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七十五章将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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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第七十五章将他还给我!
    “阿恭……”
    清凉悠扬似赞歌般柔和的声音,如那深谷空中飘起的雪花,一朵一朵优雅的落下,只为绽开出那绝世的美与绯恻飘渺。
    靳长恭耳朵里哄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嘴巴闭得紧紧的]抑止住那忍不住快要冲闸而出的咆哮质问。
    华韶黑白分明的眼仁,一清二楚毫无杂色。他心无旁鹜地只看着靳长恭,那眼睛内点如墨漆般浓黑却不同寻常,简直要把人吸进去。
    “为师曾想,若他们之中谁是第一个能够猜出真相的,那——必定会是你。”
    那坚定饱含着淡淡称赞的语气,令靳长恭脸上的皮肤都一收缩,眼睛开始爆炸着火星子。
    “猜?不!根本就不需要猜!除了你之外,我根本联想不到任何人能够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我背上设下人祭阵图。在棋局中重遇上夏长生时,他曾提过你们是一起误中了阵法才分散开来的……”
    夏长生敛眉,面露不得要领的神情,他不懂当初他的哪方面举动令靳长恭怀疑上的。
    靳长恭睨了一眼夏长生,蓦地眯睫冷笑一声。
    “当时我心下便怀疑了,想我施阵布兵之术便是由你亲授,你的能力又是我的几何?我都能够一路破关斩荆走到城顶,你何以会没有一点察觉便陷入阵法!”
    听到这里,公冶已恍然回神,脑中既对靳长恭与华韶之间的关系有了些许头绪,又惊疑华韶此番作为的目的。
    玛宝少年像木头人似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地上的苍帝尸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夏合欢却盯着夏长生,那眸心钻出的犀利寒芒令夏长生不可见的颤了颤双肩,他身上传来的冷意无形之中都给夏长生造成了喘不过气的压力。
    而暗帝从方才便一直暗中调息体内奔腾的脉息,此刻尤已能动,却因为无法汲取新鲜血液融角体内的寒意,所以隐而不发。
    他轻喘着呼吸,喉咙中的痒意令他时不时要轻咳一声,他掩唇蛰伏于一旁,暝暗的幽瞳不着痕迹地观察上方华韶身后那一群神秘白袍人。
    朝上观其底盘站势,只觉他们身轻如纸悬空于桥梁之上,静默似一尊尊雕塑无声无息,虽淡漠着存在感,但一探又觉得似一片汪洋大海,深不可测。
    显然那必是一群反璞归真的顶尖高手!
    “我一直默视心中自觉,不愿意放弃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我想让自己相信那绝对不是你,可笑的是偏偏就是你,你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套引我们全部入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与靳长恭烈焰狂怒的情绪相比,华韶则像是与她极端的一潭平静弱水,泛不起一丝丝的涟漪。
    他睫毛很长,却并不弯卷,直直的,垂下眼睛时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清风拂过,衣袂飘渺,揽月风华似触不可及的遥远。
    “自然是要毁掉整个轩辕大陆。”
    他的声音很轻,似吟游诗人般悦耳动听,但是话中的内容却瞬间震得众人一懵,只觉头顶似笼罩了巨大的乌云密布,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为了神武帝国,你是神武族人?”嗓音似被无形的手捏住,语调不稳,靳长恭觉得大脑有一刹那间是被停顿住了。
    “我仅是一门旁支,而真正神武族人遗留下来的正统仅有你一人而已!”华韶一挥袍侧身,他身后那一群白袍神秘人都整齐划一地跪下,他们双掌合什顶于头端,朝拜着靳长恭那方。
    “我等神武旁支——‘沧海’见过公子。”
    靳长恭瞳仁一缩,似灯火撞散,脚步一晃侧退了一步,避开他们冷不防送上的“大礼”。
    竟是如此一回事!
    关于她的身份她早已猜到一二,只是被披露的过程却还是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
    公冶与夏合欢则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连暗帝都绷不住那平静的神色,满目怔忡。
    “一千年前,我神武家族族人天生性善,谦恭普渡深受民望,却因此得罪了西方众强国,最终遭到陷害污蔑被流放到了这贫瘠又弱小的东方大陆,却不想我们因为天生便拥有强大的体质潜力又被这里的原著民隔阂,最终竟落得被灭族的下场。”
    从天梯处延伸出一弯弯的环阶梯顺落而下,华韶踩着节奏分明的步履,拾梯而下。
    “我们是其中被遗留下来的一支分支,数百年前当我们得知我族在东方被人欺凌灭族之事,可谓是悲痛交加,族长更是涛天怨怒,恨不由带领我分族直接杀进东方为族人们报其仇恨!”
    “然——当时我们却也身处困境,若没得当朝帝君的允许便不得私自离开西方大陆,于是带着那股深沉的灭族之恨,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冲破所有锢桎,终于如今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踏足一片染满我族鲜血的东方大陆!”
    他语调很平静,就像在叙述一件他耳熟能祥的故事,但是靳长恭却听出了极大的不同。而他身后那些白袍神秘人的情绪也随着他的话而高低起伏不定,那属于他们的痛与恨交织成一种气势汹汹的压力,排山倒海。
    那波涛奔腾似海啸的真气,令公冶难受地颦起眉,靳长恭一掌一挥便切隔一片空间,将他护至其后。
    “够了!”
    华韶视若无闻,带着族人站在靳长恭他们的对面,他看着她,低吟道:“阿恭,你想看一看我族当时的痛苦、绝望、呐喊的无助吗?”
    随着他的话落,只见他们周围光洁白壁的墙体竟自动调转三百六十度,那长形竖直的石壁一翻转,只见那围绕着他们的画壁,似用血糊漆般刻画着一幅幅令触目惊心的场景。
    那一幕幕似血滴的图画,有被火活生生烧死的神武族人,有被绞刑,有被水囚,有被砍掉四肢的,那彩绘墙壁就像一场刑图,那满地被染着血的器皿,那些神武族人脸上狰狞的痛与深深地恨意……
    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弥漫四周。
    靳长恭缓缓阖上眸:“你究竟想做什么?”
    “东方大陆就如一盘散沙,若由我们逐个击破却是耗时耗力,自是想办法令他们先自相残杀,汇散为总。于是,东方大陆最终也仅剩下几方大国为目标,只要能够解决掉他们几个,想彻底毁掉了这东方大陆便是轻而易举。”
    华韶看向夏合欢、暗帝时眼底渐渐蕴含着一股深沉的冷酷与杀意。
    “神庙便是你们在轩辕大陆的据点吧?所以你们是三十年前便开始布局,如今时机成熟便开始收网,这三十几年来你们必定暗中设计灭掉了其中二大强国,对于接下来无法能够简单解决其余几国,便采用这种诱敌深入的方式!”
    靳长恭一双眸光射着寒星。
    “阿恭,并不想让你牵扯进来,但由你来杀了他们便是最好的。”华韶看着靳长恭。
    “你可知道?当初我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你这么一脉神武正统,当时我族人颀喜若狂,我父辈为了令你能够重振我神武威名,便在你出身三月时纹上我族特奉的饕餮神兽图腾纹,一是助你能够早日激发全部潜力,二来是想让你能够从小便铭记我族对这东西方大陆那刻骨铭心之恨。”
    华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语气不经意透露几分懊恼,道:“我们本将你好好地侍奉在一座隐匿的岛屿上成长,却没有想到在一次意外中,却彻底失去了你的踪迹,直到最近一年前,我方找到你。”
    靳长恭听完他的话,大概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与来历,看靳长恭未显出过多的情绪,仅是低视阴影,像尊雕塑般不言不语,华韶心底徒然一阵揪然。
    ——他发现他已经很在意她的态度。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帮我,照顾我,都是因为想利用我?”
    华韶见到靳长恭此番模样,有些踟蹰,静寂之间,他却觉得已经不需要再解释了。
    “阿恭,他们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只会对你不利,杀了他们,你便会是这轩辕大陆的一方霸主,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
    靳长恭似发笑一般抬眸看着他。
    “你故意将事情逼到这一步,就是为了我亲手杀了他们?若苍帝不死,估计你还不会露面吧?我想要的是什么,不需你来替我做决定!”
    靳长恭两眼喷射出摄人的光芒:“将我的花公公还给我!”
    华韶一怔,声音微沉道:“阿恭,那人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人……”
    “闭嘴!我只要你将他还给我!”靳长恭冷冷打断他的话。
    华韶挺拔着身躯站于血泊中,冷冷淡淡地环顾着墙壁,他盯着远处映照得透亮的画面。不知他想起了什么。
    良久,他冷漠道:“若想要他,那便杀了他们。”
    他指着靳长恭身后那一群人。
    “他重要,还是这些人重要?”他问着靳长恭。
    夏合欢看着靳长恭俊美刀削斧挫的侧脸,心中一突,忍不住站了出来。
    “你竟如此卑鄙!”
    靳长恭却看着华韶,眸光似坠入冰水般渗人刺骨。
    “我杀了你,一样能够找出他!”
    她似猎豹刺风般冲上去,华韶却不意外,他仅退一步,那似涌水的白色人影便将他覆盖,然后天空直坠下,数十名穿着白衫劲装,面覆喙嘴的面具,其中十道从天而隆的人影却是神庙的十祭师,靳长恭一眼便认出他们。
    这时靳长恭心如剥茧,一层一层地穿透真相——圣主才能够调动十祭师,能够设下这大规模的局势,那神秘的身份——华韶,难不成就是那神庙的圣主!
    靳长恭被十祭师阻挡下来,双方几番交手下来,靳长恭被困于十人当中,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那厢,华韶视基无境之地,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公冶走去,靳长恭偏头一看,紧声厉喝:“你敢动他!”
    “杀不杀他倒并不最重要,倒是——他必须要死。”说着,华韶视线蓦地射向夏合欢方向。
    当即他身后那穿着白袍的神秘人蹿出几道。直袭夏合欢门面,他蓝衣襟翻卷猎猎飞扬,他一式剑光逼退他们,便快速稳住后势,那一柄饮水寒剑斜落身侧,颤颤直鸣。
    而暗帝那方也被向名神武分支族人缠上,对战一触即发。
    夏合欢以一对七,自是心有忌惮,特别是这七人都不似简单之人。
    靳长恭被十祭师缠纠不得脱身,看着夏合欢情况危急,便道:“华韶,事已境迁,你当真执意要毁掉这片大陆?你可知道你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阿恭,我们族人的血,就如这潜龙勿用之阵,若不用他们血重新洒满这片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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