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229.娘娘要红杏出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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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是‘京、城、有、变’。
    他们不禁暗呼神奇,这娘娘会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一张白纸都能被她找出线索来。
    只是…謦…
    “我们早就知道京城有变啊,默儿不是带着人马回去候着了吗?那小子归他还是听风楼的人呢。”肖晋南嗤之以鼻凡。
    “不,师父不会平白无故丢给我这四个字,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怀瑾笃定地说。
    他宁死,或者伤她,别无选择。
    通常这么做的人都是不得已,他受威胁了,也许是有重要的人要保护,又或者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
    可是,重要的人……
    她记得他孑身一人.
    重要的东西?
    这世间好像任何东西都不被他纳入眼里,难道是听风楼?
    若真有的话,也只能是听风楼了,毕竟在秋离枫变成这样之前,听风楼有跟月朗国勾结过。
    京城有变四个字,也许说的不是祈隽之变,可能这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我换件衣裳就去见月朗帝。”怀瑾决定再去会会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奇怪的月朗帝。
    “对了,宣布下去,我已经死了。”如果她的‘死’真能帮到秋离枫的话,那她就暂时‘死一死’吧。
    ※
    “楼主,你这是何苦!”龙飞帮主子处理完伤口,又忍不住愤愤不平。
    那只手,那只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可惜了。
    “废了也好。”秋离枫放下袖子,一脸无所谓地道。
    “楼主,您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吗?”龙飞替主子着急。
    秋离枫徐徐抬眸,看向他,轻笑,“龙飞,你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怀疑你是否是女儿身。”
    龙飞翻白眼,人心是肉长的,他关心一下就被怀疑成女儿身了。
    不过,难得看到主子开玩笑,只可惜,这玩笑开得没有半点趣味。
    又忍不住惋惜地看向他的右手,因着笛子是空心,两边通,他把剑刃往自己这一端逼,然后只留扳指长没入那女人的心口,结果就是震断手上筋脉,连那被他硬生生用内力不着痕迹震断,藏在袖中的剑刃也划伤了他的手,剑刃有多长,伤口就有多长,长达手肘。
    好好的一只手就这么废了,再也无法抚琴,再也无法舞文弄墨。
    “太孙妃‘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开来了。”龙飞刻意把‘死’字咬得特狠,只要提起那个女人就是觉得不值。
    “嗯。”秋离枫点头,起身走到案几前。
    “楼主,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要拿笔?”龙飞上前制止,而后,看到他又试着用左手,不禁叹息,“您想记什么,属下帮您写。”
    “有些字,是不能找人代劳的。”秋离枫淡淡道,而后左手执笔,执着地在空白的纸上生疏地练字。
    一笔一划,虽然很难看得出来是个什么字,但是龙飞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怀瑾’。
    “楼主,以后就让属下当您的记忆力吧,您若怕忘记什么,跟属下说,属下提醒您。”
    “别的你可以帮我记,唯独这个,我想自己记着。”秋离枫笑道,满意自己练的第二张比第一张好。
    “那,楼主是否也忘了您这么做的目的?”
    龙飞话落,秋离枫停笔,很认真,很认真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才道,“方经过生死一战,怎会忘。准备一下吧,也是时候启程了,这场仗,她‘死’了,也没有再打的必要。”
    龙飞颔首作揖退下,他知道,楼主哪里是因为方经过生死一战才记得,根本就是因为那个‘怀瑾’才如此深刻。
    ※
    怀瑾来到关押月朗帝的地方,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柳云修他们已经派重兵把守。
    牢房里,月朗帝靠墙而坐,像坐自家大院的样子。
    她嗤笑,走进去,“你就这么笃定这一次还有人会救你走?”
    “当然!你们打不赢的。”月朗帝嚣张地道。
    “赢不赢是后话了。我听说,你被劫持的时候,他们只顾护着秋离枫走,对你,一点儿紧张都没有。”怀瑾似笑非笑地道。
    她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问了柳云修细节,这不由得让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那是因为是朕命令他们那么做的!”月朗帝道。
    “喔?你命令的?我就奇了怪了,秋离枫与你无亲无故的,你为何要命令他们保护他,而不是保护你?”
    “……朕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月朗帝不由得警惕起怀瑾来。
    “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怀瑾狡黠地勾唇,目光落在将他的左手断指上。
    月朗帝见状,还故意大大方方地让她看自己的断指。
    怀瑾嗤笑,“我这次对你的手不感兴趣了,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的脚。”
    月朗帝一听,反射性地缩起脚,“朕的脚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若你不让看也行,我换个方法看。”怀瑾道。
    “什么方法?”
    “砍下来。”怀瑾说的漫不经心。
    月朗帝吓尿,这女人简直丧心病狂。
    “来人,把他的左脚鞋子给我脱掉!”怀瑾下令。
    两个小兵进来,直接按倒月朗帝,强行脱鞋袜。
    一股脚臭味漫开来,怀瑾用手扇了扇,上前一看,笑了,“我要找的月朗帝是左脚有六根脚趾头的,你数数你有吗?”
    “喔!你说的那个啊,那个是朕派人易容假扮的,朕才是真正的月朗帝。”
    “我有说你不是月朗帝了吗?”怀瑾轻笑。
    月朗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
    “我看,真正假扮的人是你吧?只不过区别在于——你不是易容!”没错,这就是她心底的猜测。
    如果他是真的月朗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落入他们手中。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重兵护驾?而他像个傀儡。
    “他们这次放弃了你,已经说明你毫无利用价值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招了吧,不然等我手段一出,你哭都来不及了。”
    “什么利用价值,朕不懂你在说唔……”突然,一根银针刺中他的舌头,害得他不敢乱动。
    “杀楚墨的是会武功的月朗帝,而你居然连一根银针都避不过,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楚墨的。来,说说,我洗耳恭听。”怀瑾说着,还掏了掏耳朵。
    月朗帝指着舌头上的银针,要她拿下。
    “自个动手拿下就行啦,你说,就凭你这样还能当皇帝?只怕一个乞丐都当得比你好。”
    月朗帝自个动手拔下银针,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顿时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忙用袖子去按住舌头。
    他的行为,怀瑾真是怎么看怎么蠢。
    “既然你说你是月朗帝,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的女儿楚嫣是怎么死的?”想起那个已经死无全尸的女人,怀瑾眼底涌起骇人的戾气。
    “那个不中用的女儿?哼!”月朗帝冷哼。
    “她被俘的那些日子里先是被我家劈风拔睫毛。”
    外面趴着的劈风一听到自己被点明,立即一蹦一跳地出现。
    庞大的体积直接吓到了月朗帝,尤其它还如临大敌的样子。
    “劈风乖,外面歇着去,暂时还用不上你。”怀瑾弯腰轻轻拍了拍劈风的脑袋。
    劈风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
    月朗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暂时,也就是说,待会她会让那条狗来对付他?
    想想都可怕。
    “还有,我把她塞进一个大瓮里,让人在下面烧火,瓮里面加水,一直烧,一直烧,来个水煮人。不过呢,这招要是用在你身上的话,就叫‘请君入瓮’好了,烧到你说为止。”
    月朗帝光想那个画面都头皮发麻。
    “不过呢,她最后被我剜了心,但没掉,然后再让人一刀
    刀把她的肉……”
    “别说了!我招!我都招!”
    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没了帝王威严,惊惧地跪地磕头求饶。
    “其实,我只是唔……”
    月朗帝才打算说出真相,谁知,整个人猛然一颤,然后两眼瞪大,倒地不起。
    柳云修赶紧上前查看,然后对怀瑾摇摇头,“死了。”
    “看样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蛊。有一种蛊,可以用另一个人来操控别人的生死,也就是说,母蛊种在别人身上,只要杀了那个母蛊的人,那子蛊的人也活不成。”这是根据祈天澈身上的情蛊推论出来的。
    的确是一个灭口的好方法!
    她对那个幕后主谋越来越感兴趣了。
    ……
    走出牢房后,怀瑾带着劈风随意走走,手里握着那串腰佩,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方向,落寞惆怅。
    祈天澈,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娘娘,有您的信。”门外守卫送来一封信。
    怀瑾看到信封上用梅花作为烙印,眼前一亮,连忙拆开。
    看完后,她黯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希望,把信收起转身匆匆回房。
    回房的路上,与一人擦肩而过,劈风停下不走,
    怀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脚步,叫住他,“站住!”
    “请娘娘吩咐。”那个小兵低着头拱手作揖。
    “我没见过你。”
    “小的只是个小兵,娘娘没见过小的也是应当。”
    “喔?”怀瑾看了眼就在前面不远的房间,对他勾唇一笑,“进屋里聊聊?”
    “小的,不敢!”那个小兵倒退一步,做好随时拔腿逃跑的准备。
    怀瑾一笑,举步逼近,朝他勾手指。
    小兵吓得转身就逃,真是慌不择路。
    怀瑾看准他快逃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闪身上前,直接弯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门,简单粗暴地把他往房里拽。
    路过的巡视兵不禁瞪目结舌,看着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不得了!
    娘娘要红杏出墙了!而且是强迫小小兵!
    不是说爱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种强迫人的事来?
    房里
    怀瑾将他丢在地上,坐下倒茶喝。
    “说吧,第几次了。”
    “什……什么第几次?”小兵吓得结结巴巴。
    “装傻是吗?如果我能准确说出多少次,你就让我割多少刀,你觉得可好?”怀瑾状似揉揉手腕,其实是亮出手上的武器。
    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抬手把脸一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怀瑾面前。
    “娘娘怎么知晓的?”男子笑问。
    “喔,我不知道啊,我家劈风知道,你可以问问它。”怀瑾指了指趴在脚边呼呼大睡的劈风。
    男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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