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七章黑化的玥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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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第七章黑化的玥玠
    “一类人?”靳长恭玩味地轻佻眼角,流转诡谲的目光。
    “难道不是吗?”祈伏楼明若春水的目光,笃定道。
    靳长恭却坐直了身子,眼神暗了暗。若要说像,眼前的祈伏楼的确跟前身影儿心性有几分很像,他们都属于那种用厚厚的坚壳将柔软的内心重重地包裹起来,借以掩饰那颗脆弱易碎的心,他们曾经亦不愿争,不愿抢,但现实却被逼着他们一步步需踏着尖刃,步步惊险而活。
    他们被迫放弃了自我,披着一件痛苦的伪装而挣扎苟活着,不同的是影儿已经自暴自弃,而祈伏楼却仍旧未泯灭最后一丝希望。
    要说,这四面楚歌的处境倒也有相似之处,但是他所分析的透彻的人是影儿,却不是她靳长恭。
    “故意在寡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惜抛弃一国帝皇的尊严,模仿那些男宠以美色诱惑邀宠的祈帝,难道只为了跟寡人聊这些闲事?”靳长恭拢了拢垂落肩膀的发丝,慵懒暇闲地问道。
    抛弃!模仿!男宠!邀宠!这些侮辱下贱的词语令祈伏楼眼底波滔汹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寡人需要靳国的援助!”祈伏楼猛地抓住她的手,郑重道。
    “呵~那你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靳长恭任他抓着,视线盯着交握处处,那白嫩有着肉窝的手力道倒是不轻……不懂武吗?
    祈伏楼沉吟片刻,艰难道:“等我能够握有祈国实权,到时候,祈国便会是你靳国的盟友。”
    “等你拥有实权?像这种虚无飘渺的话你自已说得也很心虚吧,况且如果寡人不想要那些呢?如果说,寡人只要你呢~”她暧昧地将手指点在他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
    祈伏楼瞪着她,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瞪似龙眼,面皮微微颤抖,许久才咬牙道:“……好!”
    然而靳长恭却不如祈伏楼想象中那般高兴,反而一改调戏轻佻的神情,面无表情地好奇问道:“那个皇位真的这么吸引人吗?能够让你连做这种轻贱的事情都能答应?”
    平淡的语气,不带丝毫轻灭与嘲讽,却瞬间点燃了祈伏楼心底那一根隐藏的导火索,直点爆他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排山倒海。
    “当然吸引人!若得不到它,我迟早只会是一具尸体,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母后,素卿,还有我的仇,我一样都还没有报!”祈伏楼脸色难看,胸膛因为难以负荷的情绪激烈地起伏着,他像是在努力说服着自己,一脸恨意忿怒地低吼道。
    她收回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今你不是已经是祈帝了吗?”
    “没错,我的确登基了,但是这个皇位就像是在钢索上行走,前有狼后有虎,并且一个不小心便会摔进万丈深谷,我在祈国并没有实权,更没有足够平乱反派的兵力,朝中的官员大多数只支持十六皇子与七皇子两派,我就只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他不怕她问,或许他一直就在等着她问,这样他才能将这些全部都尽数倾出。
    与其与虎豹谋皮,为何不选择容易控制的软弱好拿捏的兔子,与其锦上添花,何不雪中送炭更好?
    要想要合作,便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有让她了解到他的处境,她才会对他的提议感兴趣。
    “靳帝,只要你如今帮助我,只要你肯帮我,将来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祈伏楼目光灼灼,那迫切焦急的模样就像如今她是他唯一的救续。
    靳长恭专注着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进他的灵魂般犀利。
    祈伏楼不移不闪,迎视着她探究的目光,紧张地等待着。
    片刻,她突然亲切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而她的手亦不温暖,握在一起,只有木木的冷意触感:“寡人自然会帮你,你特意将自己送到寡人面前,又抛下一个难以拒绝的诱饵,若寡人不把握住,那便太傻了,不过——寡人需要你表现出与寡人合作的真诚。”
    “……”祈伏楼低头沉默。
    这下换靳长恭静心地等待着,却不想下一刻,他却突然以一个恶羊扑虎的姿势压下来,对准她微了愕的双唇亲下,那软软的双唇带着婴儿奶香的味道,意外地香甜舒服。
    啊!魂淡,放下我堂弟!让我来!靳渊柏看到小白兔竟逆袭,便挣扎着扭动身躯想阻止,奈何他面前两座大山将他挡得严严实实,他仅能看,却不能动,不能说。
    这下靳渊柏才领悟到刚才堂弟撵走他的“好意”,如今他肝火上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他怄死了!他堂弟怎么可能这么没有眼光,竟能瞧上这种小豆芽菜?!
    嫌他吵得慌,震南厉眸一横,一泰山压顶的虎掌拍在他的肩头上,顿时一种如冰柱刺破经脉冰凝血液,全身从肩臂蔓延至全身那种疼彻骨髓的感觉令他倒吸一口冷气,一阵痉挛,惨白着脸连呼吸瞬间减弱了。
    哼!震北不屑地睨了痛惨了的靳渊柏一眼。
    “咳咳,等等。虽然你这么热情寡人也很高兴,不过寡人所谓的真诚并不是指这个,这是一条血蛊,若你肯吞食下去,寡人就会帮你。”靳长恭讪讪地推开压着的他,知道自己刚才逗过头了,让他误以为要他拿身体来表现“诚意”。
    祈伏楼整个人僵住了,他愕然地看着靳长恭一脸正经无辜的脸,然后一张包子脸轰地瞬间蒸熟了,直冒烟,那红绯迅速从脸颊衍生至耳后根。
    他猛地坐起来,故作镇定道:“若吞食了它,我会变成怎么样?”
    听声音倒像是临危不乱,可一看到他几乎红得滴血的耳朵就知道,他羞囧了。
    “暂时不会怎么样,血蛊只是令你将来登上你想要的高度时,能够不会反悔的一种凭藉罢了。”
    祈伏楼深吸一口气,从龙椅上下来,抿紧双唇看着下面,久久不语。
    明白他需要点时间考虑考虑,靳长恭也不着急逼他:“无妨,你暂时先回去吧,等你那天想通了,而寡人又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再来找寡人。”
    一听靳长恭让他回去,祈伏楼脸色一紧。
    “我不能回去,他们派杀手杀我不成,绝对不会善罢甘心的,况且若我死在你的靳国,于情于礼,祈国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若你会死,早就死了,寡人相信你肯定有保命的本事,回去吧。”靳长恭一脸不信,斜倚在龙椅上,懒散地摆了摆手。
    但祈伏楼却阴沉下脸,他要真的有办法,就不会特意安排一场精心编排的偶然相遇,不余人力与物力将自己送到她面前来糟贱了。
    要知道他一开始可是打着最坏的打算,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来到这里的!?
    不,不能让她将他赶回去,刚才那两只老狐狸分明就怀疑他了,这一次回去绝对就是九死一生!
    “大哥哥,不,你,不要赶宝儿走嘛~”祈伏楼一秒钟瞬间变成宝儿,一双圆辘辘的大眼漫上水色,红嫩的唇撅起,可怜巴巴地眨着卷翘的睫毛看着她,像含苞待放的小骨朵,谁见谁怜,声音糯糯的就像Q软的绵花糖。
    靳长恭一愣,看着他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撒娇地扑上来,用着最的嗓音,最柔软的眼神,最无邪的神情……勾诱她?!
    靳长恭眼眸似月一弯,十分受用地笑了。
    “好!”
    祈伏楼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为她的反复无常一惊一乍,虽然暗中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禁不住地暗骂一句:这个死鬼,该不会刚才是故意吓他,引他上勾的吧?
    靳长恭唤来小岳子将祈伏楼安排到北别苑中,那苑的住所是离养生殿最近的一处。
    等用着一种奇怪不解的眼神不住瞄视靳长恭的祈伏楼一走,靳长恭便愉悦放松地起身,她相信以祈伏楼如今进退两难的情势,绝对会“乐意”接受她的“诚意”。
    这孩子有鹰的高瞻远瞩,亦有狼的凶狠,无论是对敌人还是自己,她相信只要给他机会,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而她很幸运,在他最困难,最潦倒的时候,将这只桀骜不驯,披着羊皮的狼内入囊中。
    由于心情不错,靳长恭擒着笑容看向靳渊柏,这才发现靳渊柏此刻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依旧对她笑得呆萌二货无耻,但明显气息紊乱,额上渗出细汗,视线从他的肩膀顺势移到震南的手。
    靳长恭倏地如一阵骤风靠近他,长臂一伸将他虚软的身子扯过来,拂袖震开一旁的震南,面无表情地睨向他,语气淡漠道:“寡人有叫过你动他的吗?”
    虽然靳长恭语气表情都平波无澜,但跟在她身边这么久的震南如何能不知道陛下这是不高兴了,他立即惶恐跪下:“请陛下恕罪。”
    而震北则神色阴鹜的扫向一眼装虚弱的靳渊柏,心中愤愤恼怒。
    这小子年纪不小,但那花花心思倒是运用得淋漓尽致,竟在陛下面前告阴状!
    而靳渊柏此刻根本没有心思管那两老头的想法,他此刻心底的一湖春水已经被搅乱得一塌糊涂。
    他本是故意演一出苦肉计,想让她看到大宗师暗中整他,看到他惨兮兮的模样,能够不再对他面露烦躁不耐,不再计较他在宫门前的捣乱行为,能够对他和善一些,这是他能够预料得到的最好结果。
    但却没有想到——堂弟是在意的他的吧,否则不会这么关心,并且为了他,竟对她的心腹生气。
    ——是因为他伤了他吗?
    心中一动,酥酥麻麻,酸酸地揪着悸动,类似甜蜜,却又有一种更难以用词语描述的心跳繁乱。
    不顾那眼神像将他弄死的震北,靳渊柏被靳长恭解了哑穴后,便哀哀地牵起靳长恭的手,黏乎地道:“堂弟,痛,好痛~”
    他拉起她微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并且眯眼享受地揉了揉。
    靳长恭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那是一种暖暖却不烫的温度,刚好煨暖着她微凉的手,靳长恭羽睫微敛,跟祈伏楼碰到更冰感觉相比,她发现她更喜欢他这种温度。
    手心按到的部分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跳得很快,靳长恭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他这是紧张害怕还是很兴奋啊?
    看他一脸**不能移的模样,靳长恭不假思索地一把抽掉手,白了他一眼:“活该,叫你走不走!”
    “我这不是担心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吗?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我怕你一时被男色迷惑中了他的美男计,当然得牺牲我的姿色来勾回你的色魂,人家这么用心良苦,你还骂我,你还骂我~”
    他故作幽怨,作势要学人家小姑娘一样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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