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新娘猝死,她冒名入洞房:我本倾城》诸公子争婚——索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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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没半刻是正经的……
    思念,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滋味,念想了这么多年而不得见,生,不见其人,死,不见其骨,梦,不得怀抱,想,模糊了容貌,那是何等的痛楚,今日始知龙奕便是虎头,那份深藏的思念,因为这样一个清楚可见的活人,而越发的泛滥成灾。
    忽然间,她想极了熙哥哥,忽然间,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七无欢真的是熙哥哥吗?
    如果七无欢就是熙哥哥,他就应该长的和龙奕神似,如果这个等式成立,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江湖上没有这样传出这样的奇谈?
    ***
    “琬儿,你……在想什么?”
    三娘发现身边的女子在走神,笑的有点神秘,有点欢喜,又有点疑云重重,可这种表情似乎与外面这位无关。
    “没什么!”
    金凌回过神,轻轻一笑,侧过头,长长如丝缎一般的长发如泉水般动了一下:“凤萧姐姐,先帮我把药配齐了可好……唉,手软软的动不了,真难受!”
    最后三字,拖着软软的尾音,有点撒娇的意味。
    “好……”
    程三娘不觉微笑,令她不自觉的就想起十三年前那个淘气包:“顺便把脸上这层颜色给洗了吧……凤萧姐姐可记得啊,当年的琬儿妹妹可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仙女哦……”
    “姐姐取笑了……那时的琬儿只是个顽皮鬼罢了……”
    金凌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个叫凤萧的少妇,多年不见,她已脱掉了少女的羞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淡泊而雍容的气质。
    她知道她的日子过的不错,丰衣足食,医名在外,只是太过冷清,十三年如一日,她没有改嫁,顶着三娘之名,替那个福薄的男人守着寡。
    ****
    十三年前,凤萧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既有花一样的容貌,又月一手人口皆称奇的医术,性格也极为的与众不同,很有主见,生着一股子生机勃勃的韧性,据说当年可称得上是鍄京城的第一大美人。及笄后,求亲的人是络绎不绝。可凤萧说,荣华富贵并非她想要,侯门士族她并不贪恋,她只想求一个知心人。
    幸亏她有一个宠她若宝的父亲,纵容她在这样一种男尊女卑的环境里寻得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少年人配为了夫君。
    金凌记得,十三年前,见得凤萧姐姐的时候,她身边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少
    年,俊逸,高大,笑起来很帅气,就是心思很深,面对凤萧的时间,会温和,独处时,那一双眼,既忧郁又深绵,就像一个无底洞,似藏着满满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心事重重。
    三年前,她重回龙苍时,虽多次来鍄京,却不曾再来回春堂,并不是不想见故人,只是,她不想以姑娘家的身份再来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化作“青城”,逛遍整个鍄京城,独独没踏足这里半步。
    一切一切,只是想谨慎行事。
    龙苍,对于她而是言,只是一个驿站,没有必要,就不想有过多的牵扯——会管倾城这桩闲事,已经脱脑了她的计划。
    她知道凤萧早已嫁人,也知道那个程嚣,在他们成亲没多久就死了,同时死掉的还有凤老先生。这些年,回春堂全凭凤萧一双柔弱的双臂支撑着,并且撑出了一片别样的天地——
    回春堂之的以会有名,据说是因为十二年前,凤萧进宫救下了某位难产的贵人——七皇子拓跋曦就诞生在凤萧手上。
    听说,当年皇帝为了表示嘉奖,本想给她指一门好亲事。
    凤萧拒绝指婚,只请了一道圣旨,想在这鍄京城内安安份份的行医,只想享得那份平静的福气。
    于是,她便这样在皇恩眷顾之下,得了这十来年的平静,在这样一座冷清的医堂里,静静的蹉跎着自己花样的年华。
    这女子,深爱着她早亡的夫君,守着这样一份痴情!
    然而,金凌却知道她会如此不受权贵人士干扰,除了皇恩浩荡,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守护着她——
    这是逐子说的,十三年前,他十九岁,是个年轻杀手,曾混迹在鍄京城。他说那个程嚣,他认得,但是,他见到过的程嚣,一手功夫高深莫测,而且来头不小,后来死的也极为蹊跷……好像能和皇族扯上一些微妙的关系……
    他说,他曾见过那个程嚣半夜三更和人碰头,弹指之间,便能取人性命……后来无缘无故就死了……很奇怪——而此后多年,一直有一拨来历不明的势力在护她周全,他曾因为好奇,查过,没有结果,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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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龙奕居然能容忍你对他如此放肆……那家伙,谁惹了他,谁倒霉,他可是谁的面子都不卖的,独独倒是在你身上吃了瘪,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住一物降一物!”
    三娘忍不住轻笑,摇头,直摇得云鬓上的珠花发颤:
    “也许这便是天注重的缘份……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当年你若不曾在他身上下药,只怕他早已娶妻生子,也不可能再遇上你了……”
    昨天给这孩子换衣服时,曾看到她手臂上点着一朵梅花形状的守宫砂。三娘想她必也是不曾嫁了人,这到是好事——缘份来时,还真是拦都拦不住……
    金凌知道凤萧是误会了,张了张嘴要解释,却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笑笑直道:“姐姐,你且磨墨,我说你写,先把我这毒解了再说!稍后我们再细细的说!”
    “好好好!不过琬儿,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医者。你身上那毒,我可是没一点法子,当真是愧对医家圣手之名号!”
    程三娘自嘲一笑,又道:“可见这世上,什么都是学无止尽的!”
    金凌微一笑,忙道:“姐姐所医乃是生理之奇症,琬儿会的是旁门左道,不足为提的……”
    九岁以前,她可是说很不学无术,父亲只注重教她家国大道,驭人之道,武道医道女红厨艺,全不是她在行的。
    那些年,父亲只想她开开心心过日子,所以,更注重在她身边培养一个可以继承他衣钵的女婿,他对燕熙的管教,远远比对她更为的苛刻。
    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个被父亲引以为傲的骄子会一去异国,从此消失不见,九岁之后,她身边再没了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人,于是,她只能学会依靠自己。
    当年,她被姑丈骗回去后,当她千方百计的求父亲让她来找燕熙时,父亲曾告诉她:
    “除非有一天,你能有本事打败守护你的九大高手,除非你能学会生存的技巧,除非你懂得如何在困境里求生,除非你能用你的智谋指挥得动千军万马,除非你有足够的能耐令不驯的朝臣对你刮目相看,否则,哪也不准去!”
    十年时间,她花尽心血,废尽心思。练武、习医、学治人治家治国之道,军中磨砾,官衙做吏,游江湖,识百态,会英雄,把每一天的时间都排的满满的,只为了想让自己强大,只为了不必再做别人守护的娇花。
    纵然最后,她依旧是朵花,她也只做凌霜傲骨的绝壁寒梅,而不是只能养在温室里的金边凤梨。
    ****
    金凌陆续报出了自己想要的药材,三娘一听就是行家,不觉弯嘴而笑,时不时抬头瞥这个女孩子。
    十三年前,她就觉得这个孩子来历并不简单,一个人的谈吐和修养那是与生俱来的,琬儿虽然顽皮,但是身上透着一种不可逼视的尊贵之气。今日再看,却已成迷。
    “这些果真有效吗?”
    看看这张药方,用的全是极好的药材,有些甚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幸好,她这里大多都有。
    平常这些药材,她绝对不会随意给人的。今儿个例外——这个女孩和她极投缘。
    看到最后,却蹙了眉:“不过没有九须参!这参,百年才成形一个,本来就少,近几年,似有人在暗中收购,市面上已不见其影子!”
    金凌听得这话,不觉心头一沉:“没有九须参,就只能治镖,毒素会积在体内……”
    想到那个九无擎,想到自己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她眉头直皱,唉,从今往后,还真得用心防他一防。
    “这样对身子不是有损害么?”
    吹干了墨迹,三娘走出门,唤来贴身的婢女小怜,叮嘱她按着药方把药配齐煎了送到这里来,折回房时皱着眉头。
    金凌坐着,想了又想,而后无奈摇头:“暂时我没有其他法子!”
    “不,有法子!”
    三娘神秘一笑。
    “什么法子?姐姐快说……”
    三娘稍稍推开窗,引她过去看,窗外的亭子,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亭外假山上,一身杏衣的龙奕安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侧坐的身姿,映着金色的阳光,看上去极有意境。
    金凌看的一楞,才听到三娘说:“你可以求一下龙奕,传说,龙域有一灵兽,其血,可解百毒!”
    “哦,你说的是那只犀角圣虎吧……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我也听说过……”
    龙苍的民间有这样一个传说,说是这里的每个国家都有一只灵兽镇守彊土,龙域就世代养着一只长角的金毛虎,疾行如飞,其血能解百毒,是龙域祥瑞的象征。据说这犀角圣虎,长于深山丛林,只有每一任的族长才有那个能力召唤它出来。
    能召唤,只能说他有能力当担族长一位,能使唤圣虎听命于他,才是稀罕事——龙域地面上,至今只出现过两个人,可以令圣虎温驯的听命,那就是几百年前开创龙域的第一代先人,以及如今这位并非出身龙域龙族的少年:龙奕。
    对的,龙奕并非龙域嫡血传人,但他天生就有异能,能使唤圣虎为他卖命,域主这才收他做了义子,并传下话来,将来会把他膝下的两个宝贝女儿许给他做妻子,将龙域的江山传与他……
    这些传闻,金凌都听过。
    另外,灵兽之血可解百毒,可续人性命,这是不假,但每番取血,灵兽都会九死一生,且取过一次血后,十年之内再不能用兽血。
    她和龙奕渊搏不深,不想承他这份人情,实在不愿与他继续纠缠不清下去,跟着祖师婆婆学了那么多年医术,她对药理很清楚,即便找不着九须参解毒,也可以寻其他药草代替,慢慢总可以化解。
    面对程三娘关切的眼神,她哂然一笑:“这事,姐姐就不必操心,我自己会想法子的!”
    随手就关了窗。
    程三娘瞅着这个神奇的小女子,明白她打的是什么心思,不觉摇摇头,在她记忆当中,但凡被龙奕看中的,好像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脱过,她想和龙奕撇开关系,恐怕有点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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