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一百二十章不受天磨非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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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一百二十章不受天磨非好汉
    “她、在、哪、里?”
    来到洞窟,看到那一地堆积的尸骸,断肢,爆头,死相惨烈,还有凝固成一块块的黑血,墙上,地上,一路延伸至内,整个洞窟严戒的守卫,竟连一个活口都不存在。
    暗帝捏紧关节,那双闇瞳就像失了月光的夜,幽黑渗人。
    猿像一只矫捷的猿人一样,迅速在四周巡察了一遍,最后挑了一棵大树蹲点,挠了挠脸颊,咕哝道:“人都被杀光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乐绝歌,她在哪里!”视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俯视朝下,暗帝细白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紧乐绝歌优美的下巴,抬起,冰冷刺骨的低沉嗓音足以掀起狂风冰雨。
    很好笑,明明是疑问句,他偏偏能将它转换成直述,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乐绝歌那张艳若桃李,此刻更加肆意张扬美艳的脸,粉唇勾出一丝勉强的弧度,口齿不清道:“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暗帝凑近他那张令人失魂的脸,倏地抓着他乌黑顺直的头发,力道就像要将他的头皮都扯掉一拽,声音越发带着透骨的阴冷:“影儿解毒的药是不是你给的,嗯?”
    那冰冷的气息,令人十分难受,就像被一只吐着舌信的毒蛇盯着,浑身发寒。
    忍不住痛地拧紧眉头,乐绝歌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仰身摔倒在地面,暗帝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令他呼吸不畅,一张粉嫩的脸蛋儿渐渐泛白。
    “暗帝陛下,为什么会怀疑我?”他尽量仰起身子,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暗帝脚步稍用力,就只到乐绝歌一声压抑的痛楚闷哼。
    乐绝歌心中一震,却努力保护面上的冷静,他当时做的那么隐秘,他不相信暗帝有把柄可以证明是他做的。
    而事实上,暗帝的确没有证据,可是他偏偏就是一个十分相信直觉的人,况且当初能跟影儿近身接触过的人,除了莫流莹就是他了,莫流莹对影儿恨之心切,不可能给她解药的,她只会给她毒药,那么排除后便只有他嫌疑最大了。
    “咳咳,就算暗帝陛下,下,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乐绝歌桃红的唇边咳出血丝,整个人在暗帝的压制下,如复巢之卵,心中既恨又痛。
    暗帝的皮肤在阳光下瓷一般白皙,眼神深深,眸中似覆了一层冷郁狠绝的薄纱。
    “不说也无所谓,寡人会每一天抓一个你的族人来问一次,直到等到他们都死光了,你依旧坚持这个答案的话,寡人就相信你。”
    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承认,反而很有兴趣与他慢慢耗着,看最后究竟谁更急。
    疯子!乐绝歌咬紧牙关,一双桃花眸瞪圆,里面全是忿然。
    骸上前,那张青得不正常的脸上,泛着血管凸筋,他扫了一眼乐绝歌,躬身请示道:“陛下,若审问后,能不能将他交给奴才?”
    骸最喜欢将活人泡在一种毒液中,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将泡在毒液中四肢僵硬的人杀了,再制作成一种干尸具有攻击型,兼移动行,绝对服从的无脑尸战队。
    可惜尸战队的存活率十分低,万中选一,可有一种方式能够提高概率,就是原身武功越高强的人制作出来的尸战队成功性越大,是以他此刻十分“渴望”拥有乐绝歌这枚弃棋。
    “呵呵~骸你也太心急了吧,陛下可没有打算杀了他呢。”蟒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碧瞳里交烁着的猩光,阴森似莽莽白骨累积而成。
    暗帝松开脚,阴郁的黑袍迎风拂动,袖边滚滚红纹似一种血狱浇灌而生成的妖娆花,那张阴柔寒冷的脸透着血气,精致诱人的五官毫无生气,只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萦绕着。
    “影儿,你是逃不了的……”
    “陛下!”蝠从林间腾跃而来,蹲在暗帝面前,急急道:“陛下,在国院阐福寺的后院林子里,发现了莫流莹的尸体。”
    莫流莹的尸体?!众人齐齐诧异地望向蝠,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也仅仅是诧异罢了,那个女人的生死根本不需要关心。
    “她死了?”
    暗帝挑眉没有多大感情地问了一句。
    蝠挠了挠了头顶的头发,“吱吱”地转了几圈,然后有些惴惴不安地望向暗帝。
    要一向大大咧咧的蝠露出这种表情可谓是难得一见,其它六怪都诧异蝠那副心虚又紧张的表情。
    “陛下,那个、那个,莫流莹死了。”
    他结巴了半天又重复了一遍。
    暗帝看着他,微眯睫毛等着他继续。
    蝠被主子看着,顿感压力山重,不自觉额上都冒出冷汗了,又偷偷地觑了面无表情的主子一眼,他跳到暗帝身边,咽了咽口水终于扛不住那高压射线才道。
    “陛下,奴才怀疑,那个杀莫流莹的人,恐怕就是影儿小主……”
    影儿是暗帝的女人,因为陛下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他们考虑还是唤作影儿小主比较适合。
    他话还没有说话,只觉已有一只千金压顶重量的手指钳住脖子,一道狂放的气势逼近他的门面。
    “说!”
    仅一个字,便让在场所有人集体打了一个寒颤。
    蝠被暗帝那双冰泠泠的瞳仁注视着,苦丧着脸,脸整个涨紫起来,痛苦难耐地道:“我,那个不是故意的,昨日影儿主子便,便逃了,那个我,我得到消息后,担心主子别扰了登基的情绪,便来不及通知您,我,我擅自派人进行了埋伏,我猜她一定会来国院阐福寺的……”
    顿了一下,蝠感情掐在脖子上的手劲好像松了些,赶紧张大嘴巴拼命吸了几口大气,然后一口气道:“昨个儿,莫流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定要跟着埋伏部队一起出发,然后,我去探听情况时,所有部队会部被歼灭,而莫流莹,她的尸体也在不远处被发现……”
    知道陛下跟莫流莹的师傅有合作关系,所以他感觉莫流莹的存在必须比别人重些,便知道最终一切瞒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前来禀报。
    听着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后,暗帝一推松了他,气息渐渐沉凝浓缩。
    “你说你昨天就知道影儿逃了?”
    蝠头皮一紧,赶紧跑下,老老实实认错?:“是的。”
    下一秒,蝠就像一个失重弹飞的球,被狠狠撞在墙上,心脉受损,猛喷一口血。
    “陛下,饶命!”
    六怪惊听。
    而暗帝此刻一拳堪堪立在鼻梁处,激飞的气流吹着他的长发疯狂飘散着。
    此刻,他的眼双瞳黑暗的色彩浓得几乎快要凝固,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双唇,冷艳而妖异,令人一触只能感觉无边无际的冷,无尽头的绝望。
    “你、该、死!”
    如果他昨天便将消息禀报给他,他的影儿便不会逃掉,他不能失去她,不能,他已经失去她四年了,好不容易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却转眼间她又消失了!
    “陛下,蝠虽然有错,可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
    “陛下,求您饶了蝠吧,毕竟他跟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此事虽然有错却也不致死啊!”
    “陛下,现在还是赶紧派人去寻找影儿小主吧,蝠很擅找跟踪寻人,您杀了他,我们便少了一个助力了。”
    六怪极力劝阻,这七人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你一句我一句相乎调侃,讽刺,好像看不得别人好的模样,可是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并肩作战,早就存下了深厚友谊,早已将彼此看作同伴了。
    蝠痛得脸发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暗帝脚下,使劲磕头,道:“蝠知错了,蝠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暗帝直起身子,拂袖负手,缓缓,忍耐,极为克制地阖上眼睛,那似蝶欲飞的睫毛轻轻颤抖,他良久,才道:“一日寻不到她,你便一日不用回来了。”
    蝠闻言脸色煞白,面无人声,心中大恸,可是看着暗帝那冷绝的表情,不留一丝
    余地,便已感求请无望了。
    “蝠,令命。”
    其它几人虽然想求请,可是也知道陛下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能会有回旋的余地。
    乐绝歌冷冷地看着他们,染上血珠的粉唇似笑非笑。
    “莫流莹为什么会知道靳长恭逃脱的呢?呵呵~莫不是她知道在洞窟内绝对杀了她,特意替她解了禁毒,再引诱出来联合这些埋伏的人一起将她杀了呢?”
    其它人闻言,望向他,明白他这一番话是在替自己脱罪,但是这一番话的确推论得非常精确。
    暗帝瞥了他一眼,不再逗留,旋身带着一队人马转身离开。
    “放了他。”
    暗帝并非是完全释怀他的嫌疑,现在放了他,只要乐府的族人统统都在他手中,他乐绝歌便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手心。
    如果真的是他背叛了他,那后果绝对非他一人能够承受的!
    而乐绝歌看着暗帝离开的背影,眸中的诡谲之色却越来越深。
    ~~~~~我是花妖孽醒来的分隔线~~~~~~~
    “嗯啊~”
    一声柔软而妩媚的声音,很轻,很动听,还有一种纵欲过度的暧昧沙哑。
    花公公感觉身体很痛,很酸,特别是那一处,火辣辣地痛。
    这时,一张俊美得过火,拥有一双红瞳的脸划过他脑海,他猛然抬头,顿时一股晕玄袭来,一只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揉了揉额角。
    待稍微好了一些,他才旋转一周,一双眼波光潋滟微转,眼尾略弯,四周略带红晕,眼神似醉非醉,回眸一转,神光离合,夺人心魄。
    此刻如果靳长恭在此,一定会失神感叹这被爱爱滋润过的男人简直越来越妖孽了啊~
    她……不在了?
    他顺着白玉般的指,划过软玉似的藕臂,瘦削的窄肩以及纤长的颈脖往上看,那里斑迹点点,有被指夹掐破的血迹,那刮痕,还有捏得青紫的,在那雪凝若腻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下身痛得发涨,不过那人替他换了一条干净的单薄亵裤,他伸手进裤中,一轻触那肯定红肿的地方,不由得娇吟一声。
    “嗯啊~”
    好痛,不过他那白皙的脸颊却泛起胭脂红,红唇微张,两排扇子的睫毛半阖,好像回忆起着夜那场激情而血脉卉张的画面,而感到痛并幸福着。
    只见,黑发美人半坐半倚地拥着一床锦被坐在芙蓉软帐里,玉色的面颊上染着几丝薄红,长睫轻垂间依然可见碧色双瞳水光潋滟,欲语还羞。
    芙蓉帐暖,活色生香。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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