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二十六章解决掉最后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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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第二十六章解决掉最后一尾
    关于夏合欢如今身体的状况,靳长恭并未详细跟他探讨过,她想着等回去之后,先让更权威的师傅看看再下决论。
    不过,她想他心理想必也有了数。
    而夏合欢经过一番褪皮剔骨的折腾后,人也渐渐恢复常态,不再歇斯底里,抑或是自艾阴沉。
    由于他风寒还没有好利索,不利于吹风挨寒,靳长恭便决定跟他在小木屋内再多待了一宿。
    当夜,两下相背而卧,夏合欢却一直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由于两人是挨着睡,一边靠着火堆取暖,一面靠着彼此的体温,靳长恭很自然在他反复过程中被他蹭醒,她被吵醒的语气带着低哑隐怒:“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想裸奔啊你?”
    “啊?”夏合欢回过神,错愕怔忡地看着靳长恭。
    表示没有听懂。
    看他那呆萌懵懂的眼神十分可恶,靳长恭狞眉再道:“你到底怎么了,尿急就赶紧去啊?”
    夏合欢闻言,眼角一抽,忸怩了一下,黑夜中,唯有零星火光闪烁在他那一双弯月笑眸中。
    “阿恭,你……”
    嗯?我什么?靳长恭耐着脾气等待着他说。
    可等了一会儿,视力极佳的恭长恭只看到,夏合欢脸上极快地掠过一种如少女怀春的羞涩,如花瓣般美好的红唇张阖几下,然后——屁也没有放一个!
    在幽凉的夜色之中,黑暗模糊了他脸上的疤痕,隐约能够临摹出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他或许跟夏长生长相相似,都有一双灿烂的月芽儿弯眸,水汪汪,水光涟涟,翘挺的鼻梁,一张瓜子脸,糯米般又软又粘的声音,当他愿意柔下声音撒娇时,会有一种委屈,令人想呵护的错觉。
    当然,一般他只会拿这种勾人的声音去引诱靳长恭一人而已,而此刻,那一声百转千回的叫唤跟勾魂一样甜腻。
    “再不说,再不说我就睡觉了!”靳长恭从鼻子嗤了一声,表示不受勾。
    “别,先别睡,我,我是想问——”
    “嗯,问什么,数三声再不说,过期不候,一,二——”
    “阿恭,你真的是女孩子吗?”夏合欢不等她数完,赶紧一口气喊出来,语气带着惴惴不安,但一双眼睛却如狼般,熠熠发光。
    靳长恭表情一滞,眨了下睫毛才镇定下来表情,想到那日昏迷中那一场旖旎的梦境,眼神游离了一瞬,便简单地“哦”了一声。
    夏合欢明显对这个“哦”的回答很不满,他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阿恭,别敷衍我,我有证据!”
    次奥!既然有证据还问个毛线啊!
    靳长恭恼羞成怒,果断地闭上眼睛,她决定直接忽视他,跑去跟周公约会。
    “阿恭——”
    睡觉,听不到。
    “阿恭——”
    我听不到,听不到!靳长恭自我催眠。
    “阿恭啊——”
    叫魂啊!老子听、不、到!靳长恭磨牙。
    “——”
    嗯?没有声音了?靳长恭可不相信夏合欢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她才眯出一个小缝,便看到夏合欢狗胆包天翻身气纠纠地地跨会在她腰间,然后伸出实禄山之爪,直接——袭胸!
    靳长恭瞪大眼睛,僵硬地将视线移向胸部。
    由于跌过冰川,救过汉子,杀过寡妇,还扮过女人,这一项项事迹总结下来,就只有一个结论——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束胸,于是真被袭胸了!
    本来在她的想法中,就那B罩杯都谈不上的胸,真没有多少需要时时提防遮掩的必要。
    但前提是——没有几个人敢跟夏合欢一样,不要命地敢给她玩袭胸!
    “夏——”怒。
    “阿恭,这胸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夏合欢十分纯真地眨了眨睫毛,手指揉了揉,或轻或重,似无邪的试探,也似好奇地探索。
    面上不显,但夏合欢为那新奇的柔软触感而感慨感叹一声:好舒服啊,好软,这就是女孩子的胸吗?果然跟男人硬绷绷的不一样呢?
    “妈蛋!”愤怒!
    一声怒吼,靳长恭便想翻身将他就地正法,咳咳,将他教训一番,却被眼明手快的夏合欢一把抓住她腰间软肉,然后使劲地挠她痒痒。
    “夏,呵呵,夏合欢,你你赶紧住手!”瞬间,靳长恭便被人捏住死穴,软下来了。
    夏合欢得意:“呵呵~阿恭,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怕被挠痒痒啊。”
    “废话,同一个身体,能,能不一样吗?”靳长恭翻了个白眼,暗啐道。
    “我,我警告你啊,赶紧,赶紧,哈哈哈,放手,不,不然,不然我——”
    “不然你就摸回来吧,我不在意的。”
    夏合欢无耻地总结着,然后直接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让靳长恭笑得岔了气,像一只毛毛虫使劲扭动着。
    两人就跟放下了一切,身份,过去,年龄,沉重,痛苦,像两个孩子似的闹了许久,最后都出了一身大汗,气吁喘喘地摊在稻草铺上。
    靳长恭歇了一下,便侧过身子,而夏合欢则顺势从背后,绕过双臂抱着她,再让她枕着他的手臂而眠。
    “阿恭,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
    他突然柔声道。
    靳长恭当然知道他说的并不是指她从毒寡妇寨将他救出来的事情。
    她想了想,才道:“每个落难的王子,都是由一位女骑士来搭救的。”
    夏合欢哑声:“——我不是王子,我是皇帝。”
    “……闭嘴!”靳长恭不自在地将脑袋埋下。
    “阿恭——”
    “睡了!”
    “阿恭……”
    直到身旁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气,夏合欢才支颐半躺起来,看着橘黄色火光下安静沉眠的靳长恭,他眸光柔意粼粼,没忍住心中的怜意,他俯下身,轻轻地吻在她柔嫩的脸颊。
    阿恭,我爱你,还有——很感谢你是一名女子,让我奢望的夙愿得以实现……
    ——
    第二日,靳长恭收拾妥当一切,夏合欢犹豫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去了吗?”
    “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靳长恭顿了一下,神色极快速地掠过一抹阴冷。
    回过神来,发现夏合欢此刻的表情有些奇怪,靳长恭考虑了一下,就从身后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他。
    “送给你的。”
    夏合欢疑惑地接过,触手冰冷,却是一块铁皮面具,有两个眼洞,一个嘴型被挖出,面具很粗糙,没有经过打磨,更不是什么特别的材质,就像一块生铁,被用蛮力一点点地铸型成功。
    “这,这是你做的?”
    夏合欢瞠大眼睛,惊讶地问道。
    “虽然比不上你送给我的那面黄金面具贵重,但至少现在能够应急。”靳长恭耸耸肩。
    她知道他的脸是他一直无法排解的心结,应该不希望被人看见那代表耻辱与背叛的疤痕,她既然找不回他的黄金面具,只好亲自制作一个新的赔给他。
    夏合欢捏紧面具,瞳孔收缩不定,许久才认真道:“不,它是我收过,最好的,最特别的,最用心的礼物,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得上。”
    靳长恭没有回话,仅勾唇笑
    了笑。
    她本想背着“柔弱”的夏合欢走,但夏合欢自从知道靳长恭是女孩子之后,便不似原来那般自在,总别扭地不肯让她背,抱,那代表男子的尊严令他不肯在她面前服输。
    没有办法,靳长恭只好放慢步调,由着他自己走。
    到度是练过武,锻炼过身体的,即便夏合欢没有了内力,身体素质还是不差的,一路上并没有落后。
    靳长恭要去的地方,离那间雪中木屋并不算太远,他们以正常步行速度在下午时分,就抵达了一个村落。
    看着村碑上铭刻着三个大家“北澜村”时,夏合欢虽然心中奇怪,但却并没有立即问什么,而是戴上面具,跟着她的身后。
    “走吧。”
    靳长恭率先踏入村子,这个村子并不算大,一些房屋内炊烟袅袅,圈养着一些猪牛,青廓的村落寂寥而温暖,看来他们已经在准备做晚饭。
    而从靳长恭两人踏入村子的时候,便有人收到消息,接着一队人便匆匆地赶来。
    约有十几个人,领头的正是喀目,他身后跟着一名神色怯弱,模样清秀的少年,模样有几分熟悉,靳长恭稍一回已,便认出他是当初主动给靳长恭指路的少年。
    再其后,还有一些模样显得苍桑的男人,他们靳长恭并不认识,但他们看她的目光却很炙热,就像看救世救命的观世音菩萨。
    在回到木屋时,她依然换回了一身贵气昂霸的男装,虽然面容依旧雌雄莫辨,俊俏漂亮,但却没有人会错认她是一名妙龄少女。
    “恩公,恩公!您终于来了!”喀目满脸激动,声音微颤地前来迎接她。
    而靳长恭面目肃冷,淡淡地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感情。
    在那种冽冷如冰的目光下,喀目心呯地失了一啪,接着他脸色一变,噗通一声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那呯地一声,吓到了很多人村里人,他们都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喀目,不明所以。
    “恩公,我们都很感激你,若不是因为您的仗义相助,我的儿子,跟这些村子里的男人们,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来,我谢谢你!非常感谢你!”喀目抬起头,双目含眼,动情道。
    而其它男人闻言,亦一起跪了下来,连忙道:“谢谢恩公相救,谢谢!”
    接着,村子里其它人闻风前来,周围围着的越来越多人出来,但大多数都是一些小孩、少女与妇女,老年人。
    “喀目,我来这里不是来跟你叙旧的,也不是来跟你们讨人情的,而是来讨债!你记得我临走前说过什么吗?”靳长恭无视那些激动,仰慕与感激的目光,踏前一步,居高临下,乌黑的瞳仁冰冷的睨视着跪在地下之人。
    【大叔,我这个人一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但同时,亦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喀目脑中回忆起那一句话,身子剧烈地一颤。
    “我,我明白了,我会负起责任的,我只是希望,希望您能够听我说完最后一番话。”喀目捏紧拳头,最终幽幽叹息一声。
    靳长恭不置可否,只是眉宇间带着一种凛不可犯的煞冷之气,顿时因为她的存在,整个空间充满了一种冷峻威压的气氛
    而其它人则怪异,而寒颤不解地看着喀目与这少年之间不同寻常对话,无法插嘴。
    喀目看着靳长恭,鼓起全部力量,不躲避那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我们北阑一族在四年前一共有族人七百二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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