露出了她的紧张和害羞,而那莹润的双颊,更是红润的犹如镶在镯上的珊瑚珠……
    “定宜……”任司曜只觉得她娇羞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动人,忍不住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来。
    他低低唤她的名字,定宜飞快的抬头看他一眼,双颊红晕更重一层,又垂下了头,任司曜站着,甚至能看到她后颈一片的雪白,隐隐约约的一些细软的绒毛从发际线那里蔓延下去,渐渐的,就看不见了……
    任司曜只感觉自己的喉间一紧,而下一瞬,他已经倾下身子,双臂撑在她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微凉的鼻尖触到了她温热的额。
    定宜慌乱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而过分的紧张,更是让她眼睫都在颤抖起来,她脸红如血,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可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烫,直到最后,他染着凉意的唇,轻轻的贴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
    “怎么这么烫?”他的声音有些微哑,是从舌尖和唇齿之间溢出来的暧昧,他的手指游移到她的肩头,轻轻按住她单薄的肩:“定宜……你在害怕?”
    定宜点头,却又忙忙慌乱的摇头,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定宜一下羞的咬住下唇,连那原本雪白可爱的耳珠,都
    微微的红了起来。
    任司曜干脆把她抱起来在怀中,定宜吓的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又羞怯的垂着眼眸不敢做声了。
    任司曜只感觉她此刻犹如一只小火炉一样滚烫的灼人,而那让他喜欢的木樨香气就缭绕在他的四周,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肌肤上,宛若是勾人的女妖的手指。
    任司曜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她的,也越来越快起来,他把她抱的更紧,与她的脸颊贴在一起,轻怜蜜意的微微磨蹭。
    定宜只感觉自己的那一颗心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她想要挣开,可身体却是绵软无力的,“司曜……”
    只能微微蹙着眉,柔柔唤他的名字,酒气开始上涌,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感觉今晚仿佛要出事,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该这样的快。
    微启的红唇,在唤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却已经被他顺势吻上,他的唇微凉,贴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那一刻,定宜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而随后,她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意识,竟是昏昏沉沉的闭了眼,依在他的臂弯里,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不知怎么被他抱回了卧室,躺在松软温暖的被窝中去,不知那缱绻的吻又持续了多久,定宜只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而他,一直一直那样温柔的吻着她,却并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到头来,他把她抱在怀中,间或的会在她脸上或是唇角轻轻的啄一下,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时不时的轻抚,他念她的名字,定宜,定宜……
    酒精的力量让她渐渐的困倦起来,起初还在回应他,可到最后,她已经沉沉睡去。
    定宜睁开眼那一刻,只觉得胸口憋闷的难受,她睡眼惺忪的低头一看,不由失笑,任司曜的一条手臂从她胸前揽过去,正紧紧的抱住她睡的香甜。
    定宜微微动了一下,熟睡中的男人忽然有点难受的“唔”了一声,却是翻身把她抱的更紧,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定宜……别乱动。”
    定宜吓了一跳,赶忙乖乖的躺着不敢再动,可渐渐的,却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起来,抵在她腰际的某个“坏家伙”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渐渐的戳的她皮肉都疼了起来。
    定宜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抱着她的男人又是一声难受的低吟,而抵住她的那里,仿佛越发的涨大了一圈。
    定宜恍惚的明白了什么,一下子俏脸绯红,翻身就想坐起来,却不料她一转身,正巧把自己小巧柔软的臀压在了他绷紧生疼的某处……
    任司曜再也按耐不住,低吼一声捉了定宜两只小巧手腕按在床上,栖身就压了上去。
    他身形瘦弱,却并不单薄,相反力气大的吓人,定宜被他忽然这样一个动作弄的吓坏了,眼睛都瞪了起来,可男人早晨正是情yu最旺盛的时候,方才又被她那样无心的一个挑逗,怎么能忍得住?
    任司曜吻她因为讶异微微张开的小嘴儿,吮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吞吃入腹一般,定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身体犹如电流击中了一样,说不出的感觉席卷全身,而小腹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的酥麻汹涌而出,定宜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好似有了莫大的变化,她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忍不住眼圈一红,已经是呜咽着哭出了声来。
    任司曜已经把她的衣襟扯的微乱,雪白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他吻出了几个猩红的痕迹,越发夺人心魄的妖媚。
    “定宜……”任司曜温柔的叫她名字,定宜水润的眼眸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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