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行善,发财,打妖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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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朝走了以后,汐瑶得闲眯了一觉。
    酉时刚至,郑九就老实的来复命,表小姐吩咐的他都办妥,人已然不得早先滴水不进的刻板,对此汐瑶很满意,交代了几句,眼瞧外面天色黯然,这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入夜。
    约莫戌时过了半刻钟祁云澈才从外面归来,汐瑶正在食饭。
    二人对望了眼,她蹙眉露出个苦脸,“实在等不到你,我饿得慌……”
    话语里不得丝毫歉疚,她哪里晓得他几时才能回来?
    旁边伺候的下人为这位还未得明媒正娶的‘云王妃’捏了把汗,真没见过这样随性的。
    祁云澈不恼,反而舒展神色,在她旁边坐下,眸色柔和,道,“只要本王每每回来最先能看到你,就倍感宽慰。”
    他语带双关,汐瑶哪会不懂?
    就怕她出去乱窜,跑得没了人影,心神不宁的滋味,某人是不想再尝了。
    汐瑶笑笑,命人添了副碗筷,动手给他乘汤,一面问,“外面如何了?”
    “城中有灾民三百七十二,关了三十一个闹事的,其他都且放在千叶寺安顿,染了瘟疫的统共十九人,已被隔在病疫坊。”
    说到这里,祁云澈刚拿起筷子的手又放下,俊庞透着丝丝忧虑。
    灾荒与瘟疫自来密不可分,眼下虽为寒冬,却不知会持续多久,若不得药方……
    除了自己将他招惹得不要风度之外,汐瑶还从没见过这个男人为何事忧虑的模样,这般看来,倒真有了几许忧国忧民的国君风范了。
    将下人屏退,她对他宽解道,“莫太担心,你今日可去看了那些染病的灾民?是不是多为老幼病残?”祁云澈面有讶异,再想到早先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神色里的困惑就褪去许多,索性直接问她,“你可知道何种药能医治?”
    汐瑶白眼他,好笑道,“倘若我晓得,我不就成了活神仙?”
    想想倒是,祁云澈喜欢这个女子,却不希望她什么都知道,如此太诡异,他从不觉得娶个上知五百年,下通三百载的人为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一面起筷食饭,他一面同她如闲聊般道,“城外有灾民八千,如你所言自西北来,这路上绕过京城和东都,走的多是荒凉山路……”
    但,这么多的人,不可能无人察觉。
    就算京城和东都有乱,沿路多有富庶的城镇,灾民为何独独要到苍阙来?
    见他又停下不食了,汐瑶将汤推给他,“我爹爹说,食饭的时候心不在焉,会肚子疼的。”
    祁云澈侧眸来看看她,她一手曲在桌上,撑着侧脸,面上端着正色,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他,模样十分讨喜。
    他笑,“既是岳父大人的话,本王自当谨记。”
    说完,低头扒饭。
    汐瑶食饱了,便在旁欣赏他比常人优雅些,却没多大区别的吃相。
    他好像真的有些饿了,故而动作比平日要大一些,饭菜并不太可口,只能算作一般,他却吃得很香。
    看了一会儿,汐瑶好似又有了些胃口,感叹道,“以前觉着云王殿下高高在上,是不用食饭的,而今见来……”
    “如何?”他弯了眉眼,问她意见。
    状似松口气,她伸小手一下下的抚胸口,道,“还好我喜欢的是个人。”
    等他回来,一起食饭,散步,看落日余辉,听他说朝政上的事,见他露出忧虑的神色,见他笑,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
    祁云澈却是被汐瑶这句感慨弄糊涂了。
    “怎么以前你觉得本王不是人么?”
    “呃……”她支吾道,“我觉得你以前太仙儿了。”
    “那现在呢?”他很计较自己是否为人这件事。
    汐瑶努力想了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人非草木,你既钟情我,那自然就是人了,竟问我这么浅薄的问题,笨!”
    祁云澈受教点头,亦是正色,“你既明白这道理,这些天更不能乱跑,莫让我分心。”
    能让他分心的,只有她慕汐瑶一人。
    只可惜啊……
    汐瑶给他夹菜,边遗憾的说,“王爷不知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外面有瘟疫,我又是个惜命之人,没事自然不会乱跑,你三番几次的嘱咐我,只能证明一样——”
    把菜堆在他碗中,她假意愁眉,“来者不善,还是冲着我来的,对吗?”
    喝汤的动作顿下,祁云澈僵滞,顿觉轻敌。
    ……
    千叶寺。
    千年古寺中,一株银杏树长得枝叶茂盛,即便寒冬,仍旧枝叶繁茂,万物皆有生灵,这树亦然。
    夜深时分,一个小和尚从东面跑了来,举止颇鬼祟,若不得那月亮将他一颗秃头照得发白,怕还不得这样明显。
    待他跑到树下,向四面张望罢了,扯着嗓子学了三声鸟叫,这时,阴暗的角落里露出半个人影来。
    见到人影,小和尚似有一惊,脸都吓白了,想起师傅的吩咐,他强忍着害怕低下头去,一股脑儿的道,“仙姑娘娘,师傅说都按照您的差遣准备妥当,只您下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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