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179.他的另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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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得仿佛是昨天穿针引线绣好的——荷包!
    荷包看起来被人保存得很好,没有半点陈旧,就连上面那朵不像白云的白云,也没被玷污分毫。
    怀瑾弯下身去捡荷包,手竟有些颤抖。
    她记得,当年无意中承诺给他绣一荷包,绣好后送给他却被他当垃圾一样丢了,隔天她去找怎么也找不到踺。
    后来,在暗王身上发现,她想方设法想要回来却没能如愿。
    那么,谁来告诉她,明明在暗王身上的荷包,怎会从祈天澈的衣服里跑出来?
    暗王给他的?
    骗鬼!
    那么,是他从暗王手里抢的?
    开玩笑!这男人占有欲与她不相上下,如果知道她绣的荷包被暗王珍藏,不可能至今还有来往。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攥紧荷包,几乎要将荷包捏坏。
    “怀瑾,怎不进来?”躺在浴池里的男子,睁开假寐的眼,淡淡地出声。
    怀瑾把荷包放回他的衣服里,把干净衣服直接挂在屏风上,“衣服在这里。”
    然后,转身走出去。
    祈天澈透过屏风的光影目送她出去,眸色幽深。
    从浴池里起身,取来巾子擦干,穿上干净衣裳,把衣服里的荷包万般珍惜地收藏入怀,负手,走出去。
    怀瑾一口气飞到屋顶上,以手作枕,仰望暗沉夜空,脑中乱成一团。
    第一次看到暗王是在囚禁王楚嫣的地方,后来是在祈天澈的嘴里听说的。
    暗王对皇宫了如指掌,祈天澈生在皇宫。
    祈天澈送她玲珑镯,暗王发出江湖令要求保护玲珑镯的主人。
    两年,祈天澈对她不闻不问,暗王同样也没再出现在她身边过。
    她一直不明白为何那暗王就对她那么一往情深,连她的神韵都能雕得栩栩如生,再加上那两行字:[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可不就是怨恨她抛弃的写照!
    如果这其中有差别,那就是她最开始以为祈天澈是不会武的草包,所以完完全全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想想,祈天澈同样有一身非凡的轻功。
    把所有相关记忆串一串,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一抹尊贵的身影凌身跃起,翩然落在她面前,蹲下,将手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春寒料峭,别着凉了。”
    怀瑾目光幽幽看向他,她好像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她痛恨欺骗吧?
    尽管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该死的想证明!
    “祈天澈,你最近很累吧,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她由他拉起来,嫣然而笑。
    “你的脚刚好。”祈天澈淡淡地道,伸手要托起她的下颔,却被她巧妙地闪开。
    怀瑾拿下披风,后退几步,挥着披风跳起了舞,有着轻功的她,在屋檐上也能如履平地。
    祈天澈飞身取来一片花叶,就着嘴边轻轻吹起。
    她跳的舞是他从未见过的,看着他的眼神狂热,火辣,所以为了配合她,他吹出来的旋律也是快而急。
    怀瑾扔开披风,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柔软的身子挨着他,直接用嘴叼走了他嘴边的叶子,十足惑人。
    祈天澈想一亲芳泽,却被她灵巧地避开,手被她抬起,放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与她的相握,迎着夜风,两人的舞步自有旋律地移动。
    怀瑾咬牙笑着,心里燃着熊熊怒火。
    华尔兹,她只教过暗王,如果他不是暗王,那么他现在是在干嘛?无师自通吗?
    什么头戴大红花就能召唤暗王,靠!而她居然那么蠢的上当了,当是集齐七颗龙珠,召唤出神龙吗?!
    祈天澈,你好!你很好!
    “怀瑾,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伤,但仅限于床上。”他清浅地提醒。
    怀瑾差点就忍不住一巴掌过去,他从头到尾都在捉弄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她开玩笑!
    他当她很好耍吗!
    以暗王的身份要了她的第一次,却又在之后,以祈天澈的身份跟她追究,让她觉得对不起他,让她觉得自己婚内出轨,再之后让她感动他不介意她非完璧!
    她还真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卑鄙!
    既然他是暗王,那么一开始她带宝宝贝贝回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宝宝贝贝是他的孩子才对,之所以不知道,那就是像王楚嫣伪造的那几封信上所说,他以为她当年离开他之后立即跟别的男人有了关系,生了孩子。
    这一刻,她一点儿也不为知道宝宝贝贝是他的孩子而感到高兴!一点都不!
    就因为他的捉弄,害得她内心承受了那么多本不该承受的纠结和压力。
    就因为他的捉弄,害得她差点就不要他们的孩子!
    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从知道自己怀孕到生下两个孩子,再加上着急为他找冰蝉,从来那么强悍无敌的她却也几近崩溃,那段日子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唯一的支撑,除了两个孩子,那就是他!
    暗王,这就是那天在街上他说的介绍给她认识的故人!
    的确够故,故意的故!!
    怀瑾停下舞步,抽手,转身,飞身跃下。
    祈天澈看着突然抽离的手,心,在那一刻,慌乱,忙飞身追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从屋檐上降落,男的俊,女的美,均是让人移不开眼。
    守着承阳殿的禁卫军也不敢看得太明显,早就听闻还是皇太孙时的皇上惧内,现在看来,传言不虚。
    “怀瑾,我说过,别一声不吭转身就走。”追进寝宫,祈天澈淡淡地道。
    “哦!”怀瑾冷冷回他,然后上床,拉起被子,侧过身去蒙头就睡。
    心很乱!如果她继续对着他的话,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宰了他!
    她想当面质问他,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他一个痛快?
    他都捉弄了她这么多年不是吗!
    既然他以为宝宝贝贝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那就让他以为好了!
    背后,很安静。
    他一定是离开了,去书房批阅奏折了,他最近都忙到半夜三更才睡。
    然而,一声轻叹响起。
    “说你是小懒猪还不承认。”
    她的脚被一双大手轻轻抬起,帮她脱去鞋子,饱含宠溺地语调,险些就让她忘记了今夜无意中发现的那无比震惊的真相。
    他不就是仗着她贪恋他的宠爱,他的疼惜吗?
    稀罕!
    一脚踹开那只手,直接把另一只鞋子给蹬掉,丢到外面去,依然不想面对他。
    她知道刚才踹到他了的,按理说,他那么尊贵的身份,现在更尊贵了,应该觉得被挑战了威严,应该拂袖而去的。
    但是,身后居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要拿开她头上的被子。
    “你在埋怨我最近冷落了你,我知道。”
    什么鬼啊!
    他能不这么白目吗!看不出她很生气,很生气吗?
    难道真要她把他踹下床吗!
    “乖,今夜我陪你入睡。”温柔低沉的嗓音很诱人,差点就让她忘记他对她做的卑鄙事了。
    但是,她又很没骨气地想要他陪,不想他去书房奋战,心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朝那个温暖的怀抱靠过去。
    嗯,今夜就当什么没发生吧,明天,明天再开始记恨。
    见到她身子软化了,祈天澈缩紧的心略微放松,被子盖上两人,轻轻地,紧紧地抱住她。
    渐渐地,被子下的手不安分地游走。
    “祈天澈……”
    “嗯,你也冷落它好久了。”他没给她抗拒的机会,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生疼的地方放。
    “我不唔……”
    回过身,要拒绝,却被早已等着的男人用嘴封了个严严实实。
    别想她在知道他对她做了那么卑劣的事之后,她还能马上跟他那啥那啥,简直太没节操,太没原则了。
    可是,没了情蛊束缚后,在两人这阵子几乎夜夜天雷勾动地火之下,他已经深知怎样能撩拨得她没法抗拒,前一刻她的脑袋还清醒的记恨着他,下一刻,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身子软绵绵地配合他为所欲为了。
    “可以?”祈天澈抚着晕红诱人的小脸,沙哑地问。
    该死的!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有脸征求她的同意,昨夜、前夜怎么没见他这么有礼貌!
    他是故意让她脑袋恢复清醒,记得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吧!
    然而,动作却是违背了大脑,踹他变成了抱他,扭着身子,很明显地迎合,甚至是着急地想要他行动。
    “乖,让我来。”他温柔勾唇,俯首在她眉眼上亲吻,然后,不再犹豫地深深沉入。
    慌乱的心终于得到平静,她,还是要他的。
    拥着她,更深入。
    这场带着复杂情绪的欢.爱,怀瑾总感觉那根在她背后一遍遍游走的手指,似乎在写着什么,可是她辨认不出。
    ……
    事后,怀瑾很后悔,很鄙视自己,很看不起自己。
    以她的性子,明明在知道了之后,该马上打包走人的,可是她非但没走,还跟他一块激.情缠绵。
    “喂!你今天已经叹了不下一百次了,怎么?昨晚你皇帝老公没满足你?”花无阙看不过去地道。
    怀瑾拿起桌上的梨砸过去,学聪明了的花无阙,轻松闪过。
    “就算我说中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同是来自一个国度,我懂。古代人的思想是封闭了些,在那方面也很古板,改天我教你那皇帝老公一些新鲜花样,就不用再看到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了。”
    怀瑾拿起匕首要扔过去,突然,脑海闪过一个想法,坏坏地看向花无阙。
    花无阙突然觉得阴风阵阵,汗毛竖起,毛骨悚然,反正就是很不妙。
    搓搓手臂,后退,再后退,看到那不怀好意的笑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腹,然后瞠目,“不会吧!你想要我满足你!”
    话落,一个梨狠狠砸在他的脑门上。
    “靠!你当我脑袋是铜还是铁!”花无阙一把抹去额上的果汁,还伸舌舔了舔。
    他知道这女人还是留了力度的,不然开花的可是他的脑袋了。
    怀瑾起身,闪到他面前,速度快得让人想躲都躲不掉。
    “花无阙,你不是老是嚷着要当宝宝贝贝的爹吗?”
    花无阙怔了怔,狐疑地对她左看右看。
    怀瑾被他看得烦躁,这花无阙看似很二货,很逗比,脑回路还是正常的,只要他想,还是能把人的心思看穿的。
    “怎么?你那皇帝老公欺负你?所以想报复?”真有趣,前些天还怕没法留在古代呢。
    “你管我!这爹你要不要当,不当我找别人!”怀瑾没好气地说,转身就走。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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