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践踏,绝世王爷倾权复仇:将门毒女》第一百四十二章故意被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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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见惯了血腥,又或者是承受能力极其好的人才会做到这般的无动于衷。素问看了容辞一眼,她没有说话,这每个人都有着隐藏着的一面,容辞在她的面前多半都是温和的,声音也是那样轻轻的,但在刚刚这一瞬的时候,素问觉得,容辞这性子里头还是隐藏着那些个果断的杀伐。他刚刚并没有说出杀出来就饶了他们不死的话,这说明着,容辞对于这些个人有着杀心。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他都有着一种不能容忍他们在这里的杀心存在。
    这些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支吾着半句也是不敢说的。清风瞧见他们这模样,知道这些个人的心中已经微微有些动了,就是还差着那临门一脚的关系,他脚下更加用力了一点,那断裂的肋骨几乎是要插进夜当家的内脏一般,嘴角的鲜血流淌的越发快速了,那模样看的他们觉得这一脚仿佛是踩在自己的身上一般,他们也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张口就道:“那妖妇在地道之中!”
    “入口在哪里?”清风见众人肯吐,他又问了一句。这审问人的时候最怕的是两种人,一种是半点也没有骨气的人,这种人为了自保多半都会将事情全部都推到旁人的头上,言语之中十分的不老实,甚至会为了给自己脱罪而说出不少的谎言来,还有一种则是相反,就是太有骨气的人,这种人不管是用了多少的刑法那都不会轻易吐实。
    而眼前这些个人就是完全没有半点骨气的人,索性的,素问她们所询问的也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也由不得他们说出什么谎言来。
    “说,地道的入口在哪里?!”清风又喝问了一声。
    那些个人生怕自己会成为清风脚下那痛苦不堪的人,急急忙忙地道:“我知道,我知道,就在厨房外头哪里……”
    清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刚想要对着这些个人说出带路的时候,却见这刚刚朝着他们吐出实情来的人,突然之间一下子扣住了自己的喉咙,他们的神情痛苦万分,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脖子上青筋全部冒了出来那样子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痛苦之色,紧接着不过就是在瞬间,他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乌黑,嘴角渗出了黑色的血液,一个一个脖子一歪全部在他们的眼前死了。
    这阵仗倒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他们临死的时候,这眼睛还死死地张开着,眼睛血红血红的,不一会,就有鲜血从那眼睛里头缓缓地流淌出来。这眼睛里头流淌出鲜血的画面也刺激了原本还有些没心没肺的姚子期,他是最见不得这个的了,自打在八大胡同中过这种之后,他现在见到眼睛通红的人都是觉得有些害怕的,就怕这些个红着眼睛的人会不会因为自己多看了一眼之后就会传染给自己,然后就这样死了。
    所以在见到这眼睛也变得鲜红之后,姚子期这第一感觉就是朝着素问的身后缩,只觉得在素问身后应该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素问才能够保护他。
    姚子期死死地跟在躲在素问的身后,就像是跟着一根小尾巴似的,只是这尾巴稍微有些高大了一点。素问也没有什么心思同姚子期来玩闹,而且现在也不是什么玩闹的好时候,她走上了前,看向那几个已经死透了且没有半点营救可能的人,她摸出了一枚银针对着其中一人的头顶一插,那银针一下子没入到了底部。而不一会,那人的鼻子微微动了一动,只见一条肥大的像是青虫大小的虫子从那鼻子之中钻了出来。
    这虫子到底不是那吃着菜叶为生的青绿色的菜青虫,而是通体乌黑的,这背上还有一些个花纹,五彩色的就像是一个棺材似的,看着不知道有多诡异。而这一条虫子从鼻子里头爬了出来之后也没有爬多远,不过就落到了下巴处就停止了挪动,僵直不动了。
    素问看着这一条虫子,她微微蹙了蹙眉头,她看向还被踩在清风脚底下的夜当家看了一眼,她道:“几年前她是不是给你们吃过什么药丸,逼着你们发了毒誓?”
    夜当家也已经被这样的阵仗给吓到了,他现在听到素问这样问着自己,他急急忙忙地点头。
    其实他们这一伙人的确不是什么好鸟,干着奸淫掳掠的事情,后来被官府抓的紧了一点就想着到这些个三不管的地带来躲上一躲,等到他们摸着并不熟悉的路在身上背着的水囊和干粮快耗尽之前,他们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恶魔城”来,他们也是听说过恶魔城的存在的,这个地方据说有不少的大奸大恶之辈,同这些个人相比,他们自然就是小巫了,想着到时候就算是官府来剿灭多半也不会轮到自己头上的,而且这荒漠之中又有多少个鸟人会过来。
    等到他们到了这恶魔城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传说之中的地方同他们现实见到的完全是不一样的,而这里没有什么人,干脆的他们就把这里给占据了,却不想给自己招惹上了更大的麻烦。这当天夜里的时候,这恶魔城就出现了一个女人,且还是一个国色天香美得叫人窒息的美人。
    这美人也是极其的放荡,当下就是勾引着他们。他们不是善男,又遇上了不是信女的,自然也就无所谓了。那画面几乎是能用“淫秽”两字来形容。
    却不想在玩闹到高分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生生地扯下了她身下男人的脸皮,随着她扯下那脸皮的动作,鲜血和惨叫声不断,也叫这些个人清醒了起来,也晓得这女人根本是个妖。
    当然夜当家他们也是想要逃走的,但他们的功夫没有这个女人来的厉害,这逃也不知道是要往哪里逃,逃跑的人当夜就被她给扯下了面皮挂在了屋子前头以儆效尤。在这茫茫几乎不辨方向的地方,或许还没有事等到他们寻到出路就已经死在荒漠之中了,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还给他们吃了毒药,逼着他们发下了毒誓,只要是向人泄露了她的行踪就会死。
    他们走也走不掉,跑也跑不了,只能在这个地方鬼混了下来。而偌樱也倒不是住在这里的,只是每隔一两个月的,她总会出现一次,等到她出现的时候就代表着有一个人的脸皮又被生生地扯了下来。没有人敢去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也没有人敢去问,他们默默地隐忍着,直到原本他们这一行大约三十多人到现在只剩下他们这几人。
    这是一个几乎是不会清醒的噩梦一般,夜当家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是开始自己想办法,他们有时候会将经过沙漠的旅人给抓了过来当成祭品奉献给她来保住自己的姓名,这久而久之的,他们就是如同现在这样,坐着自己的老本行,然后将旅人成为她的祭品。
    夜当家也没有想到当年他们被强制地服下的那一颗药真的是一颗毒药,而在透露出了她的行踪之后,他们真的会死。
    那是苗疆的蛊虫。素问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出现这种玩意,这些东西是偌樱的,还是谁的,这些谁都不知道,可素问倒是清楚一件事情,如果再不去救容渊的话,大约他是要死在那鬼婆的手上了,这鬼婆除了喜欢扒人脸皮之外,还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采阳补阴这种邪术,看看刚刚那鬼婆的样子,贴着那一张人皮面具,那裸露在外头的肌肤还真的是晶莹剔透半点也不见老态,完完全全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所有的肌肤,这人也不知道是吸了多少男人的阳气来滋养着自己了,只怕都已经将这邪术修炼成精了。
    素问抓过夜当家,她道:“你带我们去入口处,带时候我给你药让你去处头脑之中的这一条虫子!”
    夜当家虽是畏惧着偌樱的,但如今这种日子他也已经受够了,每每都是惧怕着这里没有行人经过又或者是抢不到半个人成为祭品而死的人是自己这样的噩梦,只要他能够将自己头脑之中的那毒虫去掉,他就能够彻底离开,夜当家点了点头。
    清风见他点头,一把抓起了人,提着他就朝着厨房后头而去。
    在厨房后头有一个小小的水井,这小小的水井挖的极其的深入,上头盖着石板,这是在山区很少会有降水的地方会做的事情,将水井上头遮盖住厚厚的东西,可以适当地阻止着里头水分的蒸发,而四周也有暗道通往水井,只要下雨的时候,雨水就会汇集到一处,然后注入到水井之中用作储藏之用。
    夜当家的脸色刷白刷白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胸口更是闷疼不已,他知道自己伤得极其的重,这个时候他是应该躺着不动比较好,但他知道自己不带素问他们多半他们也不会留了自己的性命的,而这里没有人给自己治伤,唯一同他一直相依为命过来的那些个兄弟也已经死透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这早晚也都是一个死字,再说了,那妖妇给他们吃下了那样的毒药,这能不能活还是一个问题呢,夜当家算计着,倒不如是帮着素问他们一把,等到自己助他们救下了人,抓到了妖妇之后再求一个情或许还是能够换来一个医治的。
    夜当家强忍着不适,他跪在地上,拂开了水井旁的沙砾,在这沙砾下头竟然由着一块青石板,那青石板上有着一个铜环,的确是一个入口。
    他不敢言语,就怕自己这一言语之后得到的就是刚刚自己那些个兄弟的下场。
    安晋元拉开了那青石板,石板一掀起就见下面黑乎乎的一个地道,宽度大约只能够容忍一个人经过,安晋元当下就要往下跳下去,却是被素问阻拦住了。
    “你留在上面。”素问对着安晋元说,她的声音之中是有着一种不容拒绝意味,“我同挽歌进去,你留在上面,姚子期你跟着一起来。”
    安晋元怎么也没有想到素问宁可是将姚子期给叫上也不愿意叫着他一同前往的,他当下就觉得有些受辱,他道:“难道你觉得一个废物要比我来得强一些?”
    素问时常是对着姚子期说什么废物一类的,安晋元原本也是没有这么看待姚子期的,他晓得姚子期这人刚刚学武不久,自然是不能同他们做比较的,也觉得姚子期虽然天分是不怎么足,但胜在勤勉二字,所以也从来都没有看不起姚子期这人的意思,可在刚刚听到素问宁愿叫上姚子期也不愿意自己下去的时候,安晋元的心中就是有些不大高兴只觉得自己是被素问给辱没了,当下的,这一句话就是脱口而出。
    姚子期摸了摸鼻子,他虽然对于安晋元说他是废物这件事情稍稍有些介怀,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同安晋元也可算是朋友,虽不能说是有过命的交情,这好歹也是有着同一个敌人的存在,却没有想到原来他也是这样看待着自己的。但他看了一眼那黑黝黝的小道,又不知道这小道之中会不会有一些个可怕的事情在等着自己,他也不想去计较这“废物”二字的事情了。这被人说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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