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践踏,绝世王爷倾权复仇:将门毒女》第一百八十八章始末(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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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若是直接用了你的血,自然也是承受不起的,所以他现在多半都是在吸食着旁人的血,等到这时机成熟了,他必定是会指使着安青云来取你的血。”路岐南道,“等到那个时候安青云对于他来说自然已经是没有什么用处了,他又何必是留着安青云的性命,而且,如今安青云这般看着是正常的模样并非是他真的治好了他的伤处,不过是暂时让他看着健康正常而已,这天下的医术最是精通的莫过于你,这天下的咒术最是精通的也莫过于我。问问,你应当最清楚安青云的伤势的,洗髓草天下只有你有,安青云得不到洗髓草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如同一个常人一样。”
    素问沉吟不做声,她想着刚刚路岐南所说的那些个话,的确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说了,安青云想要变成一个常人,除非他的手上有着自己的洗髓草,而且他如今这些个情况也的确是诡异的很,如今路岐南这么一说之后她多少还是觉得有几分的道理,只是,她看向路岐南,“说,他为什么非要我的血?”
    路岐南笑了一笑,“你还记得当初在乌疆,我让你喝下的东西么?”
    素问实在是不愿意想起当初自己被硬生生灌下的那一碗十分恶心的东西,一回想起来那诡异无比的感觉还在自己的舌尖萦绕着,“你不是说只是为了让我从此之后不会再中任何的咒术吗?你骗我?!”
    素问不知道路岐南当初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上一次在八大胡同之中的确自己是没有中了那咒术的,所以应当是不会有假才对,如今听到路岐南再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素问觉得其中必定有什么诡异之处。
    “之前所说的的确是不假,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么会骗你。”路岐南笑的随意,他道,“毕竟你往后要是随意就能够中了咒术,那我颜面上也可算是无光了,必然是不能叫你如何的。只是——”
    素问看着路岐南,觉得他这“只是”两字必定是会有什么转机在里头的,这个阴毒的小人肯定还瞒了她一些个事情。“只是什么?”
    “只是你那个时候还年少,若是强留着你在我身边只怕你也是不大乐意的,所以我也知道必定是留不住你,就算是留住了你,你也未必是心甘情愿留下来,所以我就在那药物之中添加了一些个别的东西。”路岐南道、
    “什么?”
    “我的血。”
    “……”素问几乎是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再打斗起来的必定是会惹得莫氏再度出现在她这里,现在的素问几乎是恨不得直接将路岐南碎尸万段了,“说,你的血会怎么样?”
    素问几乎是想扣出当初被灌下的那些个玩意,只可惜她心中也清楚,早就已经是入了腹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随意地扣了出来,早就已经融成了她的骨血被吸收了个干净了。
    “也不会如何的,只不过是方便我寻了你而已。”
    路岐南慢悠悠地道,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对素问如何,当初这么做也不过就是无奈之举而已,饮下含有他的血,一来是两人之间奠定了婚约,他也是在向自己的族人宣告这一点,有他骨血的女子自然是不用怕旁人以血立咒,可若遇上像那路岐凛这样心术不正的,到时候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事情,至少还能够护得了她一命。而她不论在哪里,自己需要寻她的时候都是能够寻到的,因为他们之间已是骨中骨,血中血。而当初那给素问饮用下的则是乌疆最是珍贵的药草,许多早就已经是绝迹了的。路岐凛受了那样的重伤,如今修习的又是邪术,素问的血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需要的。只是素问原本用的就是阴寒的内力,再加上生辰又是在阴月阴时,他无法直接取得。一旦他动了手,自己必定是有所感应,他也怕到时候被自己追查到踪迹,这才用了安青云这个倒霉催的人当药童,到时候自然是能够将所有的事情撇的干净了。
    素问看着路岐南,这眼神之中明显是不敢相信的。
    “你不信?我发毒誓必定是对你毫无损伤的。”路岐南道,眼神之中也有了一些个诚恳的色泽。
    素问看了他良久,方才道了一个字——“滚!”
    路岐南看着那面沉如水的素问,早知道方才就不应该同她说这个,就知道这说了之后她必然是会生气的,但即便是自己不说,她早晚也是会知道的,只怕到时候是更加的恼怒不休。他就知道依着素问的个性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面对素问这般的恼怒,他也不以为意,觉得若是论打,自己还是能够有自信驯服素问的,而且如今这是在安家,如今这半夜里头,素问也不愿意引来太多的人,这也可算是投鼠忌器。反正事已至此,路岐南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担忧的,顶多便是给素问骂上两句,反正也是这般不痛不痒的,只是到时候便是要小心一些,毕竟他这未来妻子用毒的手段一流,只怕要是再遭了她的手,到时候就不止是被吊在寨子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了,索性他来之前也是服食了一些个解百毒的丹药,应当多少还是能够抵御一阵的。路岐南莞尔,他径自在房中窗边的小榻上躺了下来,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还算是厚颜地道:“问问,你房中可有多的被子,赶了一天的路,便是觉得有些疲倦,容我小憩一会。”
    素问冷哼一声,“乌疆便是穷到这般田地了,你这出门,随便寻了一条街躺上一躺就是了。”
    路岐南哪里是听不出来素问这是叫他去睡大街的意思,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微微勾了一勾唇道:“我此番出来听说你这诊金收得极高,必然是攒下了不少的银子,有妻如此,我这睡在街上倒是给人看了笑话了你说是不是。今夜我便是在这里委屈一番就好,若是你喜,我便出去寻了最大的客栈要一个最好的房间,只是这明日便是需要问问你来同我付一下房钱才好。”
    素问为之气结,他这意思就是他去客栈报她的名,“路岐南,你这般不觉得有些无耻?你一个堂堂大男人的,又不是靠女人贴钱养着的小白脸,你至于?”
    路岐南声音极其坦然,他道:“夫妻本是一体,又有什么无耻可言。问问你这般本事,我可是相当自豪,给你养上一两回也不打紧的,这便是情趣。”
    素问一贯是在口舌之上处于无往而不利的,如今面对这路岐南的时候,素问只觉得自己浑身只有一团火在烧着,这人可算是无耻到家了,这样的话也亏得他能够说的出口,比起无耻来,素问只觉得是比他路岐南逊了那么一筹。这人不要脸果真是天下无敌,素问觉得自己多少还是要些脸面的。
    她冷哼了一声,掀了帘子,钻进被窝背对着路岐南所在的小榻闭上了眼睛假寐着。
    路岐南听到素问所发出的声音,他微微一笑,也闭上了眼睛不再同素问争吵什么,连日来的赶路再加上今夜寻了路岐凛出来两人打斗了一场所留下的疲惫在这一瞬全部都涌了上来。他想也不想的便是到了素问这里,在看到她的时候,路岐南觉得自己那些个疲惫一扫而空,他看着她还是同那个时候那般的模样,听着她用那请冷冷的调子同自己说话的时候,便是觉得安心的很。如今睡在这里,也便是觉得同她近了一些。面对着素问,他不用想着自己是一族之长,他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一个简单的男人罢了。
    素问听到路岐南发出的平缓呼吸声,她知道如今的路岐南已经睡着了,但她到底没有选择偷袭。并非是她觉得手下留情不忍偷袭,而是在一个人明知道会有危险的情况下还能够在这里睡得这般的平稳,这只代表了一件事情,他并非所想的那般无能,甚至在自己出手的那一瞬间就能够瞬间惊醒做出反应来,这样对于偷袭还是不偷袭显然已经是没有了什么意义。
    素问闭了眼,不再理会路岐南,安然入睡。
    翌日一早的时候,素问睁开眼睛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掀了床帘去看房中的小榻,这原本还睡着路岐南的小榻已经空空如也了,上头倒是摆着一个白玉盒子,素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见他走了倒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糯米听到素问醒来的声音也张开了那湿漉漉的眼睛,它讨好地蹭了蹭素问的腿,也发现了在小榻上的白玉盒子,它踱了几步将那盒子给叼了过来。
    素问拿了那白玉盒子,打开那盒子一看,里头只摆了一条柔软的花茎,花茎上开了五六朵粉蓝色的小花,花朵像是铜铃一般的可爱趣致。旁人或许是不知道的,但素问却是清楚的很,这是乌疆特有的青陀罗花,生长在毒蛇满布的悬崖峭壁边,每隔十年才会开花一次,花开不败,亦可入药。
    素问看着这青陀罗花,想到那路岐南,心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应该如何,他这算是讨好?还是如何?如今那人也不在,即便是素问想要问个清楚也便是寻不到的人的。素问刚才想起,昨夜自己还忘记问了一件事情,这建业帝的情况到底是为何,是受了安青云的影响还是如何。如今这人已不在,素问也觉得自己这问题多半也是得不到回答了。
    余下两日,素问倒是再也没有见过路岐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回了乌疆还是接着去办那些个清理门户的事情了,素问只觉得这没有瞧见他也可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惹得她再度发怒了。
    打从路岐南同素问说过那些个话之后,素问对于安青云也更加留了一个心眼,虽说这安青云到底也没有流露出多大的不同来,依旧是除了早上上朝之外,便是整日在书房之中,十足一番励精图治的模样,但素问发现这两日府上少了一个婢女。
    那婢女是一直以来都是伺候着安卿玉的佩紫。
    “听说那佩紫去伺候着安卿玉了?”素问不动声色地问着莫氏,这如今府上的事情多半都是莫氏在做主,经过大厅之中那一闹之后,她同安青云的关系也已经算是到了闹僵的地步,即便是在这府上也多半是到了抬头全然当做没有看到的地步,诚然如同素问所说的那样,安青云也的确可算是装不下去了,为了不在府上将自己的面目撕破的的程度,安青云倒也没有同素问大吵大闹,只是两人开始王不见王的。
    从安青云那边下手当然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事情的,所以素问也不会自讨没趣去问安青云,干脆就拐弯抹角地问着莫氏,这莫氏全然是没有半点的防心的,而安青云也还是十分要脸面的一个人,自然是不会对莫氏怎么样。
    “是呀,之前安卿玉是受了伤,所以就送出去休养去了,可到底也还是府上出去的人,从小就是习惯了身边有着人伺候着的,所以前前天你父亲他便是领着佩紫出去伺候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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