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情》第185章人生若此复何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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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高兴说出来告诉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很笨的,要我猜你的心事,太难猜……”吃饱了,喝足了,心情大好了,什么都好说啊……
    总算他知道他自己木傻呆!她横了他一眼,终于说出心里的不满,“我没时间给你准备礼物了……”
    原来是为这……
    傻丫头,真是太傻了!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给予他太多太多吗?
    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傻!还要给我什么礼物?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
    她斜了他一眼,吃饱喝足说话也动听了?还会贫了?“什么时候学坏了?嘴巴抹了油?”
    话说,这真是他的内心想法,实话实说而已,此时气氛这么好,没觉得有障碍直接说出口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到她光洁平坦的腹部,低叹,“如果非要给我礼物……那就快点给我把小囡生出来吧!”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半年还没过呢!”
    “我知道……”他有些泄气,“不就是想想吗……”
    原来他这么想要小孩了?也对,他都三十多了呢……这年龄,别人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我真去煮面条了!媳妇儿,委屈你一顿,下次我们吃好的……”他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起身去冲了个澡,然后便进了厨房。
    陶子没理他,全身酸软得实在起不来,懒懒的,呈半睡着状态,任他去折腾。
    半小时以后,她差不多快睡着了,被他叫醒起来吃面条。
    她翻了个身,不满瞌睡被打扰,可是,转瞬却感到身体腾空,却是被他用毯子一包,直接从床上抱起来了……
    “你干嘛?!”她强烈不满,就算是吃面条,也得让她穿上衣服吧?这么裹粽子似的一包,算什么?
    “吃面条啊!”他抱着她来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如今,他唯一提高了的便是煮面条的水平,再不会半生不熟或者结成一块了。
    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为什么餐桌上还点着蜡烛倒着红酒?
    吃面条配蜡烛和红酒?那是她用来配牛排的啊!
    烛光晚餐配面条她也忍了!可是还开着这么明晃晃的电灯是要闹哪样?
    她家木傻呆的行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见她吃惊的样子,他憨憨地解释,“放着也是放着……我就点了呗……”真相是,葛明给他出过一个鲜花套餐的主意,玫瑰花,烛光晚餐,喝红酒……
    他觉得那样子真矫情,立马给否决了,葛明却还争辩说女人就喜欢矫情,他不信,他家囡囡才不是矫情的人,从来就没提过任何矫情的愿望,可是没想到却发现餐桌上真有这几件矫情的东西,原来葛明对女人的了解真的远远胜于他,所以,就陪囡囡矫情一回呗,这对他来说,已经又一次突破极限,而且,也没觉得烛光晚餐配面条有什么不妥……再者,关于电灯的问题,他是觉得蜡烛光线那么暗,不开灯怎么能看得见吃东西?
    原谅我们的木傻呆首长吧!他从来没有过烛光晚餐的经历好不好?别说亲身经历,就连见也没见过呢……
    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把两碗面两杯酒都给端到面前来,用筷子把面条上的鸡蛋分成几块,夹起其中一块喂到她嘴边,“来,媳妇儿,先吃个鸡蛋!”
    对了,差点忘了,首长大人另一大进步就是白水煮蛋不用上餐桌了,他已经成功地学会了煮荷包蛋……
    可是,结婚纪念日跟鸡蛋面有什么关系?她怎么感觉这是在过生日呢?长寿面啊?
    不满地横了他一句,“又不是我生日,吃什么鸡蛋……”
    他微怔,然后给自己找台阶下,“这个……不就和过生日差不多吗?我们的婚姻一周岁了,是不是?”
    啥啥啥?他竟然这么能说了?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出去学习一趟挺长知识的啊?
    见她还闭着嘴没肯赏脸,只好告饶,“媳妇儿……我笨得很,只会这些……就饶我一回好吗?”
    她暗暗叹了口气,她的木傻呆男人哦!她哪里舍得真生他的气?不过,难得矫情一回,她要不要矫情到底啊?心念一转,鬼主意起,她一向热衷于挑战首长大人的极限好吗?
    “要我饶了你也可以,唱首歌给我听!”其实她早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向自己求饶了,不过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求虐,她也就老实不客气了!记得唱歌好像是他的硬伤,那回在大巴上,慰问团的怎么游说都没能逼他唱出一句歌来……
    他果然苦逼了,马上变了脸,招牌大黑脸被召唤出来,“不会唱!”
    “那我不吃了!”她扭开头,绝不动摇自己的立场!
    “你……”这是在将他的军吗?可是他还不知该怎么办,瞪着她倔强的小脸,良久,终于妥协,“好……我唱……”
    “不准唱军营歌曲!”不是她不喜欢军营歌曲,而是,生日一首《当兵的人》她也就勉强接受了,这结婚纪念日,总得来首柔情似水的吧?
    “那我不会唱了……”这可就真是为难了他了……
    “不行!你得唱!要不就现学!”她蹬着两只小腿,毯子被她蹬开,白希的小腿晃荡着。
    他皱了皱眉,捉住她的脚塞回毯子里,裹紧,现学就现学吧……“那就学你中秋节那晚唱的那首,什么月光吧!”
    陶子想了想,觉得那歌词不好,至少不适合今晚,摇摇头,“还是唱《》吧?”。
    “……”
    陶子没有想到,他的英文挺好的,教他读歌词的时候,发音特标准,而且音色也好听,可是,为什么一加入旋律,这歌就无法听了呢?难怪首长大人对于唱歌这件事一直抱宁死不屈的态度!原来他唱歌跑调!而且不是一般的跑!是跑到另一个世界完全听不出是这首歌的境界……
    她憋着笑很严肃地教了两遍之后,他的调依然在天上飘……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头埋在他胸口,笑了个饱……
    “算了……大晚上的……还是别把狼给招来了……”她快笑出眼泪了,面对这样的学生,她再也教不下去……
    他既怒且尴尬,小家伙完全是故意想看他出丑!如果不是体谅她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一定要再好好地收拾她一顿!
    “那现在是不是该吃面条了?”他黑沉着脸问。
    她拼命点着头,笑得无法言语。
    “还笑!还笑呛着!”他左臂圈着她,端着面碗,右手则卷了一筷子面条,喂给她吃。总是在她面前出丑,总是被她戏弄,可是看着她笑得这么开心,却是心甘情愿……
    陶子轻轻咬了一口已经微凉的面条,满足盈满了心窝。
    她还是囡囡,而他,也还是糖糖哥。
    这么坐在他怀里吃东西,不是第一次。童年时他们几个男孩“偷”了别人家的鸡烤着吃,她也是这么坐在他怀里,他会把最好的部分分给她;有时村里有人办喜事,他们去喝酒,她也会这么在酒席上赖在他怀里。
    可是,那是童年啊,旁人只当她是小孩,谁也没觉得异样,如今,彼此都已长大,甚至正在渐渐老去,他依然抱得那么自然,喂得那么自然,好像这么多年来从未间断……
    时光总是荏苒,沧海或变桑田,然,是否,有些东西,它不会随着岁月的变幻而疏远?即便隔了茕茕数年,即便隔了万水千山,金风玉露一相逢,一切仿似昨天……
    她品味着面条,凝视着明亮的灯光下燃烧的蜡烛,抿着唇笑。记得有人说,若一个男人真正爱你宠你,哪怕你到了六十岁七十岁,在他眼中你也会是一个不懂事总胡闹爱撒娇的孩子。
    她,就是属于他的“孩子”,对吗?
    得人生若此,还复何求?
    烛光、面条、红酒。这,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她白希光洁的手臂从毯子里伸出来,顺手拿起餐桌上的手机,将这一幕拍下来。
    “拍了一下午,还没过瘾?”他抢去她的手机,把她的手臂塞回毯子里。
    “还没拍我们的合影呢!”她想把手臂再伸出来,却被死死按着,不允许……
    他无奈,低声凶她,“老实点!我来拍!”
    打开手机照相机,把面条、蜡烛、红酒,还有他们俩都取进镜头里,正要拍,听得她的声音嘟哝着响起,“你必须得笑哦!不准苦着脸!”
    他面色一滞,小郑要他笑,他可以摆首长架子,可是这个总追着他叫“首长首长”的媳妇儿,才真正是他的首长啊,他就算摆个架子也是纸架子,她一个小小指头就戳破了……
    按下拍摄键,成像的照片里,她裹着毛茸茸的毯子,只露出头来,就像一只小胖鹌鹑,而他,贴着她的脸,微微地笑,尽管笑纹很浅很浅,尽管依然笑得很别扭,可那,也真算得上笑了……
    无论对于他,抑或是对于她,这都是一个值得纪念的纪念日,而事实上,只要彼此在一起,每一天都是纪念日……
    如秋天的叶,冬日的雪,每一天都有新的变化,每一天都有新的惊喜,每一天都有新的希望,每一天都有新的幸福,每天的幸福都值得纪念……
    他们,必然会一直幸福下去吧?必然会的……
    拍摄的婚纱照后来经宁震谦自己亲自编辑润色,制成了一本纪念册,独特的军营婚纱照,比影楼的制作更显精致和个性,陶子爱不释手,没事儿的时候便会捧着看,庆幸听了他的话,没有走影楼批量生产一个模式的制作。
    其中薄暮下额首相贴的那张放大了,挂在墙上,当然,并没有取代小鹌鹑和树哥哥墙贴的位置。小鹌鹑和树哥哥,那是她的图腾,她和她的树哥哥会像画里一样,温暖安逸地永远在一起……
    在陶子数着日子盼过年的期待中,春节终于热热闹闹地来了。
    这是陶子在爷爷去世以后最圆满的一个春节,不,应该说是第一个圆满的春节,以后还会有许许多多个……
    早早的,便订了回老家的火车票,时间定在大年初一。而除夕宁家整个大家族都要去奶奶的祖屋过年。
    陶子一个一个地封好红包,一份一份地备好礼品,第一次和宁家的大家族一起过年,她得万事谨慎,面面俱到。
    终于把一切都打点好,她吐了口气,“包红包都包到手软!有钱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臂搂住她的肩,“你不是没事找事吗?没必要这么多礼数!我什么时候摆弄过这些?”
    她斜了他一眼,“那是你!你是大少爷!人人看你的脸色讨你欢心!我是小媳妇儿,是看人脸色的!”
    他不以为意,“你看别人脸色,别人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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