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践踏,绝世王爷倾权复仇:将门毒女》第八十二章鞭打皇长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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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血肉模糊的。容渊想着自己刚刚要是不出手,只怕素问这一出手就会去了敬贵妃的半条命。
    敬贵妃见容渊不答话,只觉得自己这面子上是越发的过不去,只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打了过去只搭了一个空,自己刚刚那一番作为不过就是给人瞧了笑话的猴子似的,那一张保养得还算是一回事的老脸当下拉得马脸还要长,一双眼睛和淬了毒一般泛着幽蓝色的光死死地看着素问:“本宫就看看你怎么说,若是真的是你下的毒,本宫必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素问不屑地哼了一声,“娘娘这一番话说的可真没有道理,你是亲眼瞧见我给人下了毒还是有证据证明是我将药强行给人灌下的,难道就不能是人自己吞下了药去的,难道皇长孙自己吞下了药,如今中了毒就是我这个有着药物的人的过错了?这可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很。”
    “胡说!你当本宫的孙儿是如何蠢顿的人,难道还会自己将毒药亲口吞了下去不成?”敬贵妃嘲讽地道了一声,“这天底下还会有谁这般的蠢顿自己将毒药给吞了不成,休要在这里强词夺理!”
    素问也懒得再看那敬贵妃一眼,她看向坐在一旁的建业帝,道:“陛下,昨夜城西八大胡同出了命案,死了两个花娘。花娘先是中了花残影的毒,后来又中了乌疆血咒,如今这两个花娘的尸体还在京兆尹府衙上摆着。”
    建业帝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也有些印象,昨夜的时候有护卫禀告说是城西出了事,辞儿更是调遣了御林军前往,只是他略有些不大明白:“这事朕也耳闻了,只是这事同皇长孙中毒一事有什么关联?”
    “甚有关联,因为七色堇本身无毒,只能用作在解血咒的时候药物之中作为引子的作用,但七色堇却是同花残影相克,只要触碰过花残影之毒的人饮下带有七色堇的药物,就会激发七色堇的毒素,会使得整张脸变色,足足有七种颜色,每种颜色维持七日,七色堇毒术不强,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毒素就会去除于人身体无害。但中了七色堇之毒的人一旦服用下由蓝莲炼制成的药物,就会使得毒素加剧,会有吐血,昏厥的情况,就如同如今皇长孙这般。”素问道,“不过这些毒素也不致命,只要吐上四十九天,如果血还没有呕尽,自然是能够得救的。看皇长孙这情况应该刚服下蓝莲没有多久,是第一日,绝对死不了。”
    敬贵妃听的咂舌,她一听到呕血四十九日的时候整张脸都变色了,怎可能能够吐血四十九天还能够活着的,这身上的血只怕到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是吐得干干净净了。
    董皇后听着素问所说的那些个话,她所听到的侧重点和那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中毒已经深的孙子的敬贵妃是不同的,她微微蹙着眉头看着素问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刚刚听你的这意思,皇长孙他这是吞食过蓝莲才会变得如此,在他吞食蓝莲的之前已经服用过含有七色堇的东西,更之前一些,他接触过花残影?!”
    素问点了点头:“的确是如皇后娘娘所说这般。”
    董皇后只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她看着素问道:“刚刚县君是说七色堇和蓝莲除了县君你一人之外是没有人再有了,那本宫就不明白了,为何皇长孙会接连服食过这两种东西呢?!”
    素问在心底之中轻笑了一声,不愧是一直垂帘听政的董皇后,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不像是那敬贵妃到现在还是在担忧着那容毅的生死问题而不是在担忧着她刚刚所说的话的侧重点不是在皇长孙为什么会接触到七色堇和蓝莲的身上而是在他为什么会接触到花残影。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刚刚说了,那死去的两个花娘中了花残影之毒之后又中了乌疆血咒,为了不让血咒害人,昨夜臣女曾调配过一回解药给众人服用,而这解药之中就有作为引子的七色堇。当时庆王、肃王两位王爷还有御史大夫裴翌都曾饮用过解药。至于蓝莲,今日一早臣女的府上不知为何竟是突然出现了一群人说是要臣女滚出无双城,这一番吵闹等臣女回到宅子里头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药房遭了贼,很多药物被毁了,装着兰莲的药瓶子被人盗走了,臣女当时已经上报了京兆尹府衙。臣女委实是不知道为何皇长孙殿下竟会服下蓝莲。”
    素问这一番话说的几乎是天衣无缝,而且她抬着的头眼神之中坦坦荡荡的很。在翔龙殿里头那些个人基本上都已经明白了素问这话的虽然没有明确地指出那两个花娘的死和皇长孙有关,却也已经指明了容毅就算不是和死因有关至少也是触碰过花残影这毒,这最后一句分明就是在说皇长孙指派了人到素问的府上闹事,然后又派人偷走了她丹药房之中的药。
    太医们听得冷汗涔涔的。
    敬贵妃此时此刻也已经听出了素问的弦外之音,她一张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恼羞成怒,她指着素问道:“你休要胡说,毅儿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
    “昨夜,长乐侯家的小侯爷同皇长孙殿下一同在花楼饮酒,而那两个花娘更是死在小侯爷的面前。”素问面色平静地道了一声,“当时庆王、肃王还有裴翌裴大人都在。是吧,庆王殿下?”
    容渊看着平静地向自己看了过来的素问,她这是存心是要将容毅之前所塑造的那知书达理的形象给破坏殆尽了,只怕这一次容毅是彻底惹怒了素问了,容渊也不做假,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容渊也想知道若是容毅清醒过来听到素问的话会不会是真的直接气死过去,容渊捕捉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皇兄的面色,只见他的面色如今是青黑一片,沉的厉害,可想而知皇兄如今的心情只怕也不是很好,对于自己那个早丧的皇侄,容渊的印象已经不深了,只觉得是个和气的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般和气的人竟是会有这样一个将人命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儿子,亏得他还能够在平日里头做出一番与世无争的模样来。
    建业帝的一双眸子看着还昏厥未醒的容毅,他一直当自己这个孙儿是乖巧的,是仁厚的,却没有想到他竟也是会这样心狠的,对人下毒这样的事情也他能够做的出来的,虽然没有明说他下毒的人,但这其中也已经差不离关系的了,一想到这一点,建业帝的眼眸之中已经有了一些失望的色泽。
    敬贵妃见到容渊点头的那一瞬间心中就已经是咯噔一声了,知道这情况是要糟糕了,她急急忙忙地去看向建业帝,这一眼之中却让她发现建业帝看向容毅的眼神之中竟是已经带了一些失望的色泽,敬贵妃心中大惊,急急忙忙地开口道:“许……许是那小侯爷顽劣,他以前也做过不少的荒唐事……”
    “今日一早,长乐侯家不是请了魏太医前去看诊么,”皇后凉凉地打断了敬贵妃的话,她看向跪在地上被点了名的魏太医道,“魏太医你见到小侯爷的时,那孩子的情况如何?是不是脸色巨变,吐血不止?”
    魏太医哆嗦了一下,也不敢去看敬贵妃的面色,他伏在地上,颤着声道:“小侯爷只是受了惊吓,旁的……旁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敬贵妃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够了!”建业帝也已经听够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只会叫他越发的失望,眼下的容毅这个自己曾经捧在手掌心之中疼爱过的孩子眼下只让他觉得陌生,或许自己这个孙儿并不像是自己所以为的那个样子的,他了解的也不是那么的清楚。但,到底也时候自己疼爱过的,看着他在床榻上呕血四十九天,他也委实看不下去,是善是恶,也到底是自己那早丧的儿子留下的唯一一根苗了。
    建业帝一脸的疲惫,他看向素问:“如今是该如何是好?”
    “回陛下,臣女刚刚已经说过了,想要救殿下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他吊起,抽上一百鞭子。只是那鞭子得沾上盐水,力度不能太轻,”素问平静地说着,“乌疆族中多半都是用七色堇和蓝莲来惩罚那些个犯了事的人,只怕皇长孙身娇肉贵,吃不消那一百鞭子。”
    建业帝长叹了一口气,看向素问又看向那些个太医,淡淡地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素问点了点头,“臣女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陛下不若另请高明吧。只是这鞭子也可以分两日执行,这样对于皇长孙来说,也还好受一些。”
    建业帝迟疑了许多,他静静地坐在哪里,就像是一具雕塑一般一言不发,他看了素问一会,见她神色平稳半点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又看向那些个太医,只见他们一个一个耷拉着脑袋,对此束手无策的模样,他也晓得宫中这些个太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毕竟是乌疆的药物,乌疆部族一贯很少同外族联系,其中的药物清楚的人也没有几个,也难怪常掌院到最后也没有了法子将素问请了来,良久之后方才缓缓地开了口:“就依着你的法子办,太医们随时伺候在旁准备救治。”
    建业帝说完,他站起了身子,这动作迟缓无比,半点也不理会敬贵妃在后头大声的叫嚷,董皇后看了那容毅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悲悯之色,她也随即地走了出去,跟上了建业帝的脚步。
    有两名护卫走了进来,抬着那昏厥的容毅往外走着,在翔龙殿之中有一棵百年以上的老树,那树身有四个人环抱起来那么粗大,那枝干也粗大的很。
    护卫用粗麻绳绑了容毅的双手,将他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容毅还是昏厥在哪里,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的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树下的太医们站了一排,巴巴地在哪里看着,就怕一会之后会出现什么状况。
    有护卫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粗大的长鞭,往着里头浸了一浸,可想而知这里头的应该就是那盐水了。护卫将长鞭用盐水浸透了,却是看着吊在半空之中的容毅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素问双手环胸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切,那些个护卫大抵是不敢动手的,就怕是出了什么情况之后自己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敬贵妃则是双手张开护在容毅的前面那姿态就像是护着小鸡的母鸡似的,大有一副“谁敢动手”的姿态。
    护卫也便是更加的踟蹰。
    素问上前了几步,拿过了护卫手上的长鞭道:“我怕你们不知道这鞭子应该用多大的力度,所以我先给你们示范一遍。”素问将鞭子拿在手上试了试重量,看向那敬贵妃道,“娘娘还是先让开吧,既是想要救殿下那就得狠下这条心来,这心要是不够狠一切都是白搭,倒不如就这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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