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八十三章我是你的,永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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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
    睡梦中的靳长恭似乎在梦梦魇之中,那看到了“他”,“他”对着她很开心的笑,但是她却感到浑身发寒,“他”爱跟她一起“玩”,可是每一次“玩”后,她都要躺在床上好久不能动弹。
    “不要~”靳长恭不安地伸出手,呻吟一声。
    “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离不开我的,虽妄想你能逃得掉——”“他”笑得一脸纯真,像明媚的太阳,伸出手抓着她稚嫩的双手,伸出粉色的舌头,在她的耳畔暧昧地舐舔,声音却像恶魔一般酥麻地捆帮着她的心。
    “陛下~陛下?”看靳长恭额头沁出细汗,他轻声哄醒她,想让她摆脱那些恶梦。
    靳长恭蓦地张开眼睛,但是里面却一片混沌,她像幼兽呜咽一声,依偎进花公公怀里,十指紧紧,发白地抓紧他的衣襟。
    “不准离开我,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是我靳长恭的!”
    花公公看她神色不太对劲,似醒非醒,双眸无神,于是放以声量,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抱进怀中。
    “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永远,永远……”
    “花公公,只有你,我不会还给他的,明明待在你身边十年的是我,一直都是我,凭什么他要来抢,我不会让他将你抢走的,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靳长恭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被脑中蓦地苏醒的记忆占去的所有理智,只能凭着本能地开口。
    花公公长睫微张,瞳孔因她的话,而一凝。
    “你,你说我是你的?”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颤。
    “你是我的!就算死,也是我靳长恭的鬼!”靳长恭霸道地抱紧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对于自己领域的东西,有着绝对的占有欲。
    “陛下,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怕,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丝毫的关系……”他满足地阖上双眸,唇畔像雨后夏莲,美得没有一丝杂质而纯粹,任世上所有人都很难相信,邪魅似妖的花公公能够笑得如此单纯。
    靳长恭像是得到他的保证,安心一恍神,眼前渐渐朦胧,渐渐再度睡下了。
    花公公抱起她,两人相偎相依地一同躺下,阖目嘴角轻勾,也睡下了。
    许久,靳长恭这才真正睁开眼睛,里面已恢复清亮一片,煁煁有神。
    “不会影响吗?若,你发现他才是当初你一心想要守护的人,我不过只是一个替代品,你还会这么说吗?”她的声音低哑,她眸光闪过一丝阴鹜,里面全是阴沉的算计。
    “他”必须死,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要在一切没有披露的时候,将这一切秘密深深地埋葬在深渊之!
    腊月二十九转眼便到了,靳国四处张灯结彩,特别是皇宫的布置,已全然隆重起来。
    靳国的附属国的国主已相继前来,全数像往年一样安排在驿站居住,而其余三大强国,夏国,苍国,祈国,这三方倒像是掐准时间,偏偏就在二十九这日,姗姗来迟。
    关于轩辕大陆拔尖的三大强国,如此心有灵犀“驾临”靳国这种二流水平的国家,的确惹来了其它国家的议论纷纷,特别是夏国“屈尊降贵”地要与之联姻,真让大多数人摸不着脑壳,探不清这夏国此举有何目的。
    而靳国的百姓怎么说,他们反应是最平淡的,只因平时被靳长恭各种出人意料的“杀招”训练过,再稀奇的事情,到了他们眼中都稀疏平常了,不得不说,靳国百姓的心理素质绝对是整个轩辕大陆第一强悍的。
    至于靳国的官员,他们一个个虽然本事不强,可是审时度事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高强,据他们分析,最近陛下行为颇为怪异,是不是这种“怪异”引来别国的窥视呢?
    真相如何,众人不知道,连靳长恭也不确定,所以她只能静观其变。
    无论这三国想玩什么游戏,她都乐意奉陪。
    年会那日,靳长恭特意派了契去宫门口,接公冶入宫。
    契闻言,先是一惊,反复的问是不是公冶少主,他怎么会进宫,他怎么会来,他怎么肯答应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
    最后一句,彻底惹翻了靳长恭的最后一丝冷静,直接数十根银针,朝他甩过去。
    “滚,快去给寡人将人完好无缺地接回来!”
    至于一直“宅”在毓秀宫的靳微遥跟莫流莹,靳长恭考虑了一下,就叫震南跟震北不需要再监视了,她唤来一个小太监前去送上一张请谏,邀请他们一道去参加年会。
    这段时间,花公公一直很忙碌,很少看到他现身,靳长恭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契时不时嘀咕埋怨几句,也忙得晕头转向了。
    云莫深的事情,靳长恭见过他一面,一番试探下来,发现他的确是一个很有独特想法的可造之材,他在医学方面比起其父真有突破与敢试验,不会拘泥一种方式来衡量。
    她稍微提了一些现代医学看点,他立即就能抓到关键,进行举一反三,是以靳长恭很欣赏他。
    并亲手画了一份人体解剖学简易图谱,这一份图谱对于如今的轩辕大陆医学水平来说,绝对是逆天的存在。
    从云莫深拿到这份图谱,变得僵尸一样,惊奇的脸部肌肉都冻结的模样,就可以知道。
    从那一刻,云莫深对靳长恭,绝对是警畏而尊敬,就像师傅一样,虚心地请教而佩服。另一方面,他因为之前被其父送进后宫有些晚,并没有真正被前身永乐帝催残过,所以他对靳长恭的形象描述也会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虽然见过几个从养生殿送回来的“病残”,可那些人他从来不喜的,如今一见,却发现传言果然不可信,这才能够这么快地放下成见,真心以待。
    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细白若浪的薄纱轻轻舞动,靳长恭摒退四周,独自一个正在天然温泉中沐浴。
    这时,一远远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
    轻弹,像是随意勾弹,没有曲调,却冰泉冷涩弦凝绝。
    她从来不懂琴,不懂乐器,但是却莫名感到这种声音很悦耳,就像每一个轻弹,都将人的心弦亦随之拨动。
    “什么人!”靳长恭冷喝一声,从水中跃出,那跳跃的水珠,全被她凛洌的真气凝化成冰,朝着弹琴处射去。
    她身上的衣服整齐,听不到任何异动,便掠身朝着前方而去,一看,只见一个石台上摆着一柄七弦瑶琴,却无一人。
    靳长恭微惊,能够在她第一时间发现,并做出攻击之态,还轻易逃脱的人,绝对是绝世高手一枚。
    这是四周迅速围上一圈禁卫军,他们朝着四周一翻扫荡下来,一无所获。
    “陛下,刺客逃跑了!”他们跪在地上,脸色难看地道。
    明明他们都埋伏在外面,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够神不自鬼不觉地离开,简直不可能!
    “你们下去吧,那个人武功世间罕见的高,你们将人看走了,亦是情理之中。”靳长恭没有盲目发火,只是走到那柄七弦瑶琴面前,心中有着淡淡疑惑。
    这几日,她一直感到有人在暗处偷窥着她,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分辨出据体位置,于是今日特意选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埋伏了几百名精兵,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被人摆了一道。
    但是,她也从中看出一些门道。
    这是分明是故意引起她的怀疑,利用她的空隙顺利将这七弦瑶琴拿给她,而且此人熟知皇宫地形,才能够这么容易顺利逃出。
    细细观察着瑶琴,琴面木材十分精良,纹理梳直匀称。比起一般古桐木或古庙大梁悬钟之木,或是古代棺廓老木都更佳。
    更令人称奇的是它比起一般古琴小了几个号,模样精巧易携,听刚才那人随意撩拨的几个音弦就知道,这柄琴绝对不简单。
    只是,就算这琴再好,那人将这琴送到这里来,是何意思?
    靳长恭疑惑地将它抱起,翻看一下底部是不是有什么铭记,却见下面压着一张纸。
    “这是主子,送您的第二件礼物,敬请笑纳。”
    靳长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手上的瑶琴快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咯吱”作响,她一掌劈在石台上,瞬间石台四分五裂。
    “好,你想玩是吧,既然八年前,前身能够‘玩’死你,难道我靳长恭还会怕你吗?”语气依旧轻然,却多了几分寒人的杀气,是嗜血的味道。深沉如海的眸光闪了闪,勾出一个绝美的弧度,荡漾起邪恶的笑意。
    爆发点小宇宙了,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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