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私定终身,不谈情(狂更1W5,求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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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也好聚好散,谁都伤不了谁。”
    他将算盘打得哗哗响,汐瑶听着虽什么也没说,心里已经认可。
    然而再听他话语一转,原来也有那重心思,也不知怎的,忙不满道,“可你刚才不是还说,大家都是身不由己,最好别存那重心思吗?”
    听她反驳,冷绯玉就骂了她一句‘笨’,“爷说的是将来局势稳定以后,做人要给自己留些余地,爷可不似你这只晓得横冲直撞的,蠢成这般!”
    汐瑶觉得委屈,瘪了瘪嘴,愧得低下头。
    那冷绯玉自小在权势争斗中耳濡目染的长大,当然比她厉害多了。
    况且他说的无不是道理,她嫁他,他娶她,都是权宜之计。
    难得他心思开明,把话说明白,消除她姑娘家那点小纠小结。
    往后日子还长,她怎能预料到自己会不会对谁真的动了真心?
    若那时候她已经是定南王妃,那弑情之苦,她却是不想再尝了。
    真有那时,如今他也明着说了,他愿意放她走,这不是件天大的好事么?
    也是难得,冷绯玉说了那么多,见这小妮子非但没再抵触自己,反而受用的低下头去,看来她还是会反省自个儿的。
    嗯,孺子可教也。
    之前憋在他心里的那点怒气,总算消散了些。
    再抬眸往对对面方向望过去,那锐眸定在某处,不理会汐瑶抬头疑惑,大步行了过去。
    来到墙根,他低身弯腰,拾起之前被他嫌恶着扔到此的蝴蝶钗。
    此时,借着月光,见那钗头都有些变形了,想到这是武安侯留给慕丫头的东西,不由的,冷绯玉私下里生出些许愧疚。
    身后,汐瑶却已经急急行了上来。他才转身正对她,就听她急道,“这是我……”
    “我知道是你的。”他握着钗的手往上一举,那个头本就高出她许多,任凭她小胳膊小腿,跳起来都难得够到。
    “既然爷答应娶你了,就留下这当做信物。”
    汐瑶一听,自然不甘愿,刚想开口,他却再道,“这不是武安侯生前留给你的么?将来你入了定南王府的门,爷再还你便是。”
    向来冷绯玉决定的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说他霸道,还真没冤他!
    而他的意思,汐瑶再清楚不过了。
    爹爹已经不在,故而留给她的头钗就多了重意思,再给他当作信物,自然合适不过。
    这嫁不嫁,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不过是一支钗,又不是不还她了,能不给么?
    想通之后,汐瑶再度低下头,就当是允了他了。
    其实素日里,冷绯玉也并非真的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不知为何,也许天生和这丫头犯冲,只要与她在一起,三句不和就要吵起来。
    眼下她不同自己闹了,他真是通身的舒服。
    而垂眸间,将她难得顺从的表情神态纳入眼底。
    许是这会儿月色正好,巴掌大的小脸笼上一层朦胧的白芒,柔和了她平日满是戒备的五官,这会儿看上去只有玲珑娟秀,更多了几分他平时未曾察觉的柔软之美来。
    那张泛着自然的樱红色的小嘴,因为他的教训而微微嘟着。
    不服气,却又不得不服的委屈,不想她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想,若是能够再温顺些就更好了,不过现在这样他也不讨厌,更讨厌不起来。
    就这样望了她片刻,冷绯玉觉出自己心思里的微妙变化,不禁怔了一怔!
    再收回视线,局促的干咳两声,嘱咐她道,“眼下成王造反风波未过,长公主又不幸遇险,你且安心等着,回京之后,我自会寻个适当的时机向皇上请旨。”
    汐瑶闻声便抬眸与他对上,他话语顿了下,看着应当是打算离开了的,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再开口,语气比方才还认真。
    “我既已决定娶你,往后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来寻我商量,若是被袁家还有慕容家那两个丫头使了绊子,都可以同我说……还有,你那急躁的性子该收敛些,爷不能明着护你,但既然此事已经说定了,也不会让你受了谁的委屈,晚了,歇着吧。”
    他说完就干脆转了身,这便是要走了。
    听了他的话,汐瑶心里默默翻涌感激。
    纵然他二人之间并无那情,冷绯玉已经将话挑明了说,今后她慕汐瑶便是有了定南王府这座靠山,不再形单影只了。
    而之于他,先前那些埋怨的话不假,但此时此刻,说他没有为她真正考虑过,那句句话里都是为她着想的。
    可再一想到被他拿走的蝴蝶钗有一对,其中一支,没准还是在祁云澈手中……
    “你为何不问我昨夜?”
    眼见冷绯玉要转出小院,她艰难的出声问道。
    他身形微顿,似在迟疑。
    汐瑶小脸随之凝住,果真他还是在意的。
    “昨夜那是因为……”
    “以后饮酒适可而止。”她还没说完,就听冷绯玉话音沉沉的告诫她道。
    在云王院里撞见她时,那身隔夜的酒气实难让冷绯玉忽略。
    想到祁云澈的性子,还有那许许多多真假参半的传言,是个女子都避之不及,说慕汐瑶送上门去,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可能。
    他并非存着心要为难她,不过——
    “爷不喜欢醉醺醺的女人,没有下次了。”
    这厢说罢,人便真的头也不回的转出小院。
    汐瑶呆呆的站在园中,不可置信他就这么算了?
    再想他那句话,她捏着丝绢的小手不由绞紧,嘴里不甘的念道,“谁稀罕你喜欢!”
    ……
    连着五日,烟雨城酷暑难消,加上长公主玉殒的消息才将传来,众人都没有玩乐的心思,皇上那边,也未曾召见过。
    听闻京中也不安宁。
    明王一派借成王造反之事处处针对煜王,两王相争越来越激烈,每日都有八百里加急的折子送来,听闻祁尹政看过之后,龙颜再无多余的喜色。
    沈修文因被杖责,又在祠堂跪了一夜,次日竟一场大病,躺了三天。
    汐瑶亲自去墨香苑瞧过几次,气色方是好些了,倒是每次去的时候,都会遇到平宁。
    看见她对大哥哥体贴入微,竟是连汤药都恨不得亲手伺候他服下,汐瑶不免对前世这部分相关怀疑起来。
    祁羽筠虽平日嚣张跋扈了些,可她是皇上皇后的掌上明珠,自有那资本。
    起先汐瑶对她暗自腹诽,全来自上辈子那些从未眼见过的蜚语流言。
    倘若一个人真心喜欢了谁,单是从那眼中流露出来的眸光,都能看得出来的。
    那么今生大哥哥还会落得声誉尽毁,惨遭毒害的命运吗?
    发生那么多事,成王在南巡途中便造了反,长公主也如星辰般陨落,这一切都与汐瑶的前生大不相同。
    若一切顺利的话,回京之后,冷绯玉就会寻个适当的机会向皇上请旨,她将会成为定南王妃。
    如此一来,就与皇家真正断了干系。
    想到此,她在松口气之余,又有一丝难以忽视的落空。
    而对这丝丝感觉,她心里亦是清明的。
    那座奢华而富贵的宫殿,是权利和欲丨望的象征。
    那里面住着主宰世间一切的男人,而女人们在那其中争夺他的宠爱。
    追逐与被追逐之间,癫狂的感觉总是让人痴迷。
    一如曾经前世的她,沉沦在祁云澈的怀抱中,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至今,她都无法忘却那似会永远包容她的一切,宽阔有力的臂弯。
    而她的命运,已经在向另一种不同的结果前行。
    她,绝不回头。
    ……
    这天傍晚,汐瑶和崔氏一起用了晚膳,江南美食貌似让她贪了嘴,人是有些胀气。
    趁着天还未黑,她独自到这后山来散步,消消食。
    走在幽径的林间小道上,心中思绪着近来的琐碎。祁璟轩决定争夺储君之位一事,住在沈家的诸位很快都知道了。
    皇权之争,近千年来在大祁就不是什么忌讳,端的是各凭本事,为的是根基稳固。
    看如今的天烨皇帝那手腕,便能想象当年的他是经过怎样一番激斗,才君临天下的了。
    身在皇室中,也许纯真才是种福分。
    只那份纯澈,不知经过权势洗礼过后的祁璟轩,今后还能不能拥有……
    袁洛星因此遮遮掩掩的试探过汐瑶的口风,她乃袁家嫡女,会有此一举实属应当,不过那口气和态度,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点倒让汐瑶感到意外。
    经过成王一事,她这些日子老实多了,但她心里的皇后梦,始终不曾消失过吧。
    昨儿个冷绯玉去过太守府后,专诚来同她说,近来京中不太平,两王相争令皇上诸多顾忌,想来应该很快就会下旨回京了。
    是盐酸南巡离京,已近两个月。
    虽大祁开国以来,这皇位都由皇子们凭本事争夺,但如今天烨帝正如日中天,也不能看着儿子们逞凶斗狠,做大了来威胁他自个儿,
    还有一则,便是皇上在听闻璟王也有了争储君的心后,龙颜总算舒展了些。
    这在冷绯玉看来,无不是件大喜的事!
    至少眼下看,皇上不反对,从侧面也表示对祁煜风、祁明夏的不喜。
    汐瑶听着只与他点头,什么都没说。
    皇上的心意她太清楚!冷绯玉与祁璟轩有血缘之亲,自然希望他将来继承皇位,不过对此,他是失望定了。
    转而她又想,祁云澈乃为淑妃抚养长大,与定南王府密不可分,将来他登基之后,冷家也没什么损失。
    担心这些,不如想想那支还没找回来的蝴蝶钗!
    与冷绯玉之间虽不曾生出那情,但他们也算私定终身了。
    况且汐瑶与他心平气和的与之相处下来,觉得此人纵然霸道,而说出来的话却极有远见。
    若非她经过上一世,占了先机,兴许他说的那些话,她都听不懂当中意思!
    这堂堂未来定南王,越发让她佩服了。
    由是如此,汐瑶更加在意那支掉在祁云澈院中的发钗。
    先来这是爹爹留给她的宝贝,对她来说珍惜得不得了。
    二来,冷绯玉将其当作信物,要是让他知道蝴蝶钗本有一对,有一支还极有可能在云王手上!那汐瑶真是百口莫辩。
    就算冷绯玉不对她发难,她也觉得说不过去了……
    本想趁在沈家的这段日子,寻个机会问祁云澈,可那慕容嫣成日在他身边打转,她根本不敢靠近。
    加之那日醉后在他面前失态又失敬,别说私下与他说话,就是二哥哥摆个小宴,不小心与之对上一眼,她都无从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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