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救一命,亲一口,再挨个打……(1W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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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后都说不出来了。
    “好。”
    这一个字,足矣。
    ……
    冷绯玉在院中坐了会儿,与汐瑶闲话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他问到她昨夜是如何脱险时,她只说自己歪打误撞,跳入后院的池塘,发现当中蹊跷,故而死里逃生。
    中间过程能含糊的就被她稍带了过去,反正料想他也不可能一一去验证。
    对被迷丨药所晕之事,只字不提。
    冷绯玉似乎真的被她暂且骗过,听着只做点头,并未多有怀疑。
    昨夜大火缘由,即便她不多说,他心里也该有数是何人所为。
    离开前只道了一声‘放心’,那话中意味深长,只怕回到京中,即便汐瑶什么都不做,冷绯玉也会给慕容嫣一个深刻的教训。
    便是如此,汐瑶更加觉得,之余他们之间,似乎有所亏欠的人,是她。
    ……
    天烨二十七年八月初九,天子归朝,文武百官在煜王和明王的带领下,出城跪迎。
    至此,天烨年间最大一次南巡结束。
    成王造反,长公主消殒,还有回时一场大火,让当权近三十载的祁尹政身心疲惫,更感世事万千,变化难料。
    还未入宫,便下旨大赦天下,免税一年。
    ……
    回到武安侯府,接连五日,汐瑶都闭门谢客,呆在自己的珍华苑里,褪下她京城贵女的华皮,更不去什么国子监,只管蒙头大睡,醒来便有梦娇姨娘和张嬷嬷亲自为她准备的膳食。
    南巡这一路,连她就都曾察觉有多疲惫。
    回府那日张嬷嬷一见她便忍不住落下泪来,直心疼的念叨着‘姑娘消受了’,四婢也跟着犯泪。
    那路上的惊心动魄,早传回京城,听得她们除了担心,却什么都不能做。
    现如今好了,不但姑娘平安回来,就连江南舅爷一家都回了京。
    大表少爷就要尚公主做大祁的驸马,这说起来往后姑娘在京城里也算半个皇亲国戚。
    老爷泉下有知,也定能安心了。
    ……
    得闲五日,第六天,汐瑶早早的起了身。
    走出闺房,外面天光正是微明,天边有红霞泛出,瞧着应刚到卯时。
    站在珍华苑外,伸展双手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再定了定神。
    回了京,亦是养足了精神,那么接下来该如何?
    没得半个时辰,四婢来伺候汐瑶洗漱,得她问了,粉乔便将她不在这几个月,京城里发生的事细细说与她听。
    要说那大事,自然只有两王相争。
    据闻七月间成王造反的消息刚传回来时,那皇宫中气氛紧迫,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更盛传明王、煜王都在暗中调兵,准备真正拼个你死我活了。
    这当中煜王始终被压制,眼瞧着似是兵败如山倒,哪知转而皇上圣旨传了回来,封袁雪怡为静和大公主,形势立刻逆转。
    看着激烈的争斗,也很快消停得不似发生过……
    大事说完,再来说小事。
    那也是粉乔几个最为津津乐道的。
    自汐瑶伴驾南巡后,武安侯府不时也能听到些张恩慈与苏月荷在自家府中明争暗斗的琐碎。
    如今的苏月荷可不如当年好欺,才不管张悦廉是不是父亲的顶头上司,那心不顺了,随便寻个由头都能整得张恩慈焦头烂额。
    谁让她害得自己多年不孕,更窥视慕家主母的位置!
    张氏母女起先因为理亏,也忍了些许时日,可那逞凶斗狠的本性难改,没得几天,慕府就闹得鸡飞狗跳。
    据说有好一阵子,慕坚都黑着脸到武安侯府来过夜,根本不愿回自己家中。
    这些汐瑶听了,也头无奈摇头,一笑而过,心里自有打算。
    分家是早在她离开前便做了决定的,单是她回来这两日,依稀都能从张嬷嬷的话中嚼出小叔不争气的味儿来。
    家宅不宁,她也无法再谈其他。
    眼下有沈家为自己撑腰,所以此事当放在最先解决。
    默默定了之后,汐瑶再问她回来这些天,外面有何新鲜事。
    “慕容家的小姐,明日要在自己府上办茶会,已经给京中所有望族家的女子都下了帖子,咱们姑娘也是有的,不过去不去,由姑娘自己决定。”
    粉乔许久没有在汐瑶跟前闲话,那真是通身的舒畅。
    而且近三个月不见,她瞧着姑娘是越发的水灵动人了,这还是穿得素净的,若真要认真打扮起来,别说那什么茶会,就是入宫去晃一圈,也要将那些公主妃子给比下去。
    “就只有这些?”
    汐瑶坐在镜前,好笑的望了铜镜里的她一眼,“我才走了没几日,怎你这门技艺生疏了?”
    听出她拿自己打趣的意思,粉乔嘴一瞥,“还不是姑娘南巡路上传回来的消息太骇人,奴婢都不敢上街打听,生怕听着什么不好的!”
    说到‘不好’两个字,她连忙‘呸’了几声,再扬起小脸,得意的说道,“姑娘别嫌弃奴婢,这几日奴婢可是重操旧业,忙得不亦乐乎,姑娘可是想听来劲儿的?”
    心蓝见她同汐瑶卖起关子,看不过她那得瑟劲儿,便道,“你就欺负姑娘在府上歇了几日,哪儿都没去,消息不灵通吧!”
    把晨汤送了来,她也自得的笑了声,说,“你想说的那些我也知道,还不就是袁家嫡小姐在中州府丢了名节这件?如今早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虽成王已死,但这事是真发生过的,平宁公主、璟王爷都能做个证,这会儿袁家一定正苦恼着,嫡长女还没嫁出去就已经掉了价,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咱们姑娘面前绷个脸皮!”
    她说罢,连正在与汐瑶梳髻的嫣絨都忍不住附和两句。
    汐瑶听着,暗自偷乐。
    她欣慰身边这四个丫头心思清明,虽袁洛星自小与她相交甚密,却也能看出她的虚情假意。
    袁洛星与成王共浴一事,应该是慕容嫣声张出去的,她倒真有些佩服这女人,刚入京就把袁家得罪了干净,难不成只为了在自个儿的茶会上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转念,慕容家暗中得了皇上的密令,所以慕容嫣最大的靠山是皇上,她能怕什么?
    也不知明天的茶会有多少女眷会应邀前往,汐瑶打心底不想走这一趟,由此不免怨起冷绯玉来。
    他不是说一切都交给他么?
    怎回京之后连个动作都没有,叫她如何放心?
    唉,男人哪里真靠得住……
    汐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竟把祁云澈在刺史府救了她小命的事又再叹进脑子里。
    还是回来好,至少在自家府里遇不到云亲王!
    “姑娘,姑娘?”
    汐瑶想得投入,半响才听嫣絨连着唤了自己好几声。
    她抬眼看去,原是雪桂从苑外走了进来,端端立在面前,同她禀告道,“方才二表少爷派人来说,皇上已经下了旨,大表少爷与平宁公主十日后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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