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12、为夫受宠若惊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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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会承认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十二个大字,她恨不得一个一个拍到丫的脸上!
    款步走近床头,花语鹤就那么懒懒地往边上一站,被轻风吹起的衣摆上明晃晃地闪烁着金色的花纹,扑面而来一股金子的味道……明明是一身的铜臭,换作是一般的人穿上这身衣服,只会觉得俗不可耐,可偏偏套在了花语鹤的衣架子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与高贵。
    所以说,有没有钱,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要……看脸!
    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英挺的鼻子,微红的薄唇上扯着贱兮兮的笑,皇甫长安只觉得一阵恶寒,但还是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回问了一句。
    “怎么,你真的很想听我这样叫?”
    花语鹤抬眸,瞅了眼皇甫长安……窗外的阳光打进了屋子里,又从地上反射到她的脸上,照得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粉嫩嫩的,像是水蜜桃般莹润。
    这是除开昨夜的新娘妆外,花语鹤头一回见到她穿女装,虽然还是有股子难以言述的别扭感,但即便是他这个览尽天下美人的风月谷谷主,也不得不承认……皇甫长安长得确实很不错!她年纪又还小,十八般变幻没有完全长开,不知道等真正长成之后,会出落成怎样的一番美貌?
    纵然及不上风月美人榜上排第一的那个家伙,却也有着很大的潜力,说不定可以跟她家那个妖媚蚀骨的男宠一较高下。
    对上那抹小狐狸似的笑,花语鹤勾起眉梢,笑得比她更狐狸。
    “洞房花烛没睡成,为夫简直是心如刀割啊……娘子快些叫两声‘相公’来听听,好聊以慰藉为夫这颗受伤的心。”
    一听到“洞房花烛”几个字,皇甫长安就恨得牙痒!这个死变态专爱揭人伤疤,就这一件事估计能叫她念叨一辈子……艾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捏着拳头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怨怒,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半眯着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真想听?来,我叫给你听……上耳朵。”
    花语鹤却是听话,闻言乖乖地便俯身把耳朵凑了过来……当然,谷主大人不是没有怀疑皇甫长安会耍诈,他只是并不把她的那些小花招放在眼里而已。
    对着皇甫胤桦的耳根,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相、公、你、妹!我、操、你、爷、爷!”
    “哎……”
    花语鹤各种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俊脸上的笑容却比蓝天暖玉还要温润。
    “虽然叫得不太好听,但总归是叫了……只不过娘子你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为夫的爷爷早就化得骨灰都不剩了,你还要操他,这会不会太不孝了?”
    “噗!”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皇甫长安彻底没招了!“花……韩连熙!你不要脸!”
    “为夫怎么不要脸了?为夫的脸不还在这儿么?娘子你要不要摸一摸……证实一下?”说着,花语鹤作势就凑过脸来,要抓她的手去摸脸。
    “次奥!”皇甫长安一把甩开他的爪子,掉了满床的鸡皮疙瘩,往后退开两步,“你这个变态!”
    这才几天不见,花语鹤怎么变成了这幅德行了?!
    贱还是一样贱!只不过换了个身份……貌似变得更加无耻下流卑鄙禽兽了!
    花语鹤还是一派雍容闲适,单看那张脸,是再优雅清贵不过了……可要听到了他说的话,大街上的地痞无赖也比不上他!
    “变态配夜叉,不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滚滚滚!谁要跟你天生一对?!”皇甫长安恨得牙齿都抽筋了,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怒目而视,“还有……特么你说谁是夜叉?!”
    “娘子别生气呀……为夫是夜叉还不行吗?”
    “哼!这还差不多……”皇甫长安翻了个小白眼儿,正要拍拍手跳下床,转念一想,猛然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扑上去掐住了花语鹤的脖子,“艹!你骂劳资是变态?!”
    环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花语鹤闲笑着转了个身,直接将皇甫长安压到了床上。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娘子这么热情似火,为夫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啊……”
    “艹艹艹!你要干什么?!尼玛!你敢脱我的衣服?!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劳资就脱回来!”
    “为夫的衣服很贵的,娘子你下手轻点儿,可别不小心给撕裂了……”
    “……我操你大爷!”
    “这一回娘子怕是要失望了,为夫没有大爷……你还是操为夫吧!全天下那么多女人挤破了脑袋想爬为夫的床,为夫可都给挡回去了……为夫娶鸡随鸡,娶狗随狗,娶夜叉随夜叉,满心满眼就娘子你一个人,就给你一人操……娘子你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表示啊?”
    “泥煤!我要表示什么?!感动得涕泪满面抱头痛哭吗?!”
    “哭就不用了,为夫怎么舍得娘子你哭呢……快,叫两声动听的,让为夫爽快爽快……叫吧,别忍着了,又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儿……你看你,嘴皮子都要咬破了,疼就叫出来啊……不然为夫怎么知道,多块的速度和多大的力道才能让你舒服?”
    那厢,小貂婵早就在花语鹤将皇甫长安扑到床上的时候,就烧红了脸颊脚底抹油地飞快溜走了,还顺带关紧了门,体贴入微地把院子里的仆人都撤了开去。
    凌乱不止的心里头,只剩下了一个感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韩公子看起来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大变态!
    嘤嘤嘤……二少爷,这里好可怕,三小姐好可怜,快来救救窝们!
    等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从角落里才鬼鬼祟祟地闪出来一个影子,悄悄地跑到房间外,用口水戳了一个小洞,凑上眼去转了几圈,见到那大红色的帷帐摇啊摇的,偌大的一个喜床晃得嘎吱嘎吱响,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叫骂,还有男人的低喘……
    “嘿嘿……”来人捂着嘴巴低声笑了笑,才又匆匆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屋子里,大红色的床帐内。
    皇甫长安双手整着脑袋,仰躺着靠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特别无语地看着花语鹤在床上踩来踩去,从床头踩到床尾,又从床尾踩到床头……期间,她还要配合着逼良为娼,扯着嗓子嚎上几句。
    “啊……不要!受不了了!太快了卧槽……慢点行不行?你赶着去投胎啊?!次奥……别那么用力啊,你特么又不是铲子……”
    花语鹤闻言满脑黑线,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递过去一个眼神儿……“你能不能叫得正常点?”
    皇甫长安哼了一声,回了他一个眼神儿……“劳资正常就是这么叫的!”
    差不多倒腾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累得跟狗一样。
    侧过脑袋,花语鹤忍不住低声感叹了一句。
    “早知道演戏这么累,还不如真做了……”
    皇甫长安笑盈盈的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胡萝卜,满脸奸邪。
    “说不定人家还没走呢……来,我们继续,这回你只要负责躺好就行了,体力活神马的我来干……保证比刚才更激烈,更销魂儿……”
    一把抓住皇甫长安的手腕,拿掉她手里捏着的胡萝卜,花语鹤忽而倾身靠了过来,对着她的指头就是一口。
    “艹!你敢咬我?!”
    皇甫长安横眉竖目,冷冷地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手指头在白色的布条上划下一道红痕,心头腾的就窜起了一簇大火……尼玛,他什么意思?!
    抬眸对上那双快要喷火的眸子,花语鹤依然是悠悠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帮她抹匀了膏药,不过片刻的功夫,白皙的指腹上便没了红痕,完好如初像是从来没有被咬破过。
    “你肯答应旭日彦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韩府的家产吗?只要你在老太太面前演好了戏,这韩府的产业……我就分两成给你,怎么样?”
    方才皇甫长安的推测,大致的方向都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她没有猜对,这韩府并不是花语鹤名下的产业,而的的确确只是韩氏的家产。
    秦都韩府,在商人富绅眼里的名头,就好比是风月谷在九洲的名号。
    花语鹤的经商天赋,除了前任谷主教导有方之外,有一半也是血脉相承……换句话说,花语鹤真正的姓氏,应该是姓韩,而不是姓花。
    当年,韩府夫人生了一对孪生子,这在现代来说无疑是件大喜事儿……可是在古代,却是大凶之兆!
    不得已,韩府夫人只能瞒着公婆和丈夫,偷偷地把其中一个孩子送到了偏僻的乡间,只留下了一个孩子在府里,作为韩服的嫡子长孙,充当韩式家产的继承人。
    那个少爷,才是真正的韩公子,秦都四秀之首……韩连熙!
    只可惜,那娃儿命不太好,前些日子去谈一桩买卖的时候,不幸感染了瘟疫,客死他乡。
    而韩夫人膝下除了这对孪生兄弟之外,便只得了两个女儿,如今韩连熙一走,大房这厢就没了男丁。韩府家大业大,想要争夺家产的旁支不在少数,为了不让继承权落在别人手里,韩夫人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孩子。
    也就是当年那个倒霉悲催,被送到了乡下的花语鹤。
    花语鹤虽然被亲娘抛弃,但胜在命好,风月谷的前任谷主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挖掘到了这只理财小能手,就连哄带骗地拽回了谷里,进行悉心培育……最终,把丫调教成了史上第一坑王,到头来把他这个当师傅的也给坑了个彻底!哎,往事不堪回首!
    听韩夫人痛哭流泪地说完了身世之后,花语鹤原本是不太愿意回来当他那个弟弟的替身的,只可惜……他现在被最信任的手下倒打一耙,比较缺钱,又想着韩府那富可敌国的家产,不要白不要,说神马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所以,这才千里迢迢地跑回来,冒名顶替他那个比他还倒霉的弟弟。
    只不过,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韩连熙的死,韩夫人的隐瞒,到底没有逃过老太太的眼线。老太太原先就偏宠二房,眼下二房又多添了一个曾孙,若非韩连熙是嫡子长孙,她倒是有意将韩府的当家位置交到三公子韩连英的手里。
    若韩连熙没有意外辞世,老太太也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可如今韩连熙死了,又突然冒出一个生养在外的孪生哥哥来,老太太就不怎么乐意将韩府当家的位置交到花语鹤手里了。
    可花不拔是什么人?他看上的东西,一只手托在了掌心,还能让人给抢回去不成?
    故而,在几番商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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