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谁宠的,脾气这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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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月泽和冷绯玉根本没反映过来!!
    他二人的表情是一样的,两张气质不同的俊庞上错愕,震惊,不可思议,复杂得明灭不定,最后转为狂喜!!
    而前一刻还站在云端俯览众生、佯作不经意间指点江山的沈家二公子沈瑾瑜……此时在风度翩然的长公主面前,俨然如同她最忠实的仆从。
    祁若翾说什么,在他那里就是什么。
    魅妆默默移到旁侧暗自嗤之以鼻,公子太没出息榭!
    翾姐,你没事?!!!
    顾不上身份礼节,冷绯玉两步迈到祁若翾面前,将她整个人上上下下仔细的瞧了个遍,凌厉的深眸中光华流转跳耀,喜形于色!
    当初在南巡途中听闻那噩耗,纵使没有表现出来,他心中未尝不黯然坨?
    许久之后,祁璟轩在某个半醉的夜同他说,觉得长姐从未离开,当时冷绯玉一言不发,可也是那样觉得的。
    只没想到祁若翾真的还活着!!
    托沈二公子的福,本宫安好。女子清淡一笑,如画的眉目间竟是风流丛生,千娇百媚。
    说罢她便兀自寻了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的吩咐魅妆去奉茶,张罗午膳。
    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她也没打算再继续装‘死人’。
    闻祁若翾将自己活着的功劳都推给沈瑾瑜,陈月泽便向他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长公主‘死而复生’诚然是件好事,可实在蹊跷,若早有预谋,何以她要藏身沈家一年有余,瞒得这样严?
    还有沈瑾瑜是何时与长公主识得的?此事就连汐瑶都不知道吧?
    当时消息来得极为突然,皇上闻讯,南巡途中大为震怒,连下几道圣旨罢了东临大小官员十几名,又命中书侍郎温瑞和雷格前往剿匪平乱。
    其后袁家主动献计,将嫡次女袁雪怡送往南疆和亲,此事便终了了。
    此时回想起来,东临州为大祁东南境最乱最贫瘠之地,横行的狂匪只寻来往商队下手,从不曾主动攻击皇族。
    再者那些狂匪多出身贫苦,偶时还会将劫来的财物分给无所依靠的老弱妇孺,此等情况维系了许多年,连当地官府都默许的。
    何以长公主的送嫁队伍到了那里会无端端被发难?
    如今又何以突然出现在沈家,看起来,和沈瑾瑜十分相熟的模样?
    两双带着疑惑的眸同时向沈瑾瑜看去,他人是一僵,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这倒是稀奇了,一向巧舌如簧狡诈如斯的沈二公子语塞?委实可疑啊……
    见他哑了,祁若翾扑哧一笑,接过魅妆送来的茶,慢条斯理的嗅着茶香,轻松道,你们也莫要看他了,不过就是个障眼法。
    斜眼睨向魅妆,她兴味扬眉,沈家的暗人厉害得很,扮做狂匪,掳走本宫,唱得一场好戏,至于我与他如何相识,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本宫原想等风波平息之后再派人暗中告知母妃和十二……
    说到这里,祁若翾撇了撇嘴,责难的看了沈瑾瑜一眼,再露出个自嘲的表情,干脆往椅子上一靠,怪就怪沈家的膳食太好,日子太清闲,本宫想反正也让你们白伤心一场,索性就先这般过一阵子再说了。
    不愧是洒脱随性的长公主,听她说完,陈月泽已是无言,冷绯玉无奈摇头,说得真是在理……白伤心一场,不能太浪费。
    终归她人没事,莫要说当下的二人,都不知道将此事告知淑妃娘娘和十二时,他们该有多高兴!
    默了会儿,冷绯玉略作思绪,继而再问她,打算与我们一道前往东都?
    不妥。陈月泽立刻蹙眉道,长公主‘故去’一年多,且不说有心人会质问为何不即刻回京,偏生在此时才出现,只怕皇上那关也不好过。
    说得倒是……沈瑾瑜捏着下颚在旁附和,他是最不希望祁若翾离开的。
    若这女子回了京城,他想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陈月泽说完,冷绯玉的脸容也凝了几分,为此顾虑起来。
    眼下形势紧迫,待张家被发落罢了,皇上定会问责他们冷家。
    祁若翾在这时候出现,非但不能让皇上舒心,弄个不好,反倒会被人倒打一耙,火上浇油。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懒洋洋的倚坐着,祁若翾逐一将他三人扫过,狡黠的视线定在沈瑾瑜身上,红唇勾起,她问他,那你有何见地?
    陈月泽和冷绯玉顾虑多乃理所应当,但这个人绝不会!
    况且,她手里可抓着他的命脉。
    沈瑾瑜自是读得懂她眼神里传来的信息,心中虽无奈,却只能呵声轻笑,张口如流水般应对道,此事简单。轩辕氏早与南疆有所勾结,边境多纷乱,保不齐苗域王族中有人不愿我大祁浸染其中,暗自托付张家从中作梗,掳获长公主囚于张府中……
    如今张家倒了,假传死讯的公主殿下自然重见天日。
    此计妙哉!冷绯玉大声叫好,俊容上神采飞扬,当即眼底滑过抹冷色,再道,这个功劳就赠给三贤王吧!
    正好试探他心思如何!
    祁若翾面无异议,唇角含着一丝沉吟浅笑,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便是赞成了。
    她乃大祁举世无双的长公主,重现于世怎么说也该让亲王来迎接才够面子。
    心思一转,想到她家美玉无暇的十二,母妃不止一次同她说过,不希望璟轩卷入帝位之争当中,父皇早早属意老七,不曾料到那是个爱美人不爱天下的。
    明明她知道老七该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当中缘由,沈瑾瑜早就告知于她。
    既然人都跑了,且不论他还会不会回来,眼下形势如此,总不能让祁煜风占尽好处。
    绯玉的意思她明白,纳兰家猜忌祁明夏,依着纳兰岚那对父女的多疑本性,不是自己亲生的,岂会全然重托。
    不信最好了,老三性子不错,又识时务,若能拉拢过来,借其牵制祁煜风和袁家一党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老七和汐瑶那丫头……暂且让他们过一阵逍遥日子吧。真是该她冷家多忧……
    想着,祁若翾目光随意一动,不小心与正看着自己的沈瑾瑜对个正着。
    看到他那狡猾的表情,不问都知正在猜她的心思。
    尤为还要露出那与汐瑶有几分相似的神情,委实让她咬牙!
    眼光一凛,祁若翾恼火的瞪了他一眼!
    南疆王那等年纪,早就不能房事,她原想嫁去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将其弄死,夺了苗域的生杀大权,母妃在宫里的日子也能安逸些,同袁雪飞纳兰岚说话,底气更要足三分。
    半道生变,被横插一脚,这一年来一事无成,孙家的兵权也丢了,真真亏死!不瞪他瞪哪个!
    沈瑾瑜遭了冷眼,满脸无辜,遂低眉顺眼下去,乖巧的让旁观者瞠目。
    看着那频频互动,冷绯玉浮想联翩,只觉沈家实在和皇室的公主有缘分……
    气氛诡异乖张之时,陈月泽忽然沉色道,公主,我有一事相求。
    我见了你母亲都要喊一声姑母,你与我还有绯玉姐弟一场,这里都是自家人,你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祁若翾自若道,她这句话,已是将陈国公府不动声色的拉做冷家一边。
    言毕不等陈月泽多说什么,斜了沈瑾瑜一眼,她又补充道,当然除了你之外。与他才不是自家人!
    魅妆负手端立,心里替他们公子腹诽:待云王娶了表小姐,那就是一家人!
    沈瑾瑜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不说话,微微笑。
    祁若翾态度坚决,陈月泽推辞不过,便笑说道,此事我实在做不了主,若公主能说动母亲,往日在朝中我自不遗余力。只现下慕汐婵人在明王那处,还请公主见了明王,将人讨要过来。
    虽然老三定然已经得知慕汐婵所知,不过终归是慕家的人,放在他那儿还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件本宫心中有数,你就无须多虑了。
    摆摆手,祁若翾神情也淡了,对他和冷绯玉吩咐道,这儿的事你们大可放心,赶紧去东都吧。
    陈国公性格孤僻偏执,故而陈月泽自小甚少入宫,与他们这些宫里长大的并不亲近,不过……
    见着那两道背影远去,祁若翾才是怅然一叹:乱世多情,这可不是件好事。
    ……
    一场酣睡,连梦都不曾做。
    汐瑶睁开眼来,视线中依旧暗沉沉的,估不出是几时。
    只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一般,安逸得她连动都不想多动一下。
    甚至身在何处都忘乎所以。
    耳边静悄悄的一片,仿若连尘埃都一并沉淀,依稀,她感到有谁对着自己的后颈一阵阵的均匀呼吸着。
    她侧身对着床榻里侧,大掌从她腰间穿过,将她虚虚扣住,微微转动脑袋,便见到祁云澈平静的睡颜。
    汐瑶眸光一颤,恍恍然,忽然有种前世今生难以分辨的错觉。
    但几乎是同时,她立刻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汐瑶皇后,眼前的祁云澈更不是云昭皇帝。
    这……是新的开始吗?
    若是这样的开始,她会很欢喜。
    尽量不发出声响,她小心的转了个身正对他,悄然凝视眼前那张安睡的脸容,有多久没这样欣赏过了?
    她还记得前一生在云王府的那段日子里,似乎每天醒来,睡意朦胧时都能见到这张姿容无匹的俊庞。
    祁云澈的帝王之路太顺畅,故而在他作为云亲王时,大多时候都呆在王府,半个月不出门都是常事。
    每天她和他朝夕相伴,她抚琴,他作画,一本书卷,一壶清茶,这一天便轻轻淡淡,安安静静的消磨打发了去。
    明明都是闲散琐碎之事,寻常百姓家也一样会有,她就是沉浸其中。
    汐瑶一点一滴的想着,忽然很怀念那样的时日。
    对前世的祁云澈她不曾真正去了解,如今想起来,非但已不再怨他为何会绝情得连个‘爱’字都不肯给……
    那样的慕汐瑶,于谁来说都是累赘,谁会爱呢?
    思绪止于此,汐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便是后知后觉,竟觉得还有些对不起那位云昭皇帝。
    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抹相隔一世的身影,金色高贵的龙袍,摄人心魄的深眸,高高在上,却对她温柔无边。
    就在那轮廓将呼之欲出时,蓦地,眼前这一个忽然有了动作。
    祁云澈先是将眼眸睁出半条缝隙,懒洋洋的睨着她看了一会儿,横在软腰上那只手倏的使了力气,接着她整个人便被他蛮横的拖进怀里,连脑袋都快嵌进那片胸口。
    汐瑶随之动作微小的挣扎起来,嚷嚷着喊他松手。
    将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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