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68、你的狗眼看哪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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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秒,隐约看见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瞬间又被一道剑光挑了开……如梦似幻,看不真切。
    宫疏影一剑挑死了假扮成狱卒的奸细,为了防止自己的剑招被认出来,又在那人身上多划了几下,继而才砍掉沈季云手脚上的镣铐,架着他闪身出了地牢。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地牢前才猛然有人惊觉,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劫狱了!来人啊!有人劫狱了!”
    喊声一起,守在地牢外正微微有些瞌睡的护军瞬间精神了,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即刻便有无数的火把匆匆朝地牢赶来,护卫军仓忙涌入地牢点燃甬道上的火把,却在见到一路血腥的残肢断体时忍不住捂着嘴呕吐出来……卧槽,刚才来劫狱的是夜叉吗?好凶残的样纸!
    看到地牢出口处一片纷乱繁杂,重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守卫,不远处驰北风匆匆赶来,只是步伐不再像以往那么矫健,步子一深一浅的,像是刚破瓜的少女。
    “发生了什么?!”
    “回、回禀上将军……刺、刺客被劫走了!”守卫军颤着音调子不成句,怕的却不是驰北风,而是明天太子殿下要是问起来该怎么办啊啊啊?!
    “一群饭桶!”
    驰北风气得吐血,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将那人直接甩翻到了地上,神色酷寒霜冷,朝着地牢深处的密室大步走去。
    昭华宫内,皇后狠狠蝈了一巴掌跪在地上回报的下属,隐忍着怒意低声呵斥。
    “什么?!被人劫走了?!被什么人劫走了?!你不是说那迷一药药性极烈万无一失吗?!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娘娘不必动怒,或许沈季云手下劫的狱,待明日四少爷进宫再行商量也不迟。”侍女走上前来,劝慰了一句。
    “哼,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皇后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昏黄的灯火在夜风下摇曳飘动,一如这几日鸡犬不宁的皇宫。
    侍女说着又安慰了两声,继而对地上跪着的下属轻喝。
    “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属下告退。”
    太子东宫。
    宫疏影是只很爱干净的狐狸,一甩手把沈季云扔到床上后,就跑去泡澡洗浴,等他换了身衣服回来,却见床上那家伙直接变了个模样。
    瞅了眼桌子丢着的人皮面具,宫疏影笑着朝皇甫长安靠了过去。
    “你早就发现了吗?”
    “嗯。”
    皇甫长安点点头,在地牢里的时候,沈季云的这张假脸皮因着被泼了一头的水,就已经微微有些肿胀了,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在学医的时候经收过无数人体,不管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所以,哪怕是再细微的差别,也会引起她的怀疑。
    而一个刺客,顶着一张人皮面具来杀人,就说明他真正的身份人缘广泛,并且有着不低的地位。
    再加上后来朱常青说皇后要派人杀他,便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你的眼睛还真毒……他的这张人皮面具做工精巧,天衣无缝,可是连我都没能看出来呢……”
    闻言,玉琉裳不屑地嗤了一声:“谁知道你的狗眼在看哪里!”
    宫疏影“哼”了一句,笑得张扬。
    “我就是在看小甜甜的大胸肌怎么了?我还想盯出两个馒头来……你管得着吗?”
    一听那俩货又开始掐架,皇甫长安就头疼。
    “听本宫一句话,你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相爱想杀神马的,绝对不会无聊的!”
    两人各自“呵呵”了一句,万分不屑地撇开了脑袋。
    命小昭子给沈季云包扎好伤口,皇甫长安便起身走人,小昭子有些为难:“殿下不等他醒来吗?”
    “不用,先让他在这里多躺几天,本宫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策反神马的是一件很有技术性的活,最重要的就是要拿捏住对方的七寸,先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了,才能找他谈条件,现在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凭着那张脸……想必很快就能找到线索的!
    大概今年是皇甫胤桦的本命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这厢被人刺杀,主谋没抓到,又被劫走了一枚逆贼,正焦头烂额烦不胜烦。
    那厢,八月的雨缠缠绵绵一直下到了九月,全国各地水灾不断,各郡灾情报急,灾民四处流窜甚而涌入了皇城,第一次碰到这种五百年不遇一次的天灾,极少有人处理过这样大面积的洪涝水灾,皇帝一下子懵了,群臣一下子慌了,怎么办?!
    看到满满一桌子奏折全写着灾情,皇甫胤桦非常有拍拍屁股离宫出走的冲动!
    但到底还是被皇甫长安一把按回了龙椅上——
    “父皇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说了,你能保证你出了宫就不会被洪水冲走?故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巴拉巴拉’,这水灾是上天在考验你呢!”
    皇甫胤桦苦着一张脸,没觉得“上天”这是在考验他,总觉的“上天”这是在玩儿他!
    “说得好听,要不这皇帝你来当?”
    皇甫长安眯眯一笑,非常爽快地……拒绝了他!
    “身为一介君王,可以做春梦,但是不能做白日梦,父皇还没死……儿臣怎敢取而代之,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皇甫胤桦捶墙——
    “那孤王先去shi一shi!等你把水灾治理好了,孤王再回来。”
    皇甫长安小脸一垮,给跪:“父皇别这样……你要去shi的话怎么说也要带上儿臣,说不定咱们先去shi一shi,这水灾自然就好了。”
    “……”
    听着两人祸国殃民的对话,高公公忍不住吐了个槽。
    “是啊,等你们shi完回来……噢不,那个时候你们可以不用回来了……”
    末了,见那父子两人齐齐飚来冷刀,高公公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下一边掌自己的嘴一边请罪:“奴才该死!奴才乱说话!奴才该死!奴才乱说话……”
    “唉……!”父子俩随后又齐齐收回视线,齐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说出来啊……”
    怨念归怨念,灾情紧急,刻不容缓,却是一时半会也不能耽搁的,皇甫胤桦没有“禹神”附身,也没有哪路神仙半夜跑到他梦里指点一二,只能硬着头皮摸索。
    参考曾经的大小水灾,皇甫胤桦暂拟了数条措施,当即执行:
    第一,开仓放粮,第二挖掘水库疏通河道,第三拨付赈灾银两与物资,第四调遣驻军救援灾情……
    一条条命令从中央迅速发出,有条不紊地布施到地方,对灾情确实起了很大的缓解功效,甚至连皇甫长安也不得不承认,皇帝老爹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蛮称职的,只可惜跟旁人间歇性癫狂症相反,皇帝老爹是间歇性正常……喵了个咪的!
    全国的灾情严重,朝臣们的情绪更严重,老天来了大姨妈,那群家伙也像是来了大姨夫似的,三天两头跟她呛,非要她这个太子做表率赶赴灾区,在皇甫胤桦装模作样跟他们大吵了几次之后,皇甫长安终于伸了伸懒腰,准备干正事儿了!
    哼,想看她出丑,早几百年呢!
    这回可是他们千呼万唤叫她出门的,尤其是叫嚣得最狂躁的那几只,到时候可别后悔得去上吊!
    治水灾,皇甫长安承认她没经验,当务之急她可没有那么多闲情去救灾,她也不是什么洪涝抢险班毕业的,救灾之事甩给皇帝老爹自己头疼去就好了。
    她只知道,水灾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淹也淹不死多少人,水灾后的瘟疫才是最具摧毁力的。
    出宫之前,皇甫长安问皇帝老爹要了御药司的一拨太医,一群人浩浩荡荡跑到白安山的道观里,找老道长一起研究防治瘟疫的药物。
    “咦,这是什么?拿来喝的?”宫疏影捏着一瓶半浑浊的水在眼前摇来摇去,闻着气味却有些刺鼻。
    皇甫长安眨眨眼睛,眉眼间一派纯良无害:“你可以喝一口试一下,味道很不错哦!”
    “真的假的?”
    “本宫骗你做什么?”
    “呵,”在吃了不少苦头之后,宫疏影早就学乖了,“你的话都是反的,我不信!”
    放下瓶子,宫疏影还觉得不放心,从怀里掏出绣花手帕死命地擦了擦手和鼻子,上回问她一瓶棕色的液体,皇甫长安瞟了眼就说你闻闻看不就知道了,结果他一闻鼻子坏了整整三天,闻什么都跟闻shi一样,连带着饿了三天,一粒饭都没吃,差点儿就香消玉殒了。
    “太子爹爹,这又是什么?”
    玉琉裳拿起一个陶罐,正要打开了。
    宫疏影赶紧拦住了他:“喂喂!那个不能闻!”
    “哼,你说的话也是反的……”玉琉裳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拔开瓶塞长长地嗅了一下,还一脸很享受的表情。
    结果,下一秒,某人闪电般扑了出去,扶着墙角大吐特吐。
    宫疏影摇着团扇站在一边,那叫一个心情明媚。
    “都说了不能闻,你非要跟我抬杠,这下栽了吧哦呵呵……对了,经验之谈,那种shi一样的味道三天都不会散开哟,哦呵呵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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