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九十五章喂,听一下解释再走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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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像空气一样存在,可是靳长恭却能感受到,一种返璞归真的真气从他们身上涌动,这七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单打独斗,或许她可以撂倒一个,可是七人联手,即使她豁出命都不一定打得过。
    靳长恭气息一沉,没有想到这个轩辕大陆竟还有中此高手隐藏,看来她还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看到那七人出现,没想到一向淡定的止兰竟比靳长恭还要惊讶:“江湘七鬼?!”
    他们怎么出现了?
    这江湘七鬼是公冶少主的暗卫,平日里都是隐匿在暗中保护,若不是遇到危险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显身,除非……是少主召唤的。
    可是现在没有危险,这只能说明,少主为了不想让靳帝靠近他自己,竟然已经不惜暴露他暗卫的地步了。
    少主这是……
    靳长恭暗暗扫视了一眼七人,为止兰的话而动容了,暗地吃惊:江湘七鬼?传说中仅以七人便可毁一座悍城的绝杀杀器就是他们七人?!
    靳长恭抽了抽嘴边,公冶的家底真是有够殷厚的,连这种人物都能收纳成为家臣。
    可是太厉害了,也是一种令人纠结的事情,比如现在,他好像误会她跟乐绝歌有一腿,拒绝跟她交流解释了。
    隔着七人,靳长恭看向他们身后的公冶。
    他表情静谧,却令人看不清,猜不透的空洞。
    他白玉的簪子,簪头镶着粒圆润美丽的明珠,散垂的黑发被风吹得颤动,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几无杂色,正如深涧对面那冷幽幽的冰雪之谷,出尘脱俗,不带半分烟火气。
    “公冶,你听我说,我跟乐绝歌是在开玩笑的,那个……”靳长恭一顿,感觉不太对劲。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都开到床上去了?止兰不豫地看着她。
    “不是开玩笑,我们在谈正事,可是……”靳长恭又一顿,好像这话又有些不对劲。
    正事?你上我下,衣衫不整的谈正事?这下连周围偷窥的太监侍卫们,都对陛下的解释感觉不忍再听了,纷纷蹿躲起来。
    “……算了,我认。”靳长恭觉得事实已经被自己的雄辨弄得面目全非了。
    干脆认错,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虽然她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是公冶今天给她的的感觉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现在连暗卫都叫起来挡着自己,肯定是生气了。
    “靳帝,我必须回八歧坞了。”
    听完,靳长恭的话,公冶终于还是出声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撑着一柄青伞,就似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遐想峨眉,若两山横黛,笑得月白风清似水天。
    仿佛刚才靳长恭觉得他生气只是一种错觉。
    靳长恭抬眸,看着如今隔了一层止兰,又隔了一层暗卫,离自己站得远远的公冶,这一次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这么远。
    是错觉吗?
    原来……他并非可以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也不是她想耍无赖就牢牢地抓住他的。
    “你生气了?”她蹙眉问道。
    “没有。”他平静道,可是回答得语速略微快,似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他立即再道道:“那些是你的私事,我何需生你的气,你亦不需要特意解释的。”
    不解释,冒似你就要跑了。靳长恭撇撇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她突然道。
    她以为他担心,她也会那样粗暴地强迫他,毕竟刚才那画面,别人眼中,两个男从出柜,他一定也会怕她的罪恶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向他,所以才生气怕她靠近。
    看到靳长恭那双真诚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公冶突然感到一种烦闷。
    刚才他早一步离开,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种心情了,第一次他竟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靳帝,告辞了。”公冶眉目微敛,转身便要走。
    靳长恭明显感到来自于他的疏离与淡漠,不由得蹙起眉头,负气道:“走吧,走吧,祝你一路好走!”
    公冶脚步一顿,僵直的背脊有些令人生寒,然后便一步接一步垮去内阁。
    “公冶。”
    靳长恭看他真要走了,简直就快气死了。
    这时乐绝歌悠悠转醒,感到下巴一痛,一摸都肿了。听到外面声音,他走了出来,他披着狐裘,倒是遮得密不透风,看到院中的情景,眸中划过几丝深究。
    “公冶,你倒底在气什么?”靳长恭飞身朝他跃去,却在半空中被江湘七鬼挡住。
    她眼底划过一丝怒意,瞬间便跟他们七人交上手,这七人不说,简单就像一个妈生的,无论动作,神情,基本一致,就像一台绞杀机一样,若落入七人中间,简直就是扑天盖地的杀机。靳长恭以一敌七,渐渐有些不敌,可是却坚决不肯退步。
    “公冶!”靳长恭不能就这样放他走,她努力了这么久才拉拢他,如果就此失去八歧坞的财力支援,靳国与她都承受不起!
    况且,这么久相处,她觉得他也是一位良师益友,要是闹僵了关系,她内心也不太舒服。
    可在别人眼里,就是靳帝为了一时贪欢做下错事,为了挽留真爱公冶少主,一副拼命解释的模样,那真挚的感情,就是赤果果的奸情啊。
    乐绝歌微愣,然后表情一冷。
    这个暴君倒是多情!连公冶少主都敢指染!
    听着她的叫唤,公冶少主终是回过了头,看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来,任江湘七鬼的攻击无落差地朝她身上招呼。
    他眉目一滞,她不想要命吗?他立即挥手让江湘七鬼住手撤退。
    而江湘七鬼跟了公冶少主这么多年,对于他的心思亦是了解的,所以早就有所预感,在他下令的时候,没有拖沓地就收手消失了。
    “公冶!”靳长恭惊喜地朝他奔来。
    公冶少主眸点一凝,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凑近他身边,可想到刚才她与乐绝歌房中之事,心中隐有厌恶。
    然而,出乎意料,靳长恭只是站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望着他半晌,咧嘴一笑:“你终究还是心软了。”
    那表情就跟恶作剧得逞的小猫一样狡猾。
    公冶少主看到她那熟悉的笑脸,瞬间感到心中的不快阴郁似乎淡了不少。
    “我要回八歧坞了,母亲病重,已传来急信,即刻就要出发了。”她说的对,他对她莫名地心软了。
    他再次跟她说了道别的话,但是这一次的语气,却令靳长恭安心不少。
    “嗯,既然你母亲病重,那就早点出发吧。我送你吧。”靳长恭看他不想提刚才的事情,也就顺势略过,本来想踏前一步靠近,最后却又犹豫地站在原地。
    观察到她的动作,公冶清眸虚闪了一下,微微一笑。果然是个敏感到少年,看来是感察到自己刚才的情绪吧。
    不过,公冶觉得那只是一种洁癖罢了,他并非在意她跟别人欢好,也只是有种莫名的落差感,她在面前一直像一个聪契又狡诈的孩子,他虽然一直知道关于永乐帝的传闻,却一直没有跟真实出现在他面前的靳长恭结合,原来任何传闻都没有真实看见一切让人能够清醒。
    “不用送了,靳帝,一切多保重。”公冶露出浅浅的笑,刚才那近乎苍白的清秀容颜,因此多了几分颜色,显得无可挑踢。
    靳长恭闻言一怔。
    “陛下,不好了~后宫出事了?!”远远,一声尖细拔高显得着急的声音传来。
    靳长恭一眼过去,只见一名老太监带着数名禁卫军急匆匆赶来。
    老太监是后宫总管,是负责后宫人事管理分配的,人人都称他叫福公公。
    “出什么事了?”靳长恭凝神回道。
    福公公一看到靳帝竟然站在雪中,连忙松开伞跪下,禁卫军们亦随之跪地。
    “陛下,后宫出事了,那雪小主子,他、他……”
    雪小主子?是雪无色!听着他、他、他、个半天,靳长恭当即眼一横,厉声道:“他什么!”
    福公公一哆嗦,抖了抖嘴皮子,头都快贴在雪底下去了。
    “他,他跟女人通奸了!”他终于一口气说完了。
    啊?此话一落地,无疑像一颗响雷扔在地面,整个空间的声音都被炸成静止了。
    鸦雀无声。
    通奸?!雪无色?!
    靳长恭眼角抽搐,直觉这件事情很荒谬,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等等,你说他跟人通奸,可是整个后宫一个女人都没有,他跟谁通奸去啊?”
    后宫别说女人妃嫔,连宫女都杀光了,哪里来的通奸嫌疑人?
    不过,没有女人,难道——是男人?!
    她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而别人的脸色更为怪异。
    雪无色的确有小受的资质,难道他不是被永乐帝逼成受,而是天生总受?靳长恭开始胡思乱想。
    “有,有女人啊,陛下,您还记得您放在后宫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秦小主子的妹妹,秦舞毓吗?”看陛下的表情并没有震怒,福公公这才大着胆子,赶紧禀报完,省得提心吊胆,活受罪。
    什么?!秦舞毓,秦舞阳的妹妹,怎么会是她?靳长恭双道剑眉聚拢,黑不见底的双瞳显得深沉,这下可复杂了。
    周围人都感受到压抑的气氛,不敢有任何动作。
    “刚才秦小主子听到消息,已经怒气冲冲跑到雪宫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福公公小声在嘀咕道。
    以秦舞阳对其妹的态度,从他肯卖身给靳长恭为男宠就知道,这下好玩了,雪无色如果真的玷污了他的妹妹,那两人现在绝对就是不死不休了!
    “立即摆贺去雪宫!”靳长恭脸色黑沉,准备出发,却愕然发现公冶还没有离开。
    “呃,刚才,哦对了,公冶一路顺风,到家来封信报平安啊,寡人有事就不相送了,珍重。”靳长恭上前,张臂,很自然而友好地抱了抱他,拍拍他的背。
    而公冶则被她突然热情的怀抱抱个正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早已松开了手,带着一帮侍卫跟禁卫军,与福公公一道气势汹汹去抓奸了。
    “珍重。”公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双眸泛滥的色彩无人看懂。
    门边,乐绝歌则眯起一双狐狸眼,靳长恭的男宠与女人私通,呵呵~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一想到她被戴了一顶热腾腾的绿帽子,乐绝歌笑了。
    靳长恭走得匆忙没有打伞,雪花片片似晶莹的鹅毛落在她头顶,其它人亦是满心的害怕与恐惧,哪里敢上前去打扰,都龟缩着脑袋,急急赶向雪宫。
    抓虫,好像抓晚了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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