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情》第102章囡囡,你为什么是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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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子到余嫂家去的时候,是虎子给开的门。
    “虎子,你妈妈呢?”她顺手摸了摸虎子圆乎乎的头。
    “在和我爸打牌呢!”虎子指了指里面,蹦蹦跳跳玩他的去了。
    陶子一看屋里的情形,不禁失笑,老余和余嫂可不是在玩扑克吗?还贴胡子的那种,老余下巴上已经贴了好几根纸条了。
    “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陶子笑道。
    老余一见她,有些尴尬地扯去自己下巴上的纸胡子。
    “哪里!快来!正好跟我们一起玩斗地主!不然跟他玩得都没意思了!他老输!”余嫂笑着来拉她。
    “妈妈,爸爸说他是让着你的!”正玩模型飞机的虎子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去!我什么时候说过!”老余呵斥了一声儿子,向媳妇赔笑,“别听他的!”
    余嫂只含嗔瞪了他一眼,也没跟他计较,把陶子拉到桌边,“来,一块儿玩玩吧!”
    陶子并不善于玩牌,而且,今天她来的目的也不是和这两口子玩牌,可人家夫妻在乐着,她总不能说,老余,我找你媳妇儿有事,你在这不方便,出去回避一下吧?
    所以,只好客随主便,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加入,打乱了老余一直让着媳妇儿的策略。
    他有心要帮媳妇儿,可又总不能让人家宁团的媳妇儿说他夫妻俩合伙欺负她一人吧?那反过来帮着宁团媳妇儿欺负自己媳妇儿更是没有道理的事,所以,这尺寸实在不好把握,一个不小心,就显露出真实水平了。
    起初,他是秉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保持着一颗不争之心,谁叫地主他都不抢,结果发现这不行,因为无论谁当地主,赢的都是他和他的农民搭档,那不是把两个女人都给得罪了?
    他已经看见媳妇儿的脸上写着“哼哼”两字了,于是改变策略,谁叫地主他都抢过来自己当地主,这样,输的总是他一个人,现在,俩女人该高兴了吧?
    谁知,却更糟了……
    媳妇儿把牌一摔,“老余!你这是耍我们俩吧?当我们是虎子呢?看我们是小菜一碟是吗?想赢就赢,想输就输?”
    “不是……真不是……”老余真是一片好心,弄巧成拙啊!
    “我告诉你,老余!你不认认真真给我玩,今晚你就睡沙发!”余嫂个性爽直,当陶子不存在似的下了最后通牒。
    老余有些尴尬,看了眼陶子,“我怎么不认真玩?我一直认真着呢!来来来!继续玩。”
    余嫂被挑起了斗志,不服气地要和老余真正决一雌雄,陶子没办法,只好舍命陪君子……
    打牌的时间很容易过去,转眼就玩了两个多小时,余嫂越玩越起劲,老余看了下时间,道,“你们俩再玩会儿,要熄灯了,我去看看!”
    部队熄灯是十点。
    十点,在地方上也许夜生活还没开始,但在部队,已经算晚了,余嫂打了个呵欠,虎子也朝妈妈靠过来,眼皮耷拉着,已经撑不住了。
    陶子见状,怎好意思再待下去?便向余嫂告辞。
    余嫂这才想起,“小陶,你来找我是有事的吧?什么事,你说说!”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在家怪没意思的,来找你玩!”她笑着说。
    “一个人?你们家团长没回来?”余嫂又打了个呵欠。
    “现在应该回来了!我回去看看!晚安,余嫂!”她起身告辞。
    “晚安!改天再来玩啊!”余嫂抱起虎子,送她。
    “不用送了!你带着虎子早点睡吧!”她出门,帮余嫂把门关上,往自己家走去。
    因为至今他也没有把宿舍的钥匙给她,所以,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锁门,只是掩了。好在,部队就有这好处,完全可以做到夜不落锁。
    只是,今天她的疑问并没有从余嫂那里得到解答,还不知怎样应对家里的首长呢……
    见多了余嫂和老余之间的互动,其实心中很是羡慕,老余对余嫂的宠,处处可见,两人相濡以沫的默契,是她可望而不可达的啊……
    所谓的默契,必定要两个人心意相通才能达到,而她呢,就连这道宿舍门,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拿不到钥匙,何况他的心门呢?
    推开宿舍门,灯光耀眼,沙发前那盆水还原封不动地摆着,他人却不见。
    她记得自己出去前,他就在里间的,难道一直还没出来?
    轻手轻脚地走进,发现他在床上躺着,被子没盖,一身军装没脱,就连鞋子也没脱……
    睡着了?
    她走近一看,可不是闭着眼睛吗?
    于是,小心翼翼地给他脱去鞋子,再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刚准备转身,就被抓住了手腕。
    “去哪了?”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我去找余嫂了!”她老老实实回答,听得他沙哑的声音,担心他刚才没盖被子睡着,是不是着凉了,又问,“你感冒了吗?”
    他没吭声,却猛然间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拉,她跌落在他身上,而后,被他翻身压住。
    “你干什么?我洗澡……”
    话音未落,就被他堵住了唇。
    熟悉的温暖干燥,粗暴地摩擦着她的唇,些微的痛,随之而来的是让她无可逃避的眩晕,每一次都是如此……
    不用他再咬,她已懂得主动地微张了唇,迎接他的侵入,吻,便异常热烈起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军人,体魄格外强健,所以精力也格外旺盛的缘故,还是,他们处于新婚期,他对这件事分外热衷,这几日以来,总是没有间断过的……
    此事固然美好,她亦喜欢跟他这般水汝胶融地纠缠,除了感官上的愉悦,最重要的是,此时的他,是和她隔得最近,贴得最紧的,也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她紧紧拥抱着的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从最初,她就坚持要开着灯,到如今,彼此都已习惯灯光下的相对,她看着他为她流汗,为她凌乱,为她喘息,心中有种满足的疼痛,对,满足,并疼痛着……
    常常会要他在紧要的关头叫自己的名字,他从“桃桃”叫到“傻鸟”叫到“小鹌鹑”,每一次呼唤都足以让她热泪盈眶。
    即便是不爱,她也是拥有的。
    而且,他说过,永远在一起。
    那便一定会是,永远在一起了……
    哪怕,永远也不爱……
    胡思乱想中,一疼,他居然进入了,甚至没有等她准备好,略略的干涩,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紧绷起来。
    他居然也哼出声来,紧紧握住她的臀,微喘,“放松点!”
    “要不你先出去!”她知道自己还没充分准备,他这么急躁,肯定达不到想要的境界。
    他却眉头一皱,猛然一个挺身,强行全部没入,而后,便收紧了胳膊,紧抱着她活动起来。
    最初是疼的,尤其在他强行侵入的时候,她绷紧了身子坚持了,在他活动了一阵之后,才感觉慢慢顺滑,她也才得以彻底放松,全力和他相融……
    只是,这一次很快,并不像前几日那样,折腾得她死去活来他才放纵自己。干涩的紧致仿似加快了他兴奋的速度,很快就释放了。
    所以,事后的她,精神还不错。
    他,亦然。
    两人开着灯躺在床上,和平时累极了,立马就睡着的氛围完全不同。
    “机票订好了,后天的。”他双手交错,枕在脑后,而她的头则倚在他胸膛上。
    听了他的话,她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为什么?我可以自己订的!我假期还没到!可以再晚两天!”
    “后天和晚两天有什么区别?”他面色木木地反问。
    当然有区别!对她来说区别大多了!
    “不能改吗?”她极不情愿地问。
    “不可以!”
    就是要赶着她回去呗!
    她努了努嘴,沉默不语。
    “还有,这两天注意点影响,和郝小海保持点距离!”他突然地,又冒出一句。
    这是什么意思?她咬唇瞪着他,又怀疑她的品质和妇德了?
    “瞪着我干什么?我不希望有什么风言风语,对你对郝小海都不好!”他是郝小海的领导,必须对郝小海负责!不能让郝小海有任何犯错误的机会!即便是思想上也不行!有时候这只小鹌鹑还真的很蠢,她没有的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有!
    “怎么就风言风语了?”她不甘心被误解和质疑,“我不过是叫郝小海来先试试菜,好吃的,我才拿给你吃!不好吃的就不想毒害你罢了!怎么就会有风言风语了?”
    此时,她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今晚一晚都这么反常了,原来是怕她和郝小海有风言风语闹出来……
    他倒是一怔,“为什么要叫郝小海?你自己吃不出?”
    “我自己做的菜,自己试不出来,只要不是像上次那样咬不动,我都会觉得好吃……”确实如此,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管如何滥,她都觉得还凑合,可吃在别人嘴里就不一样了!
    再说,让郝小海来也还有别的事要交代,不外乎就是她走了以后,郝小海作为警卫员要帮着她注意哪些事情,比如不准他抽烟啊,看着他少喝酒啊,许许多多碎碎的小事,因为碎,所以不能一下全想齐全,想起什么又加上一条,得再嘱咐他,甚至,她还和郝小海一起学做了几道营养特别好的菜,让郝小海有时间也给他加加餐什么的……
    自己一片好心,却总是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她心中委屈加气恼,转身拿背对着他,自己气呼呼地面对墙壁去了。
    他这才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才握着她的肩,把她往怀里扳,“你早说啊,弄得那么神神秘秘干什么?再说,也真不必小海先试,我说过我不挑食的,你做什么我都吃……”
    她犹自气恼,犟着不肯转身。
    他的手便顺势往下滑,在她胸前揉着。
    她伸手拍了拍,没拍掉,他整个身体反而贴了过来,臀部,大约能感觉到他的雄风重振。
    “我要睡觉了!”她第一次,在这件事上使了小性子。
    “你明天睡一整天!我没尽兴……”他的唇落在她后肩上,她这样背对着他睡着,瓷白的后背和优美的颈部线条,对他而言,感官上是个极大的诱/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忽然像个小男生那样别扭任性,强行地使蛮力要了她,自己没尽兴不说,只怕她也没啥享受。也许是因为郝小海的原因吧,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郝小海心里是有些萌芽的,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将这个萌芽给掐掉,不然真的对谁都没好处……
    “可是……”她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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