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王爷们陪你喝个小酒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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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他吹箫,你们琴箫和鸣,简直羡煞旁人,而你又是袁家嫡出之女,论身份地位都比我高贵许多,品性相貌更不再话下,故而今日得他表白,我当真吃了一惊,总觉着你才是他心里那个……”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终于,袁洛星暴躁的打断汐瑶心中那‘美好’的遐想。
    她怒气冲冲的从石凳上腾起来,厌烦道,“说那么多飘忽不实的话作甚?你都知道我袁洛星乃袁家嫡女,所嫁之人必为人中龙凤,既然那陈月泽喜欢你,你觉得他好,索性嫁他便是,硬要将我与他扯上几分关系,是有心来挤兑他没将我看上眼么?”
    “我、我没有!!”汐瑶也随她站了起来,抓住她慌慌张张的解释,“你莫要生气,我并非说你不好,若我是男子,也定会钟情于你的。”
    袁洛星冷哼一声,只甩开她的手,转了半身,气恼的与之背对。
    此刻在她想来,慕汐瑶蠢笨如猪,别说做她的姐妹,就是跟在她身后做个侍婢,她都嫌她不够格!
    陈月泽竟然看上了她?
    就算袁洛星没想过要与他有什么,心里那口气怎咽得下?!
    瞧着那发作不得的身影,汐瑶忍不住趁此机会露出一笑,斜眼瞥了瞥陈月泽的藏身处。
    不得她这一试,谁会想到袁洛星是如此不屑他陈国公府的大公子呢?
    既然已经至此,她不介意让他伤多一些。
    也只有伤到最深,最痛,最麻木,才会忘了这情,忘了这本不该中意的无情人!
    “星儿……”汐瑶伸手去触碰她的肩头,眼色中荡漾着惴惴不安的涟漪,试探的问,“你吓到我了,我从没见你起成如此过,你……真的生我的气了么?还是……”
    眸中软弱的闪烁顿时不见,汐瑶尖锐的望着袁洛星那找人疼爱的玲珑背影,巧笑嫣然的问道,“其实你本就是心仪陈月泽的呢?”
    蓦地——
    袁洛星倏的转过身来面对她,眼睛里灼烧着无法平息的火焰,扬声失控的叫喊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慕汐瑶我告诉你,我才不会看上那般出身的人,我的夫君定是皇子的其中之一,别以为你有皇上指婚,就能做王妃,甚至是未来的大祁皇后!陈国公府的夫人,再好能好过亲王妃?!再说他马上要去军营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另当别论,你识相点,少跟我胡言乱语,如若不然——”
    到这步,汐瑶懒得再演,有恃无恐的扬了眉,眯起眼淡声问,“你当怎样?”
    就是这瞬息之间,慕汐瑶不再遮掩她自身本色,清冷的脸孔只得自若从容的色彩,别说站在她眼前的是袁洛星,就是滔天巨浪滚滚席卷而来,她亦无惧。
    袁洛星被她逼出来的心里话,已经足够将陈月泽伤得体无完肤。
    她那么恶毒的女人,那么不知好歹的女人,怎配他喜欢?!
    这份全部收敛的泰然和愤慨,忽然让袁洛星觉得,自己在慕汐瑶的眼中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她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么方才的种种表现又算什么呢?
    “你……”袁洛星不确定,同时更生出后怕。
    如果之前统统是慕汐瑶在演戏,那么这个女人岂止‘可怕’能形容?
    还有她所做这一切,是想给谁看?
    脑中登时晃过陈月泽的身影,她更是一惊!
    “我?”汐瑶再赠她一抹浅笑,“怎么了?”
    转身坐回石凳上,拿了茶于自己喝,在袁洛星满眼怀疑错愕的注视下,她才平静说道,“妹妹刚才还劝我不要参与到皇子中的争斗中,说得如个火坑般骇人,怎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要急着往下跳?”
    侧眸扫过去,汐瑶笑,“还是妹妹觉得,姐姐我不配跳这火坑,只能与陈月泽为伴,你就这般看不起陈国公府么?”
    她这一记眼色,极淡,极轻蔑。
    其中想要传递的意思更加清晰。
    她好像就是在同她说:你袁洛星算个什么东西?
    若换做从前,袁洛星必定气焰嚣张的回击。
    可今日这一遭她措手不及,总觉得自己被慕汐瑶算计了,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也许……陈月泽此刻正在某处听着她们的说话,甚至连她的表情动作都看在眼中!
    想到这里,她更是背脊发凉,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里止不住的恐慌,乱了阵脚,袁洛星手足无措,丢下这句话之后,回身落荒而逃。
    看着她狼狈的身影消失在院外,汐瑶送到嘴边的茶却没兴致再饮。
    也不知前世是袁洛星后来心性成形才奸恶成那般,还是她本就如此不堪一击?
    今儿个汐瑶三言两语就让她原形毕露,反倒越发瞧不起前世软弱无能的自己了。
    她反省得紧,吹着清晨怡人的风,自顾自的出了会儿神,罢了想起院子里还有一人,便道,“出来吧,已经走很久了。”
    这话说罢之后,差不多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陈月泽才来到汐瑶面前,耀阳都遮不住他铁青的脸色。
    汐瑶只与他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淡淡移开视线,容他自己整理。
    却忽听陈月泽哑了声,从喉咙里溢出苦笑,道,“我都不知道是该先惊叹你与从前极不同过分聪慧,还是该先自怜从未被心上人看入眼的伤情。”
    伤情?
    为袁洛星?
    有这必要吗?
    “她与你想象中不同,就算真让你娶了她,你也不会得到你期望的快乐,早点洞悉实情,从中解脱出来,我觉着不错呢。”汐瑶的话本也没有开解他的意思,倒像个老者在感慨自己曾经所经历的种种。
    那些遗憾,错失,值得珍惜的不曾守好,不值付出的却一再执着。
    人总是如此,诸多借口,不过为求一念心安。
    本性就是自私的。
    陈月泽往她身边坐下,眼前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袁洛星刚才的说话,故而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汐瑶瞥他一瞬,问,“需我安慰你吗?”
    她自己是个过来人,这情爱之事,若旁人能说得通,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人了。
    陈月泽回眸与她相视,问,“我只想知道,若你对我无事相托,你会让我知道这真相吗?”
    如今他认识的慕汐瑶,与从前大不相同。
    难道这不是她对自己的试探吗?
    陈月泽有点不敢想。
    汐瑶对他勾出一笑,半开玩笑的道,“你对袁洛星看走了眼,可莫要迁罪于我,我有托于你是早就说了的,就算我此刻肯定的告诉你什么,我的为人如何,你自己心里也有判断,我又何须多言?”
    “汐瑶,你真的与从前不同了。”
    那样的改变,连他这个自小与她一道长大的人都为之惧怕。
    “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我会改变诸多吗?”
    陈月泽合眸深深沉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来,问,“缘由为何?”
    “那可信我?”
    陈月泽得她一问,反笑起来,“方才你还让我自己判断,你不说出来,我该如何判断?”
    汐瑶冲他挤眼,又不得不露出佩服之色,“倒是我小看你了,还以为袁洛星能让你溃不成军。”
    “不过无论如何,我要托付你的事,只有你能做,我只能放手一搏。”为了消除他的顾虑,她又迅速道。
    然后用手蘸了茶水,在石桌上写下八个字:河黍张家,密谋造反。
    汐瑶再问他,“你可信我?”
    只这几个字,陈月泽才恢复少许的脸色登时一沉,挥手便将面前的茶打翻,将那字淹没了去。
    转而,他再蹙眉看向汐瑶,深眸中费解,怀疑,焦虑,复杂流转,不得其解。
    汐瑶知道,事关重大,光是区区字,饶是她与陈月泽青梅竹马,也不足以让他信服。
    “是我爹爹对我说的。”
    “武安侯?”
    “没错。”汐瑶点头,抬首远望,似在回想般,说,“我也不知爹爹缘何会怀疑,可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加之这些日子我都住在慕府中,对那位新进门的姨娘试探诸多,所以我才会如此肯定。”
    说起武安侯,那曾是陈月泽心目中憧憬的大英雄!
    凛的话一言九鼎,在大祁威名远播,他自不会去怀疑。
    那张氏家在河黍势力极大,这次他去从军,都要在其麾下听其军令历练。
    再想自从武安侯战死,汐瑶便开始忙着打压张氏,做出连串与她从前性情完全不同的事。
    若真如此,那么她所有的变化就都说得通了。
    没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加能让人为之惊觉震撼!
    况且,他的青梅也不可能拿这么大的事来说笑戏弄他。
    沉默了许久,这院中宁静致远,连谁的气息都被风吹散了,只剩成荫的树叶沙沙作响,人心,汹涌起伏,久久难平。
    “汐瑶,我信你。”
    闻声,女子红唇浅浅上提,勾出安然的弧度。
    ……
    虽幽若寺乃慕家私庙,但隔墙有耳,汐瑶也不便与陈月泽说太多,只那寥寥数语,他也该明白到了河黍,要做些什么。
    两人又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各自沉淀着心事,消磨到巳时才起身打算离开。
    到了寺庙正院,才见到一个穿戴不俗的小厮正站在树下阴凉处,急急的来回踱步。
    他见汐瑶与陈月泽一齐走出,面上一喜,忙上前作着礼,急说道,“给陈公子、慕小姐请安!小的乃长公主府上家丁,我家公主今日特让小的前往慕府接小姐到鸳墨阁一叙,后又得知小姐已来幽若寺进香,小的急忙上山来寻,可那位玄林大师却不给通传,只容小的在此等候,小姐可算出来了,请快快随小的下山吧!”
    直接打发一个小厮去慕府接人,的确是祁若翾才会有的行事风格。
    不过才将解决了两件大事,这天晌午都没过,汐瑶忽觉自己也算个忙人了。
    即便不得二叔母体谅,至少这世上,还有她祁若翾与她做个伴。
    而陈月泽就没那么轻松了。
    刚得知了个天大的秘密,他放心不下,便执意要陪汐瑶一同前往。
    一路下了山,来到沁湖边,直到老远见祁若翾就站在那阁楼顶层的窗边盼望,才消除心中戒备,和车中的人儿招呼了声,策马离去。
    收拾了袁洛星,又得陈月泽答应相助,汐瑶心情甚美。
    回想之前那小厮的话,说自己是早就赶来了,只因玄林大师阻拦,才没有进那院中去叨扰。
    这又不得不让汐瑶多加揣测,总觉着这位叔公是知道些什么的。
    可他已是个出家人,不问世事多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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