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69、去跟男人幽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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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就是这几个字。
    啊哈,so—easy!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原来前段时间他丫无事献殷勤,便是出于这个目的,看来她又猜对了,南宫璃月确实有求于她,还尼玛给她摆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借钱事小,他回国事大……丫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到底是谁求谁啊?!
    “这个……”皇甫长安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鼻子,露出相当为难的神色,“我先回去问问父皇。”
    “咚!”斩风一头从树上栽了下去,太子殿下您还没断奶吗这是?!
    南宫璃月终于收敛了神色,把借钱一事搬上了议程:“你要借多少?”
    皇甫长安歪着脑袋想了想,继而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万两?”
    皇甫长安摇摇头,看向南宫璃月的目光中迅速闪过一丝鄙视,南宫璃月被她的眼光看得有点窝火:“不要告诉本殿你要三千万白银。”
    皇甫长安叹了口气,幽怨道:“你这么小气,本宫都不好意思说本宫想借三千万两黄金了。”
    南宫璃月胸口一滞,莫名的觉得憋气:“你怎么不去抢国库?”
    “喔。”皇甫长安点点头,仔细想了想,“这个主意也不错……紫宸的国库据说富得流油啊!”
    南宫璃月邪邪一笑:“去吧,去吧……你想要多少都成。”
    “……!”
    我了个擦!老子要去抢劫你家你这么高兴干嘛?!当初爷要爆你菊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喜出望外地说“来吧来吧随便爆”之类的?!
    “吱——”
    竹林外,月华妖娆,夜幕沉沉,蝙蝠群凄厉地鸣叫了一声,横空飞过,猫头鹰利剑般俯冲而下,利爪抓起地上的野鼠,指尖没入其身扎出点点血迹,斑驳而惨烈。
    “你到底借不借?!”
    第一次,跟别人谈判,皇甫长安没有了十成的把握,随着时间的消磨,现在就连七成都不剩了!
    还有……这位童鞋,不要看别人,说的就是你!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摆出那么拽的姿态啊,把剧本拿出来看清楚自己的角色再入戏啊!你丫是质子啊质子!不是神马分子离子电子啊亲!稍微卑躬屈膝迎合一下本太子会shi吗?!
    南宫璃月淡扫柳眉,支起腿斜斜看着她,口吻不咸不淡:“你这是来借钱的还是来要债的?”
    皇甫长安弱弱地没了底气:“……借钱。”
    南宫璃月靠在竹子上,明明灭灭的火光打在脸上,渲染出一种迷离虚幻的光泽,宛若倚在那儿的是妖孽界慵懒而高贵的狐王。
    可如今,这位高贵的狐王微微勾起了他那绮丽骨秀的眉梢,脱口而出三个字。
    “太多了。”
    擦擦擦!他这是在讨价还价吗?!别啊!这多有损您老的金龟形象!钻石小王子神马的,不应该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挥挥手就说,“这里有三千万两,你先拿去花,随便花,不够了再问我要”……这样?!
    遇到一个土豪小气得要死,遇到一个金龟又这么抠门,她的运气怎么这么差?!
    “两千五百万,借就成交,不借拉到!”
    “一千三百万。”
    “两千万,不能再少了!”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七百万!已经是极限了!小月啊,你要这么想,这是在买你的前途,难道你的身家就值那么一点点吗?!”
    微微抬起眼,南宫璃月懒懒地靠着肩头,眸光流转没有定点,却让人觉有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在头顶,如芒在背:“九百万。”
    “……”次奥!真的这么绝情?!南宫璃月你不要逼我大开杀戒!
    篝火边,除了细微的风声和树叶抖动声,便是无限的静谧,宫疏影和玉琉裳一左一右坐在皇甫长安的身侧,安分地没有打扰两人之间的谈判,只稍稍看了皇甫长安一眼,又看了南宫璃月一眼,发自肺腑地替皇甫长安忧心……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的骚年,貌似真的很难搞的样子啊!
    夜空中,月亮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洒下一片银白的光泽,穿过竹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暗影。
    竹叶飘摇下,皇甫长安和南宫璃月互相对望,如同山巅银月下的两匹狼,死死地盯着对方不肯相退让半步,仿佛只要稍退意,就会被永远踩在脚下,一辈子翻不了身,一辈子无法反攻!
    两人身后,白苏与斩风亦是剑拔弩张,山风呼啸间,似乎能听到剑鸣之音。
    突然,南宫璃月袖子一抖,一枚尖锐的长针直刺皇甫长安眉心——
    与此同时,皇甫长安手下的匕首深深扎入了他的腰际——
    月光透过缝隙投射而下,树叶大片大片飘落,白苏与斩风拔剑而起,罡风道道划过树干,瞬间毁木无数……
    这一次,宫疏影和玉琉裳却是都没有插手,两人支肘搭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着面前对峙的两人,看他们狐狸咬狐狸,随后,齐齐叹了一口气,对皇甫长安报以惋惜的目光。
    却见,南宫璃月提起手上的细长银针,晃到皇甫长安眼前,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妖漫如盛放在地狱黄泉的曼陀罗,魅惑若竹林白雾中走出的青狐妖。
    “你输了。”
    皇甫长安一把抽回匕首,飞射向银针尖端刺死的青蛇,匕首末端的火药轰然爆炸,瞬间将青蛇烧成一团焦黑。
    手背上,南宫璃月的血像是烈火在灼烧。
    艹艹艹!要不是莫名其妙跑出来一条蛇,她怎么可能如此沉不住气!这不公平!那条蛇怎么不跑到他脑袋上!这蛇犯规!这局不能算好吗?!
    提指抹去唇角的血渍,南宫璃月瞥了眼地上烧焦的青蛇,再转眼望向一脸不服气的皇甫长安,突然间轻轻笑出了声。
    “输了就是输了,烧了蛇也没用。”
    瞅了眼死妖孽的腰际逐渐晕开的血污,皇甫长安难得认栽一次。
    罢了罢了……这货不要命,玩不过他。
    不管怎么说,丫为她挨了两次刀,就让他得意一回好了,妈蛋……虽然说还是很不爽!
    “九百万就九百万,哼……”
    难得看到皇甫长安吃瘪,南宫璃月竟觉得十分愉悦,甚至连腰部的伤口都没觉得那么疼了。
    看着三人的身影缓缓隐匿在竹林深处,南宫璃月一手捂着伤口,支腿坐在地上,慵懒无力的样子异常妖娆,让人无端觉得他的嘴唇下会露出青色的獠牙,抑或是他的头上会长出两只细长的耳朵,长长的发丝凌乱地斜披在眼前,挡住了明明灭灭的视线,却挡不住他妖冶幽寂的眸光。
    普天之下,也大概只有皇甫长安这种不按路数出牌的人,会想出跟敌国质子借钱这样的主意了……话说,亲你的节操呢亲?!
    回宫的路上,宫疏影憋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么多钱,还有利息……你还得起吗?”
    其实他早就想说——真的不是南宫璃月难搞,而是小甜甜你的胃口太他妈大了有没有!如果换成是他,要是有哪个死不要脸的家伙,一开口就问他借这么多钱,他早一脚把丫踹出九洲了好吗!
    “还?”皇甫长安嘿嘿一笑,口吻是惯常的理直气壮,“骗到手的钱,哪有还的道理?”
    果然……论奸诈,皇甫长安敢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无以望其项背啊,速来给太子殿下膜拜,跪舔,献菊花!
    “你不怕他上门讨债?”
    “这个不用担心,大不了钱债肉偿……”
    “……”次奥!肉、肉偿?!更担心了怎么破?!
    钱的问题暂时缓解了,风月谷的人脉遍布天下,只要南宫璃月小金库一开,要拿到钱并不会耗上很长的时间,老道长那边,一系列防治瘟疫的药物也陆续研发了出来,加大人力物力投入了批量生产,就等着皇甫长安赶赴灾区进行救援。
    一开始,皇甫胤桦本打算派些紫衣卫给皇甫长安护航。
    只可惜上回在地牢内,驰北风被皇甫长安伤了面子,这梁子便就结下了……
    坦白来说,皇甫长安觉得很委屈啊,她明明在驰北风受罚的当天晚上,就命人从御药司取了玉肌膏送到他府上给他疗伤,结果那厮正在气头上,当着小昭子的面就给扔了出来,还滚进了池子里,浪费!
    第二天,皇甫长安孜孜不倦,又命小昭子送了一盒过去,没想到又被扔了出来,又滚进了池子里!
    艹!皇甫长安彻底怒了!那玩意儿很贵的好吗?!知不知道本宫很穷啊!
    本宫都这么掏心掏肺了还不领情,丫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于是,第三天,太子殿下一怒之下,赐了一罐超级无敌辣椒酱给驰北风疗伤……
    驰北风更绝,硬是拉着小昭子留了下来,在院子里摆了饭局,蘸着皇甫长安送的那灌辣椒酱,吃了整一只白斩鸡!这一下,就连白斩鸡都被他前漏、后漏、侧漏的霸气给震得风中凌乱了。
    至此,驰上将与太子殿下不合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帝都百姓茶余饭后的一段趣谈。
    皇甫长安闻之只冷冷一笑,趣你妹啊!不知好歹!
    在万事俱备,就要离宫赶赴灾区之前,皇甫长安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派人调查了那名刺客的身份,其结果大大出乎了皇甫长安的意料,确切的说,沈季云最本真的身份,当是一个“死人”,因为在七年前,这个罪臣之后按理应该在当年的通敌罪案中满门抄斩了……可是,他还活着,一个该死的人却活在了这个世上,就只能说明,这里面有幺蛾子。
    而那个幺蛾子,便是上官南鸿。
    得知内幕后,皇甫长安再次婶婶地敬佩了一把老狐狸的手腕和智谋,这样的家伙,确然不会甘心屈居于人下,毕竟他有那样的能耐,去称王称霸!
    沈季云现在的身份是上官侯爷的幕僚,并且是他一手提拔的学生,在朝廷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闲差,暗中则是帮助侯爷拉帮结派笼络人心,很得侯爷重用,称得上是侯爷得力的左右手。
    所以当他被活捉的时候,侯爷才会不得不下令冒险灭口。
    但是沈季云本不姓沈,而姓季,是七年前那桩灭门惨案的遗孤,关于那桩通敌罪案,很多证据和记录都被有心之人刻意销毁了,皇甫长安的手下查探起来并不容易,只能摸到一些蛛丝马迹,且进展十分缓慢。直到某一天,她的下属在季宅老院找线索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
    “吱呀——”
    门上的锁链被打开,继而推门走进来一个人。
    沈季云被关了几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救了自己,每天只有一个女婢送饭菜进来,哑巴似的问什么都不吭声,沈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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