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七十章祆教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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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您不要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年轻的时候,可是走遍了巴伐利亚的每一座高山,涉过了阿基坦的每一条大河,我在埃及的沙漠里看见过最美的日出,也在诺曼的雪原上追踪过最狡猾的狐狸”
    辛洛斯怀抱着娜诺卡和爱丽,就着冬夜里的营火,听着车夫吹嘘自己的过去。这次同上次不同,并不是太赶时间,于是辛洛斯果断放弃了骑马,而是选择了郑重的多的马车。、
    虽然就德斯蒙德糟糕的路况而言,乘坐马车多少显得有些愚蠢。
    说实话,对于一般人来说,在这寒冷的夜晚,和一个瘸子在野外守夜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尤其这个瘸子还相当的不爱干净。
    洗澡对身体不好,热水会使毛孔扩张,这样空气中的恶魔更容易侵入身体,使人害病。
    教会的说教,不管辛洛斯信不信,反正大部分德斯蒙德的平民看来是信了。污垢和油腻堆了厚厚的一层,在这个上了年纪的车夫身上。充满恶意的气味,更是时刻袭击着辛洛斯可怜的鼻子。很难想象,这位肮脏的男子,竟然会是珍妮那个洁癖的丈夫。
    其实这才是平民的常态,作为平民,却经常保持自己身体清洁的珍妮和罗贝尔特,反倒是异常。
    至于辛洛斯和他的骑士们
    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都被骑士们认为是磨练意志的一种手段。大冬天的时候,一盆冷水浇下去,也的确是十分的磨练意志的。
    古代帝国分裂之后,虽然大部分的习俗都在之后的重组中受到质疑。尤其是男男,男女,女女,男女男,女男女,女女女等各种喜闻乐见的混浴方式。更是受到了教会不依不挠的口诛笔伐,但是,王都人喜欢澡堂的习俗,还是保留了下来。
    这个世界,辛洛斯可是正儿八经的王都出身。
    按理说,一个爱干净的王都贵族,和一个邋遢的愚昧车夫,应该是没什么好交流的。但是这位车夫身上,总有种莫名的气质,将他和一般的农民区别开。他的眼中,并没有如同一般的农民的那种麻木。他眼中的世界,并不只是德斯蒙德。或许,真的如他所说,他真的出过远门,去过他口中的那些地方。
    这有些难以想象,他口中的那些地方,可真的是天南海北。
    辛洛斯摇了摇头,将脑中这可笑的想法抛开。他其实并不是太在意眼前的人,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是这种和舍友一起,在一个无聊的夜晚,漫无边际的谈天说地的感觉,真的让他无比怀念。
    嗯,连身上的那个味道,也和那几位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的舍友极度相似。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听众,光听可不行。辛洛斯掖了掖熟睡中的娜诺卡身上的毛毯,问道:“林登万,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为什么又会来德斯蒙德呢?”
    在看惯了人工美人的辛洛斯眼中,珍妮真心算不上是多么美丽。但是在这个连护肤品都少有的世界里,珍妮也能算的上是个小美人了——当然,这是指她年轻的时候。
    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不爱干净的瘸子呢?
    名为林登万的车夫略显惆怅,他呼出一口气,看着它们在寒冷的夜色中凝成了一团水汽:“老爷,那年,我参加了瓦拉几亚和异教徒的战争就这样,我们输掉了战争,公爵为此不得不献出了自己的一个女儿和儿子,以作人质我被埋在了死人堆里,背上被捅了一刀,膝盖上中了一箭,我在死人堆里等死”
    “我的妻子,珍妮,一个柔弱的女人,把我从死人堆里拉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看遍了世上的苦难,只想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休息,坐着守望我自己的一片麦田。能过上那样的生活,就是主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而珍妮给了我这个”
    “再后来,我有了罗贝尔特,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我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了。”
    在噼啪作响的火堆旁,沧桑的车夫默默地叙述着他的往事。但是作为聆听者的辛洛斯,只感觉一阵阵的纠结。
    为什么你会跑去参加瓦拉几亚的圣战啊!你一个男的去就算了,珍妮可是土生土长的德斯蒙德人,她怎么也会跑去那里啊!罗贝尔特明明说她是骑士之后啊,你这熊样,哪里像骑士了啊!
    不过说起来,瓦拉几亚的女儿不知怎么的,辛洛斯就想起了那个如雪一般纯洁而忧伤的少女来。
    应该不是她吧,她那么美丽,她的父亲绝对不可能送她去当人质的。
    “大人,该换班了。”
    女骑士严肃的嗓音打断了领主漫无边际的臆想,领主囧着脸,抬头看了看根本没有什么变化的星空。
    阿瑞安赫德,虽然是守夜,不过这连一个小时也没有吧。
    没错,这次跟随领主的骑士,全部是女性。也不知道毕斯马尔可是怎么想的,他竟然不愿意跟随辛洛斯一起去都柏林,连罗兰也是如此。看见两位前辈留下了,三位年轻的男性骑士,自然也就留下了——虽然辛洛斯的本意就是让他们留下,毕斯马尔可和罗兰老成持重,关键时刻又狠得下心,把他们留在领地,也的确能让他安心。
    夏莉或许并不是个心机深重的人,相处起来也颇为愉快。但是毕竟是维京人,不得不防。
    至于迪托哈特那个满肚子黑水的家伙,就更是必须时刻留在眼前了。反倒是赫尔明特,可以让他继续挂在城堡外面。
    嗯,就让他挂在城堡外面好了。
    “阿瑞安赫德,可明明才过了一会”自己和女儿们先睡,然后让几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给自己守夜,这种事辛洛斯目前还做不出来。于是靠着领主的权威,强行压制了阿瑞安赫德的意见。虽然他也知道,那几个小姑娘每一个都能轻易放倒几十个自己。
    女骑士怀抱着头盔,一脸的认真:“大人,请不要让我为难。”
    拒绝的话,不会被打晕,然后扔上马车吧?
    辛洛斯心中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抱着两个熟睡的女儿,站起了身:“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了”辛洛斯背对着阿瑞安赫德,眨了眨左眼,幽深的左眸瞬间变成金黄,无形的波动扫过周围数公里,将一切倒映在他眼中。在睡觉之前,还是最后确认一次吧。
    嗯?这是谁?
    “这位好心的老爷,看在主的份上,能让一个可怜的女人来这里烤烤火吗?”
    “什么人!”阿瑞安赫德暴喝一声,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金黄的怒气流转周身,将她映衬的如同女武神一般。
    爱丽在车厢里翻了个身,肉肉的小手摸了摸,却没有摸到父亲那熟悉的怀抱。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只看到自己妹妹那安静的睡颜。女孩心中一紧,赶忙坐了起来。另她松了一口气的是,父亲并没有扔下他一个人远去,而是在火边,正在烤着什么。
    “啊,爸爸嗯?这是在吃什么,好香”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儿,辛洛斯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将她抱在了怀中:“爱丽,怎么醒了?”
    辛洛斯的怀中,总有种太阳般的温暖,并不是太宽广的胸膛,却总是给她一种无名的安全感。仿佛在这怀抱之中,就再也不用去担忧什么。
    “爸爸怎么也没睡呢?”
    “因为啊”
    领主斜了斜眼睛,看向营火旁那剑拔弩张的两人。
    阿瑞安赫德眼睛一眨不眨,将手中的长剑架在了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脖子上。女人面容姣好,但是脸色却苍白的吓人。披着一身宽大的绿色袍子的她,下身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露出了明晃晃的胳膊和大腿。而她的手上,也异常怪异的带着一幅厚厚的手套。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那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掩住那下作的胸部。
    “这位骑士老爷,我真的只是一个路过的可怜女人而已。您不用这么紧张的,要是您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离开的。能不能将您斩杀仇敌的宝剑从我的脖子上移开一些,我有些害怕”
    女人说着求饶的话语,但是语气却平静异常,丝毫没有恐惧的意思。
    阿瑞安赫德眼中闪过一阵寒芒,但是一直尽力遵守骑士信条的她,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长剑。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疑了——并不仅仅是因为她那暴露的穿着以及那下作的胸部。
    “我可不认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敢在这种连天使都要躲避的天气里,一个人出门老实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老实说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阿瑞安赫德自问五识敏锐,但是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出声,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发现,由不得她不忌惮。索性她身上一直没有出现什么杀意,使得女骑士暂时还不用再次背弃自己的信条。
    “阿瑞安赫德,冷静些。我想这位小姐也许真的只是迷路了,这位小姐,我烤了点面包,要来点吗?”
    辛洛斯切掉黑面包被营火烤焦的部分,对着一脸淡然的绿袍女子扬了扬手。
    感受到领主的善意,绿袍女子连忙接过那面包,微微欠身感谢道:“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感谢您,仁慈的老爷。”
    虽然是感激,但是她的脸,她的语调,仍然是极为平静。如同阅尽沧桑的长者一般,任何事情,都无法在她心中引起波澜。
    阿瑞安赫德不解的看着辛洛斯,眉头紧皱,但是看着领主那轻松的样子,还是慢慢收回了长剑。女骑士右手始终握在剑柄上,不肯放松。而领主显然也不在意女子的表情如何,他看着绿袍女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姓名:夏娜洛特
    力量:12,体质:14,敏捷:13,智力:17,意志:18
    特质:大魔女,防火女,龙族,睿智,守望者,仁慈,魔法师,恋爱,拜火圣女(毁)
    大魔女:以绝对的力量,君临魔法师的顶点-,最强的魔女之一。
    防火女:世界原初之火的守护者。
    龙族:龙族的创造物,虽然身上并没有龙族血脉,但是仍然被归入了龙族。
    守望者:独立于世界之外,时刻注视着世界的变迁之人。
    恋爱:渴望一场不分手的爱恋。
    拜火圣女:多年以前强极一时,有着无双权柄的某个教派的圣女,但是随着教会在帝国的支持下强势崛起,该教派也逐渐没落了。而作为该教派最后一任圣女的她,也慢慢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不再引起人们的注意。
    看着小口小口啃着黑面包的夏娜洛特,辛洛斯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位异常平静的女子,竟然会是一个在故事中无比凶暴的龙族。这些魔法师可真是有意思
    也好,就跟她玩玩吧。
    想到这里,辛洛斯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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