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544.548:此情可待:团圆日,自然他是属于妻儿的【8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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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大娘帮她一下,全程八道菜她一手一手的做好。
    晚餐,吃到阿雅被他搂入怀里,当着那几个面,他缠着她亲。
    喝多了,混账!
    她收拾完,累死累活地出来,客厅里除了一堆烟头,哪还有人?
    阿雅又任劳任怨地把茶几收拾了,烟头都拢在抹布里,走到侧院去丢垃圾桶。
    那时月挂高空,院子里有植物的清香,阿雅还闻到了烟味,这帮烟鬼,小心点烧了整个洋楼!
    那几个似乎没察觉到她出来了,仍在说话。
    “里头这个,是不是该改口叫大嫂了?”阿威不屑的笑声。
    阿雅微微顿住脚步。
    没听见他开腔。
    左龙说,“张韵玲上次推波助澜过头,借老爷子的手解决了樱井铃子这个替罪羔羊,大半年没得城哥一眼,又急了,圣诞节和跨年,非是闹到老爷子那里,用宗族规仪压城哥,又用梓铭少爷捆绑,你说妇人家们真有意思?城哥,她做家主婆六年,你身边的女人可都没好下场……”
    “无事嘛,她的下场最惨。”
    阿雅透过一点玻璃窗,看着他偏头眯眼吐烟圈,在笑说的这话。
    “城哥!你打算弄她下来了?”阿威来劲。
    “她下来了谁上去?”
    阿威用烟头指了指屋子,“里面这颗小白菜呗,你难道没有娶的意思?”
    阿雅的心脏停了一下。
    几秒钟的静寂,再传出的又是那熟悉漫不经心地嗤笑,“开玩笑?席家主母的位置,也好比一个皇后呢,芝麻绿豆都能上,你行你怎么不上?娶她?没想过。”
    停摆的心脏,随着屏住的气息,仿佛一同坠下去。
    阿雅知道,不该这样,你该松一口气,可是像螺丝一样不断一下一下拧紧的疼,闷得她出不了气。
    她慢慢挪回脚步,僵硬冰冷的足,扶着玻璃窗,麻木的感觉抽动着神经,好歹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地回到了厨房。
    屋外。
    席城淡淡敛眸,掸落因为长时间没动而集聚的烟灰。
    左龙望了眼空空如也的玻璃侧门,回头看男人冷铸无情的侧脸,皱眉:“城哥,何必呢。”
    他抬手,把烟送到唇边,眯着眼睛狠吸一口,望着远处黛青的夜,他的眼睛深得,沉默得,也像这夜,轻声漠语:“给不了的,一开始就不要她心存幻想。”
    左龙微叹,男女感情之事他真是看不懂也嫌烦。
    一直以来,他提防城哥身边的这个何小姐,毕竟何警官的事情在先的,这一刻,却又有些同情。
    若说心生不忍,其实对城哥的不忍更多。
    如何是不想娶呢……
    城哥……他的克制隐忍又到了哪一步?不剥筋抽骨,当不上大佬,生活是刀尖舔血,日子要睿智深沉。
    不娶,是无奈,也是疼爱。
    张韵玲这个家主婆当得风光吗?风光啊,可是风光的外表下是四面八方的剑。
    刀剑利刃,张韵玲或者别的任何一个女人去面对就好,那个姑娘,他才舍不得放上去。
    只是女人往往计较,在意,名份,承诺,在意一个圣诞节跨年夜陪伴。
    这些,他是没有,没有的,从不承诺,有的,她如果稀罕,全部给她。他一个当年村邬水沟里挣扎出来的衰仔,走到今天,他依旧不是神。
    这些,她小小年纪,不理解也罢了。
    ……**……
    新年初头,他好似有闲,又整日整日往她这里钻。
    阿雅总是耐心伺候的。
    一起过了农历年,他带她去迪拜,让她入住世界最奢华的帆船酒店,带着她在海底餐厅里用餐,在高矗入云的塔顶里俯瞰浩瀚海洋。
    很多很多年后,有太太和阿雅炫耀去了哪里哪里,那些别人口中了不得的奢华国度,他早就带她去过了。
    他在物质上的宠溺,当真大方。
    大方到,阿雅总也走神,好像自己真的是香港富太的感觉。
    他为她挑选奢饰品服装,用奢侈的原钻刻上她的名字做成手链,他修长的手指勾着一条一条的玉石项链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比划,她仿佛是他珍爱之物,他要装饰她,把所有美的,稀罕的,都给她。
    夜里他缠得好/深,在可以观看海底美景的酒店房里,不让她好过,沉沉昏昏的跟她说:“喜欢吗,阿雅,住太平山顶最贵的别墅好不好?我在你爸面前说过,新衫靓裙不短你,名车豪宅不缺你,车接车送,你在街上,知道的仔子们都会驻足叫你一声阿嫂,跟着我不能让你亏了,好不好……恩……”
    抵/死回回,阿雅沁泪不语,记得他冷漠地说没想过娶她,今日种种恩宠,又是他高兴时一时兴起?
    看不透这个男人,让她迷茫,让她失失得得,一颗心攥紧了又沉坠,他是故意折磨她吗?
    ……**……
    从迪拜回来,阿雅将要迎来大一下学期,他的闲暇时间也减少,但他一周里仍旧过来,有时两天,有时三天。
    阿雅蛰伏这么久,机会说来也就来了。
    那是开学前几天,他出差后归来,傍晚到的小洋楼。
    大娘不知道他会来,原本和阿雅两个人将就清粥做晚餐,他来了,自然要重新添置食材。
    大娘赶着晚霞做吴师傅的车下山去采购了。
    阿雅在客厅里把上学期的教材整理好,照例不去打搅书房里的他。
    过了一会儿,他却打开了门,身躯在栏杆边沿伫立着,单手插袋,另一手指间握着钢笔,不悦地说:“咖啡等这么久?”
    “哦,大娘她刚才下山了。”
    “那你是干什么的,太太就不干端茶送水的活?”——浓眉沉挑,盯住了阿雅的脸。
    阿雅被他一声太太弄得微怔,心里甘苦回味,脸上绯热是被说了一通,赶紧地起身钻进厨房。
    “不讨喜的。”他在楼上低骂了一句,发了牢搔才回房。
    阿雅泡好咖啡端上楼梯时,猛然间意识到,要进他的书房,而且,是他准许的。
    她的心砰砰跳快,因为心里有因,所以进他书房很平常的举动,阿雅在外面酝酿片刻,心神强自镇定下来,才敲门。
    他不出声。
    阿雅敲门三下,自己推开了,见书桌后抬头的男人,拉着个脸。
    她目不斜视,不打量任何一处地直接走向他,咖啡冒着热气,被她一双素手端着,温温吞吞地轻放在桌角。
    “席先生?”阿雅象征性询问。
    桌上一叠的文件,他一本一本往下拖,潦草地用钢笔划上名字,从阿雅的角度,也看不出字写得好不好。
    多半是鬼画符吧,阿雅还记得去年他教她化学题,除了符号他写得标准,文字他好像不像别的英俊人士,写得一手龙飞凤舞,他的字像混混出身,很草,很不耐烦。
    阿雅心里轻鼓敲击,感受着血液里忽紧忽松的泵动,顺理成章地杵着,没有出去。
    用余光,很快的扫了一下周边,书房变了格局,但是没有变大,有点奇怪,说翻修,好像只是壁纸换了,多了个电脑桌,一排书柜……
    适可而止,她没有贪图地继续打量。
    席城搁下钢笔,沉重的身躯陷进椅背,抬头,看见的就是一个低头安静的侧颜,不晓得在看脚尖还是看地板。
    “过来。”
    阿雅走过去,他的长腿岔开,明显就是让她杵到中间的,阿雅羞,没有太走近。
    手腕被他大手一拖,手里的盘子掉在了地板上,阿雅跌在他结实的腿上,他拿过咖啡,边喝,那手就在她的腰上游走。
    眯眼瞧着她的侧脸,最近养胖了些,不容易,低着头时脸蛋润了几分,十分可爱,她穿白色纱裙,背心款,胳膊真细,腋口空出来许多,里面的黑色背心裹着一点曲线,影影绰绰的。
    结果是,阿雅被他抱到了桌面上,咖啡放到躺椅的小茶几上远离等下会震的书桌,他欺身而来……
    是免不了了,在她的意料中。
    所以上来前,她换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黑白反衬,晃人眼眸,她是碰碰运气,思及他这些时日有些过分的索要,猜想他正对自己在兴头上。
    叫她猜准了。
    他亲下来,阿雅起先配合,后来就挣起来。
    几下都不服帖,这当口当然恼怒:“怎么回事。”
    阿雅嗔怒又犹豫地抬眸看他,一眼,两眼,就是不说话。
    他又来,阿雅抬手堵他霸道的唇。
    “何阿雅!”阴沉了脸。
    “不……在这,席先生。”
    “地方还轮得到你挑?闭嘴。”
    阿雅攥紧他的衬衫袖,仍旧不依,在他要发雷霆前鼓起勇气说道:“不成体统,席先生,再说要有监控的话我不能做人了……”
    他捏她的下颌,气促:“谁老母的跟你说有监控?”
    阿雅低头,挺委屈的,“去年夏天……我受伤,后来不肯吃药进食,你打电话警告我,这里的一切你不都知道?还有上次我因为下雨没去看兔子,你又带我去了,我就以为……你都看到了。我想是不是以前我不听话,你就盯着我,惩罚我。”
    他一定,反是气笑,眸色幽深仍在情里未醒,凶蛮地堵住她呼吸:“变態片看多了?老子没事天天盯着监控看你这张寡气脸?放心给我,这间屋子,哪间屋子都没有,监控也要管理人员,我能让他们把你看了去,蠢玩意。”
    阿雅闭上眼,手指轻轻揪住他的衬衫,不知是他胸膛上的汗还是她手心里的汗,那一块衬衫湿了。
    ……**……
    套出了一个重要信息,在那种时候他说的话,阿雅不疑有假。前几个月她在小洋楼格外小心翼翼,连独自独处时的表情都不敢露出什么,更没有在这间屋子里和陈向学用自动删除短信联系过一次。
    那之后,阿雅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
    自那天进书房粗略一观,阿雅便有几次趁他不在,找借口到后院,观察书房那个位置,她从侧面看得很仔细,书房建出来了一些,并且与旁边卧室的墙线,重新修葺过,可是那天她站在里面,感觉上空间却没有变大。
    她心里有了底,便攥着心眼,着急想再进去书房,证实心中猜测。
    开学后的一周,那天傍晚,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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