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十二章黑山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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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第十二章黑山围困
    “好!三个一起!”
    靳长恭倒吸一口气,立即抓住他那一只“罪恶之手”,最终屈服在他的淫——贱之下了!
    可一想着金雕王再魁梧庞大的身躯也负担不起三个人的重量,明显是超载负荷过重,靳长恭眸露犹豫地看着花公公与莫巫白他们。
    一个是被她硬拖着要一路证明自己信誉的人,一个是软硬兼施半推半就粗着脖子答应下来的人。
    两者一比,胜负不是立马见晓。
    “不过,果然还是下一次吧,这一次寡人需要速去速归,时间紧迫,所以寡人会让小金乘载,三个人的重量会令它长期在空中飞行极度疲惫的。”
    靳长恭说得较为委婉,可是花公公仍旧能够明白——她在变相的拒绝他的同行!
    “小金?”花公公疑道。
    “寡人的那一只金雕王,那人将它还给寡人了。”靳长恭简略地解释给他听。
    花公公挑起长眉,表示了解,随即他凤眸斜睨向莫巫白,道:“既然只能乘搭二个人,那就让小白就下一次吧~”
    莫巫白一怔,她蛾眉淡扫,将视线投向靳长恭,极淡道:“若陛下同意的话,那我没有意见。”
    花公公闻言,凤眸一厉,薄唇残忍地抿起,尚末出声,却被靳长恭打断了:“花公公,寡人是去办正事,况且此事也与莫巫白有关,安阳城的城主与莫家也颇的渊源,带着她必有用处。”
    看出靳长恭面色严肃,已经不容置喙的态度,他淡淡地半覆下眼睫,眼有不甘,却又不敢违背她的决定,唯有低吟浅笑,道:“奴才明白了,奴才不会耽误陛下的行程,可是陛下若没有奴才随身侍候必多有不便,怎么办?”
    说着,他戚戚哀哀幽幽怨怨地瞅着靳长恭。
    靳长恭虽然知道这肯定是他故意演戏作乔的把戏,可偏偏绝决否定的话,又无法顺利地从嘴里说出口。
    真是冤孽!
    “那就让小金叼着吧,然后过一段时间,你便自行施展轻功追赶一段路程,想来半天时间,总归累不到那里去,就当是锻炼一番。”
    靳长恭知道他是粘定了她,赶不走那就让他受点累,记点教训。
    敢威胁她,就得付出一点点的代价,不是吗?
    花公公闻言,很乖顺地笑应道:“奴才遵命。”
    莫巫白则看得瞠目结舌,这么坑爹的条件他也肯答应?!
    这——这也太忠心了吧!
    靳长恭在离去之前,去了一趟华韶的琉璃宫,这几天师傅分早中午时辰,都会派神武族的人送药来给她调理身体,她感觉体内经脉部分疏通许多,已大好。
    但是,华韶却一直没有出现,她既然要出一趟远门,就势必要去跟他道别一声,亦顺便讨些好药为意外备用。
    却意处得知,今晨华韶收到十祭祀的急召信函,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并吩咐每日药份照旧,隐瞒他暂时离去的消息,若她亲自来,就交给她一封华韶的亲笔信。
    靳长恭拆开一看,上书:阿恭,临时有急事,为师便不告而别了,为师曾吩咐过送信之人,若你三日末来,便将信烧了,若你能看到信的话,则表示你在期限内到来,那为师便将那一件你曾经遗失的玉佩还于你——望,珍之,惜之。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不懂华韶究竟在故弄玄虚些什么,什么玉佩会得他如此慎重的叮嘱。
    她摇了摇信封,倒出一块翠色碧波潭灩的玉佩,它滴露玲珑透彩光,脱胎玉质当属一品,她将它放在阳光下,风声拂过,玉声贵清越,玉色纯粹,竟是奇珍稀罕之物。
    “竟送这么大一份礼,不对,他说是遗失的,那就是原本就是属于寡人的?”
    靳长恭对此玉佩爱不惜手,将其挂在腰间,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一番,却看玉上刻着一个字,那字式分明是神武古字。
    “你懂神武古字对不对?”靳长恭问道那一个传信的神武族人。
    他颔首。
    靳长恭将玉佩放在他眼前,问道:“那这个字怎么认?”
    神武族人恭敬地伸手取过,仔细一看,面露震惊,然后极为诡异地看了靳长恭一眼,在靳长恭那探究的视线下,赶紧小心翼翼地收回视线。
    “禀公子,这个字我没在资格读出来,若您想知道它的意思,请等圣主回来,由他亲自解释。”他有礼却又谨慎地将玉佩还予靳长恭。
    靳长恭并没有错过他刚才那一瞬间露出的奇怪表情,这枚玉佩刚刚被她取出来,他分明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只有看到稀罕之物露出的一种饮羡与赞叹。
    但是,当她让他辨认字迹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令她觉得有些在意。
    没有资格念?这说明这个字在他们心目中十分尊贵,才会让他们这么谨慎卑恭的对待,但是华韶师傅却道,这枚玉佩是她曾经遗失的,那是什么时候遗失的呢?
    在前身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它存在过的印象,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要么是她父母留给她,却落于了别人手中,华韶将它拿了回来还给她。
    要么,一块玉佩就是神武一族传承下来给正统血脉的一种信物,可是她的身份尚属于待定,像这种信物不可能这么快就交给她。
    “除此之外,师傅还有别的交待吗?”靳长恭隐下猜测,遂问道。
    “除此之外,并无其它,不过圣主曾提过,陛下身子矜贵,最好别太靠近临水的地方,以勉受了寒。”
    他边说,边露出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这公子看起来,身强力壮的,虽然身材看起来单薄了一些,可那一身强悍得令人心惊的武力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为何圣主会说这种奇怪的话?
    靳长恭一怔,凭她与华韶之间的默契,这位神武族人不懂的话,她却听懂了。
    身子矜贵,想必是在暗示她不得强行破突内力,如今她内力受滞七层,唯有三层能用,别靠近临水的地方,是在提醒她自身的弱点,不会凫水,落有敌人在水中埋伏,她便危险了。
    三则是她最近一直以调理身体,想必他开的药方中有几味是不能受寒饮用的,特意嘱咐下来。
    “嗯,你若与师傅联系上,便告诉他,寡人已收到信了,他的话也定当铭记于心。”
    神武族人立即弯腰,示意收到。
    靳长恭转身离开了琉璃宫。
    三人用过午膳,便出发了。
    一开始莫巫白揣着一颗既刺激又怕受伤害的心,想瞅瞅那不可一世的花公公会遭到怎么样的祸害,肯定是凄惨无比。
    但是,她猜到了结尾,却偏偏没有猜到开头。
    想那花公公是谁啊,那叫一个狡诈阴险,无恶不作。
    他会打掉牙齿和血吞?
    ——那自然是不会的。
    就在靳长恭跳上大金雕时,花公公第一时间在手上缠了一根细丝线,材质坚韧,非刀剑能断,另一头飞快地将莫巫白绑上。
    莫巫白惊讶地看着手臂上那一条线。
    “陛下,可以出发了哦~”
    花公公朝着靳长恭笑得那叫一个人蓄无害,而靳长恭看着使劲扯丝线的莫巫白,深深地叹息一声:“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道貌岸然地感叹完一句,她便很自然地与花公公一道狼狈为奸。
    “小金,抓住她,起飞。”
    金雕王金眸十分灵性地看了看莫巫白,露出一丝同情,那可以将莫巫白脑袋都抓住的利爪,提起她的腰,便飞身朝上。
    “啊啊~~~~放我下来,啊啊~~~~~花公公,你这个混蛋啊~~~~~我不去了,不去了,啊~~”
    一声声凄惨,闻者心酸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那一根银丝线的作用就是——当莫巫白莫受了巨大的惊吓,脸青脸白一心想要逃路时,却被这一根线紧紧地绑着,当靳长恭他们跑时,她就必须施展轻功追着跑,否则就会被像死狗一样拖着走。
    熊孩子啊~你难道不知道,你越骂得凶,遭得罪就更惨吗?靳长恭看着在小金屁股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莫巫白,深深地替她抹了一把同情泪。
    此时,她已经无力叫喊了,但她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
    爹,果然我不该来的,遇到这一对煞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不幸,而对永乐帝还存着一丝侥幸的我,更是犯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帮我把耳朵捂上!”靳长恭蹙眉,横了花公公一眼。
    都是他非要来,现在弄得莫巫白对她成见更深了,虽然她是不介意,但是坑爹的她在意莫家好不好!
    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莫巫白那一声声堪比XXX更高音的嗓子,很刺耳啊,有没有!
    花公公忍笑一声,顺从如流地给她捂上耳朵,并趁她没有注意,在她脸颊上轻印一个浅吻。
    “奴才给您陪罪~”
    “……”这是在占她便宜好不好?
    小金速度非一般的快捷,仅二个多时辰已看到了安阳城的轮廓,远远的城衹在荒石中,远远一座黑巍巍的山作为背景。
    “小金,先去那一座黑山绕一圈看看。”
    靳长恭让金雕王将已经连说话都没有气的莫巫白用嘴叼起,朝着黑山飞去。
    “陛下,黑山那边有着阳老头儿布满的警戒,贸然前往,或许会被人发现的也不一定喔~”
    花公公揽着她的单薄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头护在肩臂之间,用身体替她挡住那飞沙疾风。
    虽然知道她很强悍,但是他依旧想给她最好的一切,想将她当成易碎的珍宝呵护在手中,这不是一种冲动,这已经是属于本能了。
    “就隔一段距离,看看形势。”
    靳长恭拨开他的袖子,看了看黑山,黑山如然山如其名,微白的天空下,山体苍黑似铁,薄阳照射下,山体呈墨绿色;中央部位雾霭泛起,灰暗的色泽把山间掩了起来,就像永远照不进任何光明,只剩黑暗,阴冷,孤寂。
    眼见为实,靳长恭才发现黑山比她想像之中还要大,这么大一座山,她要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莲谨之呢?
    他们停靠在黑山的一处僻静的枯鸦林时,却感觉到一阵阵蠢蠢于动,林间倏地传来异动。
    一张张麻绳编制的大型网,就像在空中爆炸的烟花,朝他们一张一张地笼罩而来。
    莫巫白一惊:“啊~什么东西!”她想扭回头看,可惜扭动半天,也转不过身去。
    靳长恭蹙眉,立即下令道:“小金,离开这里。”
    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张张喷射而来的大网扑头盖面地罩来,靳长恭眼睛一眯,似野外的狼,眸光阴狠,她挣开花公公,双臂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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