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亲贵女》第一百零八章,皇宫盛宴(三)恶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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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太后,刚才草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有人逼迫草民做的假供词,她为的就是要污辱丁女官的清白,她就是想毁了丁女官!”
    “什么!你胡说,这分明是你自己说与丁紫私通的!”木氏一愣,反射性喝道。
    “哼!”平吉冷冷看了木氏一眼,转头冲着太后哭着道,“太后草民虽然时运不济现在只是个秀才算不得有功名,可是草民也是一等良民,从小饱读诗书,也不愿意行这些肮脏事。可惜草民家底太薄,当初家人为了供草民读书,砸锅卖铁的为了草民能考个一官半职的。可是草民家里却是越来越穷,这时候这个自称安国候候府夫人的女人拿着五百两银子到草民面前,草民怎么可能不动心,草民为了银子,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些,收下了这昧良心的银子。按照她的要求去侍郎府去闹,借而污陷丁女官与草民有私情,草民这样身份的也怕当官的,本是不敢,可是她跟草民保证说一定会让草民平安无事,丁女官此时正陪着太后远游在外,根本不可能回来,她也不知道打哪里知道丁女官一直不擅长女红,所以拿了绣技普通的手帕让草民拿到府中进行攀污,这两个人,就是他们。”
    “他们也是木氏请来了,为的就是在侍郎府不承认的时候,在人群里里闹事,让看热闹的百姓群起咒骂,让侍郎府禁不住百姓的指责而承认这件婚事。”
    “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绝无此事!”木氏立即惊声道,她万万没想到,之前还谈的好好的,为什么这平吉突然改口,将这些事全都说出来,她只知道这事万万不能承认,不然她就惨了。
    蓝老太君冷笑道:“刚才安国候夫人不是还说找人亲口问过平吉其中波折吗,原来不是问,而是利诱去了,怪不得对这件事这么了解,因为那就是你设计的!”
    “不,是这个人污陷本夫人,他之前还说与丁紫有私,现在突然说是本夫人做的,前后如此矛盾分明有心人误导,想害本夫人于不义,他的话不可信!”木氏脸红脖子粗的尖声反驳。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丁女官与这平吉私通,带是被人陷害了。”
    “看安国候夫人吓的样子,你说呢。”
    “怎么如此可恶……”
    那被带进来的另外两个男子此时低着头,小声道:“安国候夫人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让草民当时隐在人群中哄闹,让侍郎府不得不认这门亲事的。”
    “对对,她也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草民原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现在知道了,早知道草民万万不敢说这些银子办这种傻事,草民是被银子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这种昩良心的事,可是草民一辈子也没过这么多银子,当时,当时……”
    白老太君僵硬的转过头,本来闭目不语的丁紫,只是平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殿上的男女,眼神里无一丝波折,好似这件事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林佳倩母女也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信,这件事虽是木氏从头至尾安排的,但是发生这件事后,她们也在暗处帮着木氏做了不少事,她们很肯定这之间肯定没有任何错漏,这三个人怎么会突然变了语气,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不不不,臣妇怎么会做这种事,太后你别听他们这些贱民胡说,臣妇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臣妇没有啊!臣妇冤枉啊,竟然被这样的污陷,臣妇不甘啊,丁紫,这是不是你设好的局让我跳的,你好狠的心啊!”木氏声泪俱下的哭着,只是此时已经没有谁认为她真的无辜了。
    “住口!哀家在问话,你哭嚎什么,有没有点规据自要然查,白老太君你们安国候府都是这样教导的吗,殿前失仪,简直丢脸!”太后喝斥一声,白老太君白着脸立即请罪,“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妇没有教导好,臣妇回去后必定好好教导儿媳,她平时便是个直肠子,臣妇想她没有胆子做这种错事的。请太后明鉴。”
    “太后自会明鉴,白姐姐还是退下,想想以后怎么管治你这个好媳妇吧,太后精明睿智,用不着你来指示怎么做事。”蓝老太君冷笑道。
    白老太君立即请罪:“太后恕罪,臣妇绝无此事,臣妇知罪。”说完转头看着冲她冷笑的蓝老太君,脸上神情更白了,两人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反目成仇了,白老太君心中何其好受。
    蓝老太君脸上微变,转而却冷笑,若不是安国候府做的太过,她定然不会如何,白老太君无辜个屁,这件事上她绝对不是干净的人!
    太后没有理会几人,只是冷冷望向跪在地上的平吉三人冷声道:“你们可想清楚了,污陷朝庭命官和与有诟命的夫人同样有罪,你们区区百姓可万万承认不了那样的结果!”
    平吉一脸视死如归,恨恨的望着木氏:“太后,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就是这个毒妇,先是给银子利诱我们做违心的事,事成之后还派人跟踪我们,见丁女官回京,她怕我们走露了消息竟然想杀人灭口,好来个死无对证。要不是草民等人机灵逃了出去,现在已经是她的刀下亡魂了,可惜草民几人逃的快,草民的家人却是被她们无辜杀死,草民恨啊。为了一点点银子就断送了草世的家人性命,草民怎么还会为了这种恶毒的人卖命,草民也不想因此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再说草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丁女官,哪来的暗中私通半年,木氏机关算尽还不知道吧,这些年来草民的家人为了草民能顺利考取功名尽心为草民,草民也很奋发图强,可是一直不得志。不分昼夜的研读,将身子熬坏了,根本……根本不能再有子嗣。好在草民妻子给草民生有两儿一女,草民家不至于无后,可恨的是她竟然将草民的家人全都杀害了,草民这样的身子怎么可能与丁女官偷情。”
    大厅上一阵抽气声响起,男子是多么有自尊心的,再说那方面不行,是任何男子都不无法当众承认的,平吉若不是家人惨死心中有恨这话他也万不会说的,而他这话刚一落下,木氏污陷丁紫清白的罪名就实实在在扣在脑上了,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木氏身子一颤,便要倒下,却被身边的人一扶,抬头一看竟然是蓝老太君那泛着愤怒的脸:“安国候府夫人,你为了不想紫儿嫁到你安国候府,竟然使出恶毒的手段毁她清白,简直是天理不容,现在给我完成承诺,跪下去给紫儿磕头认错!”
    木氏脸上一僵,心中一片愤恨,她没想到事情到这个地步竟然来了个大翻转,她到现在连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想不明白。她心中正气恨难消,要不是丁紫,她如何会丢这么大的脸,丁紫算什么东西,本来就配上不上她的儿子,便是污蔑她又能如何,低贱如丁紫被她污蔑也该受着。现在竟然要她给丁紫下跪倒歉,那怎么可能:“凭什么,你们怎么能光凭这些人几句话便定本夫人的罪,本夫人没罪!”
    “安国候夫人到这个时候还这样强硬,真是死不悔改,应该打死她!”
    “太恶毒了,只是磕头倒歉太便宜她了,应该斩首,有一就有二,下一次还不知道她会害哪家她看不顺眼的女儿呢,简直天理不容!”
    “没错,该杀了她,杀了她!”
    夏玲月白着脸,不论如何她也是嫁到安国候府是安国候府的人,她现在感觉到那些指责就是冲着她一般,浑身颤抖个不停,身边的白霜雪扶着她微微拍着她的手给予安慰,夏玲月白着一张脸却只能凄苦一笑,但那笑那样的难看,一点没有想表达的轻松。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磕头倒歉!快点道歉!”
    大殿上一股斥骂声不停响起,白老太君见此,看着还挺着胸不肯认错的木氏,立即起身,给身边两个丫环使了脸色,冲出来压着木氏跪在丁紫身前,又压着她的脑袋连磕三个头才放开,木氏气的全身发抖,而丁紫只是平静的看着,就这么承受着木氏的磕头,面上毫无变化,更不说什么。
    “我大齐是礼仪之邦,讲孝讲德讲义之大国,我朝亲封的二品诟命竟然如此污陷朝庭命官败坏女子清白,若是其它人有样学样,我大齐还怎么治理国家,早就变成一团散沙,从里到外**烂臭了。木氏如此行径,哀家今天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来人啊,传哀家口谕,木氏德行恶毒撤消二品诟后头衔,小肚鸡肠不够大肚,降为安国候平妻,责令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立即实行!”
    木氏顿时呆住,全身上下连眼睛都不会动了,脑子像是被锤子狠狠打击了一顿,根本无法言语无法思考,她就这么被呆呆的被拉到长乐宫外面打板子,直到打到第三板子,她被痛的打醒时,才好似杀猪一般的被打的哭嚎鬼叫起来!
    “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这一切都是丁紫设计的啊,我冤枉啊!太后你处事不公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解释啊,臣妇冤枉啊,臣妇冤枉啊,太后!啊啊!痛啊,不是我!不是我……”
    木氏的哭声越来越大,突然而止,众人伸长了脖子向外望去,却见木氏禁受不住疼痛昏了过去,那些侍卫面无表情,拿了兑盐的水提起猛的往木氏身上浇去,木氏猪吼一声又鬼叫起来。
    她现在只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不但被打的疼,全身上身好像被无数虫子啃咬一般,刺痛难忍,心脏一跳一跳好似随时会停止跳动。
    “太后,臣妇冤枉啊……”
    此时大殿上却是静的连呼吸都可以闻道,太后脸上表情黑沉沉一片,“砰”大掌一拍,喝道:“哀家处事不公,白老太君你说,这件事上哀家可是处理不公了!”
    白老太君此时感觉身子在水中过了一遍一样,透心的凉,抖着身子回道:“太后息怒。是木氏急的乱说,太后处理公正,臣妇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她敢做下这等事情臣妇也是才得耳闻,臣妇有失职之罪,请太后恕罪。”
    太后冷哼:“白老太君知道最好,别都当哀家老了,成傻子了,谁都敢糊弄,还想在殿前借哀家之手冤枉无辜的丁女官,哀家罚她可是重了!”
    “太后圣明,要不是看在木氏第一次犯,太后杀了她都死有余辜,太后仁慈!”还有谁比白老太君憋屈的,太后一句一句的明着是问她,却是借着她的口骂她自己老眼昏花,将别人当成傻子玩,想陷太后于不义。她明知道这里面的事,却只能做下伏低忙认错。
    外面的木氏也在满月不停传着殿里的对话气的又昏了两次,但马上又被加了大量盐的盐水浇的痛醒,她那痛到鬼哭的声音,直到二十板打完了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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