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新娘猝死,她冒名入洞房:我本倾城》皇位之争——燕门起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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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这人抽过你,过来抽回来,一定要抽个本;六哥,他在牢里踢过你几脚,你也过来踢回去;还有七哥,他伤了你的肩,咱一定要让他见血——***,凭什么,他姓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我们兄弟几个就让这厮牢牢记住一件事:老百姓也是人,不是你随承便便,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我们燕家的人,也更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如此一号召,四周一窝蜂的人全涌了过去,嘴里直喊打直喊杀的。
    所以说,一个人,平时孽不能太多,要不然,死起来,一定很悲摧。
    那么多人啊,就算每人一口口不都可以把人淹死了,更何况你一拳我一脚,实实在在的全打在肉。
    公堂上一阵混乱,燕熙笑的风清云淡,看着那个惹人反胃的人渣被众人打的青一片紫一片,杀猪似的惨叫不绝于耳。
    那李再德脸骇白着,想劝无从动啊,连县衙内的捕快也起轰动了粗,他根本就没有可以支使的手下了。
    等打的差不多了,吕从往那人渣身上套上一根铁链,吆喝一声:
    “走,溜狗去了!”
    百姓们欢呼围着,紧跟其后,一边编着曲儿直骂,燕家四兄弟也跟了过去。
    燕熙倚着墙头,看着他们走远,弯着漂亮的嘴唇,笑的格外顽劣,感觉却是无比的酐畅,似乎找回了小时候在水县恶整贪官的感觉来了。
    燕六呢,睁一眼闭一眼,由着儿子们闹,只是急坏了李再德,直在原地打转:
    “这么做,不妥当啊不妥当!”
    没人理会他:“他是明家的人啊!”
    燕熙在心头冷笑:“本公子整的就是他明家的后人,你能拿我怎滴?”
    **
    一圈街道游完,重新折回公堂,县令大人急急忙忙上去打查看的,那位赤身***满身伤的明府台就只剩下半口气了。
    “现在该怎么办?真要杀吗?”
    他忧心的瞅着:“官大一级压死人,本县令,既没有尚方宝剑,也没有特权,实在没有必那权力斩了明佑……要不,本县令将他往上头送了去?由知府作……”
    话还没有说完,县令脸色一白,明佑发出最后一记惨叫,很爽快的死在了燕地手中那柄长枪里:
    “报什么报,这种人死有余辜。”
    燕地手脚很利落,噌刺进去,再噌拔出来,血飞如注,溅的地面上都是一片血淋淋。
    众目睽睽之下,但见那明佑白眼翻了几翻,噙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直挺挺倒到了地上,浑身乱抽搐,半晌后就不动了。
    县令急了啊,忙跑来摸气,没气了,死了!
    “这要如何是好,这要如何是好?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行了私刑?”
    跟着回公堂的百姓也惊了一下,但紧跟着,却爆出一阵喝采:
    “杀的好,杀的好!”
    县令哭,一摊手,双手直哆嗦,满口丧气的道:
    “本官也知道此人罪无可恕,可未曾通报,就斩朝中特派朝臣,本官没法交差啊!乡亲们,你们要本官怎么上禀啊……”
    百姓们,你望我,我望你,忽然间都愁了起来——明家的人,的确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的,现在这事真不好收拾了。
    不知怎的,所有人的目光,竟纷纷投向了燕熙,大家似乎都认为这位爷,可以摆平这事。
    **
    燕熙一直旁观站边上,这番,看事情闹的差不多了,温温的笑着,缓缓的走过来,拍拍手,撒谎不打草稿的叫喝起来:
    “大家不必惊慌,诸杀原城府台令,是燕六千夫长得皇上密令进行的,那是奉命办皇差。如今,犯人已伏法,大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记住了,皇上是英明的,只不过,皇上也有无奈,皇上没长千里眼,没看到明家这些人渣散落在各地,在仗势欺人,但,皇上只要知道了,就一定会把他们彻底铲除。所以,我们要很坚决的拥护皇上。”
    这么一“解释”,百姓们激动啊,原来燕千夫长得了皇上如此重用!
    其实,有些人还是觉得不解的:要是燕千夫长当受命于当今皇上,陆闻怎么就被人冤进了牢里?四大金刚怎么满身是伤!
    有几人读过书的认为:“这是苦肉计!”
    懵懵懂懂的百姓恍然大怒,跟着瞎赞:“这苦肉计,施的真好!”
    其实呢,好个屁!
    可这伙人说不清道不明这当中有什么不妥当,只晓道这事已经平息,大家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家吃晚饭了!
    瞧啊,日头都没到山后头去了。
    走,回家了!
    死了一个大恶人,百姓们一个个总算发泄了一番,心情都稍稍舒展了,没一会儿,走的一个不剩。
    公堂上,安静了下来,那具死尸也已经拉了出去。
    李再德脱虚的坐在自己的官椅上,直用手扇着,扯着自己湿答答、酸气冲天的衣裳:
    “我的姑爷爷啊,我的姑爷爷啊!吓死我了!不过,还好还好!但是我说老燕啊,既然你有皇上的密令,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害我冷汗热汗出了一大片……瞅瞅,瞅瞅,这湿透了!”
    “呸,密什么令?”
    燕六直撇嘴,啐了一口,这老李,什么胆啊,吓成这样?
    他表示鄙视,而后看着自家那满口胡诌,净会蒙人的九儿,不,应该说是九无擎,心下自然不急:有这位爷在,有什么事可担心的。
    对啊,昨儿个,这孩子与他交代了他的底细,于是他便将身家性命全拿来赌上了。
    “什么?没密令,假的?”
    李再德再度惊跳起来。
    “对,假的,假到姥姥家了。”
    燕六咧着一副老牙,看到那个老伙计,脸都绿了,忙安抚:“得,你别忧心了,有我家小九在,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
    这口气,完全将小九当作了“神”。
    “可,小九是傻子,你也跟着疯!”
    李再德气炸了。
    燕六嘿嘿直笑:“以前是傻子,以后不傻了,我说,九……”
    他差点叫出“九公子”三字了,想想不对啊,人家现在是自己的九儿,是儿子,哈,他平白无故居然就和他仰慕已久的九公子扯上了这一层血脉关系,真真是叫他开心呢,忙问:“九儿,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腔调,父亲不像父亲,下属不像下属,怪的不得了!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定到了白袍飘飘的某人身上。
    燕熙望望外头的天色,夜幕降临,正是夜起奇兵,先发到致人的最佳时机,说:
    “先回军营吧!想必现在大姐夫和三姐夫已经拿下陈统领。父亲可以用陈统领手中的令符调动五千兵马,直赴原城,第一时间将明佑留在原城的心腹家臣一律格杀,合并两地之兵力,而后静待事态发展。另外,有件事,我提醒了一下,小九的一番谎言可哄得了不知时事的百姓,但一定瞒不过邛关大将刘检。不出三天,他必领兵来平乱。到时,父亲可执我书信与他,悄无声息便可拉龙刘检。只要我们小心行事,这番异变,短时间内,传不到京城,至于日后如何发展,我还没想到,想到后,我们再继续讨论!”
    一番筹谋,就好像在说天书,听得燕家众个兄弟连襟一楞一楞的,令李再德越发觉得这是傻子傻言,完全是在拿性命当儿戏耍,偏生,燕六就是当了真,兴冲冲就高喝了一声:
    “儿郎们,走,去把原城占了,抄明佑的家去!”
    众声应和,一哄而去,同去的还有衙门内众个衙役:他们觉得跟着要李大人实在太窝囊了,还是跟着燕家军去打恶棍来的痛快。
    燕熙跟在最后,临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李再德,吩咐了一句:“吕从,派人守着李大人!”
    既是保护,也是防备。
    ***
    史书有记,靖元元年五月,原城府台令明佑引来民愤,千夫长燕六假传皇令,将其斩杀,之后,迅速以五千人马占领原城,以一枚假“令符”控制原城协守令,统领城中一万人马,动作之快,让人乍舌。
    而后,燕家四个儿子,四个女婿,总掌兵马,据说在背后发号师令的乃是燕家一个傻子。
    这件事,后来被史官们称为:燕门起事。
    ***
    第二日,原城之变传到了邛关。
    那邛关与此相隔不过半日路程,听说此原城生乱,大将刘检大怒:
    “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假传圣旨生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第三日,刘检便领兵五万前来平乱。
    兵至原城已近晌午,原城城门大开,一个大猩猩模样的青年往刘检营中送了一封信。
    一个时辰后,五万兵马,居然就无声无息的拔营离去,至于原因,成迷。
    **
    占领原城后,燕熙发现,府台府内,美女如云,据说,有些是青楼女子,有些是强行霸占的:明佑这位仁兄,才做了原城府台不到一个月,早已招来四方生怨。
    而燕家军一入城,第二天便释放了那些女子,明家那么狗腿子,则尽数斩于东市,如此义举,自然就受到了百姓们一片称赞之声。
    这日,燕六一家子搬进了府台府。
    也这日,天色近黄昏,燕家众个兄弟连襟一个个守在东楼外,等着那犹在呼呼大睡的九弟醒过来,他们都在纳闷啊,他家这个神奇的九弟,到底给刘检看了什么,轻轻松松就把他打发了,不动一兵一卒,并且,那刘检,还亲自进了原城,非要见他们家的九弟,而且还是秘密进的城。
    他们都知道,九弟嗜睡,不睡饱,任何人都休想见到他,那吕良和吕从,把门看的死死的,任谁都不许进。
    终于,门开了——
    白衣少年一脸笑咪咪的走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举止,无限优雅!
    但现在,他们都清楚,那只是假相:这孩子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咦,怎么,众个姐夫,众个兄长都在?干嘛用看怪物似的眼光看我?”
    四只大猩猩瞪着。
    燕天问:“你长的是什么脑袋?”
    围了过去,恨不得将那脑袋给敲开来看看,傻头傻脑的一个人,怎么变的这么精明强悍?
    燕地问:“怎么什么都被你算好了?”
    也围了过去,上下左右的看,啧啧啧的称奇。
    燕玄跟过去,表示怀疑:“我们这十七年是不是被你唬弄了?”
    燕黄紧随其后,怪怪直瞅:“那刘检居然想见你?你……什么时候和人家一个边塞大将搅和到一起了?还有啊,这吕良吕从到底什么来历,功夫好的吓死人?”
    四个姐夫,陆闻与叶彪,肃然起敬: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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