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情》第126章幸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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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桑花!
    夹在书里的竟然是一朵格桑花!
    虽然粉色的花瓣大半已经泛黄,甚至边缘还有些微微发黑,可那真真实实的是一朵八瓣的格桑花!
    这个粗犷的男人!怎么会懂得制作标本?
    她真的怀疑,就他那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只要轻轻一摸,花瓣儿就得掉了,所以,能够把一朵鲜活娇嫩的花从云南一瓣不少地带回北京来,于他而言已经是奇迹!
    她记得,她曾经捧着小海送给她的格桑花问他,是否会开出八瓣的花朵。
    他当时的回答便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会!
    她曾怀疑,是他不迷信传说,还是不懂风情,可现在,他却是亲自把幸福的传说从云南带到北京来了么?
    亲爱的,告诉我,幸福不是传说……
    她捧着书,凝目注视着他。
    今天的他,穿着便装。
    衬衫,外搭浅灰色毛衣,休闲裤。
    越是简单的款式,越挑剔亦越彰显一个人的气质。
    一直以来,就喜欢男子这样的打扮,会给人一种成熟居家男人的感觉。
    而这样穿着的他,更是将这种味道发挥到了极致,仅仅看背影,便能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超乎完美地合乎她心中的理想。
    他正弯着腰在铺床单,随着手的动作,薄软的毛衣下,背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无论是他比例完美的身形,还是他宽厚强健的体魄,乃至他一举手一投足的力度,都能让人强烈感觉到他的力量与稳健,就如同六岁那年的夏天,他将她背在背上,她亦感觉他的背是如此的宽阔,宽阔得稳如大山,她永远也不会摔下来一样……
    忽然的,就很想让他再这么背自己一次,想感受他肩背的力量与厚度……
    心中一热,合上书本便冲了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别闹!”他来掰她的手臂。
    她死死抱住,偏生就不松手。
    “我铺床呢……”
    她仍是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
    他便直起身来,双手搭在她手背上,和她一起共握着那本书。
    “《军事心理学》……我看不懂……”她低声说着。
    “不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是啥?”她憋住笑,侧脸贴着他的后背,耳朵里隆隆的,是他胸腔里的回声,还有他有力的心跳节奏,如此真实地近在耳侧。
    “是……”他憋了半天,最后说,“算了!还给我!”说完要抢走那本书。
    “不!”陶子松开手臂,将书藏到身后,笑容荡漾,“书我看不懂,可是里面的花儿我认识……”
    他黝黑的脸上登时隐隐透出红来,几分忸怩,几分懊恼,而后迅速地变了脸,回复到一贯乌云沉沉的模样,“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笑了,此时黑着脸的他一点儿也不可怕,相反还透着几分别扭的可爱,原来,有时候首长黑脸并非是生气,至少这一回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吧?
    “还敢笑!”他的脸更阴沉了,上前来抓她。
    她尖叫着哈哈大笑,单脚在地上跳,躲避他的“抓捕”。
    “站住!”他猛然一声爆吼。
    她回过头来,对上他怒气冲冲的眼神。
    “再跑一步试试!”他气势汹汹地过来,一双怒目瞪着她。
    首长发怒了。
    首长好凶……
    可是,不可怕,一点儿也不可怕……
    首长的眼睛盯着她的脚呢!心里一定在说:瘸着一只腿还跑?不想要命了?。
    她弯着唇笑,一双眼睛也弯弯的,水晶一般的光亮从弯眸里流泻出来。
    “不跑了!”她仰起脸来,他就在身前,一双怒目瞪得如铜铃一般。
    她双臂上举,绕住了他的脖子,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跑了……首长抱……”
    他的脸依然紧绷着,却无奈地将她抱起来,嘴里恨恨地说,“看来昨晚没被收拾够!”
    她脸色微红,原来他说的收拾,是这样收拾的?她还以为不是站墙角就是关禁闭或者写检查呢……嗯……这样的收拾,让她很想调皮地说一句“求收拾”……可是想想自己还在发酥的骨头,还是算了吧……
    他抱着她,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然后趁她不备,顺手就夺去了她的书。
    “啊?你还给我!”她惊叫着去抢。
    他把书举得高高的,“扔掉算了!已经黄了……”说完,脸上再次隐隐透出红来。
    “不行!黄了也要!那是我的幸福!我的幸福不会黄!”她站起来,焦急地脸色都变了,大有他若真扔,她就和他拼命的架势。
    他怔怔的,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把书还给了她,低声道,“不就是一朵花儿吗?跟命似的!”
    陶子把书紧紧护在怀里,瞪着他,眸光渐转平和而宁静,你不懂,有些东西,是比我的命更重要的,比如你,比如你给的幸福……
    “你不是有小海送你的花儿吗?”他目光落在窗台上,哼,她倒是真心喜爱这花,那盆小花还真被她整活了,只是北京的春天来得晚,现在连花骨朵还没有。
    她眸光掠过窗台上的小花盆,回到他黝黑的脸上,“世上幸福千万种,唯有一种属于我;好看的花儿也千万朵,我只喜欢……只喜欢这一朵……”
    在他面前,她从不吝啬表白,从千山万水奔赴他的身边,到当着全团官兵为他唱兵哥哥,再到告诉他《》,她勇敢而执着,唯恐他不明白自己有多在乎他……
    此时此刻亦然,她只想他知道,他是她心中的唯一,是她的全部,是她无可替代的幸福……
    他僵硬的脸缓缓放松,且罕见的难为情,“本来是挺鲜的一朵,怎么会黄了……扔了算了!”
    一朵粉色的小花,他分明呵护得挺仔细,怎么会变色?本来不打算再给她的,可是刚才一时冲动,不知怎么又拿出来了,正后悔着呢……
    “不!”她的表情固执而倔强,就如很多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时候,比如她非逼着他穿她买的拖鞋,比如她非要给他洗脚,比如她一遍遍叫着首长缠着他去看电影……
    她是囡囡啊……
    囡囡要什么,他怎能不答应?再如这朵花,若不是为了这八瓣的格桑花儿返回去,他又怎么会受伤?当时他脑子是抽风了吧……冒着暴露的危险,只是想着那是囡囡要的花儿,为此,差点输了军演,幸好只是差点,幸好他足够敏捷睿智,幸好一切都在他预想和控制范围之类,否则他有何颜面面对全团上下?当然,关于这一点,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任她护着被她当成宝贝似的花儿,他转身去换床单了。
    陶子见危险解除,这才趴到桌子上,把书打开,仔仔细细地欣赏她的宝贝花儿,寻思着改天要拿去街上,想个办法把它永久保存下来。
    而他,不但把床单换了,还把脏床单拿去了浴室,亲自动手洗。
    陶子听得声响转过脸去,只见他袖子高挽,表情严肃而认真。
    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认真做家事的男人是这么的帅啊……
    “首长……”她笑着糯糯地叫了一声。
    “嗯?”他脸紧绷着,应道,一边努力和床单做斗争。
    她很想确认,他真的是因为她怀孕了才回来的吗?“首长,你回来之前不知道昨天是我生日吧?”
    “嗯。”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
    陶子心里一沉,或许她该换一个方式问,让他有可以说一说谎的机会,可是,他那样的性格,就算真给他机会,他也不会说话吧……
    “那你这次休多长时间的假?”语气明显低落了……
    “十五天。”
    “真的吗?”这个数字足够弥补刚才那个回答引起的情绪低落,他们可以在一起十五天啊!这于她而言,是奢侈的幸福,她还以为顶多就几天……
    “嗯。”
    “太好了!”她一激动就站了起来,带着椅子“哐当”一响,首长皱着眉,凶巴巴的眼光扫了过来,她赶紧坐下,呵呵一笑,“我忘记自己脚疼了……对了,首长,这一次怎么能有这么长时间?不忙吗?”难道请了探亲假?
    他停顿了很久没理她,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注意力重新移到格桑花上的时候,他说话了,“婚假!”
    她先是因他突如其来的回答微微一惊,而后,心情骤然雀跃起来。
    原来是婚假!原来不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
    “首长!”她笑得灿烂。
    “干嘛?”他洗着床单,头也不抬地问。
    “哈哈,没事!……你脸上有一团泡沫!”她指了指脸颊,只觉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新鲜,微风吹进窗里,满屋清新花香,世界一片大好啊!
    他微皱了眉,用手擦了擦脸,结果原本没有泡沫的脸上果真沾了泡沫了……
    “看这里!首长!”陶子举着手机。
    在宁震谦莫名所以地看向她的时候,她立即抢拍了这个镜头,而后笑着举着手机向他示威,“首长!如果以后你欺负我,我就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成墙面那么大,贴你们团宣传栏里去!还在上面写几个大字儿:堂堂特种大队大队长给媳妇儿洗床单!”
    首长霎时明白过来,他这透悉军事心理学,战略战术玩转,部队里人人称服的所谓年轻团长,特种大队队长,竟然上这种小儿科的当……
    黑脸顿时拉得老长,命令,“赶紧删掉!”
    “不删不删!就不删!”她把手机藏进兜里,死死捂住。
    “删不删?”老一套,发怒+生气=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大黑脸。
    可是这一回却不管用了,陶子一脸视死如归的不屈状,坚定摇头,“不删!”
    “不删看我怎么收拾你!”首长站起来,擦掉手上的泡沫,朝她走过来。
    这照片可是最具有杀伤力的胁迫武器,怎么能轻易删了?再说了,首长收拾她的手段……虽然现在还没恢复,可是也能勉强承受……
    “首长!我是军嫂!革命意志怎么可以这么不坚定呢?若是搁在抗战时期,鬼子一威胁我,我就把秘密给抖搂出来,那我还配作军嫂吗?首长!我不能辜负军嫂这个光荣的称号,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删!”她一本正经大义凛然地说。
    “手机拿来!”他已经走到她面前,有种杀气腾腾的胁迫力。
    陶子坐在椅子上,手紧紧捂住了口袋,“头可断!血可流!手机不可收!砍头不要紧,只要照片真!杀了我一个……”
    她口号没喊完,就看见宁震谦的手举了起来,是要打她吗?来真的?她“啊——”的叫一声,指着于是大喊,“水!水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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