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100.爷他……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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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李培盛连忙上前试图为他点穴止血,可是,好像不管用。
    “爷,药呢?”
    祈天澈看向地上她没带走的衣裳,衣裳下露出瓷瓶一角,正是他方才怎么找都找不到的药牙。
    李培盛赶紧拿过来,倒出仅剩的最后一粒药喂他服下,却被他摆手,“留着!酢”
    “爷……”李培盛着急的喊,都吐成这样了不吃行吗?
    祈天澈冷冷抬眸,不容置喙,李培盛无可奈何地把红褐色的药放回瓷瓶里。
    祈天澈的脸色已呈现苍白,他自个动手用独特的点穴法止血,李培盛吃惊,大步上前,“爷,不可!”
    那是让血液逆流啊,稍有不慎就会没命!
    祈天澈摆手,随即,闭上眼,宁心静气。
    李培盛只能在旁眼睁睁地看着,揪心如焚。
    好在,他家爷情绪稳定下来后,面色平和了许多,一点点从他脸上褪去的血色也渐渐回来了。
    但,祈天澈最后还是吐出了最后一大口血,不过,总算是止住了。
    他收住内力,睁开眼,看向原先被他扫落在地上的小包袱。
    李培盛眼明手快地上前打开,霎时间,珠光宝气流泻一室。
    “爷,娘娘为何要带这么多金银珠宝?”李培盛不解地问。
    祈天澈淡淡收回视线,“镇国将军可有下落?”
    李培盛顿悟,原来那位姑奶奶带这么多财宝,青天白日闯进爷的库房是为了打探她父亲的下落。
    可惜——
    “没有,太子似是尚未知晓肖将军下落不明,而负责押送肖将军回来的人悉数被灭口了,没留下蛛丝马迹,奴才想,肃王可能也尚未知情。”
    唉!这肖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不是让你派人前去暗中保护吗?”从边关回京城路途遥远,路上要出意外可容易得很。
    “跟丢了。”李培盛惭愧地说。
    “嗯?”祈天澈冷冷眯眼,“跟丢了?”
    李培盛慌得跪下,“爷,您千万别动气,是奴才无能,没将爷交代的事办好,爷您千万要顾及身子。”
    “出去守着!”祈天澈虚弱却冷厉地下令。
    李培盛于心不忍,但不得不从,但才撩开珠帘就被叫住了。
    祈天澈扫了眼地上敞开的金银珠宝,“若见到她,让她自己进来取。”
    出这么大的事也许她只是还没机会说,不是不和他说。
    “可是,爷……”要是又让她进来爷真的保证不会再激动吗?
    祈天澈摆摆手,让其退下,然后将地上她来不及带走的其余衣裳一一捡起,如此小心,如此轻柔。
    将衣裳连同那个包袱放在一块后,他按下机关,开启石门,进了库房,门再度严密地关上。
    李培盛不得不说自个家的爷料事如神,才出来不久就看到那位姑奶奶换了身衣裳走出似雪院,扭头看到是他后,绽放灿烂笑颜,轻快地走过来。
    “李培盛,进去把我的包袱拿出来!”怀瑾一身白绸束腰裙,腰带和袖口均是以大红丝带为系,立领亦是以红色包边,整体看来简约又不失大方,更衬出一股轻灵气质。
    “娘娘,爷说要您自个去取,顺便将为何进库房、进去后又做了什么交代清楚。”李培盛有些生气地说。
    都是她才害爷那样子的,这些年来爷已经鲜少吐血如此频繁了,都怪她!
    “交代什么?老娘不过是找书看时不小心碰到机关,顺便进去调.戏了下人偶,脱他裤子看他下面的构造而已。”怀瑾撒谎不脸红,笑得慵懒自若。
    李培盛额上冒黑线,进去调.戏里面的人偶?还要脱人的裤子,她知不知道那是在找死?
    “娘娘,请问您调.戏了哪一尊?”李培盛弱弱地问。
    怀瑾想了想,道,“挨着摆着兵法、医书类的收藏架摆出拦人姿势的那个。”
    “……”李培盛不知道该说啥了,这个太孙妃非凡人所能猜想。
    怀瑾见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看看腰间的小布包,再看看落梅院敞开的殿门,进去后她没法保证自己马上就能像往常那样轻松面对他,还是,再缓缓吧。
    想着,转身,对劈风招手,“劈风,走,姐带你出去遛遛!”
    李培盛大惊,“娘娘,爷养了劈风十六年从未带它出过宫,甚至连走出承阳殿都极少极少,您这般带它出去怕是不妥。”
    才说完就遭劈风的狗眼一瞪,它是要跟去保护女主人,哪里是去玩了!
    “所以,我更要带它出去了,你跟你家爷讲一声。劈风,走了!”说完,转身,一人一狗潇洒地离去。
    纤细的白影才走出承阳殿,落梅院的殿门口便走出一名男子,幽幽地望着潇洒自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
    一人一狗,招摇过街,女的因为她的闲情逸致更彰显出她的俏丽倾城。
    那狗,看来虽过于庞大,却是一身毛茸茸的雪白,尤其它身上还穿着一件专为它量身打造的衣裳,从面料来看,绝对是上等中的上等。
    狗,乖巧地跟在她身边悠悠行走,所经过之处无不有人驻足惊奇。
    很快,一人一狗进了宝食楼,正是午膳时辰,宝食楼里楼上楼下全都满座,一见到他们进来个个都呆愣若木地看着。
    “掌柜的,天字一号雅间。”怀瑾细白的手指轻叩柜台。
    “客官,真对不住,天字一号雅间已经被人包了。”掌柜笑吟吟地致歉。
    这位姑娘光顾了宝食楼好几次,也算得上是常客了,而且像她这般还给上茶上菜的店小二打赏的可是少见。
    虽说第一次来的时候在这里造成了命案,但最终却是由十二爷赔偿,最后,当今皇太孙还为她带兵包围了整个宝食楼,他虽然没能听到她是何身份,但单凭皇太孙出面就可看出她的高贵了。
    怀瑾皱眉,“其余雅间呢?”
    掌柜直接摊手让她看这生意爆棚的场面,也是爱莫能助。
    “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楼梯处突然响起公式化的嗓音,怀瑾回头看去,正是上次跟她谈生意的听风楼的人,好像叫龙飞。
    他家公子,那不就是听风楼的楼主?她才揭的竹风铃就来这么快?
    不过,挺合她意就是了。
    怀瑾爽快地点头,带着劈风跟他上楼,进的正是那间她想要的天字一号雅间,原来是被他给包了。
    天字一号雅间窗外对着的是西大街,可慢悠悠地品着香茗看下面在街上行走的形形色色的人。
    满桌子的酒菜,道道精致美味,上面还散发出腾腾热气,看来是刚上不久。
    怀瑾真的很怀疑这桌子菜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她看向依旧隐在屏风后的男人,随即落落大方地靠窗坐下,自在地倒茶喝,全然当他不存在般,然后动筷,第一筷子就给了坐在她脚边摇尾讨好的劈风。
    “你这次揭风铃是要托听风楼找令尊?”清澈悦耳的嗓音忽然响起。
    怀瑾眉心轻蹙,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可能是上次他来的时候也开了口吧,她的记忆力向来不差。
    想着,她轻笑,放下筷子,自布包里掏出从祈天澈库房里a来的几件东西摆在桌子上,看向映在屏风上的身影,“楼主难道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吗?你看看,这些可够?”
    屏风后的秋离枫微微蹙眉,让龙飞去跟她谈。
    龙飞见到摆在桌上的东西后不禁瞠目。
    五样东西,哪一样不是传说?
    两个古玩,一个是一支男子束发用的凝白玉簪,听闻这只玉簪以人来养,养久了隐隐可见里面有血般的红。
    听风楼名满天下也不是盖的,自是知道这玉簪的来历。
    听闻百余年前,这支玉簪为一名江湖浪子所有,后来赠予他的结发妻子,由他的妻子日日为他绾发,久而久之玉簪竟被养活了,直到他的妻子病死,他青丝变白发再也没有绾起,玉簪也死了,那名江湖浪子死后玉簪下落不明,他们的爱情也成了后来的佳话。
    还有一个是以北斗七星排列雕刻的紫檀小木盒,这个木盒听闻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机关盒。
    相传古时有一人在一本奇书上看到了蓬莱仙岛,便不惜远赴寻找,穷尽一生,终于在他快要油尽灯枯之际如愿登岛,凭着最后一口气将路线图做在机关盒上,所以,解开机关盒的奥秘便能登上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传说岛上有长生不老药,遍地是金银珠宝。
    两个古玩都如此厉害了,更别提剩下的。
    千年雪参听说能最快起到养血补气的效用,生在塞外的雪山上,千年也未必寻得一株,故因此得名。
    还有那两小瓶药,若他没记错的话,应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九转还魂丹,世上仅剩三颗,听闻有一颗在圣手神医手里,还有两颗下落不明,莫非——就在这瓶子里?
    另外一瓶——笑忘死,是连用毒世家唐门都没法炼制出来的毒药,顾名思义,笑着忘掉自己即将死去,毒就毒在它既残忍又仁慈。
    他们听风楼也有人试图打听过这些东西的下落,却始终无所获,没想到今日会出现,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龙飞快步回去告诉主子,得到指示后再折回来与之交谈。
    “姑娘,我家楼主说了,这一次不收任何东西,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先欠着。”
    怀瑾筷子上的肉掉回盘里,挑眉看向屏风,又是欠,她现在可是害怕这个字了啊,先是跟祈天澈达成了未知条件的交易,又跟皇帝老头做了笔自认为划得来的买卖,再来又跟狐狸面具男许下终身之诺(如果那也算的话),现在,这个楼主也要来插一脚?要她先欠着?
    那可不行,前面那些是万不得已,而今,还是悠着点的好。
    她放筷子,将桌上的东西一件件收回小包里,屏风后的秋离枫紧盯着她的动作,温和的眼中流泻出一丝期待。
    然而——
    “那就是没得谈了。”怀瑾笑着摊手,将两点银子放在桌子上,这听风楼的白食可吃不得。
    龙飞看向屏风后的主子,但见主子没对他做出任何指示,想着应是就此作罢了,心底不由得松了口气。
    听风楼的禁令就是,皇家的事沾不得,再这样下去,这个新上任的楼主只怕会难以令人臣服。
    怀瑾轻笑,这位楼主果然沉得住气啊。
    她起身带着劈风离去,就在龙飞以为送走她了时,走到门口的怀瑾忽然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提气,飞身折回,直击屏风后。
    可惜,屏风后的人也在她到的那一刹那越窗跑掉了。
    她意兴阑珊地往窗外看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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